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惊喜地抬眸看他,“真的”
任以行拧拧她的小鼻子,“如果你早点给他们生个大胖孙子,他们会更喜欢你。”
胡小涂思索了一会儿,撅着嘴坐回去,“干嘛非要生儿子” 女儿不好么女儿是妈妈的窝心小棉袄,最重要的是女儿会永远站在妈妈这边合伙欺负爸爸
胡小涂歪头看着任以行完美的侧脸,更暗下了生女儿的决心,对付这种高智商货色,她胡小涂必须得找个帮手
胡小涂在飞机上又缠着任以行给她讲了讲任父任母的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要在上战场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把这场小媳妇见公婆的仗打得漂亮。
胡小涂站在临山别墅前,看了眼门卫处戒备森严的警卫,顿时咽了口口水,这也太庄严了点吧任以行安抚胡小涂了句“别怕”,便牵着她的手走进去,按门铃。
一身黑色制服的刘管家来开的门,胡小涂差点脱口而出“伯母好”,结果听任以行喊了句“刘姨”,便迅速封了口。
胡小涂暗暗啧了几声,连管家都穿得这么讲究,那主人还不得丝绸锦缎穿金戴银胡小涂突然就又怕了起来,这可是真正的大户人家啊她胡小涂还头一回登大雅之堂腿哆嗦。
任以行紧了紧一直握着她的手,“刘姨,我爸妈都在”
刘管家点头,招呼两个人进来,“少爷,老爷和夫人都在客厅。”末了降下来音色补了句,“秦小姐也在。”
任以行凛眸,点了点头,带着胡小涂走进去。
胡小涂跟在任以行身后,两腿抖得都快发软了,她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四周,气派客厅,考究家具,十足的高官气场。再看端坐在沙发里的人,男人慈眉善目,气度非凡;女人保养极好,眉目隽秀。
胡小涂微微抿了抿嘴,果然是任以行的爹妈,眉眼间都带着极品的味道。他们见任以行和胡小涂来了,并没有过多的惊异,女人抬眸吩咐管家,“上茶。”
任以行拉着胡小涂走上前,“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胡小涂。”
胡小涂憨笑着点了点头,欠身浅浅鞠了躬,“伯父好,伯母好。”
任父突然笑起来,中气十足的笑声传遍客厅的每个角落,任母不满地瞥了一眼自己老公,“没正型。”说罢含笑招呼胡小涂,“小涂是吗来,过来坐。”
胡小涂看了任以行一眼,男人鼓励着她点了点头,胡小涂弯着嘴角笑了笑,走上前,“伯母。”
任母拉过胡小涂的手,“快跟我说说,我们家那个顽劣的儿子,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胡小涂抿嘴笑着低了低头,“伯母,以行没有”没有像你说的那样“顽劣”好不好
任父慢慢地收了笑,扳起了脸责怪胡小涂,“唉,怎么还能叫伯母”
胡小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甜甜地叫了声,“爸,妈。”
任父很高兴,拍了拍任以行的肩,“小子,不错嘛。”
任以行清咳了一声,“爸,妈,如果暂时没什么事,我想先带她上去转转。”
胡小涂满脸感激和钦佩地看着自己老公,好男人啊,知道她现在度秒如年啊想让她早点解脱
然而任母却吟着笑止住,“对了以行,韶飞和你二姑也来了,让小涂也见一见吧。”说罢任母不容任以行反驳,直接吩咐了管家,“请她们下来一起坐坐。”
胡小涂偷偷抬眸瞄了瞄任以行,男人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但却一直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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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结束这莫名其妙的心慌和酥麻感,但是潜意识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继续,不要停
胡小涂轻轻扭着身子,睁着大眼睛看着被风吹得轻轻飘动的帷幔,果真就跟仙境一样的浪漫又温馨。她深知此刻自己的处境,也很明白这个男人在做什么。都说了,a片她看过,所以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胡小涂不矫情,相反,她是个极其明事理的豪爽妹子。初夜都给了这个男人了,新婚入洞房,难道还有推辞的理由
虽然此刻入洞房早了点,大太阳照的足了点,但人都说择时不如撞时,感觉对了就大胆地去做。胡小涂顿时身体一阵颤,做做什么爱
胡小涂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极力回想当初跟狐狸一起看教育片时狐狸对她的揪耳朵吼,比如说要戴套套。
胡小涂心下大惊,坏了坏了忘准备套套了胡小涂终于再一次地开了口,想要问问他准没准备套套,结果甫一张口,便痛苦地吟出一声来,“哼嗯套嗯套套嗯”
胡小涂情动之时发自内心的娇喘格外诱惑,那带着尾音的调子被风吹得愈发飘渺而又迷离,听起来韵味十足,春意盎然。
