花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途生
他时而用手向后梳拢安丽娟的头发,时而揉捏她的小巧的耳朵和柔软的耳垂
,或是干脆把手放在岳母的脸颊上,体会着在给予他刺激的同时,岳母脸上肌肉
的变化。
安丽娟穿了一件浅蓝色的低开口圆领绒衣,里面是同样浅色的衬衣,领口处
两个纽扣解开着,在她低头活动的时候,领口深处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再向前弯弯腰,一只手从妇人的领口伸进去,安丽娟体贴地停下动作
,等男人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4v4v4v点om
男人惊喜地发现,回家后,岳母已经把乳罩摘了下去,这大大方便了他的探
索活动。
安丽娟的饱满不出意外,意外的是她的滑腻。
许思恒捡了宝似的,左捏捏,右握握,最后拇指食指合拢,捏住了顶端的葡
萄粒。
那个葡萄粒应该是安丽娟身上的一个神秘开关,在许思恒捏住的同时,安丽
娟的双肩一耸,腹部勐地一下抽搐,脑袋又开始了运动。
这次的运动又有所不同,有速度,有幅度,在舌头的灵巧帮助下,又提高了
紧密度。
骤然升级的刺激让许思恒猝不及防,不过好在手下有一个正在把玩的葡萄粒
可以让他的感受有所释放。
从那个小豆豆硬度的变化可以知道,它的主人也接收到了男人释放出来的信
号,然而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因为那嘴唇包裹的更加紧密,嘴含的更加
深,舌头更加的灵动,头运动的更加快速。
许思恒大叫一声,手忽然大大地张开,马上又紧紧地攥住了安丽娟的**,
一动不动,如同锁在了上面一样,然后就是「突」、「突」、「突」、····
··过了好一会儿,双方当事人才恢复了平静。
安丽娟还是用舌头清理了一下茎体和头部,但是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去卫生间
漱口,茶几上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预备下的水杯,她扭回身喝了两口,平静澹
定。
许思恒双手举过头顶,长长出了一口气儿,靠到沙发靠背上。
他有点心有不甘,虽然这次的**足够强烈,畅快淋漓,他还是因为整个过
程有点快而有点不甘心。
安丽娟头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眼睛向上瞟了一眼男人,狡黠地偷偷笑着。
她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伙,用手晃一晃它,一松手,那个
家伙又蔫头耷脑地趴下了。
看到岳母并没有起身离开,反倒还是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研究着自己的兄
弟,许思恒有点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问道:「妈,刚才你是故意在耍我吧?」
安丽娟抬头,望着眼前她已经深深爱上的男人,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我
怎么会耍我的大儿子呢?」
听到这句话,许思恒头皮发炸,勐然弯下腰,双手捧住妇人的脸,亲向她的
嘴唇。
4v4v4v点om
妇人及时把头扭开,躲开了许思恒的索吻。
用手推了一下男人,说,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许思恒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义,高兴地又靠回到沙发靠背上,忽视了岳母安
丽娟两次躲开他亲吻的含义。
人一高兴就容易忘乎所以,许思恒就是这样,他高高兴兴地随口说道:「安
姐,你干脆搬过来和我们住一起好了。」
妇人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地低头望着手上摆弄的东西,好一会儿,
才说:「单位打过几回电话催我回去呢,我想下周就走。」
许思恒一怔,知道他们触及到了那个一直刻意回避的话题,如今徐娇的状态
基本好转,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再留下岳母。
「那你回去,别什么项目都做了。」
「是,我知道,上次电话里我都和他们说了,让我回去也只做最基本的保健
理疗。」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手里一直捏着的东西,好像在和它告别,或者是
和她之前的工作告别。
忽然想起了什么,许思恒又高兴起来,一下子坐起来,说,再有几周,马上
就过春节了,你还回去做什么,徐娇不会让你走的,你就留下了,今年和我们在
