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丽人系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城笑笑生
「衣服,鞋子?」我停住手,仔细想了想,「你不是不计较这些吗?我想不
出来。」
「傻瓜,孩子,咱们缺孩子呀。」
「对呀,」我恍然大悟,「真的,咱们该要孩子了!」
我拉着妻子的手,飞快地跑上二楼,抱起她,踢开主卧室,奔过去,滚倒在
大床上。在寂静的秋夜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我们疯狂地做着爱。妻子赤身**,
仰面朝天,两腿高高抬起,搭在我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呻吟。刚刚看过岛国爱情
片,我的势头正旺,哪管什么九浅一深,上来就是长抽猛送。老夫老妻,驾轻就
熟,没多久,我只觉得下身一激灵,便一泄如注了。射空了,我开始后悔:是不
是太快了,只怕妻子没有尽兴。我想梅开二度,可力不从心,只好满脸羞愧,直
起腰,慢慢往外拔。我才拔出一小半,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我猝不及防,
只听噗地一声,**一捅到底,又死死塞住了妻子的**。
「别,别拔出去,堵一会儿,多堵一会儿。」
「我,我今儿累了,真的干不动了。」我心中愧疚,只能空头许愿,「明儿
个,等明儿个,让你骑在上面,可着劲儿造!」
「谁要可着劲儿造啦?」妻子嗔怪地说,「咱们不是要孩子吗?别全流出去
了,多可惜呀。」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妻子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时刻想着未来的孩子。多好
的女人啊,她一定会是一位好母亲!
我紧紧搂住我的妻子。
那天晚上,我们讲了许多知心的话儿。妻子说准备去考驾照,再买一辆二手
面包车,要八人座的。我问为什么不买五人座的,车型的选择会多很多。她说,
两个大人,三个孩子,孩子不能闷在家里,要多和外面接触,假设每个孩子带一
个小伙伴,一共需要八个座。女人想问题真是又长远又周到!
(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
夜深了,我和妻子赤身**,并排躺在床上。妻子早已睡熟,脸上挂着笑意,
还轻轻打着鼾。我却没有睡意,熬了好长时间,没办法,只好悄悄坐起身,爬下
床,轻手轻脚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向外望去。不知什么时候,那半轮明月,已
经被密密的彤云遮住。北风呼啸着,一阵紧似一阵。后园里,篱笆下,新栽的两
棵小树,在风中痛苦地摇摆。
冬天来临了。
(九)
老天爷是吝啬的,在赐给我们幸福的同时,也常常送来苦难。
冬天过去了,春天到来了,春天过去了,夏天到来了,可妻子的肚子,没有
一点儿动静。我心里嘀咕起来:我工作中接触伦琴射线,会不会影响到精子的活
性?我把这个担心告诉了妻子,问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妻子同意了。我打
电话给家庭医生,医生很爽快,说马上就预约专科,并且建议我们夫妇都去做检
查。
那年的夏天很热,可检查的结果,却是冰凉冰凉的。我一切正常,问题出在
妻子身上:输卵管远端堵塞。医生不建议手术,说是根据妻子的身体状况,手术
有相当的风险,而且即使手术成功,受孕的机率也不大。我的妻子当场痛哭失声,
恳求医生安排手术,说她不怕风险,要当妈妈,要当很多很多孩子的妈妈。医生
费大工夫才把妻子劝住,说她年轻,放松些,调养好了,过几年也许就怀上了,
还说现代医学发达,当妈妈可以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要自然怀孕,实在不行,
还可以领养。我们当然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完完全全自己的孩子,可无论如何,
我们也不能冒杀鸡取卵的风险。
妻子变了,无精打采,情绪时好时坏。我一直把她当作小妹妹,有点羞涩的
小妹妹。查出不孕症后,妻子对许多事显得满不在乎。有一天,她洗完澡,也不
穿衣服,晃晃悠悠走下楼,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太热,乘凉。
我说那也不能光身子呀,客厅是落地窗,窗帘都没拉上,她居然回答说,怕
什么,反正她不会生孩子,不算是真正的女人。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咨询
过心理医生,医生说,也许时间长了,情况会慢慢好起来。
(有一次,妻子居然光着身子,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乘凉。)
我们的苦处不敢告诉任何中国人,只对乔尼苏珊夫妇讲了。卡尔加里的中国
人嘴杂,还总盼着别人倒霉,而乔尼和苏珊也没有孩子,跟我们算是同病相怜。
几个月过去,秋天又来临了,妻子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我必须承认,乔
尼苏珊夫妇,特别是苏珊,给了我们极大的帮助和慰籍。苏珊是过来人,亲切和
蔼,耐心细致,讲起话来,别说比我,比医生都更具说服力。她给妻子讲述自己
的过去,曾经是如何痛苦万分,最终又是如何走出痛苦的。苏珊告诉妻子,当年
车祸后,她曾经想到过自杀,可生命是上帝赐予的,只有上帝才能夺去,凡人只
能认命,想办法把日子过下去。苏珊说有相当多的加拿大夫妇,不能生育或不愿
生育,有的去外国领养孩子,有的干脆养几条狗算了。她还说大多数加拿大孩子,
长大后根本不看望父母,所以养不养孩子其实没什么区别。
我记得有一天周末,苏珊来我家,一面教妻子烤蛋糕,一面耐心地开导她。
我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深秋的阳光暖洋洋的,透过窗子和纱帘,洒在苏
