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这个女人,你会怎么做?”
忍着腿间的异样,易瑶想了想,“如果是你呢?”
李聿微愣,“我是男人。”
“而我不考虑‘如果’。”
“……有个性。”指头径直刺入穴口,浅浅戳刺。
易瑶配合地微微张开双腿,两手探上他的衬衣扣,一颗一颗解开。
沐浴后的身体带着浴液的清香,肤若美玉,粉腮含娇,李聿一把扯开浴巾,环抱着娇躯的左手握住一只酥软的雪兔,不停变换着它的娇媚形状,右手则整个覆上她腿间的私处,中指和无名指略感费力地挤入幽穴。十数次的**之后,伴随着软糯的低哼,蜜液逐渐浸湿了甬道,手指戳弄间水穴明显的“唧唧”声让易瑶不自觉地夹了夹双腿。
李聿突然曲起手指,指尖重重地按上穴内一处微硬的肉壁。
“嗯——”
臀瓣收缩大腿紧绷,**内的手指却不管不顾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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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不断。
**从腿间涌上两颊,在一大股蜜液淫荡地涌出时,易瑶按住了李聿刺激她g点的狼爪,分开双腿跪立在他身上,解除他的武装掏出他粗长的肉刃,直接而媚浪地坐了上去。
身体由内而外的酥涨让她轻叹出一声低吟,望着男人半眯的深邃眼眸,易瑶呼吸不稳地起落着身体。
忽明忽暗的光线中,雪白玲珑的娇躯主动地取悦着身下的男人,小小的穴口吞吐着一根巨大的红**根,水穴紧紧包裹着粗棒,一层层淫肉褶皱摩擦得男人快感连连。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刻意讨好,女人每次起身时娇臀都会更加紧缩,吸得他脊梁发麻,爽得无以复加。但他最喜欢的,还是她的专心。
从少年时开荤到现在,他交往过很多女人,性格、外貌各种类型不一而足,玩得多了却只觉得乏味。卸掉了外在的伪装抱上床,翻来覆去不过两类——
要么,一脸迷恋,无趣。
要么,一脸贪心,无聊。
而这个女孩,明明就是主动求潜,但抱在怀中,她给他的感觉却是比任何女人都纯粹。她只是在和他**,就像他是谁并不重要,她也不在意……这很有趣,不是吗?
这么纯粹的**,让他前所未有的放松。在首次执导的过程中,身边陪着这么一个能让他如此放松的女人,堪称是件美事。
当然,前提是,她别去招惹檀华。
女人起伏的动作越来越缓,小**却越吸越紧,李聿勾起一抹醉人的浅笑,搂着她的腰肢向前倾倒,顺势就将她压在榻榻米上,抬起她的一条美腿,腰身后撤,俯冲而入。
“啊……”自己动的时候她可以取巧,吞到一定深度她就会起身,保持一个让彼此都能接受的幅度,可若是让男人来——
他岂会发现不了她的小心眼,李聿笑笑,深深地贯穿紧窒的花径,接连重顶花心,直插得花穴抽搐连连,花心被迫张开小口,一下一下吸吮着他敏感的伞端。
极端的爽快让他小腹一紧,身下的**更为猛烈,强悍的深捣穿刺,与他华贵典雅的外貌气质形成让人迷醉的反差。最可怕的是,时间过得越久,反差愈烈。
“啊啊……”花心被频繁地重顶欺凌地酸软至极,幽径却被男人强势的操干插得狂喜不已,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被男人轻松地摆弄成各种姿势。跪伏时,粗硬的**像是要将她的小肚子戳穿,插入地又深又猛,每一个抽送回合都撞得她的小屁股有些发疼;侧着身子时,男人左突右进上上下下将**肉壁戳顶个遍,格外硕大的前端顶得她脚趾紧紧蜷起,**酸得她只想哭,却也爽得尖声呻吟;等到好不容易正常体位,他急速的挺动根本不跟她喘息的机会,炙热的铁棒在她大开的腿间肆意进犯,不小心看到眼中,那又粗又长的狰狞**那样快速地出入着自己的私密幽处,小脸头脑瞬间沸腾,烧得一塌糊涂,浑身更是瘫软不堪,淫液横流,被插得声声作响,再也没了半点主动的力气。
当荧幕上再次播放片尾时,男人才舒爽至极地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看到自己忘形射入的精液,李聿虽知不妥,却沉浸在身心妙不可言的状态中,只想明知故犯。
“安全期吗?”
