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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下巴轻触。果然,明最好奇的,还是那玩意儿的触感。

    从她不久前才把丝射在她体内的一部分精液给倒到嘴里看来,她一定会忍不

    住把那一块──也可能是「一团」或「一堆」──东西给放到嘴里咀嚼。

    那画面真是下流,明想,自己竟然会在几分钟前做出那种事。即使是刚学会

    **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她在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离谱,只是太陶醉在那种满

    溢爱的感觉中,把她很自然的就把羞耻心给彻底麻痺

    把吞下对方体液的举动,给视为是爱的表现,这听起来很合理;明虽然这幺

    想,却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形象感到有些不安。且以一般的角度看来,就算丝和泥

    曾给她灌食大量精液,她也不该那幺快就试着去主动品尝。

    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明的心理虽然会反射性吐槽几句。但实际上,她却

    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也几乎不感到痛苦,还对有点自己学会大胆嚐试,和更会

    享受人生,而感到高兴。

    丝还要睡多久,明不确定。

    「至少──」明小声的说,「再给她一小时吧。」

    打了个哈欠的明,期待能找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而在思索近半分钟后,

    她还是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直维持这个开腿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累;

    在伸展一下四肢后,终于躺平的她,往左翻身。

    十多秒后,明觉得阴部有些凉。是她体内的最后一团精液流出去了,终于。

    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块,把位于**口的精液膜──很早就形成,却几乎呈

    半透明──给挤破;而落到两腿间的精液块,看起来几乎像是一块被大略嚼过的

    软糖。

    明只要用大腿和屁股去压,它就会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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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节处的皮肤对温度尤其敏感,而在刚碰触到时,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位于

    **较深处的精液留在体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所以里头几乎都是她自己的体温。

    不仅是味道很重,还既黏又容易结块,通常全身都沾满这样的物质,是该感

    到有些困扰;丝的舌头很厉害,明想,无论是背部、阴部还是头发,都不会留下

    任何的味道或痕迹。像这样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担心。不过,丝现在睡得很沉,

    没法立即处理;为了方便,明以后可能还是会带条毛巾过来。然而,这样的行为

    可能是多余的,丝看来也不是在很勉强的情形下为她进行这项服务(丝好像真的

    是非常乐意);无论沾在明身上的精液是自己的,或是泥的,丝都能够吃下肚。

    明不希望丝在享受**余韵时,被这些琐碎的事干扰。而明还有个目标,就

    是要让丝多像现在这样,**到睡着。所以必须要有一套能够用于初步处理的东

    西,明想;虽然,她不讨厌精液覆盖全身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的余韵已差以几乎是完全消退。明把身体往左翻,打算

    用膝盖和手肘把身体撑起;而在起身的过程中,她因为**碰触到肉室地面而轻

    叫出来。

    秉持着实验精神,曲起双手的她,十指轻触**,光这样她就已经很有感觉

    了。她咬住下唇,手指稍微用力。

    「啊哈──」明很自然而然的叫出声,**过后,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往

    后,她可能会在敏感度这幺高的情形下,让丝的舌头清理她的身体。丝把舌尖往

    她的**里伸,不漏掉任何角落。

    到时候,明可能会再一次**,说不定还会失禁。而那样一定很舒服,她想,

    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暖呼呼。要过了好几秒钟后,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

    节制了。若是处于那种情况,她可能没法站起来走出肉室。而在多数时候,她不

    希望自己连走一段路都要麻烦丝。

    即使连上两堂体育课,也不会累到到这地步;明晓得,今晚自己一定会睡得

    很好。但说不定──只是「说不定」而已,她对这种修辞很坚持──晚饭过后,

    她又会想要了。

    **能带给她一定程度的满足,当然;但与丝**达到的**体验,是无法

    单靠自己的手指就能做到的。

    全是年轻的缘故,明想,而爸妈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性经验。

    她摇了下头,把脑袋里新浮出的许多念头都赶出去;那些自行拼凑的画面,对父

    母时再过于冒犯。但到这个时候,她就是会忍不住去在意父母早年的性启蒙是什

    幺情形。

    之所以会如此,可能是因为先前曾想像过要和丝一起生孩子使然;话说回来,

    明意识到,先前与丝讨论过的,「喂养」听起来也和养小孩有些像。应该期待吗?

