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胡小涂头一次积极响应起苏蜜的逛街号召,挤了几站地铁后赶紧拉上等在咖啡店里的苏蜜,“走走走,陪我买手机去。”
苏蜜一把按下胡小涂,“话还没讲清楚呢,着什么急啊。说说,怎么想起要丰**了”
胡小涂夺过苏蜜手里的咖啡灌了一口,抹抹嘴道,“哎呀,丰**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买手机,快点快点。”
胡小涂拖着苏蜜逛了几圈数码商场,货比三家之后终于拍板交钱,她揣了小砖块在怀,蹦蹦哒哒地继续陪苏蜜看女装。
胡小涂心情大好,认认真真地帮苏蜜挑选,殊不知,把医院翻遍了也没翻出胡小涂半个人影的任以行,就快要把整个京城掀个底朝天。
严序动用了老爷子的关系,严参谋长亲自下达命令,两个小时之内,查遍本市所有的医院和美容会所,务必将那个叫胡小涂的女人翻出来。
严序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安慰任以行,“没事,嫂子有分寸,她也许去别的医院咨询了,不会贸然动手术的。”
气急败坏的任以行啐了一口,“妈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严重的病,结果她竟敢背着我去问隆**的事儿,她到底哪**筋打错了敢这么作践自己”
“行了行了,以行,别急啊,现在我爸手下的人都出去搜了,一会儿我也跟几家医院打个招呼,凡是有叫胡小涂的患者,一律停诊,这样你放心了吧”
严序好说歹说给火冒三丈的任以行劝住,任以行也放弃打胡小涂的手机,里面的关机提示听到他耳朵起茧,但任以行也无法闲下来,只好挨家医院找。
然而最后把胡小涂搜出来的不是严参谋长的**锐部队,也不是任以行和严序的仔细盘查,而是
任老太婆愣在某商场女装部一隅,刚想开口叫出胡小涂的名字,才发现这丫头被另一个女人推进试衣间,几分钟后,胡小涂再次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一件鹅黄色紧身连衣裙。
身材秾纤合度,凹凸有致。说露骨点,曲线毕露。尤其是那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当真的羡煞旁人眼。
老太婆掐着指头算了算,她去欧洲玩了半个月,紧接着又去日韩新马泰玩了半个月,旅游回来后她在自己家住了将近一个月,再加上旅游之前在以行家住了半个月,算起来已经有两个半月,而之前以行告诉她小涂怀孕的时候就说她有六周的身孕,这么算来
老太婆眉头一紧,脸一凛,四个多月了四个多月了这丫头的肚子一点都不见涨,身材依旧纤若无骨,蹊跷。
眼见着胡小涂再次回到试衣间,老太婆小碎步快步走过去,盈着笑跟陪着她来的女人攀谈,“小姑娘,你朋友的身材真好,**本不像是有身孕的人。”
苏蜜一愣,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太婆上来就试探小糊涂怀孕与否,肯定是在给她下套,于是打了个哈哈,“阿姨,您真会说话,要让我朋友知道了,准乐得合不拢嘴。”
任母一见胡小涂这朋友不是善类,**本不会轻易上套,便干笑了几声,“哦,丫头啊,别觉得我这个老太婆太唐突。我认识你朋友,之前听说她怀孕了,没想到身材还这么好,一下子不敢认。”
苏蜜一听哈哈笑起来,却只是笑,并不说话,苏蜜直觉这个老太太说不准跟小糊涂那个难缠的婆婆有关系,所以对于她怀没怀孕,她只字不提,生怕说错话给小糊涂惹祸。
在试衣间里换衣服的胡小涂听到外面的动静,好奇地冲苏蜜喊了一嗓子,“你丫笑什么呢,帮我拿件小一号的。”
苏蜜示意服务员,“麻烦你了。”
服务员找好衣服给胡小涂送过去,胡小涂给门开了个缝伸手接过来,服务员小姑娘却伸手格住试衣间的门,一脸关切,“顾客,您确定要小一号的一旦几个月后”
胡小涂瞪眼,“几个月后怎么了”
小姑娘红着脸,“几个月后肚子见长,会不会穿不进去”
胡小涂一脸不解,“肚子见长为什么”
“您您不是怀孕了么”
胡小涂嗤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让我怀孕还不如让我死。”
不大不小的一声,恰好钻进任老太婆的耳。
69
69、69 关于默契
京城几家医院的院长最近都很头疼,先是严参谋长的命令,让他们帮忙找一个叫胡小涂的患者,就诊科室为整形科。紧接着第二天便是外交部长的太太来拜访,让他们帮忙查一个叫胡小涂的患者,就诊科室为妇科。
而他们提供的信息都惊人相似,胡小涂,女,二十三周岁,身份证号xxxxxxxxxxxxxxxxxx,家庭住址########。
年纪轻轻的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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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已经上了各医院的通缉名单,有严参谋长和任部长的关系压着,这些老院长们怎么说都得卖个面子,于是瞬间便调出胡小涂的所有就诊记录,列出清单,一目了然。
首先,严参谋长那边很好应对,符合条件的那个胡小涂只在一家医院做了整形咨询后,便再无就诊记录。但任部长那边就不好处理了,似乎好像她来开过几瓶处方药,复方炔诺酮片,简称避孕药。
