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修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1723570988(入梦人)
我做什么事都会沉浸其中,做功课也是一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把我从习
题中拽了出来,我到客厅接起电话,「你好」。「小黎,是妈妈,你爸呢?」。
「应该去姥爷哪了」。我四周看看。「哦,来在水一方接下我,我过量了」。
「你就在门口等我,哪儿都别去,我二十分钟到」。我有些急。看看墙上的
挂钟十一点半了。我拿起奥德赛的备用钥匙,打开丑儿的房间,看看,丑儿睡得
很香,丑儿睡觉很稳,姥姥笑到,只要她睡着了,旁边打雷都吵不醒。我赶紧出
门,反锁好房门。到车库驾着车往在水一方赶过去,十几公里,晚上街上车少人
少。我开的很稳,我学什么都很快,只用了两天时间,爸爸说我开起来像开了几
年的老司机。去年,一满十八周岁,爸爸就给我办了驾驶证。
来的在水一方门口,就看到妈妈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在一起拉扯着。我挺
好车,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估计两人都喝了不少。「钟局,我已
经通知我儿子了,他马上来接我」。「小卉,你喝多了,你儿子现在要么在做功
课,要么已经睡了,这儿不好叫车,我送你。走」。边说,左手扯着妈妈,右手在
妈妈的臀部和腰间游荡着。我紧走几步。右手用力捏住他手掌,运气用力捏了一
下。马上放软,说道「钟叔叔,感谢你照顾我妈妈,不用麻烦你了,我接她回家」。
钟局长像被火烫了一样,一惊,估计酒也醒了点。勉强笑着对我说「你是陈
卉真的儿子,大小伙子了,不错不错」。「呵呵,小黎,你来了」。我笑着对钟
局长点点头。扶着她「妈,车在那边」。
妈妈真的喝过了量,走路只打晃,我搂着她打开副驾驶门,把她安顿好并系
好安全带。我滑动车,经过钟局长面前时点点头。在后视镜中,我看到他不停揉
捏被我攻击的右手。脸上阴晴不定。
「小黎,解开我的安全带,勒的我想吐了」。我赶紧解开,「好点了吗?怎
么喝这么多?」。「别说话,让我趴会」。她直接趴在我腿上。我心疼的看着她。
想摸摸她的头,可是又止住了。回家的路上,我放慢了车速。随着几个路口
的转弯,妈妈不停变换舒适的体位。脑袋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到了车库。我熄了火。「妈妈,到家了,我扶你上去」。「嗯额,我再休息
一会」。在黑夜的环境下,我把后放在她头上,心疼轻柔的抚摸。妈妈像只被主
人摸的小猫,头往下扭动了一下。这下和我的小兄弟来了个直接隔着两层布接触。
随着她鼻间发出的热气。我突然莫名其妙想起姥姥今天在客厅扬起手,哪饱
满的胸部。我的小弟弟在一点点努力的站了起来。让我既尴尬有刺激。妈妈的呼
吸好像也急促了几分。两分钟后,她抬起了头,「好了,回家吧」。
她望着我笑了笑,我在她眼神里看到一丝不能描绘的情绪。我一呆,马上反
应过来,下车打开副驾驶门,扶着她走了出来。在回家过程中,她还是走路打晃,
我只好搂着她。感觉妈妈的胸不停摩擦着我的肩膀。「小黎,你长大了,真好,
真好」……一边走,妈妈一边嘴里嘟噜着。
弄萧。
回到家,爸爸和姥姥还没有回,丑儿和我出门一样,连睡姿都没有变一下。
「妈,你一身酒气,去冲洗一下,我给你冲杯蜂蜜水。不用洗太久了,在浴
室注意安全」。妈妈声色迷离的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我忙前忙后。直到我把浴巾
递给她才反应过来。「哦,好的,小黎,妈妈真幸福」。边说边往浴室走去。看
步伐,她应该酒劲散去了一些。「唉,喝多了,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苦
