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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是最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some1

    “因何事撤职”

    “城主大人身死,我等保护不力,全部被撤职,但事实上城主大人是怎么死的,小人都不知道啊!”尔白武说来又是一顿委屈。

    “你还说大田村跑了一个人”林真流问道。

    “这……倒是实情!”尔白武虽然后悔,但还是选择了坦白,“调查显示,有人看到一女子进了村,后来又离开了。也就是那天夜里,就发生了惨案,这本来是隐秘,但刚才喝醉却当胡话说了出来,小人该死!”

    难道是师傅

    林真流心里这样想,但一想又觉得不对,凭师傅那来去无踪的修为,怎么还能让人看见两次

    而且明显她是被追杀的,怎么又可能进村给看到一次,出村又看到一次

    既然是女子,排除掉自己,又排除掉师傅,还会是谁

    “现在可有眉目了”林真流问道。

    “小的不知了,现在没有职位!”尔白武丧气道,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小人在府上还有些兄弟,可以给公子你打探打探消息!”

    林真流拍桌而起,不小心把桌子拍碎了,还是没有习惯这一身洪荒之力:“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帮我打探”

    尔白武吓得赶紧又跪了回去,头都趴到了地上求饶不止。

    林真流心道一声卧槽,我只是失手而已,至于吗

    “是帮你自己打探!”林真流看着这名前城主府护卫纠正道。

    尔白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了!”

    “明白还不快去……滚!”林真流狠声道。

    尔白武一脸难为情,说道:“公子,我现在不在府上担职,没有收入,有些关系吧,疏通不太到位,怕耽误了消息啊!”

    命可以不要,但是银子却不能不要。

    林真流从储物戒翻出最小的那块金子丢到尔白武的手里。

    “够吗”

    “够够够!”尔白武一张脸都亮了起来,也不知是金子太闪,还是他脸太多油。

    风月楼门外。

    “武哥,这么着急往哪去呢”官兵队伍中领头的人喊道。

    尔白武的身形一顿,眼中忽然有了主意,凑到那人跟前,说道:

    “有笔买卖,可有兴趣”

    “说来听听”

    尔白武与那人耳语,嘴角纷纷泛起了狡黠的微笑。

    尔白武从门外进来。

    林真流问道:“现在是什么进展”

    “原来那名女子是来准备投靠大田村老许一家的,因为天色已晚,所以就先行离开了,本来约好了第二日再过来,却不想一大早就听到了大田村的噩耗。”

    “老许家”林真流心中赞叹一句老许诚不欺我,又问道:“那名女子现在在哪”

    “据说已经出城了!”

    “这些消息是哪里得来的”林真流有点怀疑。

    “府上的兄弟盘查周边客舍茶亭的时候问出来的。连画像都有!”

    尔白武递了一张画像给林真流,竟然是一头猪!

    哇,人可以长成这个模样吗林真流只觉得有些孤陋寡闻了!

    “哦不好意思,拿错了,这张才是!”尔白武一脸歉意地换了一张。

    平平无奇的一位女子,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还算方正!

    “画工是粗糙了一下,但就是此人没错!”尔白武说道。

    林真流把画像丢回给他,问还有没有其他消息。

    “有!”尔白武说道,“城主被杀后,他的储物戒不见了!”

    “哦”林真流缩了缩手指,问道,“这当中又有什么门道”

    “城主死后,上水城有一批本来要交归国库的金子不见了!”尔白武小声说道,“这要是给上头发现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林真流一副吃惊的表情,手心是那个冷汗直流啊,虽说他的九族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么一大批金子,怎么会没了踪影”林真流说道。

    “府里怀疑那批金子,就在丢失的储物戒中。不过找回来是迟早的事情,古往今来,最容易找到的东西,就是归国库的金银了!”

    “为什么”林真流有些慌。

    “公子有所不知,公家财产,尤其是这些准备收归国库的金银,每一块底下都会有专门的印号,只要有人敢用,顺藤一模,瓜就给摘下来了!一抓一个准,从来没有失手过。”

    “原来如此!”林真流作恍然大悟状,而后随口一问,“刚才我给你的金子花出去了”

    “花出去啦,跟那位府上的兄弟换了消息咯!”尔白武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不过似乎想到什么,又想得像那么回事,忽然脸色一变,“难道那块金子,有问题”

    还不等林真流回话,包间的房门就被一脚踹开,一堆官兵亮着大刀涌了进来!

    领头那人大声喝道:

    “此人涉嫌窝藏库金,给我拿下!”




第005章:你认识我?
    阵势有些大,对刚从村里出来的林真流来说,多少有些惊吓。

    是有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了

    换做以前,那都是抄水表有去无回的事情。

    林真流可不知道,他四品的实力,在上水城不说横着走,就是倒立着走,也没几个能拦下他。

    只不过有时候钱财修为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可跟前世那些网文里面的跑个几十万字才晋一阶是有天大不同的。

    就像一个人从基层打工,最后升职,创业,发财,每一步都是那般艰难,才知道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是多么的了不起。

    但是如果一个高中生拍个豆音火了,发了财,他就只会觉得自己有点钱,但多有钱,得后面接触人了,开始花了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有钱。

    林真流现在就是那个还不知道自己有钱到什么程度的“高中生”,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四品修为在上水城有多了不起。

    所以,区区十几个官兵,人均握着一把大刀,就已经把他吓到了。

    没办法,修为来得太快了,还没来得及去熟悉,只有开始杀过人了,才会真正明白修为高的香。

    “自己人自己人!”尔白武瞟了一眼受惊的林真流,走到官兵头子那处打圆场。

    “哪有什么自己人此人涉嫌窝藏库金,那可是杀九族的事情,九族!”官兵头子一副恶相。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从头到尾官兵头子都是恶狠狠地盯着林真流,好几次都准备冲过来抓人,却又被尔白武拉了回去继续小声地说了说着什么。