任老太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气得**脯剧烈起伏,“避孕药,这小妮子竟敢吃避孕药骗我说怀孕,骗我”
任老爷子一个劲儿地安慰,“老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咱就别跟着添乱了。”
老太婆一个眼风扫过去,一片刀光剑影,“他们俩竟合着伙骗我那丫头还说什么让她怀孕不如让她死敢情就我这个老太太好骗好欺负啊我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得去他家。”
任老爷子一把揽住老太婆朝沙发里一按,语气凛下来,“老婆,你想让以行今后打一辈子光棍”
老太婆梗了梗脖子,“怎么可能以行跟胡小涂那丫头离了婚后,韶飞就是我的儿媳妇了,你那乌鸦嘴可别瞎说。
我跟你讲,我是**本没想到胡小涂那丫头会这么不靠谱,我就应该早点拆散他们,今天儿媳妇要是韶飞,我们俩早就抱孙子了”
任老爷子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老婆,我当初娶你的时候,我妈是怎么对你的,你还记得吗”
任母一个白眼翻过去,“哼,你妈倒还真是奇葩,当初都闹到了我单位”任母渐渐降下了声色,愤怒的眸子一点点泛出些光彩来。她的唇角勾出不易察觉的弧度,胡小涂,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
任老太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碍于这个护儿媳妇护到偏执的老头子,她不得不继续装出一副愤恨却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姓任的我告诉你,我不是说只认韶飞这姑娘,更不是说我就讨厌小涂,你说小涂嫁给以行这么长时间了,不该生孩子了吗你说该不该,该不该”
老太太吼得那叫一个气贯长虹中气十足,任老爷子边劝边紧紧箍着老太太,暗自唏嘘,若不是他看得紧,这会儿恐怕早就杀到任以行家把胡小涂碎尸万段了。
其实任部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他也想尽快当爷爷,但既然小涂那丫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做家长的就逼不得。
任老爷子喜欢胡小涂那丫头,真**情,不做作,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能让以行开心,以行跟她在一起快乐,这就够了,这才是结婚的意义。至于孙子孙女什么的,一切还得慢慢来。
所以为了儿子儿媳妇的婚姻幸福,任部长再一次跟单位请了几天假,把公务全部搬到家里来做。他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着老太婆的一举一动,强行没收了手机,拔了家里的电话线,宝刀未老的他更是不惜用上美男计,同时也重拾起床技
总之只要能把老婆子稳住不去找小涂的麻烦,任老爷子就算睡死在床上也不后悔。而任部长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人陪着他同进退,共坚守。
还没活泛几天的胡小涂再次被迫辞职,并且被任以行无情地剥夺了一切行动自由,每天只能呆在家里,睁眼闭眼都是这个顶着张臭黑脸的男人,看得她都审美疲劳了。
任家男人的通病不仅仅体现在恋老婆、睡觉认**等没出息的事儿上,在遇到险情时不留情面,心狠手辣,也是通病。
任以行跟任老爷子心有灵犀地做了一样的事,他没收了胡小涂的爱疯,拔了家里电话线,更甚的是,他还掐了网线。
这不算完,盯着门诊病志越看越来气的任以行,脑袋一热,冲过去捣鼓几下,把胡小涂的电脑黑了屏。
胡小涂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一脸愤恨的任以行,那男人火气大到恨不得把自己吃了。胡小涂识趣地踮起脚,像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挪回卧室,不准备再招惹这个火冒三丈的男人。
掩上卧室的门,胡小涂飞快冲到角落拾起自己新买的诺基亚,给苏蜜发去求救短信,“sos,我被禽兽关押了”
任以行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短信铃响。正埋头发短信的胡小涂突然感觉有股杀气正朝自己逼近,恍然间一抬头,一愣神,手里的小砖块瞬间消失。
胡小涂小脸一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我以行你听我解释这不是我的是别人的你别”
“叫老公。”
胡小涂咽了口口水,“老公,那个你别”
“别怎么”男人啪嗒啪嗒地发着短信,空出半边脑子对付胡小涂就足够给她噎个半死。
果然,本就话说不利索的胡小涂顺利噎住,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
别没收不行,那等于提醒他要没收。
别摔更不行,这还是在提醒他要摔。
别
胡小涂还在挣扎纠结,任以行却早已发完短信,揣进自己裤兜,转身就走。胡小涂一把拽住任以行的胳膊,“老公求你了”
男人优雅转身,“不仅态度不端正,认错也不诚恳,更没有主动坦白,自个儿慢慢反省吧。”
忍了很久的一直装绵羊求和解的胡小涂终于拍案而起,“够了我不就是去咨询一下么,咨询,懂不懂什么叫咨询就是还没付诸行动,都是意`**”
