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
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
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
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
的巨炮了。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
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
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三叔公不明就里,
挺着根硬邦邦的**就站了起来,**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
狞的挺立着。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
对着三叔公的**,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一般,三叔公的
**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嘶"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
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
**,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
他**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
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
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的像**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没错,
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
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
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呃呃"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
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
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别想多了。"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
应,下次不许这样了。"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唉。"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
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妻子嗔道。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你也知道自己是个
色老头啊。"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那你还偷
窥我。""啊?"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
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啊什么啊。"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
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三叔公
是真有些吓着了。
"好啦。"妻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是,是,是。"三叔公一直在
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垂吊着小心的
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飞仔媳妇儿,我
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
婆了?"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那不一样。"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他顿了顿,"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等等,你这怎么走。"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的下面,"脏
死了,还没洗。"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
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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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
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
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那是
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厕所
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