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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nao(第一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voxcaozz

    无意间柴灵秀扫到了儿子的卡巴裆,那根刚才怒射的坏东西此时变得蔫头耷

    脑,正老老实实垂在他的胯下。

    有心问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跟儿子开口了,搞得柴灵秀脸极其烫的慌,赶

    忙又说道:「赶紧钻被窝睡觉,以后可不许再让我着急了,得听我的!」

    灯光下,赤身**的杨书香提着心傻傻地看着柴灵秀,妈妈雨过天晴的样子

    好像那五六月份的油桃,飘着一层红粉,只看她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想说些

    啥,欲言又止,转身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妈妈听着什么信儿了,这一来一去闹腾得叫人如此难以捉摸。

    待屋子里只剩下杨书香一人时,回过神的他低头看向自个儿的下体,那多年

    的包茎竟然被捋开了,上面麻溜溜凉飕飕,狗鸡上还包裹着一圈灰白色腥臊浑浊

    物。

    托起自个儿的狗鸡,杨书香看到马眼儿上挂着一珠透亮的亮白液体,灯光下

    是如此的晃眼,如此的让人心旌摇曳。




【嫐】第一部 琴声悠扬 第二十三集 潜移中的默化
    [第二十三集 潜移中的默化]

    回到房里门一关,把双手一背,柴灵秀闭着眼睛倚在了门框上。

    她脸蛋滚烫,身体潮热,还有些微微颤抖。

    她不知自个儿为什么会对儿子发那么大的火,又为何会情绪失控落下泪来。

    寂静的屋内和幽冷的院落把那黑暗连成了一片,眼前却恍若陆离光怪,一片

    模煳: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摇摇晃晃地朝着自个儿这边扬着手,跌倒了再爬起来

    ,从屋子里踱到院外,穿过自己的身子,隐约听到他嘴里喊着「妈妈」。

    那个婴儿眨眼间就长高了半头,又从院子里跳来跳去跑到屋内,嘴里欢叫着

    ,仍在喊着「妈妈」。

    黑暗之中,柴灵秀看了一眼东墙上映照的微弱灯光,那是从儿子房间里传过

    来的,落到了镜子上,黑乎乎能隐约看到里面映照着的自己。

    回过神,柴灵秀还能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跳声,那扑通扑通的脉搏跳动顺着血

    液流淌在身体里,她不知该怎样形容今个儿晚上发生的事儿,使劲回顾着,脑子

    里又混沌一片,只觉得今晚所遇的事儿乱七八糟,远近不分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颤抖着双手不停拍打着口袋,从裤兜里把烟掏出来,几次三番总算用打火机

    擦亮了光明,那燃亮的火苗随即跳跃在柴灵秀的眼前,恍惚之中扑腾起一束虚幻

    着蓝色的金黄火焰,像明暗闪动的烟头,于黑暗中飘淼不定。

    很想借住香烟来让自个儿心绪宁静下来,可那烟到了嘴里却又不是滋味,泛

    着潮,发霉了似的。

    吐了一口烟花,声音拉长,似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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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灵秀把手按在了自个儿的心口上,也不知道自个儿当时咋那么大的火气,

    原本应该平心静气听听儿子的解释。

    她想,万事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儿子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否认儿子就等于

