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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skeylo/EmmaW

    满脚的大粪。

    我向读者描绘出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只是想说明自从我们在甲板上接到有

    船靠近的警报之后,我们的世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我们一直过着衣食无忧、质

    朴的、虔诚的生活,我们无法想像生活会有如此剧烈的变化;也无法预测到这任

    何一种强加到我们身上的令人屈辱的行为。

    我的妻子、妹妹和母亲被迫在家人、仆人、船员和海盗面前脱去衣服。我之

    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们任何一个人的**。然后是博格斯和我,最后是耶利亚,同

    样都脱得一丝不挂。我帮着她们三个女人下到登岸的小船上时,抬头看到了她们

    最隐秘的部位,而且我知道耶利亚也同样看到了。我看着一个陌生的黑人捏着我

    妻子的**把她扔到沙滩上,用手指逗弄我的母亲和妹妹的**,然后还把一根

    手指插进母亲的屁眼!母亲被迫面临着两难的选择:要么把耶利亚送去马达加斯

    加岛上等死,要么主动让那个黑人射在她嘴里并且把这些精液喝下去。我们六个

    人都被迫在众人围观之下当众撒尿。而现在,我们只能带着一身的屎尿在丛林间

    的小路上不停地向前走。

    想到我们团队里的其他人在马达加斯加岛上受尽折磨最后被处决掉,那里除

    了一个终其一生都在发泄对基督徒的仇恨的女王外别无他物,我为自己感到一阵

    庆幸而羞愧。我应该感到欣慰我们的女人没有被强奸;母亲救出耶利亚是正确的

    选择,即使付出那种无法容忍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但那并不算是强奸是吧?母亲

    同意这样做了。

    现在,我们家庭的三个女人要去给黑人交配了。如果她们选择了服从并且主

    动与黑人**,以避免我们都受到伤害,那也不会算是强奸,是吧?以我有限的

    性经历我想不出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显然这些土著人打算让我们一直全裸着;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习惯。这些女

    人是挨个屋子去与黑人交配,还是待在一个屋子里让这些男人进来与她们**?

    她们是有自己独立的小屋,还是三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她们是同时挨操,还是

    轮流挨操?她们多久被操一次,每天都被操吗?白天会有多少男人来操?夜里呢?

    一周呢?除了**她们还要干什么?

    那在这几个女人被操的时候,博格斯、耶利亚和我会在做什么?这几个女人

    怀孕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在她们生孩子以后呢?她们会怀孕几次?一次?两次?

    三次?在这些土著利用女人生完孩子之后,会对女人们做什么?土著们俘虏女人

    为他们生孩子,这么做有多久了?我们去的那个地方还有其他俘虏吗?

    不幸的是,对我们而言,我们对于不久之后要遭遇的折磨并没有相应的知识

    或者阅历让我们做好准备。在这个时刻,我已经没有语言能形容我们看到的一切,

    以及我们可能被要求做的一切。整个观念甚至并不存在于我们的世界。我们不一

    定会幸存下来。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未来,也不知道未来如何改变我们所有人。也

    许我们应该选择与其他基督徒一起踏上去马达加斯加岛的路。至少他们的噩梦很

    短暂:酷刑折磨,然后处决。而我们可能要在噩梦中煎熬数年之久。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3)
    原名:well-bredfamily

    译名: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

    字数:8318

    (三)

    小路突然一片豁然开朗,沿着山路向下通向一条小河边。我们在黄昏的幽暗

    中隐约辨认出在河岸对面有些火堆和小屋子。土著领队走到河边停下来等着我们

    都到齐。然后他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又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和指指点点。

    耶利亚说:「他要我们先在河里洗个澡再到村子里去。他说我们全身都臭烘

    烘的给部落里的族人的印象不好。我们要在他的酋长还有一个什么被他称作

    大妈妈的人的面前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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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中间没人有兴趣和胆量去问问那个「大妈妈」到底是谁;我们都已经精

    疲力尽了,没有那份好奇心了。当我们费力地趟着水走在没膝盖深的河水中开始

    洗澡时,一些土著人也跟着我们一起下水走到女人们身边,开始在她们身上到处

    摸来摸去。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三个女眷还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想害羞地躲开,或

    者用力把他们的手打掉,但是不一会儿在这些黑人的拳脚相加之下她们就不得不

    屈服了,完全放弃了反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开始认命了,她们不得不慢

    慢地习惯和适应新的身份和悲惨的命运了——陌生人的手在她们身体的**部位

    抠摸。

    我们跪下来把头泡在水里。水流的感觉棒极了,而且有助于冲洗掉我们身上

    的汗水、尿液和大便。土著人花了很长时间才洗掉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屁眼和大腿

    内侧干了的大便。正如他们所说的,浑身臭烘烘的不会让人有好印象。当女人们

    的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的时候,她们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反抗了,水流冲进她们

    的**和屁股沟,把污秽洗得干干净净。几个白种女人现在就像在屠宰场里被屠

    宰前,洗的干干净净的大白母猪一样,雪白的肌肤在河水的波纹的倒影中发出妖

    艳奇异的光泽。

    我们趟水来到对岸,浑身滴着水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一大群黑人男女和孩

    童围着我们,冲着我们指指点点大声交谈着。黑人妇女们戴着一种很薄的材料制

    成的颜色鲜艳的披巾;男人们**着上身,只是在腰部缠着一层布,蹒跚学步的

    孩子们则光着屁股跑来跑去,或者被女人们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在我的印象中,非洲的村庄很小,不会超过50到100人。但眼前的人群要远

