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灵秀一把给杨书香披上棉袄,拿起棉裤递给儿子,冬天这杨书香本不乐意
穿那厚实棉衣,自来都是穿毛衣毛裤过冬的,顶多天冷的话在里面多加一条单薄
裤褂,见妈妈势头强硬,便嬉皮笑脸地把手伸了过去。
杨书香也是摸惯了柴灵秀,伸手就搭在了妈妈的秋衣上,一揉,柴灵秀秋衣
里面那似跨栏样的小背心所包裹着的大咂儿就着着实实地被他扣在手中,杨书香
又下意识扫了一眼妈妈的大腿,见柴灵秀坟丘高耸时生生劈出一道缝隙,脑子里
猛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妈妈的健美裤里面没穿裤衩?」
「净瞎闹,麻溜点。」咂头儿都被儿子给捏硬了,搞得柴灵秀浑身不自在,
一想着老爷们还在屋里等着,心里犹如长了荒草,恨不得一下子就躺在大炕上,
让老爷们趴在自个儿的身上夯个够。
打开了杨书香作怪的手,柴灵秀望了一眼儿子的身体,见他胯下竟挑起来了,
心里越发慌乱,急急忙忙收回目光不敢去看,心系着屋子里的老爷们,脸儿便如
喝了几盅二锅头,春意盎然艳若桃李,只是一打晃就端起了脸盆踩着碎步跑了出
去。
看着妈妈的背影,尤其是她端着盆子一颠一颠的样子,那肉滚滚的大屁股和
大腿扥楞扥楞产生出来的蓝色光晕,杨书香的心里竟又莫名其妙产生出一股怪异
的感觉,那味道他说不出来,丢掉棉裤穿毛裤时,卡么裆里那一根肉嫩嫩的**
便高挑着抬起了头。
细看看,大龙周围竟然没有一根毛发遮挡,越发显得它粗实硕大撼人眼球。
伸手一拨楞自个儿的胯下,肉枪朝天怒耸,龙头罩上半截衣服,说脱不脱,从那
卡得慌,杨书香都纳闷了:「我这狗鸡咋翘起来了!」滚烫滚烫又隐隐生疼,让
哥们心里怪怪的。
回到堂屋,杨书香端着暖壶兴致勃勃地朝着东屋走去,饭后听墙根都给耽误
看电视了,洗完澡合计着紧着点时间看上两眼千王之王,过过眼瘾。
昨儿个晚上看的介绍说了,今儿个这集洪彪该去上海请北千王卓一夫了,尤
其是片段里播出来的酒楼场景,那卓一夫和罗四海站在楼梯处一上一下碰面的情
境,简直让人心里激起万丈豪情,刹那间热血沸腾起来,天下之大唯我独尊了。
南北千王在广东聚会,到底是猛龙过江还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将会是怎样一
个龙争虎斗的局面?勾动着杨书香的心弦,让他翘首以盼。
走到门口时正准备撩帘到东屋看电视剧呢,杨书香的身子便被里屋走出来的
杨伟拦在了门外。
「干嘛来了?又惦着看电视吧?我说你这一天到晚怎么就不知道多看会书呢?」
这杨伟晕头晕脑的跑出来,正撞见儿子奔着自个儿这边过来,身子一拦,堵在了
门口处,质问起来。
杨书香看着他那满脸通红的样儿,理直气壮地说:「干嘛?作业都完成了凭
什么不让我看?」
杨伟原以为儿子会老老实实跑回己个儿的房里,谁知道这小子往那一戳竟然
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瞅那意思,要和自个儿对着干了?这还了得!杨伟心道一
声,可见平时我不在家前他得多疯了。一时心头来气,杨伟吵吵道:「干嘛不让
你看?老大不小了还要我跟你解释原因?」
这话摆明了是不讲理了,杨书香的心里也是火不燎的,脖子一耿耿,撇着嘴
说道:「看个电视,至于的嘛?」
「至于的吗?!」杨伟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眼睛也在此时立了
起来,当他看到儿子歪着个脑袋撇着个嘴的样子时,立马回想起今年夏天高考时
监考的场景,那个作弊的家伙卜卜楞楞七个不服八个不分也是这副德行,顿时火
冒三丈。犹想到后来自个儿半道让人算计给揍了,杨伟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了
起来:「你也敢跟我说这话,信不信我抽你?」
杨伟最看不起的,心里也最痛恨的便是那些个匪里匪气的人,只要是跟自个
儿搭边的,杨伟都会严加管教,当他看到自个儿儿子摆出这幅嘴脸时,手指头几
乎戳到了杨书香的鼻子上,让杨书香心里头一阵阵浮动,心说,这是要动手打人
还是咋地,一时间也激起了杨书香的反抗之心,这一回他没有后退,而是迎着杨
伟的目光顶了过去,瞪着眼,嘴里吼道:「我犯什么错啦?!」
杨书香的心里自然是有杆秤的,每次妈妈打他都是因为他太淘了,弄出来的
事儿惹得妈妈担惊受怕,可这次就不同了,因为一点小问题爸爸就吹毛求疵、小
题大做,这要是沾上学习方面的更是鸡蛋里挑骨头,还总说什么「三更灯火五更
鸡,正是男儿立志时,你要是不好好念书,将来丢我的脸。」你说杨书香他心里
能服气吗!
