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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当家:冷王请自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夏晴暧

    顾清浅并不在意,也不在意洛安侯是否真的将她当做了干女儿,她只知道,自己此番来是给府上的十三小姐送东西的。

    “这是我给十三小姐买的,还请两位大哥转交给十三小姐。”将东西交给了那两个家丁,顾清浅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两个家丁纷纷对视了一眼,随后才有一人将顾清浅送来的东西抱着往府里走。

    可快到十三小姐的住处时,却遇到了洛安侯夫人。

    “夫人。”家丁急忙行了个礼。

    洛安侯夫人微微颔首,目光淡淡地看向家丁怀里抱着的东西,秀眉微蹙,“这是什么”

    家丁面露难色,毕竟这些东西往日是不许带进府的,“回夫人,这是顾小姐送来的,要小的转交给十三小姐。”

    “哦拿去扔了。”洛安侯夫人不再去看家丁怀里的那些东西,交代了一声就走。

    家丁站在那儿,看了看洛安侯夫人离去的地方,又看了看十三小姐的住处,犹豫半晌才抱着那些东西拿去扔了。

    洛安侯府里,到底是不承认顾清浅身




第117章 :她的相公?
    男子咽了口口水,才有些艰难的开口,“不敢欺瞒将军,我与清浅互生情愫,早已私定终身,我,我们更是有了……夫妻之实……”

    “你胡说!”顾相宜用手男子,“我看你这身打扮,也不像是什么富家子弟,我姐姐如何会看得上你没想到这骗子,居然骗到将军府来了,当真是大胆!”

    此刻,顾清浅冷眼望着男子,却一言不发,她倒是要看看,袁思瑶这三个人到底在演什么戏

    顾苏城看了一眼顾清浅,见她神色平静,便松了口气,可见这男子当真像顾相宜所说,是个骗子!

    “放肆!本将军的女儿,岂是你能出言诋毁的来人,将此人拖下去,仗责五十再扔出将军府!”顾苏城是真的怒了,他怒,是因有人来故意诋毁顾清浅,他的女儿,绝不允许受此大辱!

    顾苏城的话刚落,立即有两个家丁进来,架着男子的身子就要将他给拖出去。

    男子吓得连忙开口,“岳父大人,我没有说谎,清浅的后背上,有一块黑色胎记!”

    男子的目光紧盯着顾苏城,说这话时,眼神并未有所闪躲。

    顾苏城一愣,不由看了一眼夏清荷,二人四目相对,心里却是一怔!

    那块胎记,顾苏城记得不差,的确是在顾清浅的后背上,而这男子竟然知道这块胎记,那就是说,他们二人当真有过接触。

    不然,后背上的胎记,男子又如何知道

    府中上下,只有他与夏清荷二人知道这块胎记所在的位置,看来,这个男子果真和顾清浅有些关系。

    那两个架着男子的家丁听到这话也是一愣,抬眸看向顾苏城,只见他挥了挥手,两个家丁便松开了男子。

    得到自由,男子又连忙往顾苏城面前跪爬了几步,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道:“我虽是一介穷书生,可我也读过不少书,清浅说过,她就是看中了我的才华,而非家世。”

    说到这里,男子还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顾清浅,见她不说话,这才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我俩相识与去年灯会,因猜灯谜得遇。初遇那天,清浅正在猜一个灯谜,巧合之下,我与清浅共同猜对了同一个灯谜,因此而结缘。后来我家中母亲病重,意外遇到清浅,清浅见我可怜,亲自让人将我母亲送去看病。后来,我母亲醒来后抓着清浅的手不放,以为是我的……”

    男子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即使他没有说完整,可在场的人都能够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是我先对清浅生了情,苦苦追求,清浅才对我也有了意。经过这将近一年的相处,我俩感情渐深。我本想到府上来提亲,可清浅却担心将军不

    同意这门婚事。于是,在一个多月以前,清浅提出要与我私奔。”

    男子说着,又再次看向顾清浅,身子明显一个哆嗦,显然是很害怕眼前的人。

    顾清浅在一旁听着男子说的话,在心里点头,不得不说,这一段感情史编得可真好。

    这富家千金爱上穷书生一事,并不少见,只是可笑,袁思瑶找人编故事,也编得太接地气了些,倒是一点儿也不感人。

    这件事,袁思瑶也装出一副不信的样子,“那你见了清浅,为何会说她是鬼你这话里,又是何意我怎么听着,越来越像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呢你不会是有意要接近我家清浅吧”

    我家清浅。

    “噗嗤!”

