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晓蕾此时心里一片混乱,感觉今天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前
几天事情明明就在按着自己的计划进行,赵迎新每天都偷偷摸摸的向自己献殷勤,
却只能看得见吃不着,中间虽然有点小问题,可是也无关紧要,只等自己决定什
么时候给这个流氓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明白不是所有的女人他都能碰,特别是
对已经结婚的人妻更应该保持尊重的距离而不是暗地里像色狼一样想把人家弄上
床。可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向胆小的,连调戏自己都只敢趁着没人的赵迎新怎么
变得这么大胆,不仅当着别人的面就敢把手伸进自己裙子里面玩自己的私处,而
且还这么直接的把自己按在了床上干了起来,甚至自己都被干出声来了。长期以
来处于强势主导地位养成的骄傲和身为人妻的贞洁观念让她对自己现在这种被别
的男人压在身下**干的情景感到十分羞愧,想要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发现
自己被人**的浑身无力,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防止自己被干的叫出声来。
假装安慰着自己,只要自己不发出呻吟声就不是自愿被人干,就是被迫的。
赵迎新玩女人的经验何其丰富,看着身下李晓蕾那努力压抑不肯出声的样子,
瞬间就明白了她的心理,面上不由的露出不屑的神情,这种想要挨**却抹不开面
子的「端庄人妻」。他见得多了,每次他都要把这种女人玩的**不堪,哭着喊着
求自己**才满足,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粗长坚硬的**狠狠的李晓蕾小屄里抽
插几下,看着她明明爽的不行却紧咬朱唇不肯出声的样子,赵迎新嘿嘿的笑问
「李经理,爽吗?爽就叫出来,不要憋着,别憋坏了」。李晓蕾哪里好意思说话只
能羞愧的闭上眼睛。赵迎新却不放过她,**快速的抽送,狠插猛捅毫不留情,
一下接一下的在李晓蕾的小屄中进出,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挤压
飞溅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淫秽的乐章。
闭着眼睛,李晓蕾更能清楚的感受到现在在自己**里的**是多么的粗长。
它轻而易举的越过自己丈夫韩博到过的最深的位置,来到那未被人开垦过的
深处,一开始的刺痛甚至让她有种被人初次破身的错觉,而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
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她很想随着这快感大声呻吟,但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了自己的
叫声,只用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套,保留着自己仅剩的人妻的尊严。
「操,屄里夹着**还给老子装清纯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正在李晓
蕾快要攀上**的高峰上的时候,赵迎新突然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而后将自己的
**从李晓蕾那灼热泥泞的**里抽了出来,只在她湿漉漉的小屄口处滑动摩擦,
却不深入其中。这可把李晓蕾玩惨了,从距离天堂一步之遥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明明快要**了,那根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却一下子抽了出去,自己的**
变得如此的空虚瘙痒,无比的渴望那根滚烫的**插进来。
「想要吗?想要就大声叫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呀?万一你
不需要,我操了你岂不是强奸了,这我可不敢」。赵迎新戏谑的说着,同时**
不停的撩拨这李晓蕾的屄唇和肿胀起来的阴蒂,两只手也不闲着,从李晓蕾胸前
的衣服里伸了进去把玩着她的两只大**,揉搓着那早已挺立的红樱桃。
李晓蕾感到自己快要疯了,身体上下的敏感处被人掌握着随意挑逗,**里
面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轻咬,痒的让人受不了。想主动挺屄去套弄那根又粗又硬
的**,却总被赵迎新轻易的躲开;想有自己的手指去止痒又被赵迎新捉住了双
手,只能徒劳无功的摩擦着自己的大白长腿。欲火焚身的感觉很少有人能坚持不
沉沦,至少李晓蕾不能,她屈服了。**的瘙痒,多次尝试的失败,让她明白了
谁是这里的主宰者,也让她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让人发疯的瘙痒感,重新获得那
极致的享受。
「要,我要」。李晓蕾终于忍受不住,向自己身上的男人投降了「要什么?你
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呀」。「要你的**」。「什么**,这是大**。
是谁要我的大**,要它干嘛,你不说清楚,我可不会给你的「
明白身上的男人在故意侮辱自己,可是自己却毫无办法,自己的**不停的
抽搐,里面的花心热的不行连一直不断分泌的**都不能降低丝毫温度。只能自
暴自弃的喊道「我要你的大**,李晓蕾要你的大**,要你的大**干我的小
穴」。喊完李晓蕾感觉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了出来,那眼泪是
悔恨,是羞耻,亦或是求不得的渴望。
看着眼前这个毫无廉耻求**的美人妻再联想到第一眼看到她时那副高贵优雅
的样子,赵迎新心里充满了征服感。
「**」。赵迎新轻蔑的说道,胯下狰狞的大**也狠狠的从屄口捅了进去。
「我不是骚。啊啊啊」。被人骂作**,李晓蕾本能的想要反驳,可话说还
没有说完,赵迎新的**就深深的插进了她的**,那瞬间爆发的快感让她脑子