笑的自言自语。
二十分钟后,妈妈穿着家居服出来了,「感觉怎么样,来,蜂蜜水,不烫,
趁热喝」。妈妈一手接过蜂蜜水「洗完后,舒服了很多」……「喝完早点睡,以后
别再喝酒了」。「嗯」。妈妈甜蜜的一笑。喝完蜂蜜水。「头有点痛,我睡了。你
也早点睡」。「好的」。
我到书房,接着前面思路把剩下的一点做完。回到卧室,姥姥和爸爸还没回。
我到妈妈卧室,她已经睡着了,我替她盖毯子。我的眼光不有自我的落在她
的胸前。即使是平躺着,她的胸也顽强的挺立着。我视线在上面驻足了几秒。心
里暗骂了一下自己。盖上毯子。关上灯。轻轻带上卧室门。
我漱洗完后,快一点了,怎么爸爸还没回,正这时,门打开了,爸爸和姥姥
手拉手进了门。看到我,一愣,他们马上手松开了,「怎么还没睡?」。「妈妈今
天喝过量了,我刚弄完」。「哦,这死丫头,我明天教训她」。姥姥生气的说到。
我吐了一下舌头。「我去睡了,晚安」。「以后不许吐舌头,注意仪表」。姥
姥严厉的说。「是」……从小姥姥对我行为举止的积威。
清晨的餐桌上,姥姥把妈妈一顿八千字的论文式的教育,从身体说到仪表,
从家庭说到……,妈妈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我看了感觉很搞笑。很可爱。早餐
后,因为周六休息,我到问心室冥想一会放松一下脑袋,想了想,我又取出挂在
墙上的洞箫。活动了一下指法,练习「春江花月夜」……我喜欢古典音乐,是受姥
爷的影响,我钢琴,二胡,洞箫,古筝的造诣很高,姥爷说可成大家。高三以来,
我练习的时间少了很多,在休息时,我只能闭目想象联系。我的手指白皙修长…
…妈妈说是天生艺术家的手,她最喜欢看我的手。随着手指舞动,我沉浸在
「春江花月夜」。之中,我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像心在飞扬,翩翩起舞「你晚生
了几千年,如果在东晋,你会和陶然明一起避世」。姥爷有一次对我说「人生就
是修行,别管世间条条款款,只问本心」。一曲终了,我一动不动,进入入定。
出了问心室,我进入书房,我喜欢国学,也喜欢挑战理科的习题,我觉得解
开一道道巧妙的难题,事后如同喝了一壶老酒一般。美妙!
做完所有作业,我突然想画画,我的国画水平也非常的不错。在画架前,我
以为我会画银杏。可是提笔,我突然想画山岚,曲线优美的山岚。「我怎么了?」。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妈妈平躺后那两座屹立不倒的山岚。画笔不由自我挥动。
连绵起伏的群山,最显眼的是面前这两座。曲线这么的完美。「今天怎么画
山水了」。
姥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我一回头,她和昨天一样,系着围裙,勒
出胸前两座伟岸的山岚。「吃饭了,没画完待会再画」。
「好的」。餐桌上,看妈妈气色眼睛恢复正常,我眼神不由自主的移动她胸
前,和平时一样,妈妈在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山岚蒙上浓纱,不见其形色。
「昨晚得亏小黎」。我突然感觉这一年妈妈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具体是
什么我也说不出来,有一点点像程贞望向我的眼神。我回了她一个温和的眼神,
妈妈神色一呆。「唉嗨」。姥姥一声轻咳,蹬了妈妈一眼。妈妈若无其事的望着姥
姥撒娇般的一笑。
「饭后有时间,我想去看看姥爷」……「我陪你一起去」。爸爸说。我明天
中午去jd,估计又要二十来天才能回来。「在外,注意身体,别喝太多酒,我昨
天过量,头现在还在」。姥姥又蹬了妈妈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你们去,我下午
带丑儿去游乐园,晚上回家吃吗?」。妈妈问,「晚上就在那边吃,你带丑儿吃次
kfc ,幼儿园小朋友总在她面前说,但是不许你带她吃油炸的食品」。「嗯,驾
