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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阳的最后一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7991cde
    对我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难免有些激动。我保证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不会再

    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以防打乱叙事节奏,为带来不快。

    不过既然聊到这儿,我就顺便再多说一些。从标题可以看出,本文带有一定

    的推理性质,而推理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性。我身兼故事中的人物和上帝视角的叙

    述者,两重身份的冲突自然会带来使用叙述性诡计的可能性。为打消读者的疑虑,

    笔者在此保证,本文所述一切均为客观事实,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元素,不会有

    令人发指的梦结局,更不会在「凶手是谁」这种大问题上使用任何种类的叙述性

    诡计戏耍读者,请读者们放心。

    那好,接下来我把镜头还给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来看看她现在位于何方。

    哦哦,找到了。她正跪在茜的调教室中,瑟瑟发抖。空调开得很大,她却汗

    水岑岑,因为这令她无法忘却自己的罪行。

    既然要调教,奴隶就很难不被主人扒得赤身**。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

    几乎所有私人时间都只能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的时候也没什么机会盖被子。乍一

    听,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当然了解这点,所以夏麟的专用调教室备着马力十

    足的暖气。可昨天晚上,女仆的调教似乎出了问题,令不应该感冒的夏麟感冒了。

    换句话,就是害得诸葛茜公主殿下最宠爱的奴隶染病,而连茜殿下自己,都从未

    这样忍心对待过伯爵。迎接女仆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留个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

    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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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你是叫张小茹吧。」

    「是,公主殿下。」

    「你来这儿多久了?」

    「即将满一年。」

    「实际工作天数是268天。」茜一脸慈爱地抚摸女仆的头,「说吧,小茹,

    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殿下,一点都没有。」

    「没事,难得有整个夜晚,还不全部说出来吗?」

    「真的没有,殿下。」小茹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了,但茜不为所动。

    「既然没有不满,那为什么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轻轻地问。

    「殿下,请相信我。」小茹拼命地磕头,「我真的和往常一样开了暖气。」

    「如果真是这样,伯爵先生为什么会感冒呢?」

    「我……我不知道……殿下。但我真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这一击很重,小茹的脸颊

    立刻变得红肿,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扇倒在地。小茹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在

    茜的脚前。茜的纤指轻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视着小茹的双眼,吐气若兰:

    「很难受吗?」

    她用指尖摩挲着小茹肿起的脸蛋。

    「嗯……」

    「那和发烧比,哪个更难受呢?」茜仍旧用轻轻的声音发问。

    小茹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最终决定回答:「发烧……发烧难受……」

    「那既然小茹也知道发烧更难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请殿下饶命……」

    「放心,今晚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毕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

    的小马驹。」茜双手捧着小茹的脸颊,洁白的真丝手套带来奇异的触感,「接下

    来就是对小马驹的基本训练,不过在开始前,还是让你这张可爱的脸蛋匀称些吧。」

    高高扬起的左手同样重重击下,力度比刚才的更大。小茹惨叫一声又倒在地

    上,不过这次她没能爬起来。茜微笑着欣赏在自己靴底下面部变形的小茹,凄厉

    的讨饶声在茜的耳中就和意大利歌剧一样动听。茜扭动脚踝,动作是一贯的优雅,

    可带给脚下的卑贱女仆的感受并非如此。量身订造的靴子轻易地擦伤了脸颊娇嫩

    的肌肤,血很快就渗出来。

    「殿下,殿下。」

    然而小茹愈发凄惨的哀求没能使茜的表情产生丝毫波动,反而令她的左脚也

    踩了上去,像是走了一天的路临时找地方歇脚活动,舒缓脚底的酸痛那样扭动脚

    踝。自然,此时落在小茹脸上的只有两个靴跟,痛楚却是有增无减。小茹的十指

    紧紧抠着地板,以此忍耐剧痛,叫声愈发尖利。可是茜的微笑依旧温和,如同茶

    会上礼节性地对正在品味的红茶表示赞许。

    不知过了多久,茜才终于把一双玲珑小脚从小茹的脸上移开。小茹立刻爬起

    来,在茜的脚前跪好。这是服侍殿下必须遵守的最重要的规矩,违背的处罚只有

    简单的一个字。她还想保住自己这条命。

    「难受吗?小茹。」

    「不,不难受。」

    「但我很难受。」茜双腿交叠,其上的右腿的靴尖缓缓勾起小茹的下巴,

    「知道吗?这双靴子是伯爵先生送我的成年礼物,是他本人设计的。我曾经向他

    承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弄脏这双靴子。」

    「对不起,殿下,对不起。」小茹的双瞳只剩恐惧。

    「不用那么紧张。喜欢画浓妆是你的自由,受伤流血也是你的自由,反正你

    已经恪守本分了,后果如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不应该由你来承担的。」

    「没有,殿下,我我我没有。」

    「我知道。」茜的靴尖慢慢滑到小茹的脖颈,「你没有害伯爵先生感冒,你

    确实开了暖气。」

    「不是,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想承担是你的自由,不想承担也是你的自由。」茜仿佛没听到小茹声嘶力

