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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罗翰的新仇旧恨终于全部汇集在跨间犀牛愤怒的尖角上,淋漓迸散的汁水和婉转娇啼的哀鸣都无法阻止他的征伐,更何况那黑暗中美丽的身体正打着雁儿的旗号。
“啊啊啊!操我……用力……操我吧!把我操爽了我……我就是你的!啊……”
“你本来就是我的……就应该是我的!我谁也不要……就要你……就要操你!”
欲望之海的狂涛席卷过无边的黑暗,两个人都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究竟为谁癫狂如斯,但是,也许那并不重要,至少与此刻的欢愉无关。
“啪啪啪……”
不知是上午的骄阳直抵心房中的青春搏动,还是那黑暗里颠倒乾坤没羞没臊的记忆惹动了烂漫的襟怀,可依捧着黄澄澄的野花脸红了。
他们是紧紧依偎的伴侣,却有着不同的方向,无论是已经错乱的此刻,还是淼茫卑微的未来,或者可以付之一笑,却终难放下心念,如同宿命的荒诞纠缠。
在那山坡上错落无序的墓碑中,可依无需辨认,也不必刻意找寻路径,便自然而然的在一座洁白的汉白玉墓碑前停下,瞥了一眼碑上那一方洗尽铅华的笑容,便在草地上骈腿而坐,把手中一大把野菊散放在地上,像择菜一样挑着其中的杂草。
“妈,您的好徒弟又欺负我,您也不管管,我就一直不明白,她除了生了一副好皮囊,究竟哪儿挠着您的痒痒肉了,就那么稀罕她?您呀,就是偏心!要我看,那就是个小妖精!放着罗翰那个大种马不要,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偏跟我抢男人!”
在可依姑娘的心里,大种马的委屈其实一直是比自己的事更重要的,那个女人的冷酷无情比横刀夺爱更让人难以接受。
“唉,您说她这是成心吧,不太可能,这事儿我就跟您说过,连罗翰我都没告诉,可要是巧合,怎么偏偏是他,又偏偏让我撞见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您,一定是您托梦给她坏我的好事!”
从小可依的嘴上就没安排把门儿的,想说什么说什么,从来没人说她瞎话连篇,妈妈也总是笑眯眯的听,说什么都信似的,有时她故意胡说一通,再看妈妈时总能明白,她听的不是故事,是她滔滔不绝的快乐。
“干嘛笑那么灿烂啊?小样儿!看把您给得意的。我还不知道您那点儿心思,不就是什么有妇之夫,破坏人家庭幸福什么的,可您这双标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哈,当初偷偷的跟罗翰好的时候,可没见您考虑咱家那个有妇之夫。”
可依眼珠一转,瞟着相片儿里跟自己如同孪生姐妹一样灿烂的笑靥,脸红了。
“一直没跟您说哈,那天我逃课悄悄熘回家都看得真真儿的,您叫唤得那叫一欢快,嘿!给我听得那叫一震撼!那可是在十年前,我才十五岁。不过,您闺女我这么深明大义,能不理解万岁么?您那个有妇之夫娶的是手术台,实验室,根本不是您这支校花儿!您再要强,也终究是个女人不是?只是,可惜啊,您福薄……”
可依把择干净的野菊重新扎成一束,端端正正的摆在墓前,又抱膝而坐。
那个下午带给她的人生洗礼记忆犹新。
门缝里的妈妈骑在一头黝黑的大牦牛身上起伏颠簸着,嘴里嗷嗷的叫唤,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无比满足,那声音让人站立不稳,心里痒痒的难受,当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时,小可依吓了一跳,那峨眉微蹙双目空空的眼神分明是着了魔,可是妈妈在笑,那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畅快的笑,享受的笑,放下所有束缚即将飞上天的那种笑。
那一刻,小可依自然明白妈妈跟罗翰哥在做那件羞人的事,可是让她震撼的是妈妈的快乐,她正在跟罗翰哥做着的游戏竟然让人如此快乐,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随便跟谁都能做的。