车注意安全」。妈妈对爸爸说道。「必须的」。爸爸俏皮的对妈妈说到。
有一个月没有看到姥爷了,姥爷的样子又苍老了,姥爷今年九十。年青时风
流倜傥,才华横溢。我受他的影响最大。可惜,因文革落下病根,两年前,瘫痪
在床,去年神志不清。连私人保健医生杨阿姨也无能为哀声力。「姥爷现在是睡
着的吗?」。杨阿姨说「没有」。脸上不禁露出哀容。
「他这也是在修行」。我边说边拿起洞箫。「杨阿姨脸上讶色闪过」。陈老
清醒时也是这么说。「」。杨阿姨,您先回去,我和姥爷待会,有什么情况我通知
您。「」。好的,陈老清醒时最挂念你了。「我心口一疼。我偏头向姥姥和爸爸说」。
您们也请出去,好吗?让我和姥爷待会。「姥姥和爸爸走出去,带上了门。
我闭目调整了一下情绪。「嗯咳」。我咳了一声,用丹田气,用楚韵吟道
「老陈,修行莫忙一时,来来来,听喔为您弄萧异曲,您且听一哈一娥~」。我挥
舞洞箫「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
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
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
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
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
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
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
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诗吟罢,看到姥爷的眼珠在眼皮下滚动。我把萧口凑向唇边,闭上眼睛,挺
直身躯,双手指头舞动。
风起。
姥爷家学渊博,据说,总统府在武汉时,老蒋常来家中和祖上问策。解放时,
祖上故土难离。数次拒绝老蒋同去宝岛邀请。六六年,虽说个别领导人关照,还
是被打到,姥爷刚结婚的妻子被折腾疯了。姥爷虽然受到很多非人虐待。生性豁
达。只当做修行中的一劫 他喜爱国学。对孔孟朱只是欣赏。最推崇阳明先生。
「知行合一」……姥姥的父亲是姥爷的粉丝。「和老陈待久了,身心已达半仙」。
所以,姥姥十七岁狂恋五十多岁的姥爷。所有人反对。他却鼎力支持。「学
问只是让自己强大的工具,不是缚住自己的枷锁,让学问解心中所惑,心强大永
恒」。
我初中第一天姥爷对我说的话。
一曲过后,我缓缓睁开双眼。姥爷也睁着眼睛,眼神如孩童般纯净。我俩就
这么对视着。此间无语,去胜千言万语的交流。不知过去多久,他的眼神慢慢混
浊。只说了一句话就闭上眼睛睡着了。「世俗怎能困我住身,此身焉能困住我心」。
我伸手缓缓的抚摸了一会他苍老的脸。起身轻轻的退出房间,慢慢带上房门,
生恐惊扰了他的睡眠。
刚走到客厅,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声。我轻轻顺着声音找去。只见姥姥
和爸爸在厨房搂在了一起。姥姥被爸爸抱在橱柜上,他们下面全部光着。姥姥上
衣被爸爸掀起。一对硕大的**挤压在爸爸怀里。平时端庄的脸庞上布满迷离的
神色,双手紧紧抱着爸爸宽厚的背部。嘴里压抑的发出呻吟声。爸爸闷着头,胯
部像上了马达样来回的运动。突然,姥姥迷离的眼神发现了偷窥的我。她眼中仿
佛多了一点春色。嘴里的声音陡然变大。「啊…啊…啊…太舒服了」。
我茫然的转过身,走出了家门。顺着桂花香味,踱步在研究院的小道上。小
道拐弯处有一个石墩。我坐了上去。闭上双眼,那张端庄的脸原来今天可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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