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舌头;在不会伤到她的情形下,尽量留下属於我的痕迹。
我们是异卵双胞胎,打从出生前就在一起,这样的话,说丝每一滴**和汗
水都是属於我的,也不过份吧?
如此积极,好像有意和明争夺丝似的;这类乱七八糟的情节,居然又开始在
我的脑中展开,并成为一种不错的调味。
身为亲姊姊,赢在起跑点上,也是合理的;一边这么想,一边控制呼吸,不
意外的,会使我的表情变得更为狰狞,也许,比蜜还像个畜生。
无比曲折,又带有些许酸涩的幸福滋味,开始在我的胸中蔓延;有如丝连续
蠕动的**,把我的舌头给扭了一回又一回。
不甘示弱的我,除更积极的摆动舌头外,还用双手去调整她的下半身;柔捏
腰和臀,并上下摆动;真的,就像是对待充气娃娃那样,逼她服务我的感觉居多;
远不如明那样温柔,可身为姊姊的尊严,是找回来了!
双眼半睁的我,忍不住说:「好棒,太甜美了!」
丝的嘴巴还算好掌握,**的吸吮却极难捉摸。
与嘴巴不同,**不论深浅,都有数不清的细緻皱褶;呼吸急促的丝,不仅
牵引我的舌根,好像还想把我的灵魂给扯走;一下又一下的脉动,穿过舌底,直
达牙根;多多少少,也会影响到后脑杓,让我开始有些头晕。
许多充满张力的声响,就从由**和精液混合的泡沫间传开,简直不输给明;
原来,这就是丝的**,而我竟然要等到现在才开始仔细品嚐。
极品!我虽这么想,评语却故意保留:「可以确定,把你献给喂养者不会丢
脸。」
眉头轻皱的我,除努力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外,还要让她看到我眼中的轻
蔑,最好连鼻息都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感觉;这可比单纯的啃咬或掐弄还要能够影
响身心,无奈的是,要彻底传达,不太容易,因我的舌尖早就通过她的子宫口,
在她的子宫颈内来回个不停。
所以,我的话,也等於是在她的子宫内扩散,直达卵巢;每个字、每个音,
都朝不同的方向前进;有深有浅,徘徊有限。
这样的话,好像是更难摸清楚内容才对──算了,那种细节不重要。现在的
我,下巴好酸,连颈子也有点不太舒服。
轻咬双唇的丝,把头往后仰,只为了避看我的视线。很好,这也是我要的;
虽不符合最高标准,但在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太贪心。
我一边欣赏她的羞耻和抗拒等表现,一边尽量把自己的精液收回;顺边喝她
的**,就算没发出太多声音,也还是好过瘾,要不是被她的主要触手挡着,我
应该也会舔过肛门;同样模仿人类所做出的器官,丝看起来就是比任何触手生物
的都要淫荡;马上就拿来当作性器,还带坏喂养者;虽说我后来也有我的份,而
这种做什么都落后自己妹妹的感觉,实在好糟糕。
要丝在意识模糊的情形下,跟我道歉;这个主意不好,总觉得有哪边过头了。
然而,看到她流泪的样子,嘴角稍微下垂的我,眼尾倒是泛出了笑意。
为减少心中的不安与不甘,继续伸长舌头的我,除积极抹平她的**皱褶外,
还多揉捏揉捏她的双腿;用自己的双手,看起来就是比用次要触手还要来得不客
气。
两膝轻触丝的肚子和腰,触手末端则多半都在她的颈子和**等处打转。当
然,像锁骨和背脊等处,我也是没放过。她的叫声是有些淒厉,很像和明做到最
激烈时会有的反应;从她**和腹股沟等处的出汗情形看来,是快乐多过於痛苦。
我很确定,到目前为止,都没那么像强暴。刚开始时,也只能算是稍微过头一点
的嬉戏。
在这过程中,我们学到了不少;像是选择较谦虚的态度,来面对往后的日子。
没麻烦到喂养者,更是能够逼自己反省;这堆激烈攻势,绝对有助於我和丝
的内心成长。
很像为了侵犯自己的妹妹,而又找来一堆藉口,哼──我不承认!
丝的主要触手没拆下来。这个很妨碍我视线的东西,令先前的嘲讽、羞辱都
大打折扣;都充血了,有好好欺负的价值,我想,只看不到几秒,便开始用鼻子
和额头连续磨蹭,偶而再舔上个几回。这么可爱的东西,居然能够把明弄到哇哇
叫,真教人不敢相信。
可能是因为受到明的滋润,又吸收不少我的体液,让丝的下半身一直散发着
野性香气。一但尝试嗅闻,就很难再停下来。
有超过一分钟,我只想要尽情的舔和蹭,偶而还会用自己的牙齿和眼脸等去
感受;丝的脉动有些乱,像是快要射精的样子;配上无比细緻的皮肤,一个不小
心,就会滑过喉头;多么美妙的触感,让我想要吸吮至少半小时。
稍感意外的是,用眼睫毛去磨蹭腹股沟等处,好像更能够让她的**紧缩,
并释放出的发情香气;可不能浪费了,才刚这么想,一只位於我肚脐左下角
的次要触手,就挤开她的**,进入**中段;非常的紧,不像是有过性经验的
人。
次要触手通常都和主要触手差不多粗,却好像更难进去;是因为丝比较喜欢
主要触手,所以会反射性排斥所有主要触手之外的东西吗?
