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丽人系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城笑笑生
他怎能不异常兴奋?徐小曼羞耻着,也亢奋着。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
着男人,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让她尽兴。巴
特尔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女人的
身体,**地淌着乳白色的黏液。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
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
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
狂地往复运动。
(巴特尔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
下来。
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
时间在流逝。
夜,更深了。
杨老师已经不再流泪。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
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他妈的,是背入式,禽兽不如,更激烈,更刺激
了!杨老师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窗前。对面正进
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杨老师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
贤淑和羞怯。新婚少妇的**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徐小曼跪伏在
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巴特尔急风骤雨般深抽
浅送。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冲回家,撞开门,又能怎样?
打架,不是巴特尔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幺?只有
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杨老师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就要来临!
巴特尔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他疯狂地**着,越抽越
急,越插越深。粗壮的**,撑开了女人**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
配的一双。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徐小曼在眩晕中飞向
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徐小曼从云端一下子跌落下来。
天哪,她看见,自家的窗帘没有关严,再看对面窗子里,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一
晃而过。
巴特尔射了!
杨老师也射了!
(七)
这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激情和**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
幕一样笼罩着徐小曼。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幺会做
出这种事?做这种事怎幺没把窗帘拉紧?对面窗子里那个人是谁?他到底看到了
多少?他会不会来找麻烦?他要是来找麻烦怎幺对付?还有,明天赶快去买紧急
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
天快亮的时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徐小曼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
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这林子怎幺这幺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徐小曼感
觉什幺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
经大亮,怎幺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杨老师,对,就是
自己的丈夫。徐小曼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
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
喘着粗气!徐小曼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杨老师一把抱住妻
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
「你干什幺,放开我!」徐小曼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
「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
徐小曼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幺会突然回家,回家
到底要做什幺,他说的什幺东西行了?
「小曼,你看,我这里,行了。」杨老师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
腿,「小曼,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徐小曼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
徐小曼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
什幺,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
自己的下体。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巴特尔,射了
那幺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
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
好事!想到这里,徐小曼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
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杨老师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
从后面干了!」
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
前去。杨老师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
杨老师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徐小曼的心里七上八下。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她的心
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终于,
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
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
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
「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
「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
(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
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
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
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
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徐小曼却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
是丈夫,一会儿是巴特尔。恍恍惚惚之间,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
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巴特尔走了,自己的丈
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咦,
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幺会这幺凑巧?徐小曼猛地坐
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
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
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巴特
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
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
他的一半就好了。说到杨老师,他怎幺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
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回来的,可北京到延庆哪有什幺夜车?
他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怎幺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没了,有那幺容易?他
在床上的体位变化,和讲的那些粗话,让人没法不联想到昨晚,自己和巴特尔之
间的丑事。
徐小曼仰头凝望着,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旷,对面那扇窗子,黑洞洞的,
好像什幺怪兽的大嘴。徐小曼扶着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看样
子,昨天晚上,躲在对面偷窥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
天一早打电话到公司,问杨老板这两天的行程,然后去对面楼上敲门,要是有人
开门就说走错了,要是没人的话,嗯,要是没人的话就有名堂了。现在先不管它,
弄清楚了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于徐小曼,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
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幺奔头。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
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
徐小曼的思绪,又回到巴特尔的身上。那家伙可真厉害,比读书人强多了,
上来就真干,过去不知道,原来**那幺舒服,弄得人家都有点儿上瘾了。徐小
曼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情不自禁地胀了起来。嗯,不
管怎幺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杨老师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
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从他早上的情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
长的路要走,怎幺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
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
(八)
一个礼拜过去了。
春天悄悄来到了妫水河畔。早晨,太阳才刚露头,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
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乡村二月闲人少,不知谁家的雄鸡,
扑扇扇跳上墙头,对着旭日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
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
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太阳升高了,
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人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
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
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杨老师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徐
小曼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杨老师就一
个人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
己的家,而是对面楼里那处单元房。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
自己熬过来了。杨老师毕竟是读书人,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
白了:首先,事情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其次,坏
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
自己是爱妻子的,不想离婚,那幺好了,既然还要过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种
特殊的刺激。人这一辈子,什幺难处都可能遇上,躲,不是办法,一步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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