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依旧泛崇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藩
海棠依旧泛崇光
作者:紫藩
我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自己一个住确实也没什么意思。我躺在床上,无 聊看着天花板。原来的时候还可以跟瑶瑶聊聊天,一起看个电视,而现在却是如 此的寂静。时间慢慢地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隔壁时不时地传来女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我知道肯 定是隔壁那小两口在干活儿。不过这也再正常不过了,到了这个点,通常就是男 女交欢的时间。只是自己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挨得过这些时光。
【海棠依旧泛崇光】(第一章)
作者:紫藩
序
外面有些燥热,我怀抱着孩子,坐在阳台上。
透过阳台的窗户,可以看到白云在天空中浮动,时而如白马行空,时而如海
龟漫游,时而如神鬼潜行。
那些云朵就如同我的人生,变幻莫测又飘无定所。
我突然厌倦了天空,朝楼下望了望,竟看见一株海棠花。
一团白色的花瓣上点缀着几抹粉红色,绿叶上还有几滴露水滑落。
看那花的样子不禁让人想起了苏轼的那句「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
廊」,真是高洁美丽。
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后残留的雨水?这不正应了李清照的一首词:「昨夜雨
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海棠仍依旧,但风雨已过,「应是绿肥红瘦」。
我喝了一杯茶,看着那「虽艳无俗姿」
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种回忆,回忆里的那一幕幕正在悄然上演。
章少女初长成,痴痴情已生
我的名字叫张玲,这幺俗气的名字似乎很配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爸妈总是打架。
有时在床上打,爸爸打得妈妈气喘吁吁,「妈呀,妈呀!」
的叫个不停;有时白天在院子里打,爸爸被挠得满脸鲜血;还有时甚至打群
架,妈妈跟一个男人合起伙来打爸爸,爸爸抱着头,嘴里骂着,「破鞋,搞破鞋
啦!」。
记得有人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一个丈夫特别喜欢喝酒,而且又好吃懒做,
妻子实在受不了,就对他说:「你以后再喝酒,我就跟你离婚。」
于是,丈夫老实了一阵子。
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对着酒瓶发呆,妻子问:「你在想什幺呢?」,丈夫下
了很大的决心,说:「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想那个丈夫就像我父亲,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惊醒。
「啪啪」
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我有点好奇。
妈妈今晚不是自己睡吗,怎幺还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我起了床,悄悄地走近妈妈的卧室门口。
「啊……太爽了……用力……」
妈妈一边似乎在哀求某个人,一边不断地呻吟着。
「你好久没这幺爽过了吗?」
一个喘着粗气地男人问道。
「是……那个混蛋……好久没这幺操过我了!」
妈妈咒怨道。
又是一阵**的撞击声。
「就是这样……你的**……好粗……」
平时还是文静的妈妈竟说出了这样粗俗的话。
我听着脸都红了,不想再偷听了。
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后边又传来妈妈的一句**,「啊!好爽!」
不知道是爸爸太无能还是妈妈太淫荡,他们终究离婚了。
妈妈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临走时把一双破鞋扔给了爸爸。
于是,爸爸把我扔给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
我与奶奶便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清贫。
我的书念到初中就实在念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学得就不好;二是家里实
在太穷了。
尽管学校跟同学都愿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信心把书念下去了。
托人在一个皮革厂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
刚进去,发现车间里都是一些老大妈,整个车间都弥漫着一股老女人的气味。
每天工作近十个小时,不停地忙碌着,很累也很辛苦。
吃饭的闲暇中,大妈总是一起八卦一些东西,最热衷地就是男女之事。
例如谁谁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谁的老婆又跟哪个老板勾搭上了,在
哪里打响了炮;谁谁最骚,连屁眼都被操开了花。
这种荤段子充斥着我的耳朵,谁也不顾及我在场,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时我还是处女,整日听那些东西让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妇人。
晚上躺着的时候就会幻想着男人来干我,我抱着男人的屁股,不住地**着。
内心的快感,让我渐渐地淫荡起来。
我开始讨厌自己在皮革厂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对单调乏味的工作,面对话不
投机的大妈,面对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就是睡不着。
白天,厂里的张姨偷偷跟我说了一件令人面红耳赤的事。
张姨的老公在一个大城市打工,两地分居久了,张姨便请了几天假去看望自
己的老公。
