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告诉她:"媳妇儿,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
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少妇呢。"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这
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这怎么熬过来的哦。"我沉思着对妻子说。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听说三叔公挺
洁身自好的,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蛮赚钱的时候,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骗你干嘛,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身边的,说是别
人看见他糟糠之妻在身边,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在这个社会,三叔
公还真是个异类啊。"妻子感叹到。
"嗯,绝对的感动中国人选啊。"我表示赞同,"就是苦了自己,当和尚当
了十多年。""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说,"你看他那样子,说是三叔公,哪像五十
多岁的人,壮实着呢,怎么可能没需要。""那他可怎么解决啊。""五姑娘罢。
"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
"咦——,你好恶心。"妻子拍了我一下。
"这有什么恶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让他怎么办?"我后面一句话没说:
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难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语道。
"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个多月,妻子公司外出
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妻子所说,她一去汇报,副总立马就答应了,让
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我跟妻
子看了以后还算满意,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潮,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过没多久
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
失落。我看了他几眼,详做没看见。或许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也让我决定终
结那个我故意放纵的游戏,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
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妻子升职了,做了部门的
副经理,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明面里,
妻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却越来越冷淡,尽管偶尔让我碰了,也只是
被动的,很难有互动,每次都是草草结束,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
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
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
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
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
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
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
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飞仔,你怎么来了?""三叔公,
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我笑着说。
"少来。"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
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没有,哪能啊。"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好
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是不是跟老婆吵架
了?""没有。"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
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
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没有啦。"我从他
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
面是些熟食,"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成。"三叔
公点点头,"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大,
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
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
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
**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
怀的视频:"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到**,我
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
这个家就完了。"在手机里妻子"嗯嗯"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
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的耳边传来三
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
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
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
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
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
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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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
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
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
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
大**,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
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
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
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
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
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小飞,你快来医院,三
叔公出事了。"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
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
撞了。"妻子流着泪说。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长吁了一口气:"
那三叔公呢?""还在处置室里。"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走
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我赶紧解释。
"他是你……?""是我叔公。"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