一块儿好好过节。
安丽娟没有出声,她当然知道马上就要过春节,公司也不是真的急于让她回
去——她只需要在春节放假之前回去一趟,把工资和押金结清就行了。
她只是处于矛盾之中,既怕控制不住自己,又怕伤了娇娇。
当许思恒向她索吻的时候,她多希望自己能勇敢的迎上去,和他热烈的亲吻。
逐渐地,男人又恢复了生机。
他把安丽娟拽起到沙发上,把她的上衣都掀起来,露出两个饱满的**,裸
露在空气中的**已经突起,甚至乳晕周围都鼓起了一些小疙瘩。
如同昨晚对付徐娇一样,许思恒吻向一侧**,大手同时在另一侧的**上
揉按。
许思恒意淫的对,安丽娟母女两个确实都是敏感多情的体质,**更加是一
处要命的所在。
久未经人事的安丽娟在男人的挑逗下,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呻吟扭动,两腿交
迭着,越夹越紧。
许思恒按揉**的那只手,试图贴着妇人的腹部,伸进她的内裤中去,晕晕
乎乎之中的妇人,保持了最后一丝的清明,紧紧拽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得逞。
不得已,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插了下去,摸上了曾经多次隔着裤子蹂躏过
的浑圆臀部。
又沿着臀缝,试图够到中间的湿热之处。
安丽娟用力往沙发上坐,阻止那只手进一步的前进。
就在这种紧张的对峙状态中——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两条大腿也紧紧地夹
着——安丽娟暌违已久的**来了,她突然长长地「啊」
了一声,全身一下子松开了,不再顾虑男人的侵犯,静静地瘫软在沙发上,
昏厥了一样,只是偶尔大腿的一下抽动,说明她还处在**的余韵中。
······
花残 【花残】(6)2h2h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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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情场得意的许思恒,近来在职场的运势却是马马虎虎。
他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被提拔为负责南美市场的销售副总,而是被告知,
公司的战略可能要有所调整,让他先做一阵子含义模糊的总经理助理,一切等到
年后尘埃落定了再说。
许思恒转到市场部后,先后跟过两任老板,两任老板也都先后高升,又先后
捡了高枝儿跳走了。现在公司话事的完全是另一派系的人马,同时考虑到南美国
家政治因素上的风险,目前公司在非洲市场的投入比重提高很快,所谓「战略调
整」从人事和市场两方面来说,确实是完全成立。
身为苦孩子长大,又是做技术出身的许思恒,对于公司政治那一套,既无悟
性也没兴趣。
而所谓总经理助理,实在是取决于总经理想让你「助」什么,「理」多少,
具体到许思恒这个总经理助理,地是体现在级别而不是业务上面。
于是许思恒也乐得清闲,年前这一段时间,也就在各种喝小酒中度过。
别人找他,是接风洗尘,他找别人,是各种叙旧。
这天晚上,是原来同在技术部工作,现在已升为主管的赵有才,找了以前的
几个小伙伴一起聚会叙旧。
赵主管刚刚搬到距离许思恒家不远的一个小区,许思恒听他抱怨过落户和女
儿上幼儿园的种种麻烦,灵机一动,想起还欠着小王警官的那碗浓鸡汤,于是打
电话邀请王警官晚上一块儿聚聚,一方面是借花献佛,另一方面又是顺水人情,
可谓三赢。
好像是期待着许思恒的邀请,小王警官在电话中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晚宴上,对于让赵有才头痛不已的事情,王警官爽快地一口包办了下来,还
另外送了bonus——各种证件等也一并帮着搞定。赵主管高兴的手舞足蹈,
和王警官及许思恒分别连干两杯,干完杯还冲着许思恒挤眉弄眼的。
许思恒也倍感有面儿,他注意到王警官在答应帮忙的时候,眼睛还不时意味
深长地望向他。
宾主尽欢之后,王警官一再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家,让许思恒和赵主管他们
一块儿去玩,脚步踉跄的赵有才双手拽住二人,大著舌头说,不行,不行,不由
分说地「命令」许思恒,必须把这个能保佑他女儿上幼儿园的活菩萨安全送到家。
许思恒找了代驾,他和小王警官坐在车后座。忽然从众人喧闹的场景转换到
二人独处的幽静空间,两个人一下子都感觉有些不自然,都努力寻找着话题。
大概是因为缺乏了解,说的话都没什么营养,那些话题就如同一个已经有些
漏气的气球,在车内狭小的空间懒洋洋地飘着。
其实,进一步想,有了不自在的感觉,是不是首先就说明心里面已经有了让
人不自在的想法呢?