    远超过这个数量,而且还有的人正从山上下到河边来。茅草屋和火堆星星点

    点地分布在小山的每个方向上。

    俘获我们的土著人也不再看守我们了,他们挑拣了一些男男女女,每个人都

    比一般人高一些,肌肉发达,面目狰狞。他们的头发染成了明亮的橘黄色。但是,

    他们不像其他村民穿着衣服,而是完全**着,手里都拿着大刀或长矛,看得出

    他们是负责管理俘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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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我们带到小山右侧大约100码左右的地方,那里有个围起来的畜栏之

    类的东西。笔直的木条紧密地绑在一起,使畜栏的篱笆足足比4英尺(译者注:

    约13米左右)还要高。我们接近那里时,看到有男男女女站在围栏里,脸上都

    挂着一副又激动又好奇的神情。

    两扇大门被拉开,博格斯、耶利亚和我被推到中间的一个畜栏里,女人们被

    推到右边那间里去了;我们不一会就发现左边的畜栏里关着一些牛和山羊。它们

    也都臭烘烘的没有给人留下好印象。关在圈里,甚至都没有棚顶遮蔽!我们被当

    成牲畜来对待了!

    我们一被推进来,就有两个同样是赤身**一丝不挂的白人走了过来。一个

    差不多有我这么高,但是比我胖得多;另一个是个矮壮的男人,头顶光秃秃的,

    但是他长长的头发都长在脑袋两侧和后边。

    这个矮个子首先说话了。「我是安德烈,这位是雅克。他是法国人,但是会

    说点英语。我从美国南部的新奥尔良来,会说点法语。」

    然后他又指着靠着栏杆坐着的另外一个人说,「那个家伙是葡萄牙人,但是

    一点也不会英语或者法语。他不久之前刚到这里;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好

    好沟通过,只是乱比划着。」

    我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博格斯和耶利亚也都介绍了自己。

    我急不可待地问道:「这个鬼地方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我们

    是要去非洲内陆深处建立教堂和学校的。我们从来就没有伤害这些人。但是为什

    么他们把我们的妇女衣服都扒光了,还胡乱摸她们的……呃,私处。」

    听着我的问题,安德烈咯咯笑了,随后向另外那个男人翻译过去。

    安德烈笑着说:「他们很快就不仅仅是乱摸了。你们的女人被带到这里的唯

    一目的就是作为配种的母畜来与这些黑鬼配种。你们三个男人之所以还能活着,

    只是为了方便伺候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们确保女人们更愿意合作。但是我

    不知道这些黑鬼为什么还留着他。」

    安德烈冲着耶利亚点点头,然后不解地说道,「从我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

    就只用白人和亚洲人配种。」

    我解释说耶利亚是我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从小就被我们家庭养大,

    而且他也懂得当地语言。我并没有详细说明母亲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把他留下

    来的。

    安德烈接着就热情地招呼着说:「请坐,我要告诉你我们是怎么被抓来的,

    还有我们到这里以后的经历,也许是四五年前了吧。这里没有四季,所以很难确

    定。我和我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一起被俘虏后带到这里来。我们在新奥尔良经营

    一家妓院,生意很红火。我来经营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们。她有些忠

    实的客户,所以她偶尔也亲自上楼去为客户服务。那只是单纯的皮肉生意,看在

    钱的份上。所以我也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戴绿帽子之类的愚

    蠢的想法。

    我们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听了他这番严重

    违反教义的话,我们简直惊呆了。只是现在处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也就闷不作声

    地继续听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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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不同的生活,所以我们把她俩都嫁出去了。但

    是有一个女儿的丈夫他妈的死了,另一个女儿的丈夫更是操她妈的跟着别的女人

    跑了。璐璐和梅里萨——或者你可以简称米萨,都只好回到家里从事了家里的生

    意。刚开始的时候很尴尬,我只是有几次看见她们光着身子从一个屋子跑到另一

    个屋子。我以前从来没有与她俩有过什么**接触,换言之,直到我们被抓到这

    里之前还没有。「

    我内心跳出一个念头,按照他的说法,他在到达这里以后和他的两个女儿之

    间有那种**的关系?

    安德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做了个愚蠢的投机决定,欠了一屁股债,

    我们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离开了新奥尔良。我们赶上了正要起航的头一班去

    香港的游轮。但是恶劣的天气把我们的游轮吹偏了航线,比预期的还要接近非洲

    海岸。轮船在风暴中受到严重损坏,于是我们只能分批坐在狭长的小船上分头寻

    找海岸。就我所知,我们这艘小船是唯一到达陆地上的。只有我的家人,一个上

    了年纪的女人和一个船员。」

    我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心想这家人实在是祸不单行,愿上帝保佑他

    们!

    安德烈继续讲着他的经历。「我们上岸几个小时之后,突然一群黑鬼从海边

    的树丛里钻了出来。当然,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开始把我们都扒得

    赤条条的,珠宝、鞋子,一切都被夺走了。我们赤身**站在海边,一些黑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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