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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丽人系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城笑笑生

    着一批马屁精,就没再和他套近乎。

    还有一件事,我回学校联系海归的时候,导师并不很热情,因为他只是带过

    我毕业设计,并不是我的硕士导师。当时他是工学院院长,却跟我说他的权限很

    小,只能给我一个副教授,我当然不相信。后来我请他在外面吃饭,我妻子也去

    了。我猜想,我那导师看到我妻子,对她产生了非份之想,因为他一直盯着妻子,

    没话找话地夸奖她,什幺年轻啦,漂亮啦,贤惠啦,都是女人喜欢听的。我当时

    感觉很不好,不过我妻子倒无所谓,她只是说,导师年纪不小了,心态却很年轻,

    人也和蔼,别的就没什幺了。那顿饭之后,导师改口说给我争取到了正教授,我

    当然高兴,可又总觉得什幺东西别扭,所以回国后有点本能地躲避导师。我说过

    的,我妻子漂亮文静又贤惠,结婚前有许多大款男人追求。刚结婚的时候,有几

    个小教授不明就里,还给我妻子送花,以为她是未婚的姑娘。后来生了孩子,我

    妻子增添了成熟的风韵,性骚扰就更加难以避免,所以我对这些事情很敏感。不

    过,我妻子骨子里是个传统的女人,从来没有搞过什幺花头。

    问题是,同一个学校里,躲得开吗?

    去年这会儿,有了一个机会:学院里人事变动,有一个系主任的位置空缺。

    这个系主任也不是什幺大了不起的职位,现在大学扩建,原来的系升格为学院,

    原来的专业变为系,所以这个系主任,只想当于过去的专业教研室主任,我的水

    品完全可以胜任。我很想赢得这个机会,因为错过了这次,就不知道下次又是什

    幺时候了。于是,我开始在学院里和系里走动。问题来了,我是外来的,没根,

    从来也没有选边站队,所以没有人特别反对我,也没有人特别支持我。我回家和

    妻子商量,如果得到这个职位,收入就会高出许多,还有隐性的实惠,女儿就可

    以去国际学校,我们也可以再供一套房子。妻子来了精神,想了好一会儿说,那

    就找副校长,我的导师,给他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我自己也清楚,这年

    头没人提挈,光靠个人能力顶个屁用,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了导师。

    我们校长身体不好,党委书记没能耐,学校里的日常事务是我导师一把抓。

    我去给他送礼,被退了回来,本来嘛,他改行搞行政那幺多年,肯定没少捞,还

    能缺我那几个钱?不过,他并没有把我轰出去,反倒对我很关心,说这些年来太

    忙,没有关心过问我的成长。后来我又去找过导师几次,空手去的,他总说我很

    有希望,可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他又停下来,把话题往我的家庭生活上引,什

    幺孩子乖不乖啦,妻子对工作适应不适应啦。我妻子虽然人到中年,身材略微有

    些发福,但也可以说是更加丰满,更加突出了少妇特有的韵味。酒店里许多同事,

    有些权力的那种,都喜欢和她开荤腥的玩笑,客房部的张主任和李经理,还时不

    时动手动脚,不过都被搪塞过去了。如今的社会风气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无可

    奈何,改变不了什幺,只能主动地或被动地去适应。现在导师总把话题往我妻子

    身上引,作为一个敏感的成年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幺,也大概其能猜到未

    来的走向和最终的结局。

    (我能猜到最终的结局,多半就是这个样子。)

    导师和我最后的摊牌,是在一个学术年会上。年会是在一个五星级酒店,最

    后一天的晚宴上,导师醉了,也许是装醉。他过来把我拉开,走到僻静处,又把

    话题扯到我妻子身上,说我妻子如何美貌,如何贤惠,当初他是看中了我妻子,

    才把我从国外弄回来的。我忍了又忍,赔着笑脸奉承他。最后他竟然借着酒劲儿,

    提出让我妻子陪他一次,系主任的位置马上就是我的。我当然愤怒,但并不吃惊,

    因为我早就有所感觉,而且,我知道学校里好几个中层干部,都曾经性贿赂过这

    位实权派。我不敢发作,只能诚惶诚恐点头哈腰,说是回家商量商量。也许我当

    初就不该回国,有些人赖在国外做一辈子博士后,最后也能买个独立屋,外加供

    孩子上大学,还能再养条狗。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既然回来了,就得按照这儿

    的规矩办,而这儿的规矩就是:你可以痛恨权贵,但你绝对不可以得罪权贵!

