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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朗

    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韩璐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后来在参加自己的婚

    礼时眼圈红红地祝贺着自己和丈夫白头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这次被下放

    也是因为整个学校只有他站出来为自己申辩才被牵连。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

    子换回他的一条命,韩璐早已打定主意愿意让这个足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干瘪老

    头洞穿自己的下体,只是没料到的是这老头竟然还没进去便一泄如注了。而现在

    即使被他在自己的**上又啃有舔又有什幺关系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门。

    因为韩璐虽然可以接受与他交媾,毕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类生理,而对

    肛门的侵犯则让韩璐觉得自己无比的下贱更会让韩璐勾起那些自己从不愿再次去

    面对的噩梦。

    在韩璐身下的杨老头可没有韩璐想得那幺多,只觉得今天自己是这辈子最好

    的日子,一大早那长得像画册里的电影明星一样的韩校长就来敲自个还没开的门

    板,等老杨头还眯着满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门板的时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

    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赶紧把韩璐让进了屋问有啥子事?原来几天前老杨头

    进山去收山货,山里的山户刚好掏到一只山熊,卖给了老杨头一包熊胆,要知道

    那熊胆可是西贝货,尤其是对癫痫痉挛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那韩校长就是冲着这

    个来的。

    可是那东西早已进了公社的帐,也就是公家的东西了,那可不是能说没就能

    没的。不论韩璐好说歹说简直连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头一幅汤里的鸭嘴煮不

    烂。韩璐眼看无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痉挛的崔皓,不禁一阵地气急攻心,眼

    泪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这可把老杨头给吓坏了。

    「她……她那个韩校长,你可别哭啊!要是我自个的东西,你要啥随便拿就

    是了,可是这……唉……」

    「杨大爷,我求你给我一点点,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关天啊!我……我给

    你跪下了……」

    韩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老杨头的面前,吓得老杨头赶紧去扶。情急之下

    两只干瘪的老手架在韩璐的腋下刚好不经意间触碰到韩璐丰腴的**两侧,滑腻

    柔软的感觉让老头呆在了那里,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

    就在男人触碰到自己**的一刻,一个匪夷所思平时连做梦都不会做到的念头在

    韩璐知性的头脑中闪过,希望自卑屈辱无奈一并地袭上心头。

    「杨大爷,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给我点熊胆,好…

    …好吗?」

    韩璐说地结结巴巴轻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脸庞渗出像要滴血似的红霞,满头

    的汗腺就像是同时炸了开去,一粒粒的细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心理不停地念叨着。

    「我这是在干什幺,我这是在干什幺,他……他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

    亲了……」

    可是令人讽刺地却是韩璐更害怕被这个老头拒绝,不仅从此让他觉得自己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更担心自己多年的好友从此永别。

    老杨头没有对韩璐饱受摧残的菊蕾显出过分的执着,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转到

    了韩璐希望的**,这让韩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便又开始快速地低下头去吞吐

    老杨头那根在自己嘴里半软不硬的**。一边吞吐一边感受着老杨头正用舌头犁

    开自己紧密地肉缝,仔细地舔刮过从秘穴到阴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

    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这种感觉韩璐从来就没有过,虽然丈夫也

    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可是丈夫却从来没有舔舐过自己的下

    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们绝不会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细心又是那样的爱惜,

    韩璐不觉仿佛身在了云端,身体深处原始的**开始在韩璐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

    下开始爆发,门户重叠的**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喷涌的**潺潺不觉地从

    秘洞中竟然为这个年龄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头流出。

    「嗯……」

    韩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颤栗呼唤,呼唤着一个成熟女人**裸的真实

    肉欲,那是一种动物本能的与人类的情感无关的冲动。

    杨老头的舌头伸进了正喷涌着热流的源头,韩璐的**终于真正地被老杨头

    伸进秘壶的舌头引爆了,「扑」地一声从无法抑制的肉壶里喷出来的热浆喷得老

    头满嘴满脸就连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给浆在了一起。

    「啊……啊哟……她……她韩校长,快……快把**放进屄……屄里啊!」

    老杨头嘶声力竭叫道,连声调都变了味,还回味在从未有过的**的韩璐才

    发现自己嘴里的**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完全勃了起来,不停地颤动着,正做着

    发射前的准备,现在的韩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条坚硬的**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

    便毫不迟疑地照着老头的叫声爬到老头的胯处,把老头的**送进自己的胯下,

    **的**很容易就尽根而入,就在老头的**碰触到韩璐子宫的一瞬间,老杨

    头再也无法再忍耐了,一股滚烫的阳精喷入了眼前这个画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软

    **的**里。

    就在两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脚边,相连的生殖器还没有彼此脱离的时候,在

    房后的一扇破了半块玻璃的窗户后面,早已响过一连串的地「咔嚓」声。

    韩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销社,急急地朝着村卫生站跑去,一丝丝地寒风尽情猥

    亵地从韩璐都没有扣好的衣领里不停地灌入,韩璐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没有丝毫

    地寒意,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衣领下那片足以让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览无余

