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妈妈脸上不似恼怒,杨书香又在她那变硬的咂头儿上捏了捏,抽出手时还
舔着脸把手指放在鼻尖上闻了闻,惹得柴灵秀一阵白眼,哭笑不得地问:「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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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缺德的!」说出此话,她心里却又想起老爷们跟她崩锅儿的事儿,慨
叹**苦短的同时身体随之燥热起来。
拿眼瞟着妈妈,杨书香直言不讳地说:「肉味呗!」怕柴灵秀不信,还把手
举了起来递了过去,打算让她也闻闻。直接被柴灵秀打掉,她瞪着眼说:「有啥
好闻的,真是的!」
见妈妈翻身坐起,杨书香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些事儿:「昨个儿晚上
看到爸爸趴在妈妈心口和下面来回吃,还吃得津津有味,这书上描写的爱抚难道
说的就是舔屄吃咂儿?想必是的,不然妈妈也不会死乞白赖地催促爸爸,后来又
在爸爸的攻势下浪成那样,跟个长虫似的没了骨头」。这心里的想法一出,杨书
香就觉得心跳开始加速,脸上发热也不好意思再追过去继续摸妈妈的咂头儿了。
杨书香正有些心思不定,眼睛踅摸着就看到妈妈把线裤从腿上脱了下来,露
出了里面穿着的蓝色健美裤。恍然大悟之下,总算明白过来:「我说怎么没看到
她脚底下踩着的那根带儿呢?原来这根带儿是别在了线裤里。」
眼前一阵短暂的眩晕,杨书香见妈妈撅起屁股把炕头的窗帘拿了下来,起身
挂在了窗户上,转身间那屁股和大腿又完全地暴露在自个儿的眼前,肉肉乎乎一
片紧绷。
柴灵秀背对着儿子把窗帘拿在手里,撅起来的屁股看起来极为浑圆挺实,起
身挂窗帘时的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也是弹性十足,把个杨书香看得两眼发直,魂不
守舍之间脑子里又是一片朦胧。
那样子怎么形容此时的杨书香呢?就像无数只苍蝇围在他的头顶嗡嗡地叫:
「真紧啊,妈妈的屁股和大腿真紧啊!」
心跳加速令人难以抑制,血往上涌给杨书香带来的不光是呼吸困难,眼前似
又出现了一片幻觉,如坠云里雾里。
「马路上的积雪已经轧成了冰板儿,明儿个不定得多滑呢?」望着窗外,一
阵喃喃自语,柴灵秀挂好了窗帘,又撅着屁股把炕头旮旯里的褥子被窝搬了下来,
屋子里因土暖的缘故本就很热,被窝儿又因晚上大锅熬了鱼而被包了一遍,通里
到外都能感受到被子的火热,怕上火,柴灵秀便把被子搬到了炕梢。
杨书香两眼发贼,尤其是当他看到妈妈跪在炕里挪来挪去时把屁股撅起来的
样子,眼睛就更亮了,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呼吸都乱了:「我说她们怎么都喜欢
穿健美裤呢,还真把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箍出来了,简直……」,本来想说臭美,
但又觉得用词不当,他心里简直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妈妈的屁股和
大腿被健美裤一包,看得杨书香那叫一个精神恍惚,喘气就跟喝了半斤二锅头的
情况差不多,要是没有嗓子眼挡着的话,恐怕心都会从杨书香的嘴里蹦出来。
就在杨书香魂不守舍之时,柴灵秀催促道:「赶紧洗脚洗屁股早点上床歇着,
明儿个你还要早起上学呢!」哪知道身后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屁股,满没
听她哈哈。
久久听不到回音,回头一看,见儿子半张着嘴直勾勾的样儿,柴灵秀跪在床
里忙低头打量自个儿的身子,她实在没看出身上哪里有异,便大声喊了一句:
「喂,听见我说话没有?你看什么呢,这幅德行!」
柴灵秀哪见过儿子这幅痴痴呆呆的模样,她心里还在纳闷:「我又没吓唬他,
更没动手打他,干嘛苶呆呆的发愣?」她在乡妇联工作,平时的工作内容都是和
计划生育相关,也知道男孩和女孩到了青春期时心理有所变化,说是这样说,可
实际情况临到己个儿身上时就完全变了,就好像医者难自医,更不会给家人看病
一样。沾上己个儿家的儿子,柴灵秀的那股机灵劲儿也没了,心里变得跟个懵鹰
似的。
儿子肉来肉去从那炕沿来回蹭着屁股,柴灵秀又赶忙吓唬一声:「赶紧洗脚
洗屁股介,上床睡觉」,杨书香脸上一红,如梦方醒,这时候灵光一闪,心想:
「对呀,不如今儿个我就给妈妈洗洗脚,那样是不是……」心随意动,杨书香为
自个儿的随机应变沾沾自喜,他低头从柜子底下拿出脸盆,赶紧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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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香是柴灵秀一手拉扯大的,别看柴灵秀以前经常动手打他,但妈妈疼儿