    顾清浅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她怎不知道自己竟和袁思瑶这般亲了

    顾清浅抱着胳膊,一点儿也不畏惧的看向袁思瑶,眼神里的意思,似是在说,你的戏码我已经看穿了。

    袁思瑶不屑与她这样的眼神,好戏,还在后头。

    “你说,清浅一个多月以前主动提出要与你私奔”袁思瑶心里欢喜得很,面上却是一声冷笑,“你口口声声说你与我家清浅定情,那你们可有定情之物哼,我看你,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想疯了吧”

    袁思瑶面上在极力维护着顾清浅。

    “不是,我有定情的信物。”男子低头,颤抖着双手从衣服里拿出一支玉簪,那支玉簪并未经过精心的雕刻,整支玉簪看着简单,普通,只是玉簪上有一朵白色梅花花瓣。

    顾苏城在看到那支发簪时,眼睛顿时瞪大了,这支玉簪,他的确看到顾清浅戴过,可见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玉簪。

    可是后来,他都没有再看到顾清浅戴过这支玉簪,想来是因为有了别的簪子,这个就不再喜欢了。

    却没有想到,玉簪竟然会在这个男子的手里!

    这说明,顾清浅与他当真有一段情史!

    “这是清浅给我的,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玉簪。我因为家穷,所以给清浅的定情之物,只是一支木簪,那是我亲手雕刻而成。”说到这里,男子缓缓将拿着发簪的手放下,他低垂着头看着地面,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流出,顺着脸颊两侧,低落在地上,他的身子因为悲伤而颤抖着,似是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就在一个多月以前,我与清浅收拾好行李,乘坐马车,打算永远离开这里,却没想到……没想到……”

    男子越说,便抽泣得越发厉害,到最后,他甚至抱着自己的膝盖直接坐在地上。

    他浑身狼狈,与之前在将军府外,那个虽然身穿粗布衣衫,却整装白净的男子全然不同。

    而顾苏城则任由他哭,不管因为什么,他都尊重顾清浅的决定,“不管你们过去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既然我女儿如今待在府中,那就是与你再也没了关系。之前的事,本将军不再追究,可是今后,本将军府绝不允许你来纠缠我的女儿!”

    顾苏城挥了挥手,让府里的家丁将男子给带出去。

    似是因为这么一个举动,彻底让男子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挣扎着挣脱开两个家丁的束缚,跪在地上,用衣袖粗鲁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用手指着顾清浅,“岳父大人,此人,根本不是清浅,她不是!清浅早在与我私奔的时候就掉下悬崖死了!而害死她的人,正是此人!”

    几乎是用全身的力量说出了这话,男子近乎咆哮,随即又像是失了魂一般,瘫坐在地上,整个人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中的那支玉簪,更像是疯了一般,将玉簪紧紧地抱在怀里。

    顾苏城被他的这句话给彻底怔住了!

    半晌,他才缓缓地将视线落在顾清浅身上。

    “她不是清浅,她是害死了清浅的山贼!我不知道为何她会长着一张与清浅一模一样的脸,可我知道,她不是清浅!”男子神情恍惚,一下子悲痛,一下子紧张,又一下子愤怒。

    他眼神里对顾清浅的爱意,和对现在的顾清浅的恨意,都清清楚楚的表露出来。

    “就是这样的一双冷眸,是她害死清浅的时候露出来的眼神,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忘。”男子生怕顾苏城会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于是一次又一次的补充着,“清浅坠崖已有一月有余,我曾到悬崖下找过,可悬崖下是一片急流,哪怕清浅坠崖时还活着,可这急流里有诸多碎石,也能够置人于死地。”

    山贼,一模一样的脸,种种迹象都指明了如今这个会一身武功的顾清浅,乃是男子口中所说,害死真正顾清浅的山贼!



第118章 :事情败露
    男子顿了顿,才低着头道:“你根本就不是清浅!”

    男子明显有些心虚,他不敢回答顾清浅,那块胎记长什么样子,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只是有人告诉他,顾清浅的背后有一块黑色胎记而已。

    顾清浅两手一摊,点了点头,“你说我是山贼假冒的,好,我问你,私奔那天,是什么时辰”

    男子一愣,眼睛转了转,才道:“子时。”

    顾清浅仔细看了他几眼,察觉到男子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于是勾起了嘴唇,“这个时辰,的确适合私奔,不过夜里赶路,你当时看清楚那山贼的长相了吗”

    顾清浅如此镇定,反倒让男子有一种自己的谎言被她给识破的感觉,如今,他就像是一只过街老鼠,正被一只猫给死死盯着,让他无路可逃。

    不过他早有准备。

    “天色昏暗,那山贼身穿黑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所以,她的那一双冷眸我看得清清楚楚。”男子说着,便抬起头来,用手指着顾清浅,“就是这样一双冷眸,我不会记错。”