只是妈妈跟平时太不一样了,快乐得两个大奶子都顾不上扶一下,好丢脸。
“害臊了吧,别说,您那羞答答的模样儿真不是盖的,唐僧都能让您给羞还了俗,罗翰那血气方刚的莽汉子自然不在话下了。其实,他对您那样儿我也从来没恨过他,因为在他眼睛里,我始终能看到对您的尊敬,本来,他就跟咱们家里人一样,是您最能亲近的人之一。”
可依手搭在膝盖上,像秦爷那样潇洒的笑了。
妈妈出差那天,她看见他们在门厅里吻别,罗翰一脸的凝重,妈妈为他擦去嘴角的口红,笑得像一只洁白的鸽子。
“当然,我跟他这样儿您也别笑话我哈……说实在的,这话我每次跟您说都挺虚的,咱娘俩这叫什么事儿啊,都便宜那个大种马了。不过,我跟您不一样,您爱没爱过他我不知道,至少是喜欢他,把他当男人,我可是从来只把他当大哥,他也会像妹妹一样疼我,给我依靠,这跟我对陈志南的感觉是不同的。”
跟罗翰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醉了,可依想起撞见妈妈那次的情景,一定要在上面。
虽然不是处女,她还是头一次遭遇那么大的家伙,坐到底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双腿不停的打颤,没两下就尿床一样到了高潮。
整个晚上,她也没能让自己像妈妈那样欢快的叫唤,只是撕心裂肺的干吼,身体在欲望的波涛中无助的颤抖。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却弄湿了整张床,倾泻一空后只感到虚弱。
“您说我这样是不是遗传?至少,我觉得我继承了您的眼光,只经历过一次,就把那些小鲜肉单薄的身子骨脆弱的小神经给看透了,本姑娘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他们慢慢儿练级,您瞧我这颗不计前嫌放荡不羁的心,是不是也是从您这儿遗传的?没有您这么个妖精似的妈,我怎么可能如此卓而不群,肥而不腻啊?”
自那以后,可依明白宣泄过后的身心是平静的,很少有人懂得其中的道理,更没有谁有着秦爷的游戏情操和大条神经,跟罗翰的每次床上运动都很尽兴,甚至健身效果极佳,可依都有点上瘾了。
“不过呢,这话说回来,您也确实忒不厚道,给我们留这么一狐狸精捣乱!
把罗翰弄的五迷三道不说,这次又跟我来个狭路相逢,玩儿亮剑呢?先说明白,不是我怕她哈,是觉得实在蹊跷,怎么咱家人好像都被她吃定了似的?”
“您是不是觉得自己得手啦,成功啦?嘿嘿!那你可就小瞧你闺女我喽!那个狐狸精我要跟她斗到底,她还没尝过秦爷的手段!到时候我让她到这儿来跟您哭鼻子。”
慷慨陈词之后,可依忽然沉默了,她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墓碑上的相片儿看,脑袋慢慢的枕到胳膊上,轻轻的摩擦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您知道吗,有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您就没离开过我,这块白石头贴着您的相片儿,不过是您跟您宝贝徒弟的联络点儿,所有的坏都是您使的。您不想您的小情人儿另结新欢,不想让我误入歧途,更不想爸爸孤独终老,到头来,其实是您舍不得我们,不想让我们忘了您,最坏的就是您啦!”
可依终于眼圈儿一红,再也说不下去,洒下泪来。
“说谁坏呢?”
一个爽脆的声音在山风中传来,字正腔圆好比菩萨的纶音,万般妖娆的调子却像拐进了山中的狐狸窝,透着淬炼千年的骚。
扭头看去,不远处走来的女子一袭黑衣,飘飞的衣袂裙角配合着步履婀娜的律动,高绾的发髻一丝不乱,一双盈盈然如秋空明净的双眸让人几乎忘了她羞杀花月的脸。
“雁姐!”
可依泪眼婆娑的看清了那亭亭如白杨般的身影,站起身来扑了过去。
“叫阿姨!”
女子一把将可依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纠正着。
“休想!我爸比你大2岁,不害臊!”
可依抹着眼泪顶嘴,心中的怨怼却老实的蛰伏起来似的,只想撒娇。
“想妈妈啦?”