结果见了面,就开始疯狂的**。
真是象一首诗写的那样,「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时候,竟然在公交车上冒险打了一炮。
张姨站着,她老公从后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黄色长裙。
由于张姨整日操逼,早就习惯了不穿内裤。
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正是**高涨期,自然也迅速沉溺于那种**状态中。
她老公偷偷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大**扑愣一下窜了出来。
那**迅速向那裙底移去,然后伸入裙子里。
张姨知道他要进来了,尽管有些害怕,但是**里却不住地流出了淫液。
说时迟那时快,张姨迅速微张开双腿,屁股向后一翘,那根硕大的**像是
长了眼睛,「兹」
的一声竟全根尽没。
随着汽车的颠簸,张姨老公的**在她那**里进进出出,**「咕咕」
地流个不停,竟顺着大腿流到了鞋上。
张姨的脸上显出一副既恐惧又兴奋的表情,幸亏车上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情,她估计当时应该没人留意她的表情。
那种公车**真是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当他老公**在骚逼里抖了几下射出精液后,张姨早已**了无数次。
精液在逼里突突地流出,流满了她的双腿。
下车后,张姨先走下了车。
然后走到路边,转身等着老公下车。
突然,一个小男孩拉了拉自己的群角,嚷道,「阿姨,就是这个叔叔偷偷尿
了你一身。」
小男孩用小手指着刚下车的老公,见老公走来,小男孩惊恐地跑开了。
张姨低头看了看水渍未干的乳白色液痕,顿时羞红了脸,原来这小屁孩把他
俩的好事看了个遍。
她把这次前所未有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让我也莫名地兴奋不已。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脑子里却想着张姨当时的表现,然后又幻想着自己在公
车被一个帅哥骚扰。
我用双腿夹住了被子,不住地磨着,阴部顿时传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实在忍不住了,我用手开始抚摸整个阴部,特别是阴蒂。
那种触电的感觉让我兴奋到了极点。
我开始了忘乎所以地**,却没有发现有人已经打开了门。
「你在干什幺?」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让我瞬间回到了现实。
「啊!」
我惊叫了起来。
「没,没干什幺,你找我做什幺?」
我抓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羞涩地说道。
「想找你去玩。」
「我不去了,今天有点头疼。」
我回答道。
那个小妹妹带着满脸的疑问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女孩子的房门门
应该及时锁上。
每到夜晚,在我锁上门以后,就开始回味白天那些中年女人的故事。
那些让我不能自拔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燃烧我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床边有许多我掉的头发,才赶紧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是
因为过度**导致的肾虚。
我萌发了要离开那个地方,开始一个新的、「健康」
的生活。
后来,我去了县城的一家饭店,在那里我做服务员。
那个饭店里有一群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另外还有几个猥琐的厨师。
有个女孩子个子跟我差不多,大约一米六五吧。
皮肤白白地,挺着一双傲人的**,小脸圆圆的像个红苹果。
她性格很开朗,很合我的胃口,于是我们做了好姐妹;这个女孩叫卜瑶瑶,
她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的工作很单调,每天都要笑迎顾客、抹桌子、端盘子、打扫卫生。
接触最多的就是和我一起的姐妹和那些厨师。
厨师有个小伙子,高高的个头,大大的眼睛。
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这个男孩叫于涛。
于涛跟一个中年男人学厨艺,那个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张。
私下里都戏称他为老淫棍,也许因为他比较色吧。
这个中年男人,身材敦厚,一脸的横肉,长得挺猥琐。
他一见到我们几个小姑娘,就喜欢往我们屁股上打一巴掌,有时还捏两把。
刚开始我很不习惯,见了他总是躲着走。
这个老张长得不好看,可是懂得讨女人开心,无论谁过生日,他都买支花送
给人家。
另外,他还喜欢跟我们讲一些黄色笑话。
有一天晚上饭店快要关门了。
我和卜瑶瑶打扫完卫生,累得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老张也忙完自己的工作走了出来。
看着我们几个无精打采的样子,朝我们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说,「来,我
给大家讲个故事。」
有个小伙子晚上去酒吧放纵,跟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人勾搭上了,那个老女
人起码也有5多岁了。
眉来眼去一段时间后,老女人对小伙子说,「想不想试试母女双飞?」
小伙子立马屁颠屁颠地跟着老女人去了她的家,心里想着老女人长得这幺有
韵味,她女儿肯定很漂亮。
结果,老女人推开家门,朝里面喊了一句,「妈,你睡着了吗?」
老张刚讲完,一个女孩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个女孩叫孔蕊,因为家在四川,大家都叫她小四川。
老张迅速走到小四川背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还趁机捏了几把,小四川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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