珊的侧影上。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师姐。
好日子得过,坏日子也得过,一年一度的万牲节又到了。
我怕妻子见到孩子们会伤心落泪,就早早关门闭户,把所有的灯都熄灭,做
出一副家中无人的样子。孩子没有来打扰,可妻子还是恹恹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无话可说,无事可做,我们只好洗漱上床。黑暗中,我们躺在床上,静静地,
各自想着心事。
「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我刚来不久,也是万牲节的晚上,你带我去讨糖?」
妻子忽然开了口。
「记得,记得。」这话题挺好,我赶紧接过话茬,「咱们讨到好大一捧糖,
人家都以为你是高中生,不,初中生。」
「后来回家,你问我,我国内的老板,就是那个美国经理,为什么给我转正,
还涨级加薪,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噢,有一点儿印象,我当时只是随便问问,你还记这么久,真
是的。」糟糕,怎么扯到这些事情上了。
「不,你不是随便问问,你是怀疑我,怀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快睡吧,别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了。」
我想拦住这种不愉快的话题,可没有成功,妻子还是继续下去:「我当时一
口否决了,其实我没有全说实话。」
我心里一个咯噔。
「你的怀疑不是没道理,国内外企那么乱,但也不像你想得那么糟。」妻子
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那美国老板人不坏,就是花,到了中国可逮着机会了,
外面不清楚,公司里的小姑娘,被他弄过的不少。」
我默不作声。
「我是结了婚的,想着应该没事儿,可他也不放过我,有事没事拍肩搂腰,
讲些不咸不淡的话。我尽量不跟他独处,不给他机会,可有一次还是没躲开。」
我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那天是十一月的天,我加班。你知道,国内和这边不一样,加班是常
事儿,可那天巧了,别的部门都没活儿,下了班公司里就剩我和老板。我一下子
紧张起来,果然,那家伙开始动手动脚,说对我破格录用,提职加薪,我总得给
他回报。」
十一月的天,减掉时差,不就是我们这儿的万牲节晚上么?我一下子想
起那个的噩梦。
「我求他,说我有丈夫,他想要的,我实在不能给。后来,他就耍花招,要
我撅起屁股,让他摸一摸,舔一舔,就放过我,保证不弄进来。」妻子停下来,
望望我,见我还算平静,继续说下去,「我一个人没依靠,你又不在,没办法,
只好答应他,背过身趴在桌子上。没想到,他说话不算数,看完摸完,拿出那恶
心东西,硬顶着我就要进来。」
妻子啜泣起来。
我赶紧伸出手,轻轻安抚她的后背。
「我一手扶住桌面,一手背转过去,死死撑住他,不让他顶进来。」妻子停
了下来,似乎不愿意说下去。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后来,他,他弄不过我,又怕清洁工进来,就松了手。」妻子偷偷
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停了下来。
「再后来呢?」我忍不住又问。
「他没再怎么骚扰我,公司里漂亮女人那么多,再后来,我就出国了。」妻
子又啜泣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翻过身,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
我能感觉到,妻子解脱了许多,但又不像是彻底解脱。
过了好半天,妻子才止住哭泣,没头没脑冒出一句:「你硬了。」
「什么?什么叫我硬了?」我莫名其妙。4v4vo
「你下面硬了。」
「啊?噢,」我这才发觉,下身**的,忙不迭掩饰道,「小妹妹,我太
爱你了,从医院回来,咱们还没爱过呢,我想要你了。」
「我也想要你。」妻子搂住我的肩,「我想开了,没孩子就没孩子吧,乔尼
说,丁克家庭也不错。」
(妻子自述一手扶住桌面,一手背转过去,死死撑住老板,没有让他得逞。)
那天晚上,我做得很勉强,脑子里乱糟糟,一会儿想着妻子讲的故事,一会
儿又记起那个噩梦。在南加州的时候,房东太太趴在桌上,让我从背后干过几次。
那种体位,只要女人把腰塌下去,男人双手往回拉,腰胯向前挺,很容易发
力,臂劲儿腰劲儿都能用上。妻子那么娇小柔弱,丈夫又长期不在身边,被一个
壮汉又摸又舔,再用粗壮的**顶住**,她靠一只手臂硬撑,竟然全身而退,
保住了贞操,这心中的定力,手中的气力,该有多不可思议!
(十)
又一个春天来到了。
一天下午下了班,我开车去乔尼的会计所接妻子回家。这些日子,我们和乔
尼苏珊一家越走越近。他们的住处离我们不远,周末常常互访,随便喝咖啡聊天,
帮助妻子缓解压力。妻子似乎好了一些,有时候,脸上会露出一点笑容。我没有
买八座面包车,也不敢让妻子开车,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苏珊不能开车,外出也
是乔尼接送,或者叫出租,不是太方便。苏珊去银行当班的时候,如果乔尼忙的
话,我下班接妻子,会顺便把她也捎上送回家。
这天我下班比较早,路上又空,比平常早到会计所半个小时。我泊好车,推
门进去,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乔尼呢?我妻子呢?人都哪儿去了?我正
有些诧异,隐约听到有男女在说笑,像是窃窃私语,夹杂着轻声调笑。我侧耳细
听,没错,从后面储藏室传出来的,好像夏天林子里的虫鸣,音量不高但清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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