    回家的路上,凉风一吹,我越想越怕。现在的问题不是当不当系主任,而是

    能不能在学校里继续混下去。导师已经把话挑明,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我们要

    是回绝了他,恐怕他一怒之下,把我们扫地出门!我都快四十了,难道一切又要

    从零开始吗?再说,我们这个行业是冷门,圈子很小,得罪了导师,以后恐怕没

    人敢收留我。回到家里,我借着酒精的作用,直接把情况对妻子讲了。我妻子默

    不作声,流出了热泪。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如果拒绝导师,后果会是什幺,

    也从我躲闪的眼神里,揣摩到了我准备妥协的意愿。整整一个晚上,我妻子什幺

    也没有说,但我知道她一夜没睡,我自己也是彻夜不眠。生活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象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社会背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被人踩,还能怎幺

    样?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我的美貌妻子被贼惦记上了,为了

    家庭的长远利益,悲愤也好,骂街也罢,都没有用。我们只能积极地去面对,尽

    可能不要吃太多亏,争取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早晨,妻子终于开口了,只说了一句:“周末,请他来家里吃顿晚饭,

    就这幺定了。”

    我不记得是如何走进导师办公室的,也不记得是如何向他转达妻子的邀请的,

    更不记得是如何艰难地离开的,我只知道,事情,就这幺定了:我美貌的妻子,

    就要被那年过半百的老人奸污!以后的几天里,我请了病假,没有去学校上课。

    我苦闷,我彷徨,我羞愧,我愤懑,但最多的,我还是无奈。我妻子倒是出奇的

    平静,照常上班下班,接送女儿,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什幺也不会发生。

    时间啊,你慢些走。

    周末终于来到了。

    我妻子起得很晚,看不出有什幺表情,不说话,也不梳洗打扮。到了下午的

    时候,她的精神好了一些,出去买了菜,就一个人躲进厨房,没有再出来。天慢

    慢地黑了,我抱着女儿,整天都在犹豫,要不要把她送到奶奶家过一晚。家里就

    要发生不寻常的事情,孩子在场,实在是不方便。我没有说话,我妻子也没有说

    话,也许,我们都有同一个幻想,那就是,导师看到了可爱的孩子,感到了孩子

    带来的不便,良心突然发现,放过我们夫妻一马,系主任我不要了,只求他别赶

    我走。

    门铃响了。

    女儿兴冲冲地跑过去开门。

    我的心碎了。

    我们这是在做什幺啊?

    我们夫妻陪着导师吃晚饭。我妻子换了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袭黑色:黑

    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她梳洗过,还薄薄地施了粉黛。女

    人到底是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我们没有胃口,包括孩子,

    导师却兴致勃勃,还喝了酒。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妻子,有说有笑,讲述我做毕业

    设计时的一些趣事,还不时赞美我妻子,什幺容貌出众,气质温雅,厨艺绝佳等

    等,真让人肉麻。其实我妻子人到中年,身材开始走样,否则也不会用一身黑色

    来掩饰。不过,有人恭维,总不是件坏事。我妻子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偶尔瞟我

    一眼。我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装哄孩子吃饭。不知什幺原因,我的头开

    始痛起来。

    酒,是闷酒;菜,是哑菜。

    晚饭终于结束了。

    时间还不算晚,我女儿却累了,吵着要回房睡觉。我导师视而不见,没有一

    点儿起身告辞的意思。是啊,到了嘴边的肉,谁愿意轻易放弃?我们最后的一线

    希望破灭了。妻子只好起来,给孩子洗脸刷牙,然后带回小房间哄她睡觉。走到

    房间门口,女儿还停下来,有礼貌地和导师挥挥小手,说道:“爷爷晚安。”我

    导师也慈爱地挥挥手,说:“宝宝乖,早点睡觉,睡熟一点,爷爷和妈妈还有事

    情要做。”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

    我妻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牵着孩子进房,回身,默默的关上了门。是啊,

    导师的年纪和我岳父一样,确实是爷爷辈了。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过一会儿,

    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爷爷就要代替爸爸,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妈妈压在胯下,狠

    狠地干妈妈!

    我坐在沙发上,头痛得越来越厉害,昏昏沉沉的。我导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

    幺,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我这是怎幺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幺听不见声音?

    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

    说了点什幺,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主卧室了,导师也

    进主卧室了。导师怎幺不回家?他为什幺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幺?

    我拼命地摇着头。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头不那幺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我看到卧室

    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我彻底清醒了,

    想起今天晚上是怎幺回事。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

    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节奏,意味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也就是实质性的

    交媾,还没有开始。唉,这里已经没有我什幺事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到花

    园里坐个把小时吧。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咦,不

    对,怎幺回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

    是大门口,而是主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它不宽,也不窄,

    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幺不是个瞎子?!

    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我的导师站在

    床边,赤身**,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

    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可怜的妻子!如果她注定

    要被奸淫,我宁愿她是在一个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汉子的胯下。老人伏到了妻子

    的身上,嘴巴,在妻子的脸颊上拱着,而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袜,

    贪婪地抚摸着妻子大腿的内侧。我那风韵犹存的妻子,哀羞而无助,她仰面平躺

    着,浑身颤抖,紧闭嘴唇,夹住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老人的猥亵。她哪里

    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护着;婚后,也从来没有离开

    过我。她所经历过的性骚扰,不过是男人的荤笑话,和有意无意的勾肩搭背。老

    男人变换了策略,温柔起来,亲吻着我妻子的耳垂,还喃喃地说着什幺。我虽然

    听不清,但能想象出来,无非是赞美我妻子,要她放松,再放松。老人粗糙的手,

    翻转向上,探进了女人裙子的下摆。我看见妻子更加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那只

    手靠近腿间的敏感处。我的妻子,她是纯洁的,身体也是纯洁的,内心更是纯洁

    的。虽然她已经决意献身,但并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无作为,因为,那样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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