任以行丢下一句“态度还是不端正”,然后开了自己的笔电处理公务,不再搭理那个气得直跳脚的小丫头。
憋着一肚子气却无从发泄的胡小涂恨得牙痒痒,好,就算自己错了,想丰**不提前跟他说一声,但至于这么剥夺自由还爱答不理么至于像看犯人一样只差给她戴上手铐脚镣了么
胡小涂一想就**口蹿火,她一个箭步跨到任以行身前,“啪”的一声扣了屏幕,气鼓鼓地夺过男人手里的本子,朝床里一摔,两手叉腰,“你能禁足不是吗可以,禁足多久就禁欲多久”
胡小涂本以为自己这番能够震慑住任以行,岂料男人依旧做该死的淡定状,“你怀孕了也好,禁`欲三个月。”
胡小涂顿觉一盆血浇到了自己脸上,三个月禁欲三个月就等于禁足三个月她这是找死么跟这个男人用威胁法
然而愈挫愈勇的胡脱脱战士迅速恢复战斗力,她清了清嗓子,暗暗鼓了鼓士气,眉头一皱小脸一垮做可怜无辜状,像个受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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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一样带着哭腔控诉道,“任以行我还真就不明白了,嫌我小的是你,我想去给整大了满足你的要求,结果生气动怒冷暴力的也是你
我怎么做都不对是不是合着你跟你妈一样只觉得秦韶飞好,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好啊,可以啊,咱俩不过了,你跟秦韶飞过,正好合了你妈的意”
总有些话,是死**,碰不得,丁点都碰不得。秦韶飞和老太婆以及离婚这件事,就是任以行的死**,一点即崩,所有的理智瞬间瓦解。
而失去理智的任疯子表达愤怒的办法,似乎只有撕了肇事者的衣服,**`进肇事者的甬`道,撒欢儿一样地抽`动,不眠不休
这边厢,正在拍摄现场候场的苏蜜接到胡小涂用新号码发来的第二条短信,与之前那条sos短信大相径庭:狐狸,没事了,我老公要玩角色扮演,我一时半会儿接受无能没事了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苏蜜放下手机撇撇嘴,这小糊涂明摆着告诉自己别打扰她坏她的好事儿,不过那任以行倒真能折腾,角色扮演改明儿得问问小糊涂,那东西到底好不好玩,好玩的话
苏蜜看着不远处正在拍最后一场戏的男人,唇角微微勾了勾。
被囚禁了一天一夜后,胡小涂是在雨点般的吮吸中醒来的。她撑了撑酸软的腰,终是放弃,乖乖躺回去任人宰割。
昨夜,任以行发泄了很久,也很猛烈。胡小涂闭上眼回想,他怒火中烧的样子,他疯狂攫取的样子,还有他恣意嘶吼的样子
双腿再次被分开的胡小涂打了个寒战,太可怕,每每回想都不堪回首。可胡小涂承认,掳了任以行的逆鳞是她不对,但有一点她始终不明白,他为何一听秦韶飞和老太婆就如此动怒
胡小涂伸手扒拉开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咬牙支起身子盯着任以行,“你是不是真的对秦韶飞还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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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0 关于回头
“你是不是真的对秦韶飞还有感觉”
正欲大肆进攻的任以行怔了一瞬,最后他欺上身子,决定好好跟这个丫头谈一谈,“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想法”
胡小涂窝进任以行的怀,“因为我一跟你提秦韶飞你的脸色就变。”
任以行叹口气,“因为我不喜欢你莫名其妙地吃醋。”
“我没吃醋你妈一直都喜欢秦韶飞一直都不喜欢我们在一起这我知道”小丫头的语气暗了下来,任以行听着心里也跟着一揪。
任以行当真的心疼。这是胡小涂第一次跟他谈起老太婆默认秦韶飞是准儿媳的事,任以行从来都没想过,更不敢想,他费尽心机想要瞒过去的事,这丫头却早就自己猜到了。
任以行正欲找些理由劝一劝,胡小涂却再次开口,“可是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离婚我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所以我才会很在乎你的看法,我想,是不是我的身材变好了,你就会更喜欢我一些,就不会离开我永远都不会”胡小涂喃喃自语一样地说着。
她把什么都说了,把自己的怯懦,无助,恐惧,还有对这个男人不可自拔的眷恋,全都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胡小涂眼眶微微湿润,趴进任以行的怀不再言语,她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稳健而有力。
任以行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儿,心中一阵酸楚,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原来她一直在默默地承受,原来她爱自己竟这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