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婚约:傅少的强宠娇妻秦洛傅诤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二
傅诤铭擦了头发坐下,亲了一口秦洛,秦洛抿着嘴唇:“但我真的不喜欢被一群人看着,让我想起监狱里的生活,身边到处都是人。”
傅诤铭把秦洛搂过去,拍了拍秦洛的后背:“我已经被吓得草木皆兵,别说风吹草动,就是打个喷嚏我都能一哆嗦。”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不然我就跟着你,哪里也不去。”秦洛是豁出去了,虽然这也不是办法,但总归能让这男人不难么担心。
其实归根究底,事情的根源在宋佩琴那里,这半月的时间宋佩琴没找到他们,说明办法还是有的,只是他身为儿子,不可能和父母断绝来往。
她是和宋佩琴相处不了,但她也不想干涉傅诤铭和宋佩琴之间的关系。
“怕就怕,没有我你过的比什么时候都好,有了我步步惊险,过去我不知道,你所有的灾难都来自我,如今我才明白,原来你一切的苦难都因为我。
对不起!“
终于,傅诤铭说了一句有良心的话,秦洛贴着傅诤铭温热的脸,忽然有些酸,强忍着,才没有哭。
傅诤铭用下巴揉了揉秦洛的脸,秦洛想要离开,被傅诤铭抱住:“是不是很感动”
“你确定没想哭”秦洛毫不客气揭穿,其实这男人也很脆弱。
孩子接二连三的失去,她的一走了之,如今遇到这种事情,再强悍,也抵不住这些无情。
“就会打击我,男人不能哭好像你见过似的”傅诤铭用力搂了一下秦洛。
秦洛有那么一点痛,但觉得也还好,她问:“傅诤铭,你怕什么过去我那样你都不怕,如今你却怕了”
“过去是过去,和现在不一样。”
过去他不怕是因为认识不到她的重要,如今意识到了,才觉得怕,手臂收紧:“睡吧,明天就叫他们离开。”
秦洛一点也不吃惊,傅诤铭会答应她撤走那些人。
其实这段时间傅诤铭的改变秦洛是看在眼里的,自从这次他出现,一切都在发生着转变。
有些事,但凡她说,他就会答应,不管开始他的初衷如何,她可以改变他的决定。
他已经妥协了,而这种妥协,即使看不见也深有体会。
两人抱在一起休息,第二天一早院子里的人都不见了,秦洛丝毫不意外,答应的事情,傅诤铭还是会做的。
但也奇怪,院子里的人一走,宋佩琴就来了。
秦洛站在楼上看着楼下宋佩琴和傅诤铭说话,虽然是母子,但秦洛知道,傅诤铭的耐心是越来越少了。
宋佩琴要是再来这么几次,他可能就要断绝母子关系了,即使不断绝,怕也要消失了,让宋佩琴再也找不到他们。
秦洛这次住院,小禹他们没回来,傅诤铭封锁了消息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傅诤铭不想儿子回来,他想让儿子留在外面,为什么,傅诤铭不说秦洛也知道,小禹回来他怕被挟持,怕小禹有危险。
“怎么没见洛洛,这么久没看见你们,也联系不上,你们去什么地方了不要以为你不让洛洛接电话,我就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宋佩琴在楼下坐着,一大早就来了,秦洛是觉得奇怪,宋佩琴是从那里找来的钥匙,把家里的门打开了。
这是他们在的时候,他们不在宋佩琴进进出出得有多方便。
而此时宋佩琴还在扮演着一个好母亲好婆婆的角色,而这样的宋佩琴,她自以为是光鲜亮丽的,其实她在傅诤铭的面前早就不堪入目。
秦洛不是那种会暗中得意的人,说不计较,不如说她不屑。
她不喜欢看宋佩琴那张丑陋的嘴脸,但她更讨厌宋佩琴欺诈傅诤铭时候,傅诤铭明明很难过,却还要撑着一张平淡的脸。
傅诤铭也没隐瞒,回答的直截了当。
“住院了,吃东西中毒,差点把命丢了。”
宋佩琴一脸惊愕:“怎么回事,怎么没跟我说,你怎么能让洛洛中毒,你是他丈夫,你在做什么”
宋佩琴的戏演的秦洛看不下去,她不是计较什么,她是心疼傅诤铭。
“他那时候在睡觉,就是那天您送了鸡汤给我,我喝了鸡汤就出事了,住院一直到现在。”秦洛从楼上下来,宋佩琴惊愕不已。
