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带点矿物香气的唾液,远比清水或运动饮料还要能滋润她的喉咙,明相信,这不
只是心里作用而已。不想让明呛到,泠很小心控制唾液分泌。而明的两边脸颊都
稍微往内凹,像吸吮冰棒一样,总希望能够一次喝到最多。「啾呜」、「咕嘟」
的声响,持续了至少半分钟。嘴巴分开时,由於泠的唾液不浓,两人嘴唇间的牵
丝非常短。
明又亲吻泠的双眼──先是右眼,然后是左眼,泠几乎是把头压到贴近胸口,
才让她能够不抬头就亲到他──。最后,明要他双手对她的肚子摸几下,才让他
离开床边。最后两段,明觉得其实反映出自己的任性,且泠服务她的感觉还是比
较多。一直都是如此,她想。
从泠眼中扩大──有时还化为星形──的光芒看来,他很高兴能有这些接触。
明注意到,泠的主要触手还是会微微充血,鼻息温度也上升一些。她觉得他可爱
极了。在遇上泠之前,明可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形容一个身高不只两百公分,双脚
长有利爪,眼珠几乎能让她联想到深海鱼的生物。
泠大概会视自己的这些特徵微缺点,而明却连他以前甲壳上的尖刺,都觉得
很性感。泠是这么棒的对象,她当然会隔不到一个礼拜,就会想和他做。明想好
好疼爱他,只要他不嫌弃。
按照蜜的说法,触手生物绝不会嫌弃喂养者,然而其实到现在,明还是常常
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特别是在接受过他们的一系列服务之后。成为配得上他
们的人,是个值的花一辈子去努力的目标,明想。
泠在按下电灯开关后,房间内陷入一片漆黑。约五秒后,他的身影在墙前消
失;泠只是往后跨进肉室里,而在这之前,他就把肉室那一区光线都给关掉,所
以在洞口开启时,明没看到房间内出现任何光线;至於他展开肉室时的声音,明
几乎都没听到;全都是为了不干扰她入睡所做的设计。明有点希望泠陪在身旁,
甚至有点希望他抱着她入睡,而那样会增加自己任性的形象,也会给一直压抑性
欲的泠带来不少负担。
泠也需要自己的时间。除做衣服和去森林公园散步外,他还有没有其他
兴趣?明很好奇。接着,她想到泥:按照泥的说法,到了晚上,她的肚子会小一
圈。明一直试着想像子宫吸收精液的过程,却老是联想到胃袋。
在对这些事都思考了快半分钟后,明才想到丝。把丝排这么后面,她会生气
的吧?明想,有点想谴责自己。明向来很反对做这一类的排名,丝也不是真的会
计较这种事的人。虽然如此,明还是会好奇,若说把丝留在最后,就表示丝最重
要,听到这种说法,丝会觉得满意吗?
