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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丽人系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城笑笑生

    还不忘布置工作:「下个月上海的商务年会,你把机票和酒店落实。公司裁减差

    旅费,只能派两个人去,你和我,没有旁人,周日去周四回。」

    周日到周四,美貌的妻子和好色的老板,要单独相处那么多天,整整四个晚

    上,足够发生多少事情!天哪,这不是结束,这才只是开始!

    我按捺不住了,大叫一声,挥舞着双臂,扑上前去。

    (美国经理扶着我妻子的后臀,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醒醒,快醒醒!

    突然,有人在摇我的肩膀。

    我费力地睁开眼,原来是我的妻子,她满脸焦虑不安。我挣扎着想坐起起,

    可浑身无力。妻子松开手,说:「你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我去打电话叫出租,

    我带你去医院!」

    「不,不用去医院,不到四十一度,这儿的医生根本不理你。」我拉住妻子

    的手,「请给我块湿毛巾,物理降温,不会有事的。」

    「好,你别动,我这就去拿冰袋。」

    妻子握着我的手,整整守了一个晚上。我时而昏睡,时而半醒,但是没有再

    做噩梦。早上的时候,烧退了下去,我清醒了许多。妻子这才放开我,去厨房熬

    粥。我隐约听到她电话,想必是给我请假。等她端着粥回来,我让她快去上班,

    别迟到,我一个人在家躺着就行。妻子说她已经跟银行请了假,我说那会计所呢,

    也得跟人家说一声。妻子低下头说,会计所也打过电话,不是请假,是辞职,她

    不想再见到乔尼了。

    我在家休息了三天,妻子一直守护着我,寸步不离。这些年来,我求学,找

    工,就业,买房,计划生孩子,忙忙碌碌,从来没有静下心过,现在总算有了机

    会,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些问题。夫妻交友这件事,很可能是乔尼夫妇做的套。我

    一开始就有这种感觉,但还是领着妻子跳了进去,这是因为我的白妹妹情节。它

    就像一粒种子,埋在心底,本来一直休眠着,可白姐姐苏珊,主动送来了温度和

    湿度,于是便发了芽。妻子讽刺我,吃不上嫩芯儿只好啃菜帮子,话糙理不糙,

    其实还算给我留了面子,我是拿自家的嫩芯儿换别人家的菜帮子。

    苏珊曾无意中漏嘴,说乔尼钟意我妻子很久了。乔尼的小会计所,除了报税

    的个把月,根本没有多少业务,他全年雇佣我妻子,只能是另有所图。妻子情绪

    不稳定,和乔尼长期相处,空间狭小,又无旁人,日久生情是可以理解的。在夫

    妻交友之前,他们或许有亲昵的言行,但应该没有**关系。职场中的性骚扰,

    在加拿大是很忌讳的,而且法律倾向雇员而不是雇主。我猜测,乔尼想和我妻子

    **,又怕承担风险,于是想到了换偶,也算是公平交易。至于苏珊甘愿帮助丈

    夫出轨,也许这就是文化差异吧,再说,她也趁机尝了鲜,没有吃亏。

    我思考了很多很多,从职业规划,到家庭关系,以及如何挣脱眼前的困局。

    人的一生中什么事都可能遇到,婚外情也好,婚外性也罢,还不至于让天塌

    下来。

    很多时候,那仅仅是一种情感压力的释放,或者是对现实短暂的逃离。夫妻

    之间,只要不是恶意伤害,激情褪去,理性回归,没有什么不是不能修复的。第

    三天晚上,我把一切都想清楚了,便把妻子叫到床前,示意她坐下。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这么多年,没有把你照顾好。」我停了一下,继续说

    道,「我想了很久,我们是该变一变了。」

    妻子一下子站起来,紧张极了,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不要我了?」

    (十七)