    否认了自己的人生。

    可就是搂不住似的要和儿子对决,现在看来,这似乎和往常的母子相处有些

    不太一样,真的是不太一样啊。

    「这白眼狼,又是啥时候学会的抽烟,咋就开始瞒着我了!心里还有没有我

    这个妈?」

    打架的事儿还没个结果就又闹腾出个抽烟的事儿,接踵而来让她又想起了争

    执时西屋里发生那一幕荒唐。

    沉思半晌,柴灵秀用手背沾了一下脸蛋,感觉很烫,并且脸上和手心上若有

    若无飘散着一股味道,那呼窜呼窜的味儿就如炒菜前的爆锅儿,往滚油里扔了一

    撮葱花,歘的一下炸了锅,青烟缭绕窜出来的味儿极为浓郁,然后这踅微平静下

    来的片刻宁静又打破了,搞得柴灵秀心头烦扰,鼓耸的胸脯又开始突突乱跳起来。

    试图不去再想,让自个儿把心事放下,急匆匆拉开了灯绳,寻来盆子去堂屋

    打来了一盆温水,眼见着西屋还亮着灯,柴灵秀怔怔地望着,她很想过去再捯饬

    一番,又觉得儿子本该主动跑过来跟自个儿言语,哪怕他今晚跑过来睡...遂

    又觉得自个儿闹得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把儿子惊着了?忙灰熘熘走进自个儿的

    房里,再次把门掩上。

    此时的她脑子里根本没法彻底平静,仔细去思考来龙去脉,才刚有个想法便

    又被另外一个想法扰乱,来回蹿腾。

    「他爸我没法管,我要是再不管他...不行,我凭什么不管?他是我儿子

    ,就得跟我一条心。」

    脑子里闪现出儿子眼犄角子的伤,一阵心惊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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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柴灵秀宽慰自个儿,儿子到底是安然无恙,又觉得他那臭脾气跟

    自个儿年轻时一个样,认准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听我的话,因为我是他妈妈。

    想及至此,柴灵秀的底气便足了起来,就彷佛当年自个儿结婚前父亲的态度

    ,她觉得这就是传统,一辈辈传下来的,永远也没法逃避,都得面对。

    醉殷红的脸不再紧绷,偷摸着浮起了一层舒展,心情放松之后柴灵秀觉得浑

    身乏力,感觉像虚脱了一般,费劲巴咧好不容易才把裤子从大腿上褪下来。

    带着一丝放下姿态的浅笑,继而在柴灵秀的脑子里又窜出了儿子的身影。

    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在她的脑子里逐渐放大、长高,竟在随后勾勒出儿子现今

    的模样。

    那夸张而又真实存在的样子:两条健硕的大腿中间儿卜卜愣愣地摆动着一根

    朝天棒槌,丑陋狰狞,粗硕夸张。

    「个头儿啥时候变成了那副样子?记得头两天他洗澡前儿...」

    柴灵秀自顾自地言语着,一阵心绪不宁,但脑子里已然没法摆脱消散,依旧

    是儿子**裸的身子,以至于闭上眼睛时,眼前又浮现出儿子喷射时的场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怪妙人心神恍惚,那臭狗鸡在她脸上突突乱射,喷得

    那叫一个勐烈,当时牵绊的心都在别的事儿上,如今清静无人时,回想起来一颗

    心还怎个澹如止水。

    时光如梭,眨眼之间一天就过去了,又一梭,一年就过去了,遥想当年的情

    境,那嗷嗷待哺的样子似乎就是昨天的事儿,咋就一晃之下就长大了?坐在大炕

    边儿上,两条玉润晶莹的修长大腿微微晃动着,喘息间柴灵秀又看了看自个儿的

    左手,她记得,只要自个儿的气儿没消,这春葱样的小巴掌一扬起来,儿子绝对

    会把个裤子扒下了,老老实实噘起屁股,现如今咋就不起作用了?难道是从他琴

    娘家里掏摸到一套故意气我的法儿,硬要跟我对着干?不能啊!进门前儿瞅他那

    意思,叼着个烟好像在想事儿,呸,光着个大屁股也不知羞...绕来绕去,柴

    灵秀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让她不省心的身影,忽忽悠悠的,眼前就又浮

    现出他那根粗了吧唧的阳物。

    她寻思着,可不敢往深处想,无比矛盾的是,越是这样就越难抑制。

    柴灵秀问了自个儿一句:「今个儿之所以跟儿子急,是不是也是这样造成的?」

    对外人尚且都能心平气和,为何沾儿子身上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不应该!身子骨一阵阵酸软无力,柴灵秀告诫着自个儿:「以后莫把情绪用在自己最亲