    男子一脸坚定,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既是山贼,那就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你也说了天色昏暗,那你又是如何看见她那一双眼睛”顾清浅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着腿,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说着话,还拎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她这副模样,可完全看不出担忧之色来,反倒是极为耐心的听着男子的话,看上去,像是一场闲聊一般。

    顾清浅的行为举止,让男子有些诧异,他没想到顾清浅会如此镇定自若。

    男子咬了咬牙,才道:“我们要赶车,马车外自然会有一盏灯。”

    “哦,有一盏灯啊。”顾清浅的话,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听人说,这人读书读得多了,眼神儿会有些不好,你能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看清楚山贼的那一双眼睛,说明你的眼睛并没有因为这些年的读书而有所影响。嗯,的确有人天生眼神儿好。”

    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知道顾清浅说这话的意思。

    “可我记得,当时你在看我第一眼时,你的眼睛微眯了下,这是眼神儿不好的人习惯性的举动。”顾清浅放下茶杯,不紧不慢道,“先不说你没有回答我关于胎记的问题,就说你很爱顾清浅一事来说,一般来说,在见到仇敌的时候,不该是愤怒吗”

    顾清浅故作停顿,转头看向男子,“可你见到我第一眼时的反应,却并没有愤怒之色,而是一脸惊恐的指着我,说我是鬼,这未免有些不符合正常人的心理。”

    顾清浅往他跟前走了几步,随即又蹲下身

    来,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她的眼神,让男子看着很不舒服,下意识的想要闪躲。

    “你先说我是鬼,之后又说我是山贼。我能理解成,是你第一眼看错了人,不过,你在见到我这张脸时,不该是激动而又兴奋的冲上去吗若是你第一眼就将我认出是山贼,就该是愤怒的神色,而绝非惊恐。”顾清浅顿了顿,又道,“你的言行举止,看着倒像是你害了我。”

    顾清浅这话落下,顾苏城的脸色就是一沉,随即眯起眼睛看着男子。

    男子强压下心里的那份慌乱,面上依旧镇定,他一个转身,便面向了顾苏城,“岳父大人,清浅的确失踪了一月有余,若是岳父不信的话,大可找一个月前在府里当差的下人。且我与清浅私奔一事,早已在城中传开,岳父大人尽管去查。”

    男子放了话,而这件事,千真万确。

    男子不怕顾苏城去查,因为结果,如他所说那样。

    顾苏城听闻此事,整张老脸都不好了,他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男子,手,握成了拳头。

    为何这些事他不知情

    见势,袁思瑶便站出来,指着男子说道:“休得你在此处造谣,怕是你因得不到清浅,所以故意在城中散的谣言吧”

    袁思瑶的话,再次承认了此事,也间接性的证明了,此事她也是知情的。

    男子见袁思瑶如此说,立即开口,“我只是一介穷书生,又如何有本事在外面散播谣言,此事,我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男子与袁思瑶二人配合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顾清浅也只是听听罢了,“谣言这事,但凡是有嘴的人,都能够散播出去,与钱财无关。当然,若是有人恶意为之,那就说不清了。”

    这话,有意针对袁思瑶。

    天底下,恐怕也只有袁思瑶有这份闲心,让人恶意在外面造谣生事。

    不过至今为止,顾清浅都很好奇,这个在背后帮她消除了谣言的人是谁

    “你说我是山贼,那我在害死了顾清浅之后,为什么不立即回到将军府来反而还要让人有机可乘的去外面造谣既然我有心假冒顾清浅,又为何会让这些耀眼散出去难道对我来说没有坏的影响吗”顾清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这话,也说得轻描淡写。

    男子与袁思瑶皆是一愣,顾清浅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男子低头,紧抿着唇,似是在想新的说词。

    顾清浅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到顾苏城身边,“爹,我要给您看一样东西。”

    说罢,顾清浅掀开衣袖,露出右边胳膊上的一处伤疤,这个伤疤,让顾苏城眼瞳一缩,立即

    站起身来。

    他满是心疼的握着顾清浅的手腕,看着那个伤疤,那是一个剑伤,是顾清浅小时候,他不小心伤到了她留下的。

    而这个伤疤,只有顾清浅和他知道,哪怕顾清浅年纪小,可受了伤之后却不喊一声疼,更是让他不要告诉夏清荷。

    这事,也就成了他们父女间的一个秘密。

    想起当年的事,顾苏城才发现,其实顾清浅从小就很坚强,勇敢。

    他之所以如此疼爱顾清浅,除了她是夏清荷所生之外,也是因为从顾清浅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顾清浅虽是个女儿家,可骨子里却有股不服输的劲儿,实在是像极了他。

    袁思瑶并不知道这个伤疤的出处,可她明显察觉到,顾苏城在看到这个伤疤时,眸子里满是心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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