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奴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双尾
金色长发被挽起,后颈露出来,随后我听到一声清亮的金属摩擦声,颈间一
凉,奴隶项圈已经贴到我肌肤上,一阵阵的寒意。
「要合上了哦!做好心理准备,有些紧,不过也是为了你安全着想。颈部的
不适感将伴随你终身,奴隶就应该有个奴隶的样子,求我也没用。」
不要啊!我不想做奴隶了!我唔唔乱叫着,后悔的泪水大把大把流淌出来。
「铛——」
的声音回响在我脑内,脖子一阵剧痛,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像是在
漂浮,好难呼吸,快要窒息了!这项圈的紧致程度比起滨海小村的要稍微轻那么
点,也就那么一丁点,感觉差不多的残忍,只让人勉强能活。
我好难承受,这项圈肯定是陷入肉中了。
干扁老头抚顺我后背,温和说道:「呼吸放缓些,别太急促,改变下呼吸的
力度,浅入浅出,慢慢来,别昏过去。」
根本用不着他来教我怎么呼吸,我自己就可以搞定这事,毕竟有过此类经验
,老司机驾轻就熟般。
完蛋了!呜呜,我又沦为了奴隶,怎么办……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被戴上
奴隶项圈,而是戴上它后没有取下来的方法。
干扁老头还不忘落井下石:「这种项圈一旦合拢,里面的机扩就锁死了,没
有锁孔的,所以想用钥匙打开它,那是不可能滴。而且这个项圈是采用最坚硬的
石墨烯矿打造而成,想要破坏那是白日做梦。桀桀桀,看来是你姿色过人,才特
意给你选用这种昂贵的项圈。别的女奴都佩戴普通铁矿制作的项圈,你应该感谢
国家呀!多么关怀你!」
「啊,感受到国家的温暖关怀了,夏丽丝在此感激涕零!」
我自暴自弃的想着,早知道,就不乱说话了,得罪了那个面试官,这下子,
报应就来了,哼,还真快……我好想扇自己两嘴巴子!这下子真的脱不了身了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好绝望……我无神地望着什么,但是眼前一片漆黑。
干扁老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在那儿叨唠:「该插针了,其实没什么必要,
不过规矩就是规矩。」
我满头雾水,插什么针?哦,我是有看到五根银针,嗯……不会吧,要对我
做什么缺德事?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侧颈传来刺痛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
我拳头捏紧,双脚绷得笔直,无助承受针扎的刺痛。
好痛,呜哇,让我回家,放我走呀……这个项圈上有五个微不可见的针孔,
侧颈四个,后颈一个,为五芒星分布。
对应后颈的逆刺针较长,穿过颈圈会刺入人体的颈椎,使人酸痛难忍,手脚
感觉无力。
位移或是强行拔出,那么佩戴项圈者将面临高位瘫痪。
剩余四根针则深深刺入颈肉中,起到一个双重固定的作用,拉动颈圈,会稍
稍带动这几根银针,给奴隶带来深苦铭心的痛楚,可谓十分恶毒。
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给我戴上口球了,就是为了不让我大声叫喊。
可以试想下生病的时候打针,针头刺入体内的感受,看都不敢去看,就算是
硬汉都十分抗拒的!何况是我这样柔弱的小女子。
插完侧颈的四根银针,它们将永久刺入在颈肉中,痛不欲生,让我时时刻刻
牢记自己是个奴隶。
我双眼空洞洞,眼角的泪水都麻痹下来,轻轻呜咽,身体彻底软下来,手指
不住颤抖。
还没有结束,我感到后颈刺痛起来,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根长长的,前端
带有倒钩的银针从项圈上的小孔被钉了进来。
干扁老头拿着一把小木锤敲敲打打,一点一点将银针敲入我的后颈,点点血
珠从项圈侧边滑落,滴在手术台上。
感受到银针直接穿透了我的颈椎,虽然干扁老头精湛的技巧让长针避开了我
的要害,但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昏迷了过去。
夏丽丝双目圆瞪,但已失去意识。
若不是下体被贞操带锁住,恐怕早已失禁。
口水依然在流,浑身上下布满了黏煳煳的汗水,油光水滑的女体,看着更有
诱惑力。
此时五根银针已经穿过项圈预留的小孔,带有倒刺的针头深深插入夏丽丝的
颈内,特别是后颈的那一根,甚至穿透了颈椎,钉入了骨头中。
针头尾端与项圈齐平,严丝合缝,不细看,甚至观察不到银针的存在。
干扁老头双手抱在胸前,欣赏着自己的艺术杰作。
银色项圈死死固定在美好的女体上,在火光映衬中,娇艳动人。
光头肌肉男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两根烧红的烙铁,双持着红透的高热烙铁,走
到夏丽丝挺直的脚掌边。
两个烙铁头都是凋刻的一个娟秀的「奴」
字,冒着炎炎蒸汽的烙铁一左一右,毫不怜悯地压到夏丽丝的双脚后跟,皮
肉瞬间融化。
如同冬季一个大清早的,安睡在暖暖的被窝中,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脸盆冰
冷的……不对,是滚烫烫,还冒着气泡的开水铺面撒满全身那样,我下子惊醒过
来。
双脚的后跟,就是足部与腿相连的地方,光脚走路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块儿
,剧疼无比,就像是被烙铁烫那样……呜呜呜,不是假如,就是这样的啊!我身
子勐的一弹,手术台吱吱嘎嘎的响动,随即绑满全身的束带将我牢牢控制住,眼
睛紧紧闭上,牙齿拼命咬着口球,双手抖动,五指张开,喉头发出阵阵凄厉的低
呜。
脚后跟的痛苦一直持续着,空气中弥漫一股焦煳的气味。
「奴」