“洛洛,你说什么啊,妈怎么会害你,没错,那天妈是去了,也给你做了鸡汤,但是妈没有害你啊,何况那鸡汤你真的喝了”宋佩琴是觉得秦洛不会去喝那碗鸡汤,就算喝了,鸡汤也没问题。
找不到她的。
秦洛走到宋佩琴眼前一口咬定:“可我那天只喝了鸡汤。”
“妈没有的。”
宋佩琴说着哭了起来,秦洛看着没回应的傅诤铭:“诤铭,我想换了别墅的钥匙,你要是不肯,那我搬出去。”
秦洛作势要走,傅诤铭一把拉住秦洛的手,这才说:“妈,我会请人把钥匙换了,您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我过去,落落现在认定是鸡汤的问题,您还是先回去吧。”
宋佩琴跌倒坐在沙发上,发呆看着儿子,但内心却在得意。
这就是个开始,儿子是她的,秦洛慢慢就会脱离出去。
一切就还会回到原点。
第304章 收做女儿
宋佩琴走的时候哭了,不是很伤心,但还是哭了。
傅诤铭把宋佩琴送上车,宋佩琴看了眼傅诤铭:“妈知道都是妈的错,那些事妈就不应该做。”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提了,洛洛现在心情不好,您也不用在意,我会和她说。”想到洛洛对宋佩琴那时候的照顾,傅诤铭勉强还能笑的出来,但也很牵强。
宋佩琴当然看在眼里,但她不认为是儿子对他伤心,反倒觉得,这是对秦洛的失望,是个好的开始。
“妈知道错了,只是想尽量弥补你们,如果洛洛不喜欢见到妈,那妈尽量不来这边了。”
宋佩琴,忍着眼泪转开了脸。
傅诤铭弯腰说:“妈,好好保重身体,我会孝敬您。”
宋佩琴点点头:“妈知道。”
秦洛在楼上看着,宋佩琴的车子离开才从房间出去。
傅诤铭站在外面吸烟,缭绕烟雾从他眼前蔓延,秦洛走过去,在他身边问:“你不是答应我不吸烟了,怎么跑出来吸烟了”
傅诤铭转身灭了烟,又没事了。
“我只是摸了摸带着,就吸了一根,下次我注意。”傅诤铭把烟放到秦洛手里,不吸了。
秦洛看了一眼手里的烟,还给傅诤铭:“过去我管不了的,如今还是一样,我只是想着你考虑我的情况,少吸点烟,你病了我照顾不了你。”
“我不会病,这不是好好的”傅诤铭把烟随手扔到垃圾桶里,说不吸了就不吸了。
秦洛这才说:“我想去看看雪姨,你要不要陪我过去”
“好好的怎么想起去看雪姨了”傅诤铭虽然不理解,但也去开车。
“我们住院,雪姨早就知道了,我们好了不去看看,她一定很着急,何况我也想她了。”秦洛觉得是时候去看看雪姨了,其他没想那么多。
两人去看雪姨,路上买了点吃的东西,还买了一条鱼。
“你还打算吃饭”
傅诤铭奇怪,看了眼提上车的菜,还真不少。
“我喜欢雪姨。”秦洛毫不避讳,说到傅诤铭心里去了。
他何尝不是喜欢雪姨,他是跟着雪姨长大的,所以他的性格有时候偏向雪姨的性格,反而排斥母亲宋佩琴的那种性格。
他倒是庆幸,是跟着雪姨长大的,不然他或许不是现在这样的样子。
车子到了雪姨住的地方,两人从车上下来提着东西去看雪姨。
雪姨正想着都出院了也没来看看,两人就来了。
看他们带着菜,雪姨从椅子上起来走去看:“来了就很好了,还自带了饭菜,不留你们吃饭反而是我过不去了。”
“那是自然,我们来就是来吃饭的。”秦洛陪着雪姨说话,雪姨推开秦洛仔细的看了一会,确定秦洛没什么事,才去看傅诤铭。
傅诤铭消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像是以前那样好,毕竟是她儿子,雪姨还是忍不住心疼的。
“大少爷,怎么消瘦了这么多,不是说洛洛生病了,怎么你瘦了这么多”雪姨离开秦洛去看傅诤铭。
傅诤铭不以为然:“我照顾她把我累的。”
雪姨有些心酸,握着傅诤铭的手臂打量着:“你怎么不来这边,我叫人过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
秦洛转身看着他们母子,还真有些凄凉。
明明相互在意,明明关系亲密,却假装淡漠,却假装隔着千万里。
越是这样,她越是为难。
傅诤铭隐瞒了他心脏的事情,封锁消息不许说出去,所以至今只有几个人知道秦洛的事情,而他们都不知道傅诤铭的事。
“坐下吧。”秦洛叫他们,雪姨才松开傅诤铭的手。
转身雪姨去看秦洛,过去了坐下去陪着秦洛说话,问起秦洛的事情,但也没忘了问傅诤铭身体的情况。
