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的诱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心中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的数字概念都要强过家里这位学历远高于我的小哥哥。
要问我的金钱观?其实我没有明确的金钱观,不会去盲目追求大富大贵的,三分靠天分七分靠注定嘛。
而弘毅的金钱观与我基本接近。不过他肩负的家庭负担相对更为沉重一些。他是家中独生子,远在家乡的父母生活拮据,我未来的公公患有严重糖尿病,干不了重活。弘毅会将每月薪水的一部分留起来,然后不定期用银行转账,或者与朋友兑换人民币的方式寄钱回去,来尽自己的一份孝心。在这一点上,我无条件地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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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结一下,我俩的经济状况并不宽裕,如果硬性要下一个定论的话,基本处于解决温饱奔小康这种状态吧。
至于具体的收入嘛,我也不怕公开了:我目前每月固定薪水是1900欧元,加上小费(荷兰干服务员工作的额外收入)平均能够达到2200欧元左右,折合人民币就是16000多元。而弘毅的每月税后收入也只稍微高于我。
两份收入加在一起的话,比起国内的大部分双职工可能要高很多。可是这边的生活开销大啊,每月光房租加水电费就得花去近千欧了,车子开销四百欧上下,还有医疗保险费、伙食费,手机、网络与其他杂费,在最好的状态下,我俩也只能攒下一份工资不到的钱。万一出去旅行一下,或者来几份亲朋好友的结婚请柬(在荷兰别名“红色炸弹”,平均每份红包要送出300欧元),那么这个月就只好以收支平衡作为最高目标了。
这还是我们两人同时拥有全职工作,并且没有子女的前提之下的状态。
所以我理解现在西方发达国家生育率普遍偏低的缘由。也理解中国一步步放宽计划生育措施后效果不明显的背后理由。
弘毅与我吻别,先去睡房休息。我边看电视边等候欣仪的回复。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我一看,来电的竟然不是欣仪而是钟清清。
清清是我的另一个重要闺蜜。就是下周一约定一起逛打折村的第三个女孩。
“小静不好意思,我这么晚还来打搅你,而且是一件不太好开口的事情呢。”
“你说吧,咱们都是自己人。”从社会地位状态来说,清清跟我比欣仪跟我接近些,她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打工族,目前在一家以卖炸薯条为主的快餐店工作。
“周子威想跟他哥哥一道把市中心那家亚洲超市给盘下来。我们盘算了一下,投资资金还有个小小缺口,你能不能”
啊?这还真是难以开口回绝的事情。借钱开店?周子威是清清的男朋友,也跟我们一样属于年轻的工薪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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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俗语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刚在算计着假如升任经理能给自己的经济条件带来何种改善,稍稍感到一点小美好的时候,就要有一个鉴别姐妹花真正成色的考验冷冷地摆到了我面前来。三年工作下来,我跟男朋友并不是完全没有积蓄的。巴特,1我俩有近期购房的计划;2暑假我俩打算回国一趟,探望一下弘毅年事已高、健康状况欠佳的父母。在这个前提下我已经几乎没有多余可以拿出来救济施舍,或者仗义解囊,或者慷慨施援的闲钱了。
也许有些女人心里没有这笔帐,先把余额借出去再说,但我是谁啊,一名顶级的数字控哦,是清楚知道借走这五千万把欧元之后的沉重后果的。
“你找过欣仪了吗?她有没有答应帮助你呢?”我先想办法拖延一下,给自己腾出一个充分准备措辞的时机。
“我刚刚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她就是不接,也不知咋了?”
我知道咋了。人家这会儿正在抵死缠绵,才没空理你呢。
“而且,我已经预算了两万欧。她大富大贵又大方,我次管她借钱总不能全不给面子吧?”
钟清清倒是第n次管我借钱了。之前每次借的数目都不大,而且她都会十分及时地还清款项的,所以她本人在信用度上完全没有问题。
我还有一个担心是知道周子威曾有赌博的恶习。所以,即便要借,我首先得弄清楚这个亚洲超市的投资计划是否确有其事。
等清清给我发完一堆租赁合同、投资计划等材料以后,我告诉她还得首先征求男朋友的意见。但是他这会儿睡着了,可否明天商量以后再来回复她。
刚挂了钟清清的电话,程欣仪那边的语音请求铃声就响了。
我对她桃花运的关注度因为钟清清的一个意外电话而大大变弱。于是先撇开这个主题,说起清清为周子威开店借钱的事情。
“没事儿,我可以借给她一点钱周转。我现在心情好!”我觉得欣仪心情虽好,说话的声音绵软带哑,看来这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玩得很high。
“美女,让我看看你好不?”我还真不太习惯跟欣仪纯语音,尤其是好奇她这会儿的姿态。
“现在谁都不能看!我全裸呢!而且下面还在滴着男人的东西!”