就在杨伟扬起巴掌准备扇儿子前儿,门帘歘地一下被人撩开,这时候,柴灵
秀从里屋走了出来。
见父子俩一见面就这样儿,她心里也是一阵郁闷,便哼了一声:「大晚上的
说孩子干嘛?」从儿子手里把暖壶拿过来时又对杨书香说:「香儿,今儿个你先
早点睡觉,明儿个上午再看重播吧!」
进屋前杨书香的这颗似火的心原本激昂澎湃,却被杨伟莫名其妙地泼了一盆
凉水,连个适应的时间都没给,那杨书香哪干啊?气得他心里乌丢乌丢的,硬戳
在那里就是不走。
「听妈话,明个儿看重播…」
杨书香憋闷着把眼睛望向柴灵秀,在她的身上见那秋衣已经脱掉了,只留下
里面露出肚脐眼的短跨栏背心,把个心口上的大咂儿箍得颤颤巍巍,那咂头儿怒
耸都翘挺挺支出了两个喜滋滋的凸点。看着妈妈心口上的大咂儿,杨书香诧怒的
心也随着那颤抖波动被抚慰得稍感舒缓一些,他仍不丁不八地站在门外,一边用
舌头舔着嘴角一边拿眼睛直溜溜盯着柴灵秀的心口,摆出来的样子虽然不似开始
前那样愤怒,但是难免就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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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有如对牛弹琴,再看看儿子的这幅德行,杨伟用手边戳边粗声粗气地说:
「你看看他现在这吊儿郎当的样儿,都学成了什么?简直就是一个臭痞子!」
柴灵秀忙拉着杨伟仁的胳膊,皱着眉头说道:「行了!有完没完啊!赶紧进
屋。」一塞暖瓶,这边强行把老爷们拉近屋里,柴灵秀那边又推着儿子的身子,
把他劝到西屋。
来到西屋,柴灵秀用手拢着杨书香的头发,耐着心说:「你爸爸说你也是为
了你好,知道吗?别生他的气!」
心里头堵得慌,可妈妈都那样说了,自个儿还能说什么呢?端详着她,杨书
香叫了一声:「妈妈~」
柴灵秀答应了一声,把那双手揽在儿子的肩上,笑着说道:「明儿个再看吧,
忍一晚上。」
被那一阵搂头盖脑的数落,招谁惹谁了,虽被妈妈一阵暖言暖语安慰,但杨
书香的心里还是难消怒气,吐了一口浊气,感觉心里头还是倍儿憋得慌,便搂住
了柴灵秀的腰,把脑袋扎在了她的胸脯上。
柴灵秀柔软弹丰的胸乳被杨书香的脸压着,不断安抚着他。热热乎乎的同时,
杨书香鼻尖上传来了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他把眼一闭,忍不住吸了一口,这感
觉和味道仿佛天热前往脑袋上贴了几片薄荷叶,凉唰唰的让人心里舒坦,杨书香
干脆坐正了身子,一把搂住了柴灵秀的腰,把整张脸扎在了柴灵秀的乳沟里。
「还是妈妈的这个地界儿舒服,又大又圆还倍儿鼓,」心头的怒火和压抑瞬
息被冲走时,杨书香的心里这样想着,脸来回蹭动两下,就在杨书香使劲儿呼吸
时,嘴就触碰到了妈妈的咂头儿,其实之前他也注意到了,可没想到的是,咂头
儿的地界儿竟然变得那么硬。
平时也时常抚摸妈妈的咂咂儿,但很少用嘴叼过,甫见那小背心里卜卜楞楞
的咂头儿,竟勾起了杨书香的猎奇之心。于是,他张开了嘴,照着那鼓凸凸的咂
头儿上舔咬了一下。
刹那间他觉着妈妈的身子颤了颤,不知是不是错觉,便又夹着嘴唇叼了一下,
准备用舌头再裹裹,可还没容他在那挺实肥蠕的地界儿享受一时三刻,便被柴灵
秀推了一把:「行啦行啦,早点歇着吧!」
柴灵秀知道儿子受了委屈心里别扭,本来是想安慰两句就紧着回房的,这一
闹腾反倒被儿子缠住了,平时娘俩也有过亲密接触,谁哪知道今个儿儿子竟然用……
一时间心如鹿撞,鼓噪得她心里倍儿想和老爷们痛快地来一场,刚转身,又被儿
子抓住了心口,脸儿一热,微微皱起眉头,问道:「又怎么啦?」
气恼恼变成了嬉皮笑脸,杨书香揉着柴灵秀的大咂儿,笑道:「妈,我没错!」
柴灵秀媚了一眼儿子,支吾了一声:「嗯~知道你没错……」掸开了儿子
的手便晃悠着大屁股着急麻火地从他的房里溜了出来……
杨书香端起暖壶倒了一茶缸子白开水晾着,脱掉衣服上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惦记着电视剧里的内容,那暂时被柴灵秀压制下来的躁动随之又闹腾出来。
「成天较真管什么用啊,还没有个记性?以为我是你儿子就可以对我随便颐
指气使……在外面受气了回家拿我当撒气筒,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假须须……
张嘴闭嘴我给你丢脸了,也不知道哪里让你看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一回来就给
我摆个臭脸子,干嘛?呸!」杨书香的脑子里捛着这大半年所发生的事情,每每
想到爸爸身上时,就气愤连连,越想越觉得窝火。
啐了一口唾沫,一个骨碌身儿杨书香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反正是睡不着觉,
干脆掏出了牡丹香烟,点上一根吸了起来,也不怕被人逮着,那一脸的冷煞阴沉,
很有一股「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
撩开窗帘杨书香看了一眼外面,心也似夜一般的沉,他不知道自个儿哪里做
得还不够好,硬是每回都挨他数落。
杨书香把手按在了窗子上,玻璃上霎时间印出了五个手印,一丝凉爽传到手
心里,虽说现在身上只穿了一条裤头,但是体内的燥热丝毫不减,催发得心里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