徐娇电话打来的时候,许思恒说不上是希望还是不希望接到妻子的这个电话。他小声含混地应着,既没说酒席已散,也没说已在回家的路上。
许思恒头歪在车窗玻璃上,嘴上说着,放心,没喝多,嗯,找了,好,你先
睡,记住了,回家就喝······寂静之中,可以隐约听到话筒中传出来对方
的絮叨声,小王警官一阵恍惚,仿佛看到几年前的自己,正对着现在已经不在的
某人唠叨着,眼眶中慢慢浮上来一团雾气······
电话将要打完的时候,车子正好在一个路口的红灯处停下,话筒中颇为清楚
地传出来一声「亲一下,」许思恒拉着长声回,嗯——好嘞,好,好。
绿灯,车子重新启动,许思恒坐直身子,看到王警官扭头看向窗外,前面的
代驾司机耳朵抽动,大概嘴角正向两边咧开。
站在王警官家楼下,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已经说过了谢谢,再见之
类的话,却都没有转身离开。
终于,许思恒抬起手,好像要抚摸对方的手臂,王警官侧开一步,躲开,低
头,小声说,你走吧,我原本也是打算让你上去的,可是······瞬间又抬
起头,望着男人,凄然一笑说,下不去手。
家里,许思恒坐在客厅沙发上,母女两个已经入睡。茶几上,一盏小小的l
ed灯打开着,照着旁边的煲汤锅。这种led灯是用3个五号电池做电源
,可以随便夹到什么地方。
屋中很静,甚至可以感受到睡房中徐娇平稳徐缓的呼吸,他们睡房的门半开
着,岳母的睡房门也没有完全关严。徐娇肯定已经睡着了,岳母是否睡着却不得
而知。
许思恒双肘支在大腿上,双手揉搓着因为喝酒而有些麻木浮肿的脸,好像要
把脑袋中的纷乱挤压得平整。
这家伙不是那种每日「三省吾身」的比较「人文」的人,这一路走来,他只
是比较幸运而已,为此,他这个曾经孤身一人,毫无背景的穷小子常常在心里暗
叫「侥幸。」
确实,及时转到公司市场部,赶上了这一波技术升级的大潮,捞到了人生的
桶金;娶了徐娇这样一个简单明媚的小女子,让他身心两方面都体会到了人
生的美好;即使家中的这一次变故,也多亏老天保佑,没有让徐娇受到过深的伤
害,又幸得岳母援手,甚至去派出所,都能喝到一碗浓鸡汤……
凡此种种,让他感恩,但的是让他感到心虚害怕。此时,他望着两个睡
房的门,一个半开,一个微阖,眼前的茶几上,是妻子徐娇为他煲的小米粥,旁
边的两个小碟中,一个盛的红糖,一个盛的小咸菜,眼前的的一切,本该让他感
觉到温馨,温暖,甚至些许的暧昧,而此刻,却只是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烦乱,让
他愧疚到不忍心去喝徐娇为他温在锅中的粥。
徐娇睡得很香很甜,最最关键的是她睡得很安心,这从她那非常「不要脸」
的睡姿上可以看得出来。身着柔软的睡裙,即使是在仰卧的状态,徐娇那对尖尖
的乳房仍然清晰地显现出来,乳头好像受到刺激似的,凸起在睡裙下面。一条腿
斜斜地伸出去,另一条腿弯曲,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关键部位完全张开,
睡裙下摆堪堪遮住小腹部位,墙上的夜灯在那里投下了一处阴影,隐约之中,可
以看出她竟是没有穿内裤。
草草洗漱过的许思恒站在床边,望着妻子恬静的脸庞和那完全不设防的睡姿
,刚才那些纷纷杂杂的思绪一下子被慰藉的服服帖帖。好像受到了高僧大德的点
化,领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需要做的功课,是他唯一需要参悟的偈语。
许思恒是把那碗小米粥当作任务喝下去的,现在,酒后夜半时分,他又给自
己加了一项任务。
这些天来,这二人在床上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和谐了。徐娇现在已经可以坦然
接受丈夫许思恒的「服侍,」同时她也能给予男人应有的刺激或说安慰,只是二
人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徐娇还没有完全克服她心里的阴影,
的是因为他们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的逐层剥掉伤口上所结疤痕的过程,双方
都不约而同的等待一个更加有仪式感的时刻,来完成他们最后一步的水乳交融,
为这两年的分离,为这一次意外的波折。
同时,随着徐娇的康复,她还有了一些新的变化。比如今晚在电话中娇憨地
要求「亲一下,」还有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当着妈妈的面,和许思恒腻
歪的尺度越来越大,甚至让人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晚上在床上吟哦时,也更
加的放飞自我,毫不在意就睡在隔壁的妈妈,好像希望安丽娟能为她的幸福以及
性福感到高兴。
许思恒侧躺在徐娇身旁,用舌头舔着那对骄傲的葡萄粒。先是轻轻的舔弄着
尖端,待睡裙变得湿润,紧紧地贴在乳头上后,再用舌头转圈拨弄,或是稍稍用
力,快速的弹拨乳头。
徐娇先是迷迷糊糊慵懒地哼哼唧唧,随着刺激的逐渐加大,两条腿开始在下
面胡乱的不自觉的划动,如同落水的人本能地踢腿,试图把自己浮出水面一样。
头也开始不断的左右摆动,嘴里腻腻地叫着:老公,老公······
许思恒见状俯身上前,试图吻住那微微张开,似乎渴极了的嘴唇。感觉到了
男人的脸,女人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眼睛都没有张开,
关切地问道,老公,粥喝了没?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小女人好像彻底放弃了自己,双手摊开,眼睛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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