搞不好──早些时候,我的舌头也是快要招架不住了。嘴角上扬的我,马上
说:「还挺有个性的呢,我的好妹妹。」
如此轻浮的指控,算是回敬她先前的无礼。
次要触手的敏感度不会输给主要触手,但因为数量较多,让我能够很轻易的
就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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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邮件iiānu⊙o
同一时间,其他的次要触手也跟上,不是正在舔丝的背,就是正对准腰臀磨
蹭;我也没忘掉她的耳朵和颈子;这几个敏感过头的地方,在一次**之后,几
乎是随便一碰,都会有很大的反应。
有好几分钟,我对她的肛门和阴蒂都手下留情;连余韵都没法掌握,还来密
集的**,那只会导致腹部闷痛。多数时,我可没忘记要疼惜她。几乎快比和明
**时还要费心。
是否能让我更温柔些,就看丝的表现了。
呼──多好笑,这个曾经想要独占明的坏孩子,如今,可是彻底处於被动。
连自己该有什么反应都快要掌控不了,真可爱。
我省略讚美,只说:「至少在今晚,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属於我的。」
就算是明,也很少就「所有权」来大作文章。是不好意思吧,嗯──总有一
天,我会让她说得更直接一点,并认真强调:这才是喂养者的精神。
以上,说好听点是「互相」,却也有点欺骗的味道;良心的不断谴责,与其
他不知是否算正面的感受混在一起,让我几乎没法再思考下去。
在吐出丝的主要触手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我,还继续用额头和鼻樑去磨
蹭;好多好多的**,以及暖呼呼的体香,啊──稍微把头往右偏,用呵护娃娃
般的态度去对待亲妹妹的私密处,给我的身心带来许多快感,简直像犯罪。
不,这就是犯罪!
我得承认,从刚才到现在,都不是什么擦边球等级的有违伦常,而是真正把
丝当成是女人,还想要把她调教成专属於我的性奴。
从这个角度看来,我好像又有意和喂养者作对;先视为是恶作剧吧,尽量─
─期待明会那么想,才好把骨子里的阴寒感给驱散。
正当我思绪乱跑的时候,丝的屁股绷得很紧,主要触手的颤抖也很难止住。
瞇着眼睛的她,一边尖叫,一边对着我的左脸颊射精。
吓了我一跳,这孩子,不是才刚**过吗?
「讨厌!」我说,一脸嫌弃,还故意用左手背去擦拭,弄得更狼狈。和以往
不同,我只舔了一小口,这样的话,既强调距离感,又没有显得太过分
要是我把次要触手都调回来,眼睛可以更快睁开,口鼻也没那么容易吐出精
液泡泡,可做得太俐落,看起来就像是在洗车;不至於一点趣味都没有,但缺乏
情调。
对待丝,不用太讲究;我提醒过自己,却还是下意识的模仿明。都说要让丝
也成为我的女人,就必须得要维持最低限度的浪漫;其他的,就不用太在意了。
在把我的脸颊、额头、颈子和锁骨等处都给染白后,丝的主要触手变得很软,
连温度都降低了。一直要看到精液在我的胸口聚集,她才又重新硬回来一点。我
故意没用手去抹,也未改变姿势,就是想要避免遮掩
又穿上她为我编织的精液婚纱,到底是谁在侵犯谁,都快要搞不清楚了。
跟脂肪差不多浓稠的精液,在我的肋间堆叠出许多曲折的线条,又挂在我的
**上;很难看出底下的颜色和轮廓,更别提我只能睁开左眼,还不能把低头。
呼吸急促的丝,体温尚未回升,阴蒂和**的充血也减少许多。看来,就算
把融化机制关掉,要让身体在**后迅速恢复,依旧很困难,特别是在面对喂养
者以外的人时。
晓得丝还是有极限的,我差点笑出来;只有使劲咬牙,才能压下笑意;正好,
能装出一副凶样,让丝不至於过分得意。哪怕这也勾起我与明初次见面时的回忆。
在用左手擦去脸上的精液后,我要是再说些像是「噁心」和「肮髒透顶」等
话,会更有感觉。但我的原则是:别让丝太感到难过。
在**后,尽量只给予较清淡的刺激,她要是落泪,也只能是因为快感,或
其他较具有正能量的原因。
还是太贪心了吗?我想,轻咬双唇;为维持气氛,先帮丝把溅到肚子和下巴
等处的精液给舔掉。
晓得她不想让自己的肚子於短时间内变小,我也施法,将子宫口附近的精液
块给凑在一起;形状和功能都尽量接近瓶塞,但别太硬,最好能够随着睡觉姿势
而改变,不仅舒适,也能堵得更好些。
无疑的,我是个亲切的姊姊;就算肚子里没有明的精液,也无所谓,主要是
那个感觉;光是有触手生物看起来像孕妇,就能使我们的内心雀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