秦洛做了解释,雪姨也相信了一些。
但吃过晚饭秦洛要走的时候,雪姨还是叫秦洛去了楼上,说是有东西给秦洛,要秦洛跟着她上去。
秦洛就知道雪姨是想知道些事情。
到了楼上秦洛敲了敲门,雪姨叫她进去,秦洛关了门站在门口没有往里面走。
房间亮着灯,雪姨转身看着秦洛。
“进来吧。”
秦洛犹豫了一下,走去雪姨面前,雪姨有些不太舒服,伸手拉了一下秦洛,拉着秦洛去床上坐下,但她没说话,而且手很冷。
秦洛反握住雪姨的手:“让您担心了。”
“我一直心神不宁,我不觉得是因为你。”雪姨有感觉,是傅诤铭出事了。
如果是秦洛,她不会心神不宁。
母子连心,那是她儿子,她不会没感觉。
秦洛知道瞒不住,也不再隐瞒,她不说心里也不舒服,就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雪姨。
雪姨紧紧握着手,叹息着:“我就知道宋佩琴没有那么容易学好,她从来都不是好人,是我高估她了。”
雪姨看着窗口已经融化的冰雪,风虽然肆虐但却不冷了,可人心冷了,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情。
起身雪姨走到窗口站在那里看着外面的吹风。
“春天了,春天是个好的开始,我要把握这个开始。”雪姨笑了笑,面容还是那样的温婉。
“回去告诉诤铭,我要收你做我女儿,今天开始全世界的人都不许伤害你们母子,如果谁做了伤害你们的事情,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罢休。”雪姨淡淡的说着,但是她的气焰却像是发狂的烈火,正不断燃烧。
秦洛是第一次见到雪姨这样的生气。
“雪姨,你是想让诤铭放心,你会全力保护我”
“你是诤铭唯一挂念的人了,我只能用这个方法来让他宽心,他心里有事,不利于心脏病的恢复,这个病我很清楚,说好的时候就跟好人一样,不好的时候随时有性命的危险。
我要保护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心脏病需要静养,他需要安逸的环境。
暂时你们先处理这边的事情,等安顿好了就去绝地那边,我会联系一些这方面的专家,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如果我有消息了,你就说是你的人,给他看。
他现在听你的。”
秦洛点点头:“我知道,那我先走了。”
雪姨答应了,却没转身去看秦洛,等身后的门关上,雪姨还是忍不住哭了。
第305章 比玉皇大帝还厉害的人
徐管事从外面进来,雪姨忍住哭声:“我想一个人静静,出去吧。”
徐管事没走在门口站了一会,雪姨感觉不是佣人,想到没敲门,才转身看向身后。
徐管事看着她:“怎么了”
雪姨原本止住的眼泪,忽然涌了出来,徐管事立刻走到她面前,看她的脸。
“发什么了”徐管事心疼不已。
雪姨摇头抱住徐管事,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诤铭……心脏衰竭了。”
徐管事的身子一震,听着雪姨嚎啕大哭的声音,整张脸都没了血色。
双手一沉,收紧抱着雪姨。
夫妻两个一动不动站着。
雪姨一直哭,徐管事一直没动。
秦洛从楼上下来,傅诤铭已经等不及要回去了,两家离得也不远,但他还是喜欢自己那里,可以和秦洛过二人世界。
出了门秦洛把雪姨要认她做女儿的事情说了,傅诤铭开着车奇怪的看了一眼秦洛:“为什么”
“雪姨知道我中毒的事情,不是很高兴,她说经过深思熟虑的考虑,未免我再出事,所以要给我一把保护伞,说要收下我做女儿,如果谁要害我,就要和谁拼命。”秦洛很平淡,她也没去观察傅诤铭的表情。
但这件事,傅诤铭不可能没有他自己的想法。
“雪姨对你那么好”傅诤铭不是怀疑,也不是不觉得秦洛和雪姨不投缘,但她们之间的关系在傅诤铭看来,确实没有到为谁拼命的地步,没理由,也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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