    从卡尔加里沿二号公路向北,大约一个半小时车程,有一座不大的城市,名

    字很好听,叫红鹿市。出红鹿市向西不到二十公里,有一个大湖,名叫溪湾湖,

    是避暑胜地,不过,现在已经是深秋,又到了万牲节。傍晚时分,斜阳西垂。湖

    边茂密的枫林里,霜叶层层叠叠,遮住了弯弯的小径。透过萧萧的荒木,看到水

    边的芦苇,在风中瑟瑟摇摆。远处,白云低垂,近处,一只鸟儿掠水而过,给平

    静的湖面,激起几波涟漪。

    我和妻子搬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参加工作不久,公司就开始走下坡

    路,现金流越来越少,假账越做越多。研发中心里,人浮于事,整天搞什么六西

    格玛黑带,技术储备日益枯竭。老员工们纷纷提前退休,年轻有本事的,也隔三

    岔五跳槽走人。我进公司时带我的导师,五十出头,老派科学家,看不惯管理层

    的飞扬跋扈,春天的时候辞了职,到红鹿市一所社区学院任教务长。他看我业务

    能力不错,人也老实好管,一直鼓动我跟过去。我本来还犹豫,夏天出了事,一

    场高烧之后想开了,就答应了下来。

    我跟妻子讲得很清楚,她不必跟过来,还留在卡尔加里上班,我每个周末及

    节假日和她团聚,一年之后我们再决定,看她是否喜欢小地方的生活。妻子一口

    咬定,不要夫妻在分开,一定要跟我走。我再三劝她,银行的工作不能轻易丢掉,

    她就是一口咬定,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就这样,九月开学前,我们卖掉房子,

    举家搬到了红鹿市。感谢卡尔加里飞涨的房价,短短一年,我们的房子升值百分

    之三十多。我们在城外的溪湾湖买了房,在北岸,湖对面是半月湾度假村。那时

    溪湾湖的房价还没涨起来,只要三十多万,一卖一买,我们几乎不用再贷款。

    我们的新家很旧,有三十多年房龄,两层的木屋,比原来的小很多。房子建

    在一处缓坡上,越过一片茂密的枫林,正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前房主是一对

    老夫妇,五个孩子,都去了美国,没办法,只好去城里的老人院。房前屋后打理

    得很好,草坪碧绿,繁花似锦,可惜我们搬进去不久,秋风便如约而至。因为房

    子很旧,有些阴湿,我们一进去就请人装修,所有的裂缝补齐,外墙保温层重换,

    地板撬起来加装地热,老旧的厨房卫生间也打掉重做。等这些完工,天上就开始

    飘雪,我们的钱也快用完了。我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剩下的工作,磨墙刷漆之类

    的,向本地人学习,自己动手,关起门慢慢干,反正天黑得早,外面又冷,出不

    去。

    万牲节的傍晚,天朗气新。这里地处偏远,没有讨糖的孩子,只有数只寒鸦,

    偶尔鸣叫几声。我站在二楼主卧室,对着的宽大后窗,看瑟瑟的秋风,把树梢上

    最后的几片枯叶,轻轻摘下,任其打着旋,飘落在后院的草地上。多么安静,多

    么朴实,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身后,妻子正站在梯子上,用腻子填补墙上的破洞。

    「歇会儿吧。」我转过身,招呼妻子,「你来看,这片林子多好,让我想起

    了东单公园。」

    「东单公园?」妻子边擦手边走过来,靠近我,望向窗外,说,「东单公园

    那树林多小,哪能跟这儿比?听我姐说,现在全让同性恋给占了。」

    「**!」我很罕见地骂了一句脏话。

    沉默。

    过了很久,妻子拉了拉我的衣角,开口问:「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是

    不是觉着我是为了出国,才跟你结婚的?」

    「没有,谁跟你说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想跟你说,我次见到你,就打定主意,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

    那会儿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哪儿会想着出国不出国!」

    「我知道,我知道。」我轻轻搂住妻子,「那天,你是多么漂亮,白衬衫,

    灰裙子,黑丝袜,黑高跟鞋,我也是一眼就相中了你。」

    我们沉浸在回忆之中,但往事,并不总是美好的。

    「唉,出国,出国,弄出了多少麻烦!」我回到现实,心中充满懊悔,「当

    初我爸就说过,两地分居不好,尤其是对女人,很残酷的。」

    「那会儿你说起你爸妈的事,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像你妈妈一样。」妻子接

    过话题,略带忧伤地说,「对不起,我,我没能做到。」

    「别这么说,时代不同了,现在的社会多复杂呀?再说,咱谁也不是圣人,

    哪有不犯错的?」我发自内心地安慰妻子,也安慰我自己,「有那闲功夫后悔,

    还不如琢磨点往后的事儿。赶明儿,咱可不能再走那么多弯路了。」

    我说的是心里话。这些日子,我也想开了,过去的就过去了,没法改变,将

    来的还能努把力。岁月不饶人,我们都已进入中年,何必整天活在懊悔当中?活

    在当下,过好每一天,就等于是改正了过去的错误。

    「那,你还要我吗?」妻子仰起脸,看着我。

    「我多会儿说不要你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合法妻子。」

    「那你怎么不碰我了?从那事儿以后,你还没碰过我呢。」

    「那我现在就碰你。」我捧起妻子的脸。

    窗外,天已经黑透了。点点繁星,悄悄爬上天际,好奇地频频眨眼,窥探着

    人间的悲欢离合。

    「对了,你记得吗,原先的房主,那对儿老夫妻,在这房子里生了五个孩子

    呢。」妻子又发话了。

    「记得,别想那么多,生了五个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进老人院?」我不

    知道妻子是随口说的,还是又有了什么想法。其实,搬进来的时候,我也有一种

    感觉:这房子旺人丁!但我也没敢奢望什么,人这一辈子就得认命,奢望越多,

    失望也越多。

    「以后,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一心一意跟着你,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

    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妻子动情了,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凑

    到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你要我躺下,我就分开腿;你要我趴下,我就撅起屁

    股,你要我跪下,我就把嘴张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想当初妻子是那么单纯,现在真的是个

    熟女了,不过,我也进入了大叔的行列,食色性也,何必再矫情呢?

    「小妹妹,这些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永远也不再分开。」我紧

    紧地搂住妻子,就像初恋时那样,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那好,咱们就直接脱衣服上床吧!我要让你玩儿个够,玩儿得再也不想别

    的女人!」

    天边飘来几朵彤云,小星星们害羞得赶紧躲了进去。

    (那好,咱们就直接脱衣服上床吧!)

    (十八)

    很快,大雪就封山了。我和妻子共同努力,一点点地修补破损的房子,还有

    我们的感情。

    室内装修非常麻烦,但是再麻烦的事,每天做一点,也总有完工的时候。三

    个月后,终于要大功告成了,只剩一点修补和清洁工作。这天晚上,我正在厨房

    给窗框上二道漆,妻子走了进来,站在我旁边,一手提着半桶水,一手拎着拖把。

    我刷完最后一笔,停下来,一面审视着,一面问:「怎么啦,颜色不均匀?

    就这样了,打死我也不刷第三遍。」

    「今天下午我去看家庭医生了。」妻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嗯,怎么啦,不舒服?我告诉过你,这里冷,要多穿点儿。」

    「我三个月没来例假了。我自己拿试棒测了一下,阳性,我又约了家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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