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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女巫艾达

    女的**。师兄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屁股,平坦的

    小腹,直摸到她的**上。寂秋少女的**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却慢慢硬

    了起来。师兄的手在**上轻轻揉搓,把寂秋的**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

    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在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

    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

    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

    才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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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

    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

    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

    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的**,顿时明白了。她

    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

    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

    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

    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

    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

    他的插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

    个麈柄才没入了**。寂秋的**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

    之前那种黏黏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

    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

    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

    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

    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

    便在寂秋**内一泄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

    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

    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

    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

    洁白锁骨,硬净如玉。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

    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两人又纵情弄了一

    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

    美的时候。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

    苏醒了。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

    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

    未能度化得了它。」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

    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

    雨中不断生长蔓延。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的。寂秋常常撑着油

    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叶子

    绿了一片,又一片。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

    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屁股上,

    让她难以入眠。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的阴蒂,却无法摆脱牝内的空

    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三更天时,

    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

    见到二人。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原是寂秋这个小师

    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

    寻寂秋。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海元师太

    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又命小徒弟

    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她听说

    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

    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

    十岁,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甜味道。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

    的**坠在胸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

    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

    「好像是。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脱光衣服的……」

    「嘘,她过来了!」

    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

    「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我可没有酒。」一个男人不削

    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成不成啊?」

    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

    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

    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恰巧昨日刚沽了几

    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

    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

    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的

    **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

    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

    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

    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

    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简言知,五取

    蕴即苦。」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

    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

    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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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

    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

    处。」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

    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都

    不走。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

    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

    「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

    「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不然全被别的师姐

    吃光了,就没你的了。」

    「好啊好啊!」小师妹一听有好吃的,忙跑了去。

    见小师妹走了,寂白带着笑上前,把寂秋的手儿一拉,在寂秋耳边道:「晚

    上我假意走,你不要急。二更时候我从窗户进你屋里。」

    「师兄,你好……」寂秋话还未说完,只见小师妹托着一捧果子来了,只得

    咽下去。

    黄昏时分,寂白向海元师太告辞。寂秋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

    这让海元师太感到有些奇怪。

    春夜的空气里尽是躁动的气息。寂秋洗了澡,尤其是把那私密之处仔细洗的

    干干净净。她点着灯,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师兄的到来。

    一只蛾子飞了进来,绕着烛火嗡嗡地旋转,寂秋赶了好几次也不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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