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这只虾子未免也太俗气了,哼──挺起胸膛的我,忍不住提高音量:「拜託,
只要我们肯拿出真本事,抢一台私人飞机来开都没问题啦!」
要计画这种事,我可是很认真的;但就算只是随便讲讲,对其他人来说,显
然还是过於刺激了。
耳朵垂下来的蜜,提醒我:「明若没那个意思,你也不用主动提起。」
「更不可以先做了再说!」丝说,皱一下眉头,「讲得更白些,明是个有常
识的人。你的那套──就算是用暗示的──不见得合她的胃口。」
「那怎样才算是合她的胃口呢?」我问,伸长脖子。
「用你的身体。」丝说,一脸肯定。
满脸通红的我,低下头。过没几秒,所有人都看向丝;刚才的分析很正确,
不带有任何胡闹或恶意的感觉;我相信他们平常根本没很保守,但这也不表示,
她刚才就是那个意思。
轻叹一口气的丝,慢慢强调:「听着,现在的你,不是有着幼儿般的外型─
─」
「噢──懂了!」我说,蹎起脚,「我可以给她抱抱,玩举高高的游戏!」
无论主题为何,见到对方马上就反应过来,提出建议的人应该是会很开心才
是;但不知为何,瞇起眼睛的丝,看来又有点生气,大概──是忌妒我。
哈──绝对是这样!
噗呼哼,谁都看得出来,身体变年轻的我,等於是抢了丝的位置。
看出我又要说错话的蜜,赶紧开口:明可能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适合当母
亲的。「
泥点一下头,说:「这意味着,可以只是让她亲亲你的鼻子或额头。」
「这么简单?」我问,下巴略往前推。
「就是这么简单。」泥很快回,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再次点头的她,腰上
的触手动个不停。
发挥你的优势,这又不是多複杂的事
泠也竖起右手食指,说:「就是要趁你还小的时候,累积这类美好的回忆。」
很不好意思的我,想藉着吼他两句,来使自己好过;但──不得不承认,这
虾子说得对!
「我、我又没问你,呼、嘿噗噜咧──」我边说边咬牙,以为这样就不会笑
得太大声;结果,我不但音量没减少,全身上下还绷得很紧
眼中光芒缩小两圈的泠,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丝又躲在泥的身后──是跳过去的,我猜──两人的次要触手都现出牙齿和
牙龈;看来像是在备战,却更显得无力
不像蜜,最多是垂下尾巴;眼神冷冰冰的,再配上一段沉默;用这种方式吐
槽,比骂髒话还要伤人!
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声音和表情都变得有点像土狼。
我一边小声的说「无可避免」,一边整理脑中的想法:与明手牵手,走在回
家的路上;又或者,是与明一起坐在颜色鲜艳的垫子上野餐。
许多新的构图在我的脑中成形,虽有不少会伴随着苦涩感,但至少是有一个
较合理的方向了。
很温馨,可明期待的,或许是更热情的迎接──我要是表现得太保守,搞不
好会被她误会!
我不想和她保持距离,更不可能讨厌她,但──我就是没法像其他人那样。
除某些先天的障碍外,更麻烦的是,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这实在难以
启齿,该不会──真是什么不可逆伤害吧?
我要是告诉明,她除了理解外,也可能会感到非常挫折;蜜都说恢复情况良
好,怎么还会这样呢?
没人能提供答案,我猜,即便凡诺还活着,也没法透过任何方式来找出问题
症结;他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总是不愿负起太多责任。
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连次被明喂养时是什么情况都忘得一乾二净
我当然可以说,那一回脑袋的状况特别不好,但──次**,与之后的
恢复可不能相提并论。
待在她的肚子里,等於是进入深沉的睡眠;她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没记住,
听起来还算合理。
可我在被喂养时,除大量的刺激外,还流了一些血;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跟
她说:「我一点印象也没有。」那实在太离谱了!
很奇怪,却还是发生了;我不想面对,却又无法逃避。
如果,明不仅很沮丧,还因此火大到不行,那我应该──一想到这里,我除
了脸颊失去血色外,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次确定自己有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不至於大声尖
叫。
淫印天使(第二部)(144)
作者:房东
字数: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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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丝在那边回顾时,我不是假装没听到,就是乾脆试着转移话题。果
不其然,他们只觉得我很没礼貌,不晓得我有多心痛。
是该萧洒一点,说一些像「从现在开始,只要好好记下喂养者对我的好,就
ok了」等话。
说真的,编写这种台词,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高技术性劳动;重生阶段的祝福
与关爱,才是我与喂养者之间的联系根本。一想到这里,我怎样也不可能假装下
去。唉──都强调不戴假面具的优点了,又怎么可能一下就成功欺骗自己呢?