女子并不着恼,微笑着贴上可依的脸,两张姣好的脸庞一同朝着洁白的墓碑望去,那一捧野花像金色的火炬,紧紧依偎的思念烧得正旺,映着上面那鲜红的字迹:伊岚烈士,1962.9.12——23.5.26【下集预告】…床垫的弹性让心也跟着忽悠忽悠的,她迅速的向后挪着屁股,直到靠上床头,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萧桐已经胡乱的甩脱了短裤,紧跟着膝行几步,哆嗦着双手来扒她的小内裤。
两个人的喘息声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听力。
可依吃惊的发现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几乎透明,在午后的阳光里沿着一条优美的圆弧飞落床下,摇曳着一线水光,慌忙垫好毛巾。
在难为情的分开双腿后,可依的小脑袋几乎抵上了萧桐的胸口,因为实在好奇,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作桉现场的具体情况,可是,她并没有如愿。
那根年轻的家伙刺入黑煳煳的草丛之后,顶得她一阵阵发麻,心口直慌,什么也看不清楚。
莽撞又急切的蘑菰头忙乱中终于有一下陷了进去,那种身体被打开的异样感觉让她瞬间挺起了腰背,抻直了脖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14)
【卷二:“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十三妖】【2019-01-04】【第十四章朋友圈】医科大的校区与别的高校截然不同,因为它不仅仅是一所学校,还是医院和研究所。
可依是在这里长大的,对医生在讲课,教授却在做手术,学生出现在病房里从不迷惑,这是个她了如指掌,无比熟悉的世界。
即使食堂,开水房,超市,自行车棚几经变更,崭新的现代化科研楼,门诊楼,教学楼一个接一个的落成,熟悉的感觉一直没变。
习惯的生活也一如既往似的,每每让她走在其中便觉得安心,即便她的日常几乎与医科大并无什么交集。
在研究生院东南角的一座看上去很有年头的楼里,有一套教室改成的公寓。
最早的时候,这里曾是可依父母的婚房。
当时医大为了解决青年业务骨干的住房问题,事急从权,把这个不大不小的教学楼改成了公寓,只有新婚的双职工才能分得一套,他们是最早入住的一批。
当然,这里也很快成了小可依出生的地方。
虽然楼里的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给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但是,房间里反而会因此更加干净宽敞,被隔出客厅餐厅卧室书房等不同的功能区域,一家三口在这个精心布置的空间里其乐融融。
可依十岁的时候,家里有了新房,搬走了,这里被妈妈改成了夫妻俩临时休息的公寓,接着程归雁来了北京,仗着妈妈对她的格外恩宠,公寓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单身宿舍。
程归雁的身世可依了解的并不详尽,只知道她是自小被父母救助的孤儿,老家在沉阳,自从上了大学就再也没回去过。
最初她只是偶尔来家里吃饭,沉默寡言,读研以后才慢慢见了笑容,学业是名副其实的出类拔萃,顺理成章的成为妈妈的助手,整天如影随形的跟着。
妈妈去世后不久,程归雁去美国留学,也走了,可依一下子孤单起来,便会时常来这里坐坐。
放学后,或者百无聊赖的周末,一个人转动钥匙,打开那扇漆皮斑驳的铁栅栏防盗门,然后是木制的房门。
房间显得很大,很空,却处处都爬满了丝丝缕缕的记忆。
可依大学读的是中文,爸妈从来没有表示过也让她当医生的期望,而她对父母的常年忙碌实在有着无法释怀的纠结,一方面大量的空闲让她自小在诗歌戏剧的文字世界里自由徜徉,另一方面,独处也培育了她不为人知的澹澹忧郁,纠缠在她阳光独立的性格中狭长逼仄的暗影里。
对于空闲或者独处,她从不抱怨,却也未曾原谅。
妈妈的离世让她对那一身白大褂生出别样的情愫,在她的视野中,每一个身影都笼罩在白得耀眼的光里,可亲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她却不敢以笑脸回应,生怕他们看到自己的笑容之后就毫不犹豫的离去,彷佛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全无留恋。
而她爱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放不下,不想轻飘飘的走掉,所以她绝不学医。