在想这些事的同时,一般人的道德观念也再次出现在明的脑中:在丝失去意
识后,又和泥以及泠亲热,这确实有种偷情的感觉。而对此,明其实已经没有多
少罪恶感。她甚至觉得,对丝吐槽了快一整天,事后会找泥或泠来治癒自己,也
是很自然而然的。她现在很累,决定以后再吐槽自己。感觉脑袋比眼皮还要沉重,
明猜,这大概是长时间温书,和大量射精的后遗症。她闭上眼睛后,和前几天一
样,不要几秒就睡着了。
这只是普通的午睡,明想,认为自己最多睡一个半小时。
她没料到,自己一下就睡了将近五个小时。一直要听到妈在房门外喊「吃饭
了!」明才赶快爬起来。
在一片黑暗中,明看到桌上的红色的电子数字。「六点?」她既恍惚又无力
的说:「所以是晚饭?」
稍微睁开眼睛的明,打一个大哈欠。在确定自己想不起刚才做了什么梦之后,
她首先担心的是──
「又要吃妈做的饭了。」明小声说,两手微微发抖。对妈不敬很糟糕,可自
欺欺人更糟糕,明想。
在把眼睛睁大一些后,明伸一个懒腰。她前几天都睡得很好,所以只能猜想,
刚才是把更久之前的累积的疲劳给一次补回来。
再晚点要怎么睡?明有些担心。先假设自己的身体转为分段式睡眠,再稍微
计算一下:把平常睡觉时间往后延五小时的话,她接着大概会在凌晨三点睡;已
睡了五个小时,接下来应该最多只会睡三小时,这样她一样可以在六点左右起来。
可这种计算,好像又否定了先前补眠假设,明想。而只要拜託泥或泠帮忙注意时
间、负责通知,根本就不用担心会睡过头的问题,明提醒自己,不需要感到紧。
肉室能连接两地,又有幻象保护,以后她即使因为失眠而拖到非常晚才睡,也不
用怕会迟到或缺课。
就在明呼一口气时,墙上出现一个小洞。洞口慢慢从仅有一指宽,扩大到将
近百倍。一道柔和的光线,和一只红色的手从洞口伸出。那只手往左敲一下墙壁,
明想,似乎跟敲门是一样的意义,而这只手的肤色比丝的要深,所以是泥的手。
约过两秒后,泥从洞中跨出来,进到房间里。泥在对明鞠过躬后,伸出右手,
开灯。
看到泥身上的围裙,和那个被围群遮超过一半,怀孕不只五个月大的肚子。
不是真的怀孕,只是像而已,明想。而她们都喜欢把灌满精液的肚子,想像成是
真的怀孕。反正在基础层面上,部分逻辑是重叠的,想到这里,明的阴蒂和**
又迅速勃起。忘记自己早就把主要触手给拆下来,她反射性的把双手往两腿间压。
通常应该是大半时间都戴着主要触手,才会有这种反应,明想。今天,她戴上它
的时间是不短,行为却比丝和泥都像男人。她们才几乎每天都戴在身上,而比起
检讨这些小细节,明选择关注另一项更重要的事。
果然,泥负责做晚饭,当她说「晚饭已经做好了」的时候,明高举双手,大
喊:「万岁!」
泥笑出来。而明马上就注意到自己有些不应该。不是对妈或姊姊不好,而是
丝;丝一定早就恢复原状,也早就醒来了,明当然该先询问她的情况,而不是先
注意吃的。
就在明计较自己的关心顺位时,看出她在担心些什么的泥,嘴角微微下垂,
「丝醒了,但得再躺至少四到五个小时。」
皱一下没头的泥,看来有些忧伤。和明猜的一样,丝是因为全身酸痛而没法
过来。好像还很难从地上爬起来,明想,感到很担忧。通常是肌肉拉伤才会如此,
而丝这次痛的可不只有腿而已。
泥继续说:「丝现在泡在池子里,就是明上次累倒时,我们准备的那个治疗
设施。」她表示,这样就没问题了。泥露出微笑,希望能让明感到好过些。而明
记得,自己上次最多只泡一个小时,丝这次却要泡不只三倍的时间。明闭上眼睛,
试着把自己那次感受到的全身痠痛给提高不只三倍;她的胫骨和尾椎马上传来一
阵缩凉感。
在这十分同情丝的当下,明也很好奇其他触手生物的反应,特别是蜜。
「蜜有很惊讶吗?」明问。泥说:「她有前来观察。这事算是有引起她的兴
趣。」
丝毕竟是个陷入这种情况的触手生物,明想。蜜没有很大的外在反应,
也没有说这次谁太不应该。即使如此,明还是会开始反省自己。虽最后那一下施