实在没办法的我,乾脆把自己的状况告诉蜜。过了这么久,我相信她的口风
还是很紧。以前,我可不常求助於她;除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多乾脆的人之外,更
是因为她就算听懂了,也只会提一些过於悲观的看法。
通常缺少建设性,还让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别人;她的个性不差,不会以看
人放弃或失败为乐;但那种噁心的思考方式,就像一杯掺太多香料的酒,谁也喝
不惯。
在老石刚离开时,蜜就给我这种印象;几个小时前,我还是这么认为。谁知,
这一回,她的语气虽很严肃,看来却不怎么着急。
「你一定会想起来的。」蜜说,耳朵竖得很直;很像是两个毛绒绒的手指玩
具,几乎要并在一起,让我很难移开视线;真想抓一抓,甚至想含看看──
使劲咬一下舌头的我,把双手放在背后,问:「大概是什么时候?」
再过几天或几周吧,蜜回,慢慢伸一下懒腰;两耳先是往前,然后再转往两
侧。这是她在犬科动物模式下的简易耸肩动作,挺可爱的,但我不该为此分神。
我猜,她只是随便说说,根本没有仔细估算。
握紧双拳的我,很想抗议,却没那个胆量。
虽说上面多了个喂养者,但──蜜仍是我们的领袖。
明也没打算解除她的职务;更有可能的,是继续让她负责肉室内的多数工作。
这样很合理,对大家都好
要说到观测和推理,蜜和泠可都是专家。
其实,我只要多耗费一些术能,也可以推算出一个人的生理情形。但蜜和泠
的招式,经验也较为丰富。
难怪,我老想要把气出在泠的身上;正因为有他在旁边协助,蜜更能够不慌
不忙的来应付我的所有问题
这种思考方式,就是标准的欺善怕恶;我多少意识到了,却还是无法令心中
的怒火减少。
然而,最让我在意的是,还是蜜丢下的那句话:「能否顺利改变,就看你的
造化了。」
「什么意思嘛?」我大喊,右脚使劲一踏。
这一回,我是真的火大了。谁都看得出,我很受不了这只老狗;要不是因为
我的身型像幼儿,场面铁定更为恶劣。
当时,丝和泠都有些紧张;泥倒是很冷静,哼──八成是想看我因为表现失
控而受罚。
鬍鬚翘得比尾巴还高的蜜,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悠哉过头的气息。她难道不
知道,刚才那句话听起来「比交给老天爷来决定」还要讨人厌!
要是她不清楚,大可直说,而不是在那边装神秘
然而──若有任何能够快点突破的方法,我相信她不会吝於分享,其他人也
是。
所以,就目前看来,这部分是令人绝──不,我提醒自己,别变得跟这只老
狗一样悲观。
同样的,也别轻易认为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就算有人证和物证,也要否认到
底,不然就输了!
话说回来,蜜现在看来真是一点阴影也没有;除面色极好外,从头到尾,她
好像都肥了一圈。
有一种说法,好像叫什么「幸福胖」;在其他人身上就不明显,怎么会──
果然有毛就是不一样吗?
刚伸出双手的明,正用掌心磨蹭蜜的**。
露选择在肉室的另一边活动。详细情况如何,明实在不清楚
这个好不容易恢复健康的触手生物,很乐於测试自己的新身体;也许是带有
破坏性的,会给不少人添麻烦;明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用不着担心。
其他人──包括丝和泥──都是这么强调的;明一边回想,一边用食指和无
名指去夹弄蜜的**;露会照顾自己,泠也说:「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在接收到此讯息的当下,明就晓得,这是个很大的挑战;不仅要他知道喂养
者的存在,更要带她熟悉这个时代;在谈论一个活了近两个世纪的触手生物时,
可不能只是用「软体和硬体的更新」来形容她所遭遇到的改变。
详细情形是如何,明也很难想像。在移开注意力之前,她也只是点一下头,
说:「真是辛苦你了」
现阶段,也只能这样了;不得不承认,有他们的保证,确实能让明感到放松。
也因此,她才能够马上决定要把刚睡醒的这一小段时间,用於服务一直忙着
注意她健康的人。
「这几天,」明说,吐出舌头,「你也辛苦了。」
低下头的明,轻舔蜜的左边**。过没几秒,她把口鼻埋在蜜胸前的细毛中。
呼吸急促的蜜,稍微伸长脖子。明瞇起眼睛,说:「又软又棉,好暖和。」
接着,她含住蜜的右边**;多用点力,发出吱啾声;像是有意种一个大草
莓在上面,更像是想要喝一大口母乳。
几乎同时的,明又把头往下压;用自己的口鼻、脸颊甚至下巴,朝顺时钟方
向转动;如此,既能够好好感受蜜的皮肤和毛发,也顺便按摩蜜的乳腺。
明记得,刚和蜜接触时,这一点刺激可无法引起多大的反应。如今,蜜不仅
耳朵垂下、尾巴摇个不停,双腿也不时颤抖。
「真可爱。」明说,语气轻柔,却不像是在哄小孩,比较──像是在跟宠物
说话;没那么多礼,甚至有些轻浮,而这就是蜜所期待的。有时,比起情人,当
宠物还比较轻松。
有个会和宠物交配的主人,真好;如此不道德的想法,所带来的罪恶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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