子那绝对是真疼,老话说得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何况柴灵秀本来就是
个俊人,不管是发怒还是温柔,印在杨书香的脑海中都是一个样儿。其时杨书香
这所有的表现都是男孩到了青春期普遍该有的现象,儿子爱妈妈呗!哪个男孩不
是这样!何况昨儿个至今他又经历了好几个健美裤的镜头,心底里的慕儒之情迸
发出来就越发强烈,想要再多亲近亲近,多看两眼自个儿的亲妈。
给盆子倒好了水又调了温度,在妈妈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杨书香返身回来了,
也不管柴灵秀同意不同意,干脆直接给她脱掉了脚上所穿的小白袜。柴灵秀自然
是受宠若惊,脸上带笑,说了句:「今儿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儿打西边升起来了」。
心里却美滋滋地想:「到了十六七还总叫我提心吊胆,原来儿子心里也记挂
着我这个当妈的,没白疼他!」
握住了妈妈的小脚,杨书香蹲在地上仔细打量着。这对小脚丫洁白细腻,饱
满润滑充溢在自个儿的手掌之间,他鼻子里偷偷嗅着,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手
心里也没感觉到潮湿粘乎。觉得怪异,杨书香心神不定地想:「咋就没在妈妈脚
上看到茧子呢?肥嘟嘟的摸起来还挺有手感的,走了一天的路居然还不臭,还那
么滑溜,又白又嫩的,我真想亲一口妈妈的脚尝尝。」
不说杨书香的心思百转,翻回头看看炕上坐着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柔情,
她细细打量着身下捧起己个儿脚丫的孩子,心里想着:「香儿就是平时淘了点,
其实这也不是坏事儿,男孩子不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不玩不闹那是傻子,我
当初念中学时比他还淘呢……他学习又盯气,又不搞对象,我还强求什么呢?」
那一对小脚丫试图轻轻摩挲,却在交叉并拢时被杨书香紧紧握在手心里,女
人便不再动作,像个小女生一样安静地坐在炕沿上,把她那双颀长健美的双腿耷
拉下来任由男孩捧起来。女人居高临下看着男孩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想象着
他脸上的表情,便在脸上露出了甜美柔娴的笑容。
蹲在地上的男孩双手捧着如玉娇莲,脸上则带着深深的慕儒之情、渴求之念,
心如擂鼓。
这一年冬,女人三十五岁,风华正茂;男孩十六岁,青春涌动。男孩这辈子
次伺候别人,伺候的是他己个儿的妈妈。那一瞬间,母子二人谁也没有动,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要把那感人的画面永远停留在这温馨的夜晚,留在这温暖
的房里,凿刻出一卷画雕。
遥想着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又提心吊胆地把儿子拉扯成人,时光匆匆如水,眨
眼间就过去了十多个春夏秋冬,如今乌鸦反哺,女人的心里又岂能没有感觉,不
知不觉中,柴灵秀的手就伸了过去,轻轻搭在了儿子的脑袋上,抚摸起来。
杨书香使劲压抑着身体的颤抖,捧着妈妈的脚丫早已忘记给她洗脚的事儿,
正当杨书香痴痴傻傻时,脑袋被什么按住了,这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提示,不亚
于当头喝棒,瞬间便把杨书香从幻境中拉回到了现实,他抬头朝着妈妈呲牙一笑,
心里嘭嘭直跳,不敢再去胡思乱想,便把柴灵秀的脚放在了水里。
杨书香轻轻拨水搓动着妈妈的玉莲,揉来揉去也摆脱不了困境,越发难以控
制心情,给闹腾得嗓子一阵阵干咽唾液,总感觉呼吸不够用了。
左手撩拨着水,杨书香用右手托着妈妈的脚心,凝神看向这两只如雪如霜的
小脚丫时,心里头飘飘忽忽就蹦跶出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白:「地上的雪,瓦
上的霜,娘的奶水,白菜帮」,甫一想到这个说辞,便又在心里想到:「是不是
该改一改呢?把妈妈的脚丫给加进去呢?不对,那就不是四大白了,该叫五大白
了。可那样就又不对了,琴娘的脚丫和艳娘的脚丫可是没有妈妈的白,连我亲娘
娘的也算上,都比不过妈妈的脚,可如果把妈妈的脚丫加入到四大白里,七十二
条则要改为七十二条加一句,那又不对了。」一时之间,杨书香的脑子里乱七八
糟,像沟头堡后身的青龙河开闸放水一般,念头不受约束地奔涌咆哮起来。
见儿子对着己个儿的脚丫子搓来搓去,捏了揉揉了捏,这哪是洗脚啊,又见
他身体卜卜愣愣动来动去,柴灵秀喊了一句「好啦」,可儿子依旧一搓再搓,似
乎没听到自个儿嘴里所说的话,便胡噜了一把杨书香的脑袋,嘴里说了一声:
「都快把妈妈的脚丫子搓秃噜皮啦~」杨书香这才罢手,傻笑一声给妈妈擦干净
了脚,顺手一带把她健美裤的脚带勾在脚心上,直瞅着柴灵秀分开双腿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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