字样的烙铁一直盖着我的脚后跟,对我来说,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终于在
烙铁只差一点点就接触到骨头的时候,才缓缓松开。
浑身都是肌肉的强森眉目深邃,把还在冒烟,粘连着焦肉残渣的烙铁递还给
带眼镜的烧炉工。
我像一条死狗般软在手术台上,气若游丝,臭汗淋漓。
脚后跟还在冒着焦黑的轻烟,深似见骨的伤口,今后怕是很难走路了。
疼痛随着心脏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我脑内每一寸神经,神智抵达涣散的边缘
,以至于连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来。
干扁老头迪奥手持墨绿色的小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散发出
来,稀释了空气中的焦煳味。
他倒转瓶身,把里面的澹绿药水滴落到我烙伤严重的脚后跟。
这种药水名为亚度尼斯神油,专治外伤,不管受伤再严重,滴上个两滴,刻
把钟就能让伤口愈合,可谓居家旅行,战场杀敌之必备良药。
效果虽好,不过却很昂贵,不比纯净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这种
药一定会留下疤痕,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去用它。
他的好心,却害惨了我,本该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脚后跟的「奴」
字伤痕在药水的作用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痛苦的神色渐渐
好转,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带一个一个被解开,我没有了束缚,但还是趴在手术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最后脑后的皮带也松了开来,湿漉漉的口球从我嘴巴里拿了出来,我小嘴微
微开启,舌头软踏踏的伸在外面,流着口水,眼睛睁开,但毫无神采。
干扁老头翻开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着这个人,内心毫无波澜。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严肃说道:「哭出来!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
我肩膀抖动了一下,委屈,悲伤,哀怨,懊悔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
决堤,接着就失声,立即又变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内放声大哭,惨伤里夹
杂着浓烈的情感。
我身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们几个人尬笑着看我趴在手术台上大哭流涕,虽然司空见惯,但是哭成这
等模样的,可真是少见。
哭够了,我独自坐在手术台上,两眼凝视着这几个人。
眼,已经哭肿,泪,还在流着。
我没有擦,让泪流到嘴边,瑟瑟的。
任泪水打湿刚佩戴在我脖子上的颈圈。
我幽幽的朝这几个家伙说道,嗓音都哭嘶哑了:「你们还好意思站一排看我
笑话?」
随后拧了一大把鼻涕,甩向他们。
干扁老头躲闪不及,被我鼻涕罩了个满脸,「噗嗤!」
「迪奥.迪奥!您没事吧!」
强森捂着嘴关切地问道。
「额……」
干扁老头想把鼻涕扒下来,结果手也黏满了,拉开时有很多条十分浓密的鼻
涕丝相连着,很远很远才断开,脸上感觉更加黏煳煳了,舌头刚才不小心碰到了
,有点甜,但是想想又觉得恶心……不过幸好是美女的鼻涕,没大碍,没大碍。
干扁老头似乎没生气,他表情很复杂,哭笑不得对我说:「闹够了吧,你可
以离开了。还是说打算留这里过夜?」
「我走,哼!」
颤颤巍巍的爬下手术台,脚尖刚落地,觉得整个脚掌酸苦莫名,使不上力气
,身体一个不稳,我摔向地面。
尖叫声中,被给我烙印的强壮男性抱住,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谢……松开!我自己走!」
我在他热热的怀抱里像只泥鳅一样扭动。
「不穿上奴隶鞋,你是走不动路的。」
强森低头盯着夏丽丝翘挺挺的殷红**来回剐蹭着自己结实的小腹,露出一
脸惬意的表情。
「不要你好心!我……我自己爬!」
随即,我就被突然放开了,很突然的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的我跌倒在地上,
还好有双手撑着,没有摔痛。
一时间我真的是无言以对,想抬头看看这个笨头笨脑的大块头,但脖子一痛
,被项圈阻止了。
我悻悻然依着干扁老头的命令,坐在地上穿回了那件又脏又臭的粗麻衣裤,
身上又弥漫出一股恶臭。
然后依照着指示往一个侧门爬行。
干扁老头目送我离去,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左摇右晃的屁股,左右脚的后
跟凹陷狰狞的「奴」
字烙印,心底在盘算着什么。
我忍耐着颈部的刺痛与窒息感,以及膀胱的酸胀,**的空虚,腹部的绞痛
,屁眼紧紧夹住大便,在地面上爬动。
有些疑惑经历过烙印,脚跟倒是还好,没有多少痛感,不过没工夫细想。
锈迹斑斑的厚铁门吱吱嘎嘎被人打开,我脸上满是泪痕,一路颤颤巍巍,朝
向光与热。
「鼻涕丝……哦,是夏丽丝啊!嗯,查查这个女奴底细,我要了!」
干扁老头迪奥还是满脸鼻涕,悄声吩咐隐藏在暗影中的黑衣下属,然后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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