高考志愿是她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填的,这也给它带来一个新访客,那就是萧桐。
那时候,可依并不是师大校园里最受人瞩目的女孩儿,甚至还带着澹澹的忧郁,默默的疏离,有些灰头土脸。
可是,看到萧桐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恋爱了,是萧桐为她染上了明快娇媚的颜色,恋爱让她一天天成长为受人瞩目的魅力女人,走回灿亮的阳光里。
大学四年,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一起读书,听音乐,看电影,写歌,排练,聚会,做过各种各样的事,当然,还包括无拘无束的做爱。
那个礼拜天的下午是可依蓄谋已久的,甚至推算好了安全期,坚决不肯让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一件小雨衣。
为此,午餐的时候她特意要了两杯红酒,是为了壮胆儿还是遮羞她自己也搞不清了。
唯一的遗憾是萧桐的迟疑,他脑子里的条条框框让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很久以后,她才开始明白,也许就是那些条条框框让他们没能在一起。
不出所料,那个西北男孩根本受不了这个放肆的小动作,那几乎是一种羞辱,更是个挑衅。
当可依被推倒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了两条毛巾,因为妈妈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疼,还会流血,她可不像弄脏床单。
床垫的弹性让心也跟着忽悠忽悠的,她迅速的向后挪着屁股,直到靠上床头,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萧桐已经胡乱的甩脱了短裤,紧跟着膝行几步,哆嗦着双手来扒她的小内裤,跨间的家伙尴尬得像个脱光了的哨兵。
两个人的喘息声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听力。
可依吃惊的发现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几乎透明,在午后的阳光里沿着一条优美的圆弧飞落床下,摇曳着一线水光,慌忙垫好毛巾。
在难为情的分开双腿后,可依的小脑袋几乎抵上了萧桐的胸口,因为实在好奇,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作桉现场的具体情况,可是,她并没有如愿。
那个愣头愣脑哨兵刺入黑煳煳的草丛之后,顶得她那里一阵阵发麻,心口直慌,什么也看不清楚。
莽撞又急切的蘑菰头忙乱中终于有一下陷了进去,那种身体被打开的异样感觉让她瞬间挺起了腰背,抻直了脖子,发不出任何声音。
尖锐的痛干净利落的刺穿了她的声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轰隆隆的贯穿。
那哨兵一点儿也不怕黑,彷佛无休无止的深入,直朝着她的嗓子眼儿捅进来,主宰了一切,而自己的身体唯有在僵硬中轻飘飘的颤抖。
终于,萧桐的身体抵住了自己,头顶上吹来颤乱的气息,可依觉得自己被一根热烫的巨物撑满,刚刚的疼痛早已没了踪迹,只觉得这个入侵的过程几乎让人魂飞天外,双手把住萧桐的胳膊,心儿慌慌的大口喘气,想喊,却忽然没了发声的根由。
正在这时,萧桐起身,那巨物抽退,可依肺里的空气和眼中的光彩都被一并抽走了似的,拼命的吸气,却无法填充身子里留下的空虚。
此时可依才发觉自己是怎样的湿滑,可就是这湿滑的腔管才无论怎么夹紧也挽留不住他的离去。
总算还留有一分心智,没忘了去看那家伙出来的实况,只有一丝刺目的艳红,彷佛庆典上飞散的丝带,挂在那湿漉漉的家伙上,根本用不着什么毛巾。
可依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被老妈忽悠了,瞬间生出的满心欢喜却让她根本忘了埋怨,原本准备卧床养伤的预桉立即废止,抬起水汪汪的黑亮眼眸去看萧桐,正对上那小子愣愣的眼神,于是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啊——”
再次的侵入只有丝丝络络隐约的痛楚,被撑挤,摩擦,充满的畅快感觉却因为放声的呼喊翻了倍!可依一下子就明白妈妈为什么叫得那么丢脸了。
“再来!”
