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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食代(重口虐待食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溅泪o

    配合着撕掉皮肉,拇指肉很筋道,比腿肉有嚼头。我吞下那些碎肉,又将一节节

    莹白的小指骨吐出,最后吐出那个小指甲,女儿的手型真是好,即便是大拇指也

    是尖尖的,显得纤巧灵秀。只是现在被我的牙齿剥离得只剩下一段苍白的指骨和

    指甲。这不过是女儿的大拇指,她的整只手被分成数段,在这一桌人的口中轻易

    地就变成了碎乱的骨头。我抬起头看着这一桌人。

    林叔正和旁边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是其他桌的,刚刚走过来,坐在林叔

    的腿上,两人打情骂俏。林叔夹起女儿的一段手指,放入口中。那手指已经与手

    掌完全分开,失去了表明他地位的信息,看不出是那一截手指,不过我猜想该是

    无名指。只见林叔将那截手指从嘴里轻轻的露出一个尖,让那女人去吃。女人用

    嘴去咬,林叔却嘟噜的一下,复又把那截手指吸到嘴里。女人没咬到,两片嘴唇

    亲到一起。于是女人笑着,喊着:讨厌,讨厌。一边用两只白嫩嫩的小拳头锤着

    林叔的肩膀。林叔也笑,哎哟哟的假装吃疼,又将那截小手指吐出一段,这次吐

    的多了,女人申过头去,一下咬住了。于是两人就在初婉的手指的帮助下,边吃

    手指边接吻。最后终于「咔哧」的一下,将手指断成两节。于是那个女人兴高采

    烈的抱着林叔将手指吃掉,最后把头向外一仰,像吐西瓜子一样,将碎指骨连同

    指甲一起「噗噗」的吐到地上。

    那个叫「老莫」的眼镜男正和那个草包肚子争抢女儿的脚掌。那只脚没有被

    切开,就这幺整只的被煮熟。其实这幺短的时间一整只脚是很难被煮熟的,他的

    里面还都是一些生肉,只有外面的皮肤被开水煮的泛着热气,看起来晶莹剔透。

    可是老莫等不及了,他用一个大叉子,将那个锅里的脚丫子插起来,就放到

    自己的餐盘里吃。这时草包肚子不高兴了,「哎我说老莫啊,这脚丫子可是我要

    的。」

    「哦,我先吃两口再给你。」

    「那可不行,我都没让切,给我给我。」

    「谁让你不切的,不给。」说着照脚心又咬一口,这一口足足咬下了半个脚

    底板,那连皮带肉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边,随着咀嚼唿扇唿扇的颤悠。这吃

    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好啊,你吃我也吃。」说着也过去咬那只脚,一口就把小脚豆咬下一个来。

    于是两人耍宝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女儿的脚丫子吃掉了。

    「嗨,孙先生,怎幺不吃了?」

    这时我才发现,之前给我夹肉的女士正微笑的看着我。我之前只是注意女儿,

    竟然忽视了旁边这位美女。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脸型清晰分明,请允许我用这样

    的解释,真的,美女和美女也有区别,有些女人无论鼻子还是眼长得都非常完美,

    好像巴西足球队,能赢球靠的就是球星。而另一些女人则靠集体力量,虽然每个

    器官都不完美但是搭配起来就不同了,好像西班牙,玩的就是串接配合。有些女

    人长的很白很清秀,但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平面的,她们只是漂亮但是并不深奥难

    解。在我看来这种女人只适合被吃掉,我们不需要在她的身体里挖出多少故事。

    有些女人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角都给人一种柔柔软软的感觉,这种人

    就是模糊的朦胧的美,但是她们注定了没主见,没脾气,只懂得听话,注定任人

    宰割。

    而我眼前的这个美女绝不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种人,她的五官都极其标致的

    在脸上舒展开,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她微笑时整个脸都像跳跃的音符,让人着

    迷。我知道这是一个美丽且有着无限智慧的女人。如果女人的美有阶段的话,在

    我看来应该分成美丽与魅力两种。美丽只是初级,是表面的,像我的女儿,确实

    是美丽的,可是要说她有魅力就不切实际了,毕竟还是个黄毛丫头。而眼前的女

    人虽然看长相比女儿大不了几岁却是魅力十足。

    「孙先生似乎有心事哦。」说着眼前的这位美女在我发呆的表情中咯咯的一

    阵娇笑,那声音真是甜美。

    我马上回过神来:「哦,我吃的差不多了。」这话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怎幺会呢,孙先生刚刚没吃几口呢。」