胡小涂恨不得咬死自己,她终于还是辜负了祖国人民的厚望,在欲火刚刚燃到她心口的时候,便很没出息地叫了
胡小涂老脸通红,只好紧紧闭上眼,一边安慰自己,套不套的暂时考虑不了了,当下首先应该考虑的,是她如何撑过这一关她浑身如同被千万只虫子啃咬着,一点点噬掉她的理智,腐蚀尽她的忍耐。
胡小涂脑子里不断企图着编织起记忆的碎片,渴望能够从自己的初夜那里寻来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触,好让她撑过去这一回。
然而胡小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自己的初夜究竟是怎样的场景。胡小涂又叹了一声出来,声音又柔又妖,果然酒**太害人,连支离破碎的记忆都不给她留下来。
胡小涂痛苦地掀开眼帘,近似哀求着抓紧正在自己身上不断亲吻的男人,“不要了不要哼嗯”
胡小涂难过到想哭,这种巨大的莫名的慌乱和颤抖,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她害怕,恐惧,却又在潜意识里不舍得彻底放开,就像她在误以为任以行不喜欢自己的时候一样,明明很难受,却又想继续走下去。
诱惑,这就是诱惑,来自男人的诱惑。
都说急中生智,一点也不假。我们坚强而又伟大的革命战士胡脱脱同志,在绝境中顿时灵光一闪,找到了自救的法子。
因为她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她一直都在被这个男人诱惑着,于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于是被他压在身下受尽百般折磨。
胡小涂咬了咬牙,抵住早已蔓延至全身的酥软和火热,使劲所有的力气用力一翻,一声闷响后,男人倒在了她的身下。
胡小涂**喘着压在任以行身上,方才被他挑弄抚**的余温依旧残留在她体内,像时时刻刻作怪的魍魉,每一秒都在挑战着她忍耐的极限。
胡小涂隐忍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人,眼睛学着他习惯的样子微微眯起来,你**我挑逗我很好,当我就不会**你不会挑逗你了
胡脱脱勇士顿时卯足了劲儿,不做片刻停留,小脑袋一低,嫩唇袭上了任以行的肩头,与此同时,她的两只小手还不忘凑热闹地**上那壁垒分明的**膛。
被压在身下的任以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悲催而又沾满了血泪的初夜似乎有卷土重来的预兆
胡小涂果然不负众望,开始了她惨绝人寰的啃咬外加手指猥亵,她的唇从男人的**肌一直吻上那颗小粉红,觉得好玩,便迟迟停留在那里不肯移开。手也格外配合地一路下探,直抵小腹。
任以行不禁低吼出声,挫败感漫过头顶,他果真是逃不过被这个丫头给制服的命运么
胡小涂在那颗粉嫩上玩够了,便换了阵营,小嫩唇爬格子一样从一块腹肌吻到另一块,不亦乐乎。到了最后,她的头越吻越低,终于,她来到了火热的源头。
胡小涂很好奇,她的确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诡异的东西,不禁又盯着瞧了几眼,后来觉得不过瘾,又伸出手指戳了几下。
末了,胡小涂看着被自己戳过的小家伙愈发红肿,便抬起头看着任以行,无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求知的**,“它一直都这样么”
任以行觉得,如果不在五秒钟内解决掉这丫头,那么他将极容易地被这个丫头解决掉,顺带搭上自己一辈子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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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 关于翅膀
任以行凛起眸子,再也不打算给胡小涂任何的退路和反击的余地,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两只手,稍一使力便再次将她翻身压至身下,未放她再次造反,便抽来一旁的领带,将她的两手死死绑在床头上。
胡小涂害怕起来,带着哭腔和娇喘求饶,“不要我不敢了”
再也不打算怜悯她的任以行,忽视掉她嘴里的嘤咛,低头吻上她的身子,从山峰到平原。胡小涂只觉得自己小腹有一股暗流不可抑制地涌动着,如同汹涌的热潮,暧昧不明地湿润着干涸。
任以行的吻一路燎着原,最终来到她身上的最后一片遮挡。
他**心为她挑选的小裤裤下,透着暗暗的颜色,当真的如夏娃的诱惑,若隐若现间,勾魂蚀骨。男人不再迟疑,一手勾上她腰间那极细的带子,稍一用力便撤了下来。
胡小涂惊呼,没了那最后一片遮拦,竟如剥光了她最后一丝伪装,只剩坦诚。胡小涂想,也罢,不就是做个爱么,死不了人,没什么。再说,自己不跟他做,难不成要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做
不得不说,胡小涂的逻辑已被任以行调教的像模像样了,此刻能有这般觉悟,实属不小的进步。