    好一会儿之后,尔白武才是一脸为难的回到林真流这处来。”

    “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都怪我花了公子的金子,却暴露了库金的下落。”尔白武丧气地说道。

    林真流思前想后,没有言语,只是警惕着官兵的动向。

    不过接下来尔白武的话,却让他有点吃惊。

    “公子,这领头的叫龙涛,我以前提携过他,也知道他的为人,如今他也是有公务在身,我们也不能让他难做,但公务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

    “如果什么”

    风月楼外,众多官兵包围过来。

    一位中年男子在簇拥下进了风月楼,身边谋士紧随其右。

    “人在哪”中年男子问道。

    “禀代城主,就在楼上!”谋士禀报道。

    中年男子顿了顿了脚步,眼神闪烁,不知所想,终究是朝楼上包间走去。

    包间内的尔白武此时用手悄悄做了个钱银的手势,说道:

    “如果那批库金能够分他一些,他与下面兄弟也好有个交代,那么今天的事情,也就当没来过了。毕竟咱这名头也只是涉嫌而已,‘一来二去查清楚了’,不就没事了嘛!”

    好家伙,敢情是来要钱的来的。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林真流反而坦荡了!

    花钱办事没问题,但是讹钱,不行!

    公事公办可以,但是恐吓勒索,不行!

    “你这意思是认定了我给你那金子就是库金”林真流反问道。

    “这不……”尔白武道,“底下有印号啊,他们都查过了!”

    在商国,每一块金子下面都有记号,但是不是库金的那个印号,那就只有官府里的那些人才知道了。

    林真流早就检查过了储物戒中的那一堆金银财宝,确实有一批分量大小相同的金子,摆放整齐,也确有印号。

    不过他分明记得,他方才给到尔白武的,可是这对金子旁边的散金,大小不一。

    怎么看怎么像大人物的零花钱,你现在跟我说那零花钱就是那死去城主藏起来的库金,虽然他林真流确实是有,但你这动机,这理由,这所谓的证据,不得不让他有所怀疑啊。

    “我若说我没有藏呢!”林真流说道。

    领头的龙涛迈前一步,喝道:“你说没有就没有来人,搜他身!”

    眼见那些官兵啰啰架着大刀就要上前,尔白武赶紧又从中圆了一下,小声说道:

    “公子您身份尊贵,也不想让他们脏了你的衣服,要不随便给点,我帮你打发打发”

    让在场的人没有想到的是,林真流一巴掌就把尔白武掀翻了。

    这要钱要得这么出格,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不过不像好人还不是挨打的理由,而是因为林真流想起了那个拿鞭子的工头。

    曾几何时,卑躬屈膝就要先挨一个鞭子再说!

    林真流当初可没少挨鞭子,现在角色换了过来,他没有鞭子,用巴掌也是一样的,而且看起来,这巴掌的力道还算不错,扇到尔白武牛排一样的脸上,还能有个七分熟。

    牛排只吃七分熟,这不是习惯,是格局。

    按照以前,拿鞭子的工头抽人并不是为了抽人,而是要观察他甩了一鞭子之后,那个人的反应。

    如果你挨了痛以后还是嬉皮笑脸,那说明诚意足了,且勉强陪你玩一会儿。

    如果你敢反抗,那后面就是连环鞭,抽得你喊爹都不行,一定得喊爷爷。

    “喊爷爷是隔代亲,不因别的,只因为我喜欢!”鞭子工头曾经这么说过。

    不得不说,这感觉还是不错的!

    林真流心中颇有点翻身做主人之感。

    就连在场的官兵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敢直接动武

    这如今都是什么世道

    我当官还没动,你一平民百姓还敢撒野

    但偏偏遇上这些敢先动手的平民百姓,这官兵最容易怂。

    道理很简单,哭爹喊娘的一看就没有背景,欺负就欺负了。

    敢还手的,要么是疯子,要么后面有人。

    疯子不好惹,后面有人惹不起,所以就要静观其变了。

    “大胆!当我们不存在是吗”

    龙涛指责道,但身体却很诚实,没有往前半步。

    “既然你都这么认为了,那就当做是了吧!”林真流冷笑说道,其实心理觉得刺激得很,来呀,来呀,你们要是敢来,我就跑,没看到老子我离窗户很近

    装x的感觉,还是很美妙的。

    不过林真流失望啊,个个手里握着个大砍刀,我才稍微反抗一下,你们就怂了,哎,这都什么世道。

    难怪老实人要受欺负啊。

    原来他们光鲜亮丽的,却一个个都是彻头彻尾欺软怕硬的货色啊。

    尤其是那恬不知耻想要讹钱的尔白武,此刻挨了一巴掌,半边脸都七分半熟了,还有赔着笑脸爬到林真流的旁边道歉。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有话好好说!”

    林真流忽然有点想念那个拿鞭子的工头,他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大伙都叫他做鞭子头。

    没有挨过他的鞭子,都不会明白,原来都是真理啊。

    有一些人啊,你抽他一鞭,他还要贴上来给你抽第二鞭。

    尔白武就是这样的人。

    谁叫这商国,也还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国家呢。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这样浅显的道理,林真流还是懂的。

    “库金呢,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呢……”

    林真流从储物戒中又取出一些碎金,说道,

    “刚才那样的碎金,我还有一些,你们一天到晚拿着个刀到处耀武扬威的,也不容易,如果各位不嫌弃,就拿去分了吧!”

    这时一位官兵啰啰走来,对龙涛耳语了几声。

    尔白武忽然有些感动,大伙儿听听,大伙儿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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