我真服她了。不过这次真的能看出她有多么器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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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点点!5次,我们做了5次!”
这个数字我不敢想的。隐隐记得我跟弘毅最浓烈的时候,一个晚上也不过三次而已。
“你都不让带套吗?他这会儿在哪?”我还是担心姐妹的安全问题。
“睡着了。我在安全期啊。”
好吧。追求性解放如你,连续干旱了三个月,这场及时雨来得猛烈些也好。
“你的笔记,这一次一定没法写完整了吧?”在我的印象中,她也没有一夜5次的历史经历。
“完整啊。我干脆读给你听好了,省得老是被你抱怨我小气!”
“16:33—6:40,7分钟”这可够短的。**,可以理解。
“27:43—8:55,12分钟”有进步了。中间你俩都在干嘛?
“3:9:06—9:12,6分钟”怎么又进步又倒退了?
“4:9:35—9:56,21分钟”终于听到一个跟我们不相上下的数字了。
“5:10:27—10:32,5分钟。播报完毕。”这一系列数据不怎么抢眼啊,欣仪这一副淘到了至宝的口气,我还真有点不服气呢。
难道天下男人的水平大致就是如此吗?
于是我在继续追问细节的同时打开手机再了一遍相关的性知识网站。
数字的诱惑(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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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次关于男人性器官长度长短那个话题一样,我又看到了一连串参差不齐的估算数字。要客观细心去分析这些数字还真得集中精力一些,于是我主动打发起程欣仪:“五次之后你肯定累了吧?说不定明早醒来还有第六、第七次在等着你受用呢?快点休息吧?”
我俩一个倾诉完了自己的故事,一个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互道晚安之后挂了语音。
对于**时间的长短,我主要查阅了两个网站,其中看到在英国公布的一项调查,说各国夫妻实质**时间其实没人们想象的那么长。其中,英国人位居优秀,平均时间为7分钟36秒;美国人位居第二,平均时间为7分钟;其次是西班牙人58分钟,荷兰人51分钟(!),土耳其人38分钟。5国国民的**平均时间4分24秒,长纪录是44分,短仅为30秒。而且还说,夫妻性生活时的**持续时间,长的44秒,短为30秒。
最后,共有34位专家对这项调查做出回应,并指出,从插入到射精的时间为3—7分钟时,可足够满足需要,而7—13分钟的持续时间最值得向往。在这个基础上,低于3分钟就可能太短,高于13分钟则可能太长。总体而言,7分钟的**,满意度最高。
假如这个报告可信的话,大部分男人都不如我家弘毅那么厉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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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网站上我看到一个出入比较大的说法,这里各国的排名分别为:巴西:约30分钟;德国:约17分钟;法国:15分钟;日本:14分36秒;印度:13分钟;中国:11分20秒;然后就是前面看到的英国与土耳其的数字。
就算与这个数字比较,弘毅还是挺厉害的,不仅大大超越了自己的男同胞们,就算跟顶尖卓越的巴西人比赛,他的正常表现也毫不逊色呢。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有多么幸福。
我就带着幸福的心情躺在男朋友身旁睡着了。睡的时候是抱着对方的。
假如不是来了例假,看完那么多新数字以后,我绝对有吵醒小哥哥然后逼迫他与我干一炮的动机。
第二天去餐厅上班,我感觉整个工作氛围比平常有些不太一样。我们三名女生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工作热情,不仅将前后左右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对着餐厅的每一位客人都比往常更热情更细心地去招呼。平时工作一天会感觉时间怎么这么长?而这一天却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我趁着跟蒋宇一块儿收拾一张大台那会儿,轻声地问他:“这个推选新经理的事情,将会是怎么确定的呢?”