“……嗯。”
骏雅的眼眸露出勾人的笑意,李聿吻上她娇艳的小嘴,抱起她触感极佳的身体走回卧室。
12月1日,多云。
浑身酸软的走出李聿的别墅小区,易瑶简直头大。李轻南表面上看起来挺正常的,谁知道竟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在放映室时虽然不见得多温柔,但回到卧室后莫名其妙就变了脸,直接用手刺激她穴内致命的那点,让她在短短十分钟内强制**了好几次,虚脱地神志混沌,只得哀哀地求饶,他却根本不理,折磨地她快疯了,实在受不了浑身痉挛地哭了出来,他才一脸不愉地出了房间。半夜,又进来在她的前后穴里各射了一次。
“易小姐,安先生有请。”一个浑身黑色西装保镖模样的人从路边停靠的车内走了出来挡在她面前,恭敬却不容拒绝道。
第66章
玉碎瓦全
安先生……
坐在棋苑古典优美的红木沙发上,易瑶敛眸看着身前的围棋棋盘,棋盘两侧对弈的两位老者优雅镇定,如山巅松柏。
她以为安经纬终于不再自讨没趣,直接让人来抓她了,没想到黑衣人口中的“安先生”准确点说应该是“安老先生”。
可是剧情不对吧,她很明显不是那种需要被豪门家长说出“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这种话的身份啊。
眼睛望着棋盘,脑中想着《五虾历险记》的设计,两个小时的时间,易瑶面色如常呼吸匀畅,比起偶尔品茗的两位老者,一动不动的她更像是彻底入定一般,犹如一尊活生生的人偶。
坦白说,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偶”着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安陆天本就颓势已现,索性投了,中盘认输。
待气质儒雅内敛的花发老者离去,几个身着改良式汉服常服的工作人员上前撤了棋盘,摆上造型古朴的茶具,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山底湖边,鸟语茶香,确实是个清心静欲的坐隐之所。
敌不动,我不动。主人没开腔,易瑶继续想着下一个关卡的设计。
“……”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能在自己面前安之若素的年轻人了?安陆天抿了口香片,放下茶盏。“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等一下。”易瑶头也没抬。将之前在脑中整理好的思路提取出几个关键词,与眼前的红木家具、茶杯关联起来,然后存档。这是她在手边没有记录工具时常使用的一种记忆法,免得有些灵感之后忘了。迅速存档完毕,易瑶抬头看向微愣的老者。
老者坐态悠然却气势暗存,如松竹般骨清神俊的外型依稀可辨年少时的风流潇洒。
打量了几眼这位地产界的传奇大佬,易瑶想了想,摆头不语。
安陆天笑笑。人生走过大半,数十载商场钻营,人情冷暖早已看淡,但对于这些涉世未深,还愿意为朋友为亲人付出牺牲的年轻人,他还是喜欢的。偶尔也愿意提供一些帮助,但绝不会重用。
没有足够的力量却妄图为他人遮风挡雨,只会落得身心俱疲浪费人生。比如,眼前这个女孩。
名校毕业,成绩不错,颇有才华,若努力奋斗一番至少前途一片光明。然而她却为了母亲出卖**,为了朋友任人玩弄,从一个阳光纯洁的女学生,变成男人们身下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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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何其可悲?
若她只是个普通女孩,他倒不介意抛开门户之见,坐视儿子与她发展发展。但既然她选择成为玩物,便注定只配做个棋子,无论她有着什么样的苦衷和委屈。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
易瑶眉脚跳了一下。这种开场白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为了母亲和朋友,你牺牲了很多,受了不少委屈。包括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做了不少对不起你的事情。”
“……”看来安陆天把她查了个底朝天。她和宁月琴从没有过任何文件上、法律上的关系,也极少有人知道宁月琴就是她的生母。当初父亲甚至将她改大了两岁,就是避免被人发现什么。
“别担心,我并不是想要为难你,只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安陆天颇为和蔼道。只是那双和安经纬别无二致的锐利眼眸,时刻提醒着易瑶,这绝非是一个亲切的无害老人。
“如果我拒绝呢?”
“当然可以。”安陆天微笑道。
易瑶果断起身,没有丝毫犹豫。毫不拖泥带水的个性再次出乎了安陆天的预料,也让他不得不直入主题。
“看来你并不知道你母亲现在的情况。”
易瑶脚步未停,径直走向厅门。
“袁金死了,你母亲已被批捕。”
女孩娇小的身体没有丝毫停滞,看得安陆天不禁皱眉。调查有误吗?
做了个手势,厅门处的保镖及时伸手拦住了易瑶。
转过身淡然地看向安陆天,易瑶压抑着怒气,“梁耀中没告诉您吗?我并不关心宁月琴的死活。”
这女娃着实聪明,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梁耀中所扮演的角色。让梁耀中叫她去送合同,是为了让她以为袁金的事情已经解决,心情放松,知道真相后,无助之下,无论他要她做什么,她都只能答应。没想到……
“那你关心谁?”安陆天回想了一下这女孩的资料。“孟妮娜?艾棋?公孙小册?展复远?或是檀鸣?”