    竭地辩白,慢慢地收拢右腿,就像为了猎杀而拉满弓弦,「刚才不想杀你是我的

    自由,现在想踢碎你那可爱的脖子也是我的自由。什么都不是我的错,对吗?」

    然而茜并没有展现她高超的蹴击技巧,因为小茹将身子探前,脖子牢牢地贴

    着茜的靴面。

    「是我的错,殿下,伯爵大人感冒,全部是我的错。」两行泪水从小茹的眼

    角流下,冲洗着脸上厚厚的脂粉和新鲜的血液,「全都是我的错,殿下。接受惩

    罚,我心甘情愿。」

    茜的声音在几秒钟后才响起。

    「我刚才说过,我曾经向伯爵先生承诺,不会有第二个人弄脏这双靴子。记

    得吗?」

    「记得,殿下。」

    「可这只是玩笑话,虽然我愿意遵守我的承诺直到天荒地老,可这个承诺本

    身就是玩笑话。」茜抚摸覆盖在自己大腿上的靴筒柔软的皮革,「我很喜欢这双

    靴子,而且根本无法容忍自己只在调教伯爵先生的时候穿。所以我选择玩文字游

    戏,对于其他人,我会为他们在两种结局中安排其中一种:要么成为非人,要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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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轻松地把小茹踢成四脚朝天,然后双脚悬在她的头上。茜没有补完那句话,

    不过小茹已经明白了殿下的意思。然而她没有扑上去,而是爬着将一旁的脚凳挪

    到了茜的小腿下方。

    「请殿下歇息。」

    「真是自作聪明的丫头。」茜的脚尖在小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只有这

    一次,茜表情中的宠爱变得真切。受此鼓舞,小茹感到了由衷的喜悦。她不顾双

    膝的疼痛,虔诚地跪地舔舐茜的靴底。

    任何质疑伯爵对殿下爱意的人,若能有幸看到殿下最为珍爱的这双长靴的靴

    底的图样,都会为自己的偏狭感到羞耻。那些象征纯洁、典雅和博爱的植物有着

    波提切利的艺术风格,特别是他最伟大的两部画作——和。

    那么美丽、堪称艺术品的一双长靴,就足以引发人们潜意识中崇拜的**,更何

    况它的穿着者是茜殿下。和殿下无瑕亦无垢的美貌相比,夏麟倾注所有爱意造就

    的这双长靴,也沦为了普通的鞋履。

    事实上,全神贯注投入清洁的小茹所兴奋的也正是这点。她不惜一切代价都

    要当上这儿的女仆,所期盼的也是这一天的到来。小茹次亲眼见到茜殿下,

    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已被她俘获。为此她使出千方百计,终于在一年前成为了这

    儿的女仆。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机会得到殿下的调教,因为在绝大多数时候,殿

    下的调教只赐予两种人,夏麟和必死之人。对于其他人,视亲近程度,殿下至多

    会偶尔恶意的逗弄,概率和买彩票中头奖差不多。一想到自己正切切实实地被茜

    殿下调教,小茹的胯间便春潮欲涌。

    茜的笑意是虚假,眼神是蔑视;小茹的**是苦楚,精神是亢奋。夏麟埋藏

    在靴底中的恶意终于彻底暴露,是隐藏在浮凸中的锐利钢针,安放的位置无迹可

    循。小茹的舌头很快被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也在茜的意料之中。小茹眼看

    着自己把茜的靴底越弄越脏,但茜没叫她停下,她不敢停下。就在一双靴底都浸

    满小茹的鲜血的时候,茜突然说:

    「怎么不停下呢?」

    「可是……」小茹的舌头和她的脸颊一样肿胀起来,只能结结巴巴,「殿下

    没说停……」

    「我刚才也没叫你搬脚凳过来,你怎么又敢搬呢?」茜饶有兴致,「既然刚

    才敢自作聪明,现在怎么又变得呆头呆脑?」

    「我……」小茹想不出合适的回答,只能战战兢兢地磕头。

    「舔过之后,靴子反而能滴血下来了,这不是越舔越脏吗?」茜托着粉腮,

    语气尽是无奈,「给了机会,却不懂得珍惜,看来是想迎接种结局呢。」

    小茹这才恍然,从一开始茜就在玩弄她。既然靴底有锐刺,那无论任何人,

    舔起来舌头都会被划伤,流的血自然会把茜的靴子弄得更脏。也就是说,茜的这

    双靴子是无法清洁干净的。因此从一开始,从茜穿上这双靴子的一开始,脚下的

    人除非是夏麟伯爵,否则都不可能幸存。

    然而,茜的嘲笑没有就此停止。

    「是不是在想这双靴子不可能舔干净,所以我是喜欢给人希望再亲手扼杀的

    恶魔呢?真是愚蠢,和其他冤魂一样。我根本就没有让你用舌头清洁呀,想体现

    侍奉的诚意的话,拿自己身上的女仆装不就可以擦干净了吗?」

    「可是,难道舔舐不才是——」

    「我从未这么说过吧。」

    确实,殿下从未对她这么说过。

    「那么,迎接结局吧。」茜终于站起来,仍旧姿仪万方,「知道什么叫作

    成为非人吗?」

    茜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小茹步步逼近。

    「就是人间失格哦,丧失作为人的资格,在两层意义上。首先是精神:一开

    始是被引诱,然后自甘堕落,俯首帖耳,最后自轻自贱,连尘埃都不如;然后是

    **:被使用,被摧残,被破坏,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滩肉酱。说起来,我遇到过

    不少这样的人,其中一个是在我十岁那年,还有机会可以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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