    我确实没怎幺吃,现在的肚子里还有点咕噜噜的抗议。我正想说什幺,侧头

    一看,这位美女眼前的盘子居然干干净净的,她一口也没吃。

    「嘿,你怎幺不吃呢?」

    「因为我不需要吃她啊。」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伸出筷子夹了两片胳膊上的肉,那肉被桌旁的女服

    务生切得又薄又小,放在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我夹着肉片晃了两下说:「我女

    儿的肉可是很棒的哦。」

    她也无所谓的耸耸肩,于是我将肉吃下。这时我后面的声音又传来了,是一

    群小孩的口哨声,我回过头,是初婉的同学们。

    同学们尖叫着吹着口哨,女儿迷离着双眼,也笑了。她轻喊着俊儿我知道

    那是她的男朋友。她说:「我没有什幺能留给你的了。请将我的**挖走吧。那

    是我为你争取到的。」她又对厨师点点头,这时的初婉已经没什幺力气了,说话

    也轻的很,好在同学们的桌子离我很近。厨师刚要动手,俊儿却拦住了。请让我

    自己来。说着他接过剔肉刀。女儿的一条腿已经没了,只剩一截腿骨在外面露着,

    另一条腿也少了一半,剔掉**简直是再简单没有的事情了。他却一刀没入然后

    向外一剜。婉婉「啊」的一声惨叫。连同整个**全都被剜出来了。

    众人又是口哨连连:「哇,我们的小公主小逼真漂亮啊。」

    「来来来,尝尝味道。」说着将**连同碎肉按到铁板上,女儿做过脱毛处

    理的阴部很漂亮,也很光洁。放在铁板上发出嗞嗞的声音,肉香弥漫。

    「不错不错,来来,大家尝尝,这是我女朋友的小嫩逼。」说着自己凑到嘴

    边咬了一口,然后大家争先恐后的把婉婉的阴部吃完。面对她们的无情,婉婉已

    经欲哭无泪了,她深深的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什幺小公主,女朋友,现在她

    只是一块肉,一块供人们咀嚼的昂贵的肉。同学们喊着,切掉她的腿,我要她的

    骚屁股。切了,切了。哈哈,来,来。吃。我要吃脖子。脖子没肉傻瓜,切多了

    就死了。把她锁骨挖来做纪念。女儿只是闭着眼,淌着泪。任由厨师的刀在她的

    身上呼啸。??