终于捕捉到女孩脸上的一丝紧张,安陆天微微松了口气。呵……面对个小女孩他居然如此认真,若非是他老了,那就是……这女孩并非池中物啊。
看来混小子会看上她,也不是没有理由。
可惜。
露出了虎王的利爪,安陆天也不再挂着虚伪的慈祥,“我不管你关心谁不关心谁,我要你去做事,自然会给你足够的报酬。相对的,对于妨碍我的人……”安陆天没有说完,只是端起茶杯,摇头轻吹,抬杯抿了一口。
一口茶,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你想要我做什么?”眼眸如冰,易瑶寒声问。
安陆天抬眸盯着易瑶,重压之下不露一丝软弱,挺直的身姿坚毅凌然,在这个年纪便有如此心性的女娃,在他的记忆中屈指可数,稍加培养锤炼必有大用。但若这次就这么做了他的棋子,恐怕就会废掉了。
但是这样的棋子,才更有利于让混小子长记性!
“我要你做我儿子的情妇,将他的一举一动按时汇报给我。”
易瑶突然想起前一天李聿问的那句话,“如果你是这个女人,你会怎么做?”
面对无力反抗的恶棍流氓,是苟延残喘,还是宁为玉碎?
易瑶撇撇嘴,一步一步走近安陆天。
安陆天抬手制止保镖上前,他并不认为易瑶会愚蠢地做出伤害他的举动。
易瑶拿起一个小巧的茶杯,旋转赏玩了一下,在安陆天不解之时,利落地向桌面一砸,小手极为敏捷地抓住一块弹起的碎片,捏在指间便划向自己的脸。
“你!”安陆天反应不慢,连忙抓住她的手腕,但刺目的鲜血仍是从她白皙的脸颊上渗了出来,缓缓滑落,滴溅在桌沿。
安经纬不会对毁容的女人有兴趣,她没了利用价值,也就不会有人再费心威胁她!多简单的问题,何需考虑什么“如果”?她不是那位神女,她不靠脸生存!
震惊地望着易瑶,安陆天心神不稳,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想不清楚是什么。没想到活到这把年纪,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娃搞得束手无策。
就这么放弃计划?或者物色其他人选?
不!就她了,她越特别越难驯服,效果就越好。自己儿子的个性,没人比他更清楚。
“换个条件:我要你参演《月之音》。”
不需要太多了,以她现在和李聿、檀华以及混小子的关系,只需要将她放在他们身边,足以引起战争。
儿子一生顺遂桀骜难驯,他要做的,就是踩碎儿子的骄傲,将儿子摔在谷底,知道失败的滋味、知道痛字怎么写!那么当儿子爬出谷底越过他这座高山时,他就可以真真正正将整个元泰交给儿子了。
第67章
动就动吧
参演《月之音》。
听到安陆天说安经纬给她要了《月之音》的角色,易瑶既觉得讽刺又觉得无语。钱、权,总是容易最大限度地放大人的劣根性,成为权贵们轻易碾压普通人的工具。
怨恨、咒骂,只会凸显可悲。认命的,闭嘴忍耐自认倒霉,不认命的,流着血汗往上爬。她呢?认还是不认?
她猜不透安陆天的心思,如果说要她去当安经纬的情妇,是为了更好的监控安经纬,那让她参演《月之音》,又会对谁有什么样的影响?
脸上的伤口隐隐刺痛,或许她直接整个儿划破脸,那对父子想做什么都不关她的事了。但若有其他选择,她也不想用这种自我伤害的方式解决问题。
《月之音》……偏偏是《月之音》。
易瑶回到出租屋,见孟妮娜在厨房便走了过去,走近才发现妮娜深皱着秀眉一脸凝重地低头看着手机。
“怎么了?看什么呢?”
“瑶瑶……瑶瑶你的脸怎么了?”
“不小心划到了,没事,就一点点。”棋苑的工作人员已经帮她处理了伤口,还好心地提醒她按时擦药,且要忌口。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孟妮娜关心地凑近细看,“我那里有芦荟胶,你每天擦几次,可以预防疤痕的。”
“嗯。”易瑶笑笑。
“瑶瑶,你……”孟妮娜欲语还休。
易瑶知道她想问什么,倒也不隐瞒,“我昨晚在李轻南家。”
孟妮娜水样的眸子瞪得提溜圆,“李、李轻南?是、我知道的那个李轻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