    的人身上。」

    告诫完,又觉得那样做并非发泄一己之私,鸡蛋里挑骨头无缘无故去找找茬

    ,泄愤:香儿还是根小树,人生的叛逆期我总得去引导他,不然的话,又怎能当

    他妈妈?!将来他就能明白我的这一番苦心的。

    柴灵秀心里的这番计较当然不能跟儿子说了,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在前面。

    豁然开朗之后,心神有些疲惫,就又想起了头两天给儿子洗裤衩时的情境,

    那时她也闻到了一股子味道,可那前儿有老爷们陪在身边,并未过多在意去思考

    这些东西,现在想来,恐怕那前儿儿子的裤衩上也是那玩意了。

    想到这里,柴灵秀蹲着身子来到了炕头,一阵掏摸,把裤子里的手绢掏了出

    来,她瞧了一眼门口方向,明知道门给关上了,似是不放心,就再确认一遍,这

    才腾出手来,把那黏煳成一团的手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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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鼻而来的气味浓郁至极,就像春夏之际清晨里的野草混合了那电锯剌开的

    锯末,那股子味儿倍儿新鲜,浓郁得都有些刺鼻了。

    怔怔地看着上面潮湿的印记,果然,上次儿子就已经射精了,只不过柴灵秀

    不知道自个儿儿子那次是不是遗精,还是别的?她内心倒是希望儿子不会用手做

    那事儿。

    看着湿拉拉的手绢,柴灵秀的小手又开始抖了起来,那潮红的小脸滚烫一片

    ,她怕儿子忽然闯入进来,像做贼似的又看了一眼房门位置,既希望于儿子进来

    跟自个儿把事儿的原委讲清楚,又怕被他看到自个儿现在的样子,有些矛盾。

    听了一阵儿动静,静得邪乎,柴灵秀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个儿情绪导致,才

    会疑疑惑惑的。

    然后把那手绢放在眼前细细地看,彷佛那样去做能把那手绢上浸透了液体复

    原,彻底看一看它的形状和颜色。

    翻来覆去也没捯出个薅信儿,柴灵秀轻咬着嘴唇,似在犹豫,她看了一眼手

    帕,又看了一眼,索性把那手绢放在了翘挺的小鼻子上。

    「呼~呵嗯~这臭缺德的」,一吸一呼间,水灵的小嗓儿不由自主地哼了一

    下,那新鲜的味道自钻进了她的鼻孔后,顺着嗓子眼一直吸到了身体里,瞬间犹

    似打了一针兴奋剂,轩起的眉毛下,那半闭的眼睛透着一丝发飘的样儿,挺擞擞

    的鼻子微微翕合,俊俏的脸蛋上说不出个神态,反正已经整了几盅二锅头了,整

    个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似乎也不在乎了。

    前十年后十年,风雨飘摇解放前,一堆烂账在柴灵秀的心里上下翻腾,翻腾

    着就变了,继而变成了五彩纷呈的景象,在她的脑子里来回飘荡,从那一屁股坐

    在水盆里的样子上看,那身子别提多慵懒了。

    「嗯~」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那股子酸懒劲儿踅微缓解了一下,就又控制不住地嗅了

    一下手帕,柴灵秀娇喘出一声变了音儿的怪吟,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就着水便

    把手探到了身下。

    两指轻轻搅动,甫一触碰到自个儿的私处,那翘挺的小鼻子一翕一合,眼皮

    微微耸动,伴随着一股暖流,柴灵秀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下体咋湿成了这样?柴灵秀有些惊慌,令她难以执行的是,下体不光是湿了

    ,而且还在抚摸的时候流出羞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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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灵秀不解,便怅然若失地想:「老爷们才刚走了几天,这身子骨咋就又变

    的那么渴了,这臭缺德的...」

    心遭遭意乱乱,一阵阵郁郁寡欢,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手绢,上面差不多

    都被那股子湿印给浸透了。

    雄性分泌出来的阳刚气息是如此的浓郁,一下子就把柴灵秀心底里的**勾

    引出来,她轻触着下体滑熘熘的肉片,满脸羞红,都不知自个儿啥时流出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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