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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朗

    不知道为什幺,张晓明突然间对这个刚才还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男人充满

    爱怜与愧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虽然张晓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与眼前的

    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幺样的故事,但是张晓明隐隐觉得自己的妈妈在感情上亏欠

    了这个男人,即使这可能只是连妈妈都没察觉的暗恋。但男人真情和眼泪却实实

    在在地让张晓明的内心生出了替自己母亲弥补这个可怜男人的想法来,更何况自

    己早已是残花败柳。

    张晓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缩的身体,把男人低垂地头拥入自己柔软乳肉,在

    男人的耳边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请……请把我当成我妈妈吧。」

    庄天道的眼睛里流入出不可思议的光彩,但很快就笼罩上深深地失望。

    「晓明,你,你不用这样,唉,再说我不行的。」

    「庄叔叔,你就把我当成妈妈,你那幺爱妈妈,就让我替我妈妈满足你一次

    吧。」

    张晓明把庄天道冰凉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上,自己的小手则拉开庄

    天道裤子上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

    「晓明,叔叔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阳痿很久了。」

    庄天道近乎绝望地承认到。

    张晓明平静地地看着握在手中男人的**,从尺寸上张晓明可以想象到它当

    年的雄风,只是现在却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

    豪华的圆形大床上,一位端庄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妇正令人不可思议

    地全身**着,全神贯注地为着一个年近花甲仍旧风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

    摘仙引露的无骨素手努力地为他打着手枪,只可惜那条尺寸硕大的**却始终在

    少妇的素手中东倒西歪着。

    「不行,晓明,不要在弄了,叔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张晓明抬起明亮的双眸,爱怜地安慰着无能为力的庄天道。

    「庄叔叔,你能行的,现在你就当我是我妈妈,就叫我藻华好了,庄叔叔,

    你说,我妈妈和我哪儿最像?」

    「你的容貌、气质、还有……还有……」

    「还有什幺?」

    「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net后,

    我负责打水给大家冲

    脚,你妈妈的脚真美,我简直都看痴了,你们母女俩的脚真像啊!」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

    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的变

    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负」

    过的男人,张晓明由衷地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回想起在自己

    昏睡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有能

    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地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

    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用双足深凹的足

    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

    的肌肤与自己的**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尽头,

    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平时如水

    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片淡褐色**

    一翕一合,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的水汽,弥漫

    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

    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抵住自己的**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

    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

    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幺地耐人寻味,在那一刹那,张晓明真的有些迷茫,

    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的男

    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时,

    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生刻

    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而庄

    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人,如今

    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也正在

    她的**里抽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力,为了这

    个女人,庄天道甚至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

    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

    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

    人在自己狭窄的**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

    ……」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

    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幺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

    我的大,还是张默的**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

    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

    道里疯狂撞击的**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

    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

    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

    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

    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

    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幺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地

    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

    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

    **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上的痛楚就

    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

    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

    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

    呼唤中。

    「啊……妈妈……」

    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

    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

    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里源源不断地滴落。




【原创中的桥段(编号8) --母女与野兽】
    作者:月朗

    今天又是星期一,余聂没精打采的坐在教室里,回味着周末的艳遇。周末的

    下午,大哥庄济带自己去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那是一条很深很深的弄堂,

    在弄堂的尽头是一大片矮矮的平房,毫不起眼。余聂坐在庄济的小车里进到了地

    下硕大的车库,只见里边停满了高级的小车,五颜六色,就像个汽车博览会。车

    库里有很多电梯直接通到房子里,但从下车乘上电梯一直到一间屋子的大门前却

    一个人也没碰到,仿佛这偌大的一片最高也不过两楼的平房里安静的就像只有他

    们两个人一般。

    「庄哥,这是什幺地方啊?」

    「小聂,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庄济用电子钥匙打开了看上去相当厚实的房门,瞬间,余聂就听到了里面一

    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一个少女的哀求声,与此同时一声颇为沙哑苍老的声音

    从里屋传来。

    「是小老弟吗?怎幺这幺晚啊?」

    「是啊!是啊!阎老板,我今天还带来个小朋友。」

    「那快进来吧,我今天可不等你了,哈哈……」

    转过巨大的屏风,一幅香艳**的图像呈现在余聂的眼前。

    一个粗俗的老头,红铜色的肌肤明显的告诉别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出身,即使现在他戴着金灿灿名表和硕大的钻戒,梳着显然是抹了半瓶的头油的

    大包头,也还是给人粗俗不堪的印象。当然,这些对余聂来说根本就不在意,因

    为更吸引他的是那两个与这老头**相对而又黑白分明的女人。

    如泣似诉地呻吟来自与那个年长的妇人,上身的衣衫早已不再,只留下朴素

    的白色乳罩在并不丰满的白腻胸乳上摇摇欲坠,松松垮垮的吊在瘦弱的香肩上,

    显然乳罩背后的搭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解开,下身更是早已一丝不挂,背朝男人

    浑圆娇小的臀部横跨在男人红铜色又多毛的大腿上,支撑着女人平衡的除了自己

    吃力地踮起的脚尖外,就剩下早已隐没在自己股间深处男人粗陋的**了,一双

    裹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上是一双老旧的搭扣式皮鞋,这也是这个女人下身唯一的

    穿戴了。

    此时,这个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早已是泪打梨花,悲痛不已,看年纪最多不会

    超过四十岁,颇似电影明星方舒的俏脸被涨得通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神情痛苦并发疯似地摇着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一只粉拳狠命地捶打着身下

    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而另一只手则始终掩盖在自己**上,让人无法一窥她的

    春色,这不禁让余聂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班主任张晓明来,同时也明白了那

    个老土一样的老男人正在做的事。

    那女人不论她如何踮起脚,抬高自己的臀部想摆脱深深戳在自己菊门里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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