法,是丝自己造成的,明想,丝是自愿体验那种感觉。就算晓得会很痛苦,却还
是想要成为个有此经验的触手生物,这种心理也不是很难懂,明想,在稍微
感到轻松的时候,泥继续说:「蜜有试着以鼻子,在丝的**和脸颊等处顶弄、
按压。蜜没使出多大力气,可几乎每一下,丝都会喊疼。」
明想试着把那画面想得有趣一点,可晓得丝是真的很痛苦的躺在肉室里,明
又开始感到非常心痛。
不该让他们任何一人一天融化两次,明想,既是为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
这么长时间的**,对身体不好,而给他们那么大的痛苦,她也实在很难觉得有
什么成就感。
「丝现在好多了,」泥说,「蜜认为她应该再休养半天。丝还希望我跟明隐
瞒,不过我觉得,还是跟明说出实情比较好。」
「你的行为一点也没错。」明说,点一下头。
「泠负责在丝的情况好转后,帮她进行全身按摩,」泥说,「因为用手指压,
丝还是会觉得痛,所以泠就像今天中午时对我们做的那样──」
「用舌头啊。」明说,缓缓呼一口气。回忆睡前的体验,又想像丝躺在他的
舌头上的模样,明忍不住舔一下嘴唇。
泥问:「明要在饭厅,还是在房间里吃?」
明只考虑不到两秒,就说:「在房间里。」
虽然看姊姊要解决多出近一人份的餐点会很有趣,可比起被电视新闻,或家
人间无趣的聊天话题打扰,跟泥独处显然更合明的胃口
高兴到蹎起脚来的泥,立刻张开一小部分的肉室。不把窗洞算在内,这次肉
室张开的规模或许是有史以来最小的一次:仅限明脚前的一块地面,面积还不及
她的书桌。这块地面慢慢升高,起先看来像是一张椅凳,而在升到比明的膝盖要
高一些后,它的顶部立刻变得极为扁平。为容纳明的双脚,它底下也开始往内凹。
一块大型肉柱似的突起,在几秒内就化为一张造型流线的桌子。形状有点像
高脚杯,明想。泥保留地面缝隙,似乎是因为无法完全消除这些缝隙,所以就乾
脆视为是造型的一部分。若是由肉室内偏白的那一区构成,看起来会有点像是大
脑切片,明想。即使是那样,她也不觉得噁心。往后即使出现更像某些人体器官
的设施,明也有自信能够欣赏。
泥离开房间。过约两分钟,她推着送餐车进到房间里。按照常识,明应该首
先注意菜餚,而她只瞥一眼从盘子上冒出的烟,又盯继续盯着泥的肚子。过了快
五秒,明才意识到自己该把注意力放在餐车上。这一次,她非常确定,家里
的储藏室里没有这东西。
「你买的?」明问,看着餐车。
「没错。」泥笑着说,点两下头。看来像是全新,其实为二手货,来自附近
一家经营不善的餐厅。
会用到餐车,那就是有桌边服务的,明猜。而她从来没发现自家附近有这样
的餐厅。这家餐厅在结束营业后,电炉和电锅等都被便宜卖到在几条街后的旧货
商店里,泥在因好奇而去逛一圈时,一眼就相中这辆餐车。
「能够把餐点推到房间里。」泥还说:「不限明怀着露的这段时间。」
表示只要明乐意,以后都可以待在房间里,等餐点送来。很像是住进高级饭
店,明先是这么想。而才陶醉不到两秒,她又开始担心,自己会在他们的这些照
顾下变得更懒。明不认为自己产下露后,会继续要他们帮忙上厕所。可来回於房
间和饭厅之间的几步路,连续少走好几天,显然更容易在腰臀等处累积赘肉,她
想。没**的时候,她会乾脆在卧室里多伸展几次手脚,来维持身体线条。
餐车也能使食物看来更精緻、美味一些,泥没特别强调。她还是重於菜餚本
身多过於其他外部装饰,明想。很明显的,因文化差异,这东西在国内普遍被视
为是非必需品;它远不如电炉那一类的东西畅销,不仅家庭主妇不会看上,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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