一阵空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啊啊啊的呻吟叫喊。
「还说不是**,刚捅进去,屄里面的水都流成河了,婊子都没你这么骚」。
「我不是,我没有」。李晓蕾软弱的反抗道「不是**,刚刚在包厢里能当着
别人的面被被老子的手指玩**;不是**,能被老子拽着你的屄从走廊走到这
儿,不是**,现在你的骚屄夹的老子的**夹得这么紧?」。
身体**之处被人肆意进出玩弄,心理又被人毫不留情的侮辱,双重的打击
让李晓蕾有些崩溃,平日里的聪明高傲强势自信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能随着
赵迎新的**不停的呻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赵迎新嘴上不断的打击侮辱着李晓蕾,胯下**也在不停地**弄,这**弄是
如此的用力,足足二十五六厘米的巨根完全的插进了李晓蕾的**里面,**的
前端甚至捅开了子宫口,插进了她的子宫里面,这种从未有过的甚至连听都没听
过的刺激的体验让李晓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美腿翘了起来,绷得笔直,雪白的
屁股仿佛抽搐似的一抖一抖,这一下子她就到达了**。
**从花心连续不断的流出,浇在赵迎新的**上,又从两人交合出流出打
湿了身下的床单。
身下的女人已经到达了**,可赵迎新却毫无停止的意思,感受到自己的鸡
巴插进了人妻的子宫内,反而更加兴奋,像装了高速马达的打桩机似得高速插进
抽出。李晓蕾**过后还没缓过劲来就被这一阵猛烈的冲击重新**的嗷嗷直叫。
「说,你是不是是**,不说的话老子今天就不**你了,回去当你的端庄人
妻吧」。看着李晓蕾回过了神,赵迎新再一次邪恶的问道。
李晓蕾知道如果自己不顺着赵迎新说,他肯定又要把**从自己身体抽出去
来折磨自己。下贱的话只要说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那么困难了,刚刚李晓蕾都
已经哭着求别人**了,此时又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和快感所征服,虽然有些
羞耻,可也不再反驳,认命般的哭喊着「我是**,我是**」。
看着前不久在人前还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样子的端庄人妻,被自己**的都承
认自己是**,虽然知道这只是在**折磨下短时间的妥协,过了今晚可能又会
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赵迎新的心里还是充满着调教人妻的满足感「李晓蕾小骚
货,想挨**就叫的分骚点,喊的淫荡点,说的和我心意的话我才好好**你,否则
……」。赵迎新的大**在李晓蕾的子宫中缓缓的抽动了几下,故技重施的威胁到。
方法虽然老套无赖,可却十分有效。李晓蕾那被家人朋友称赞过许多次的聪
明的脑袋自然能想明白赵迎新就是想要作践自己,从身心两方面来凌辱自己,可
自己除了迎合她之外似乎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毕竟他把自己干的是这么的爽,以
前和丈夫**是的快感和现在他插入自己的快感比起来简直有着天壤之别,而且
刚刚承认自己是**时,心里除了羞耻竟然还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感。想到这
里,李晓蕾也不在假装矜持,顺从赵迎新的心意也顺从着自己身体喊了出来。
「**死我吧,我是**,大****死我这个**」。「用力**人家,求你快用
力啊,啊,啊」。
听着李晓蕾求**的话语,赵迎新自然不会客气,一时间,淫荡的**声和啪
啪的**干声响彻整个房间,可能是征服新猎物的缘故,赵迎新今天的状态格外的
神勇,大**在李晓蕾的小屄里肆意驰骋,把李晓蕾杀得丢盔卸甲,**连连。
李晓蕾也从开始淫荡的求欢变成了后面呜咽是求饶。
「饶了我吧,求你,我不行了,不要啊」。
在李晓蕾风骚凄惨的求饶声中,在她再次**喷出的**的刺激下,赵迎新
终于忍不住了,将粗大坚硬的**完全抽出又狠狠的插了进去,将**完全插进
李晓蕾的子宫,**一张一收,准备里面射精。
李晓蕾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不由的焦急的大喊:「拔出去呀,不要射在里面,
求你拨出去呀」。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硕大的睾丸提供了足量的精子,无数的精子从**喷
射而出,狠狠的冲击着晓蕾的子宫壁,一股接着一股,灼热而有力,仿佛整个肚
子都被射满了一般。李晓蕾的喊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犹如被玩坏的**娃娃,
无意识的张着笔直的双腿,任由赵迎新在自己的身体里发射,口水和**不受控
制的从上下两张嘴里流出。
射精之后赵迎新没有离开李晓蕾的身体,似乎在回味在人妻子宫里爆浆的快
感。李晓蕾也是一副被玩坏的表情,静静的在床上躺着,任由赵迎新的**堵着
自己的**。过了一会儿,赵迎新似乎回味结束了,看着身下性感迷人的人妻,
欲火再次涌了上来。熟练的将李晓蕾身上的连衣裙从头顶剥去,再将碍事的胸罩
随手扔出,转眼之间,李晓蕾就被人剥了个精光,浑身上下只剩了脚上的高跟鞋。
「来,**,别回忆了,换个姿势继续挨**」。说着把李晓蕾翻过身来,摆成
一个四肢着地,撅着屁股的姿势。
这是李晓蕾才回过神来,惊骇的发现自己**内那根射精完软下去的**再
一次坚挺起来,感觉它的长度和硬度比一开始毫不逊色。「天,他是怪物吗,刚
射完才多久就又硬了,还这么长这么硬,我不会被插死吧?」。也顾不得刚刚被内
射的屈辱,转过头哀求到:「饶了我吧,刚刚干的太狠了,再干就坏了」。
「这到哪啊,今晚有的是时间,非把你干的合不上腿才行,**快把屁股翘
起来」。
「不要啊,你太厉害了,让我休息一下在干吧」。李晓蕾一边求饶,一边顺
从着把自己雪白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
「嘴上说不要,屁股还不是翘那么高,真是个**」。赵迎新轻蔑的说道,再
次在李晓蕾的身上驰骋起来。
房间里,女人的呻吟声,求饶声,男人的辱骂声,身体的撞击声再次响了起
来,而夜晚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