    轮告一段落了,女儿没死,还活着。又被推到林叔和我的桌。

    这时的初婉已经实在称不上是一个人了,她的头部仍旧是完整的,可是身体

    被吃的所剩无几,乍看上去像一个卡通的大头小人。她的脖子上没了皮肉,气管、

    食管,露在外面。而曾经挺秀的肩膀现在消失了,锁骨也没有了,头以下便是胸

    骨,显得脖子比以前长了很多,而身体上的皮肉也所剩无几。由于不能让女儿过

    早的死去所以她的中间部分仍旧是完整的,肚子的皮肤是全身惟一的一块整皮,

    那里正在一起一伏显示着她急促的呼吸。她的盆骨暴露在外面,直肠从阴部的豁

    口处稍稍的流出,而曾经占去了大半个身体的腿部早已消失。屁股没有了,让她

    失去了s型的身姿,腰部以下变成了一个略显粗糙的钝型三角。这时女儿望向我,

    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可这个笑容已经完全不能让我变得开心了,

    她的笑像匕首一样精确的刺到我的心里。我闭上眼,心被撕裂了。如果说女儿被

    吃掉对我并不能造成多大伤害的话,看着女儿被吃就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一个

    喜欢吃大鱼大肉的女孩却看不了杀鸡宰鸭是一个道理,眼不见心不乱。我可以吃

    女儿的肉,但是看着女儿被吃掉却让我彻底崩溃。原来听说与看到完全不是一个

    概念。

    女儿说:「划开我的肚子。我等很久了,剖开……」女儿的声音再一次唤醒

    我,这是女儿的最后时刻,我逼迫着自己睁开眼,看着女儿被一点点的屠宰,看

    着她的身体被剔骨刀切得支离破碎。也许这过于残忍,但是选择了就要承受。

    林叔拿过刀,一刀扎进初婉的腹部先向上一挑,接着向下一带。女儿几乎没

    怎幺哼声便被开膛了。肚子里的肠子一下子失去压迫,像不安分的小蛇,从撕开

    的口子中挤出来。厨师拿过刀子,又将开口豁大一些,再由肋骨处横切一刀,在

    看女儿的肚子可漂亮了,花花绿绿的肠子,黄色的脂肪,油腻腻的器官包裹在白

    色隔膜里的,挤到外面的,流到桌子上的。人的肚子里居然能包容下这幺多的东

    西,还真的挺厉害,这些东西出来的容易要是再想回去就难了。女儿呢,现在闭

    着眼,呼吸短促的像是在颤抖,她早已不再呻吟,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呻吟的

    力气。厨师把手一下子伸到女儿的肚子里,我估算着深度应该已经可以碰到腰椎

    骨了,然后将那些下水向外拖出,把卵巢子宫连同肠子摸出来割下,放到桌上。

    这些下水被分到各桌。

    林叔将初婉的卵巢放到铁板上嗞嗞的烤了又烤,然后夹起放到我女儿嘴里说:

    「来,尝尝你自己的卵巢。美味的很。」女儿真的张开嘴吃下,她用力的嚼,虽

    然再用力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最后咽下。那些嚼得半碎不碎的卵巢很快就从空荡

    荡的肚子中流出来了。随即,大厨将女儿不多的皮肉剥下,又用一只压力钳子将

    女儿保护胸腔的肋骨一根根的剪开,那两片肋骨像两扇大门被厨师往上一拽划着

    弧度向两边掰开。再看五脏六腑全成了摆设,那心脏是桃红色的,泛着白光还在

    努力的工作,肺叶也在一下下的蠕动,于是厨师将那些内脏一一取出。那心脏直

    到放到篦子上,发出嗞嗞的声音时,还在顽强的跳动着,足足跳了十几下才停止。

    想不到这时,只剩一个头部的女儿还在微微眨眼。厨师将头切下,女儿的眼

    睛又眨了眨终于闭上了。

    那颗头被摆在一个造型精美的小桌上,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将自己的阴

    茎拔出来插到女儿仅有一颗头颅的嘴里,进行**。

    而身体和那些吃剩的碎骨被厨师放到一个压力锅里,为大家熬一锅美味的骨

    头肉汤。

    我想我彻底的崩溃了,我闭着眼,头痛欲裂。

    「孙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声音仍然是刚才那位美女,我对美女一向尊敬,何况如此一个美貌与智慧

    并存的尤物。

    我说:「没什幺,只是有些头痛,老毛病了。」

    「那就好,只是孙先生,不要太悲伤了,已经失去了,再悲伤也没用。」

    我回头看着她,她好像只要一眼便能看透你的心事。

    「谢谢你啊,还不知道小姐怎幺称呼。」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看着:

    青峰国际科技实业有限公司

    助理秘书

    甲子艾

    「哦,甲小姐。」我看着名片说出。

    只见甲子艾咯咯的笑成一团:「什幺真小姐假小姐的,我复姓甲子,单名一

    个艾字。」

    这下可轮到我窘了,还好,甲子艾马上把话题扯开,说:「你现在是不是特

    恨一个人啊?要是的话就别忘了联系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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