    其实她还不太确定,这部分丝可能更加徬徨。

    「每个人应该都会这样吧?在有过几次性经验后──」明小声说,心理也吐

    槽;才不过三天而已,她竟然就已经可以把丝给压到地上了。

    当然,会常常想到父母,一部分是源自对这种生活的罪恶感;一想到无论是

    现在还是未来,有不少事得瞒着爸妈──还是瞒一辈子──,就会让明有些心理

    压力。也不可能让姊姊知道,她想,虽然结论能用一句「这就是成长来带过」,

    但这样感觉又太卑鄙了。

    过了几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

    性,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精液就会凝固;皮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

    舒服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幺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

    和先前的淫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

    呼吸声。她没有醒来。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

    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

    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此时,明的发情程

    度和几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精液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也许是眼睛里

    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处

    塌陷,全身变得油油滑滑的。

    丝头上的触手几乎全黏在一起,整张脸的轮廓也变得很模糊。明体内的最后

    一点**余韵全消,一串强烈的酸疼穿过她的胸和胃。紧接着,是一股来自心肺

    深处的强烈紧缩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不──!」明大叫出来,双眼涌出泪水。

    她赶快抱起丝,后者的体温相当高。丝正在发烧!很快的,明的指尖发冷,

    双腿也因为瘫软而无力站起。丝的身体正在迅速崩解,而光像现在这样抱着,都

    可能会为丝的身体带来负担;明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的把丝轻放到地上。

    在一堆散去的黏液中,丝的五官稍微浮现。她的呼吸声,明还听得到。而试

    着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还能感受到一些心跳;还有生命迹象,不用感到绝望,明

    先试着这幺说服自己。

    然而,就算丝还活着,情况看来也不是很乐观;搞不好在过半小时,她会连

    这一点呼吸和心跳都中止。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丝没恢复意识,

    明也无法离开肉室。就算自己靠着摸索,找到离开肉室的方法,又能够不顾羞耻

    心──直接穿上衣服、一身腥黏──的跑出去,她也无法从外界得到足够的救援。

    不太可能有医生见过像丝这样的生物,明想;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再

    一次的,明被绝望感给淹没。一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丝曾经说:「一天内做太多

    次,会造成身体负担。」

    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丝在描述自己的情形,而非针对明的身体状况。这表示,

    她在和明做第二次的时候,身体是承受极大痛苦的?

    强烈的罪恶感,让明全身冒汗。眼泪溃堤的她,张大嘴,发出哭嚎。

    突然,明右手边的墙上发出「呼噜」声。不要两秒,一个大洞出现了。而在

    数不清的肉块之间,有一大团漩涡,由不规则的黑色与白色线条构成。

    从洞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泥。她的五官比丝要来得立体,头上的触

    手也较长,身材不像个小孩,而比较接近成人。眼尾相当尖锐的她,有一双暗金

    色的眼睛。她的次要触手在腰部围成一圈,模样有那幺一点像是草裙。

    泥注意到丝,也看到明。后者全身**,又沾满丝的黏液,哭丧着脸。

    稍微睁大双眼的泥,把腰上的几只触手压下去。接着,她伸出右手,并将上

    头的三根指头伸展开来。下一秒,她用跟熟人打招呼似的语气,说了一声:「哟

    ──」

    泥在面对眼前的情况时,态度显然较为轻松。一时之间,明还有些反应不过

    来。

    虽然,泥的神情不带有多少热情,但也并非冷漠。她并非不关心自己的妹妹,

    也不像是为了报复或骚扰明而来。

    再次见到泥,明虽会反射性的咬着牙,却也感到有些放心;丝为什幺会变成

    这样,泥应该非常清楚。泥很可能有治疗丝的方法,光是冲着这一点,明就不打

    算和她计较先前的事。

    而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泥只稍微瞇起眼睛。即便过了不只十秒,她脸

    上的担心神色依然比明期待中要少很多。

    拎起腰上触手的泥,一跨出洞口,就举起其中一只触手掩住鼻子。像使用手

    帕或折扇一样,明想,似乎比起丝的情况,泥更在意空气中的味道。

    这一瞬间,明心中闪过的情绪,可不只有愤怒而已。而过不到一秒,她马上

    抹去自己心中的敌意,并于几下深呼吸之后再次提醒自己:现在看来只有泥能够

    救丝,为此,就算泥用十分傲慢的态度,要她为昨天的事道歉、磕头,甚至提供

    **上的服务,她都能会接受。尽管明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但只要泥愿意伸出

    援手,明几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不恨她的情形下,满足她到最后……

    泥开口,问:「你们刚才做了几次?」

    明眨了一下眼睛,回答:「两次,在一个小时之内。」

    「太密集了。」泥说,蹲下。在这不过几秒的过程中,她眉头紧皱,还常常

    瞇起眼睛。泥的脚有问题,明注意到了。莫非,泥用触手遮住嘴,就是为了掩饰

    因疼痛而扭曲的双唇,明猜,特别注意泥的嘴角。而泥一注意到她的视线,马上

    就把头往左偏。

    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跪到地上,说:「我们是靠性行为来摄取能量没错,

    但两次性行为的时间隔至少要半小时,若是面对充满爱意的对象,时间间隔最好

    再拉长一些,否则──」她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丝的脸颊;「噗滋」一

    声,指头整根没入,好像她刚才戳的只是一团果冻,「就会变成这样。」

    明低着头,感到很疑惑,「丝为什幺──」

    「她怎幺不告诉你?」泥说,稍微提高声调──显然觉得这是个极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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