“这应该主要由咱们的大股东一个人拿主意吧。”蒋宇说。
“哦。”公司大股东金总我见到不多,五十多岁,其貌不扬,不过人很和善,在我们这些小喽啰跟前并没有刻意摆出一副大老板的姿态。
公司旗下的十几家餐厅,他可以算作实际控股人,每一家餐厅他的股份都不少于50%。一般的主管经理也是拥有一个股份的,比如蒋宇在我们这家店拥有八分之一的股份。
蒋宇在未来调走之后仍会保留这边的股份,这边同样拥有八分之一股份的大厨秦晓明将来会做主管经理,新选出的主管餐厅这边的经理就将会是没有产权的经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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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到家,我开进房门,发现里头没点灯,仅有在茶几上的两支蜡烛的烛光在亮着,借着烛光我看到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两个酒杯。
喝酒是孙弘毅的爱好之一。不过工作日的时候他不会怎么喝,一到周末就会让我陪他喝。我的酒量不好,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陪衬。弘毅老是抱怨我的工作,越到周末就越是忙,不然夜晚可以陪他去酒吧一起喝酒。
而逛酒吧已经可以算作荷兰当地人沉闷生活里最主要的夜生活之一了。
今晚弘毅特别搞了点情调,要与我来个烛光对饮。
我本来是打算下班后马上跟程欣怡视频聊天的,但看到这种浪漫气氛,也就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弘毅身边坐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弘毅在我脸上亲了亲,就去拿起已经打开盖子的酒瓶,将两个酒杯分别倒了半杯。
弘毅非常明白我的酒量,假如喝完这这半杯的话,我基本也要进入醉醺醺的状态了。
“这是25年的拉菲古堡,好酒哦!”
尽管我的职业是餐饮业,可是对于葡萄酒,我的认知远远不及弘毅。
弘毅举起长脚的酒杯摇晃了几下,然后又移到鼻子前闻了闻。
“木香、清新的草莓和烟草香融为一体。”我知道他这句专业性的评语不是自己悟出来的,而是事先找了相应的资料背下来的。
可我还是奉和他:“厉害,不愧是品酒大师。”然后我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接着晃了几下,之后也闻了闻。
果然是清香扑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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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酒量不好,这时候也忍不住马上小喝了一口,尝一下味道。
我没有辨别酒的能力,但口感上总体说来不错,就是挺顺口的,一喝就能知道不是一般超市出售的那种廉价品种。
边喝我们边聊单位里的小事情、新闻里的大事情,当然也讨论了钟清清借钱开店的事情。
我们在数目上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借给清清五千欧元。
而这已经是在尽我们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借走这五千之后,我们下个周末喝的酒很可能需要降低一个档次了。
当弘毅去加第二杯的时候,我才喝完一半,但已经感觉到脸上发烫,脑子有点迟钝,舌头也不太麻利了。
但是身体内部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觉得产生了一种原始的**。
我放下酒杯,抱住弘毅,将自己**紧贴在他胸部上。
接着我吻他,我们又同时品尝到各自口中残留的美酒余味。
我把舌头钻进去,使劲触碰他的舌头,然后发力吸舔。
我感觉到弘毅的手在我脑后的头发上爱抚起来,初始还带起了一点静电。
我的身体仿似带了的电,酒精唤活了布满自己身体的各条血脉,一部分流向大脑,一部分流向敏感的性区域。
我跨开两腿坐在弘毅上方,将腿跟交叉口下压,正好压在他最重要的那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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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那个部位所起的化学、物理、生理作用,我可以明察秋毫。
起初的触感是绵软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个小不点,但而后慢慢成长壮大,直到变得活脱硬朗,呼之欲出。
我用自己的生理部位压紧那根鼓胀胀并且上翘的东西,隔着好几层布料摩擦起来。越擦那儿感觉越鼓。
弘毅的手从我的头发转移到了我内衣里头,隔着胸罩使力,把我的**揉弄得立起,触觉带来痒痒的、麻麻的舒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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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脆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把手掌压在他怒勃的欲体上,平行滑动,每一次的幅度范围要超过十几厘米。
有时候我会仅用拇指按住上方,用余下四指贴在他爱囊上,把玩着那里头住着的两颗小球球。
弘毅另一只的手也探入我的长裤内,隔着内裤爱抚我的**和爱蒂。
我原本被酒精激起的**望更为强烈,已经不能满足于浅层的抚摸的刺激了,我想要最贴近的终级触感。
“你不是还有例假么?”弘毅有点不敢。
我把**里的卫生棉条取出来。好几个小时了,一点红色血迹都没有,反而吸渗进去好多情水。
我也不清楚这次例假为何这么快就过了。这倒是给我俩的这场欢好大开了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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