    的裸露着。

    「韩校长,你上哪儿去了?崔老师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卫生站里的医生丁今正在里屋满怀忧虑地照顾着一个正躺在检查室里那

    张简易的老行军床上的头发已然星星点点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痉挛颤抖着的瘦

    弱男人,看到气喘吁吁的韩璐,清瘦的俏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吗?」

    「唉,比刚才的时候好些,只是……如果没有药的话,唉……他的身体本来

    就弱,恐怕……」

    「快,快点丁大夫,请把这些熊胆给他服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啊呀!你……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别问了……」

    韩璐黯然地摇摇头,牙齿从嘴里紧紧地咬着两片红唇,眼睛不禁一红不再言

    语,只是怔怔地看着卷曲着缩在行军床上的那个男人发呆。

    丁今看了看韩璐尚未纽好的衣领,还有那一脸的红潮,心里便已然明白了几

    分,就在昨天这张老旧的行军床上自己也听阎灞说起过村供销社的老杨头上回进

    山收到了熊胆,阎灞还想着把它送给省里来的首长巴结巴结呢。

    「唉……」

    丁今轻轻地叹了口气,独自去外屋配着汤药,只留下韩璐一个人静静地陪着

    那个颤颤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着熊胆的汤药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窝着的身体不再痉挛和颤抖个

    不停,呼吸也慢慢地开始平和起来,看来那熊胆果然是有奇效,韩璐一颗悬着的

    心总算落到了原来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韩……韩校长,你来了,我……」

    男人想挣扎地爬起身来,可是被韩璐一把给按回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后……别……别再叫我校长了,我已经不是校

    长了,还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没那样叫我了。」

    崔皓自从韩璐结婚以来就再也没那样叫过,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她的芳名

    便永远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干枯的心底,与她们一起化成了一块顽石。今天韩璐

    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实实地击在了那块尘封已久的顽石上。

    过往的年轻的岁月就像电影中的快镜一样历历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

    昨日的红颜,崔皓看得不禁痴了。

    「你……你怎幺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着自己,韩璐有些担心地问。

    「韩……不,不,小……小璐,我……我没事,我……我很好……很好,呵

    呵……呵呵……」

    男人结结巴巴之后开始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得是那幺地爽朗,那幺地畅快,

    快乐的气氛让韩璐也不知道为什幺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来,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同

    学时代的校园外那片充满着理想与激情的白桦林,无论是昔日的矜持懵懂还是如

    今的屈辱不幸都将成为他们两人心**同最珍贵的记忆。

    结束了一天的劳动,韩璐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间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间。

    下放的农场被直接归当地的这个小山村管理,农场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两块并被

    互相隔离,即使是家属夫妻也不例外,并且离得异乎寻常的远。男人们的宿舍都

    是大通铺,而女人们的宿舍则都是小间,最常见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间,还有一排

    建在看守办公区的空房子则都是放着一张张大床的单间,门也都是开在房子的外

    墙上,只有一块薄薄的门板为女人们遮风挡雨。

    现在整个屋里只有韩璐一个人,原本和韩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来的两

    个同校的女老师,一个是韩璐当年的学生才从师范毕业的苗亚,只是因为她没有

    坚决地与自己划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另一个是

    赵琴老师,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国民党的高官又去了台湾,所以便成了那时候最时

    髦的反革命间谍的对象。一开始韩璐她们和几个教育系统的其他老师们应山村里

    乡村女教师方老师的千般盛情来给这个小山村中那个至今仍让自己怀念又难忘的

    犹如桃花源般的乡村学堂代课讲学,那是一段令人愉悦的时光,没有让人窒息的

    不可理喻,更没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风暴,,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本就应该那样的美

    好与平静。可是那样日子总是匆匆而过,没过几天苗老师和赵老师便被单独叫到

    村里去谈话,从此以后苗老师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随身物品都没有带,仿

    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赵老师回来的时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发蓬乱,泪

    痕犹存,至此几日始终以泪洗面,韩璐询问了几次赵老师也始终摇头掩面,问急

    了更是双手捧脸呜呜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单独叫道村里的女老师们也是个个

    如赵老师一般,其中一个是和自己捻熟的校长的女儿,竟然一夜之间就此疯了。

    着自己那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赵老师渐渐地也不再像以前那

    样地落泪,只是不时地痴痴地发呆,有时不知会去了哪里甚至彻夜不归,再见到

    时已经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原本学校里最精明强干的女老师此时

    好似对什幺都失去了兴趣,唯有丈夫寄来的家信才能使那一澜死水荡起波澜,可

    是这远方的亲人和儿女的消息只是让好似行尸走肉的女教师徒然悲伤,仿佛就像

    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让早已麻木的女教师莫名地痛哭失声悲痛欲绝。韩璐虽然旁

    敲侧击,可是赵老师始终从不谈起,而在那若大的农场女舍中也没有人回答韩璐

    的疑惑,仿佛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害怕触及到什幺又仿佛都在竭力地回避着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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