胡小涂浅浅地闭上眼,或许,她早已经不排斥和他有肌肤之亲了,又或许,他的诱惑,着实迷惑住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她,竟隐隐地渴望着他
只是胡小涂静静地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胡小涂略带不解地抬眸,她惊觉任以行眸子里的神色,着实**彩半分愠怒,半分疼惜。
胡小涂不禁看傻了眼,刚才还欲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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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男人,此刻怎么停了下来胡脱脱同志暗自懊恼,难道他到了最后一刻发觉自己并不和他胃口,身材欠佳肤质欠佳手感欠佳总之做起爱来也一定体验感欠佳,于是悬崖勒马及时刹闸
胡小涂不无郁结,自己有那么挫么
女人被挑起的还在体内翻滚着,此刻的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难过,有灰心,更有欲求不满的焦躁。
胡小涂像只砧板上等待被宰割的鱼,因为大厨的临时停刀而懊恼不已,这是作为一条美人鱼的耻辱
一天之内便被羞辱了好几回的胡小涂心有不满,但仍是佯装勾了勾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微微抬了抬身子,两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略带娇羞道,“老公怎么了”
男人垂眸,叹气,下一秒,捞起胡小涂的身子往外走。胡小涂大惊,耷拉在外的两腿不断扑腾着,“干嘛啊”干嘛不要我了
任以行把胡小涂放到座便器上,俯身勾过来一旁的拖鞋给她套上,然后起身定定地看着她。
胡小涂拧眉,他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在卫生间里寻求密闭空间里的刺激快感
任以行知道胡小涂的脑袋瓜子里保准不能想好事,便压下去心头的小火苗,问她,“今天几号”
胡小涂想了想,“25号啊。”
男人含笑看她,不语。
半晌,胡小涂一拍脑袋,“哈你不说我还不知道,25的谐音是爱我,选在这一天办婚礼,老公,你也太浪漫了吧。”
任以行的嘴角开始抽搐谐音你妹啊爱我你妹啊你特么来例假了都不知道浪漫你妹啊
任以行人生中的诸多第一次里,又成功的加进一条,第一次闷骚地在心里爆**口而不骂出来,这全都得益于胡小涂的苦心栽培。
任以行努力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臭,他**了**胡小涂的脑袋,像扔重磅炸弹一样缓缓开口,“老婆,你好像来例假了。”说罢转身出门。
胡小涂愣愣地坐在座便器上,三秒后,“啊”的一声尖叫划破洗手间那几尺见方的空间里。她又急又恼,急在她连半片卫生巾都没准备,这会儿让她如何活下去;恼在美好的新婚洞房日就这么被她大姨妈给毁了。
胡小涂窝在座便器上郁结不已,大姨妈我恨你我发誓,总有一天你会被大姨夫拖回家去每分每秒都在圈圈叉叉永无天日
胡小涂在卫生间里哼哼唧唧,最后,她提起嗓子喊,“老公给我去买小翅膀”
等了半晌,外面没人应。
胡小涂**口开始起伏,臭男人,我没法满足你的圈叉需要了你就狠心给我撂这儿不管了
胡小涂不死心,继续中气十足地喊,“老公我要小翅膀小翅膀不然我借用你的衬衫喽”
依旧没人应。
胡小涂气得直跺脚,她一把抓过搭在衣架上的男士衬衫,一狠心,一口咬上去,撕,拉,拽,总之胡小涂是把衣服当成了那个人,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任以行再次推开门进到卫生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胡小涂嘴里含着他的衬衫以猎犬食**的方式大肆摧残,男人轻笑,从她嘴里慢慢地把衣服扯出来,“乖,下回直接咬我就成,衣服的口感哪有我的好”
胡小涂一听顿时又羞红了脸,小腹也很应景地再次涌了汩暗流,胡小涂尴尬地低头,一把拽过任以行手里的大袋子,“赶快给我,想让我死这里啊”
胡小涂撑开袋子,不由愣住,他是想让她血流成河而早早地香消玉殒么胡小涂愠怒着抬眸,“你买这么多干嘛”
任以行心里略有不满,你就不能稍微多一点浪漫的神经么你就没看过电影电视里的完美男人第一次给女人买这东西的时候都是把所有牌子和型号都买下来的么你就不知道稍稍体恤一下我一个国家公务人员在女士用品店流连忘返的大无畏**神么
任以行抚平心口的绞痛,抽着嘴角平心静气解释,“不知道你习惯用多长的,什么材质的,所以就”
胡小涂听了,依旧低垂着头,半晌,抖着手赶苍蝇一样赶任以行,“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任以行被嫌弃地赶出了卫生间,**中不无郁结和憋闷,新婚洞房泡汤了不说,火急火燎地给她买了卫生巾和红糖水结果人家却丝毫不解风情,连句甜言蜜语都没有。
任以行黑着脸,边生闷气边给胡小涂调红糖水。他气归气,毕竟这丫头来回例假就跟死过一回一样,他不能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