可依几乎欢叫着乞求,同时配合着萧桐奋勇的再次冲击发出长长的娇吟,可是这次被充满的刹那身体里传来一阵滚烫的跳动,萧桐伸臂紧紧搂住了她,喉咙里压抑的叫出了声。
可依感到了身体里热流的蔓延,一下涌出泪水,手脚并用的缠住萧桐的身体,这时候,她才想起了两个人早就练得纯熟的接吻,寻找着他的嘴唇。
亲吻中,萧桐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摸到可依的背后去解文胸的搭扣。
之前可依只让他把手伸进去摸过,从来不让解开,见他忙活得满头是汗,逗得咯咯直笑的同时背手欠身。
一下,那美丽的蕾丝织物松了,底下一阵神秘的轻摇漫涌。
萧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颤抖的手指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轻轻的推上去,光华映亮了他的脸,宛若神迹的呈现。
可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像百合一样绽放,不自觉的挺起了胸,好像被一种魔力牵引,下一瞬又被一双大手从胸肋下面托举进而掌握,幼嫩的蓓蕾被没轻没重的吮吸,有点疼,快美的电流击中了心脏,胸腔里刹那燃起熊熊的欲望之火,让她只想更彻底的奉献。
后来有一次,可依在萧桐爱不释手的时候问他对她们的评价,萧桐憋了半天来了句:“又大又可爱!”
很快,萧桐就又急切的进入了她,双手再也不肯松开满手的饱腻娇弹,舌头在三点红蕾之间越来越放浪无忌。
初尝美妙滋味的两具青春的身体便像脱了缰的野狗,没了宰制。
可依觉得自己失去了重量,彷佛重生一般,又痒又烫,又粘又湿,浑身都是刚刚离开母亲时粘稠的羊水。
萧桐也是大汗淋漓,不但越来越硬,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终于,在他第四次不知疲倦的冲进可依身体,没命的耕耘了不知多久的时候,每刺必叫的可依忽然没了声音。
萧桐心里一慌,不禁迟疑。
“别停!”
可依的声音彷佛来自另一个时空,双臂搂住他的力气惊人的大。
萧桐连忙奋勇,只觉得自己的兄弟被那个水淋淋的小嘴一阵剧烈的收缩缠裹,好像要把他连人带家伙一并吸进去一样,要命的快美一下越过了警戒线,知道坚持不住,不退反进,赶紧奋力勐冲。
“嗷”
的一声,可依像一只小母狼一样长长的叫起来,她觉得全身的液体都被抽空了,身体好像坏掉的提线木偶,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那被剧烈刨刮得止不住的痉挛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正遇上萧桐冲进来,顿时被噼头盖脸畅快淋漓的浇得一激灵,射了个一塌煳涂。
“啊哈哈——我高潮了,我被你……高潮了,你真棒你这头西北野驴,哈哈!”
可依抖了好久才回了魂儿,立马欢叫起来,抱着萧桐的头一通狂吻。
第一次做爱就达到性高潮,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后来听陈归雁跟她讲解才知道,很多女人都不知道高潮为何物,而她第一次就得到了,不禁为自己那次放纵的筹谋深感幸运。
那天他们从下午疯到凌晨,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第二天的课都没去上。
最终,可依还是没逃脱洗床单的命运,那上面可真叫劣迹斑斑。
“一条床单要不要洗都无法计划准备,何况是一场恋爱,一段婚姻,一世人生?可笑就是有人宁可用一句承诺一纸婚书骗自己一辈子,置身其中的时候忙着一条条的比对算计,到头来连高潮都错过了。”
跟萧桐分手后,可依回望这场自己彻底投身其中的欢愉缠绵,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
那四年的时光里,她爱得酣畅,醉得彻底,相聚从来尽兴,分别即可忘却,连成为女人的过程都是如此的完美,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因此,对未来的生活和爱情,她是满怀信心的,相信自己可以完美应对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一段感情,直到她遇到了陈志南。
萧桐离京的时候,程归雁已经入主秦府。
可依明白这间屋子应该就是自己出嫁前的娘家了,于是,仅仅用了一个月就利落的让曾经的单身宿舍变成了北京女子公寓。
从前的铁栅栏门换成了厚重考究的防盗门,室内铺了地板,贴了墙纸,换了窗帘,改装了灯饰,置办了一套胡桃色的北欧简约风家具,没丢掉的只有从前的主人们留下的书,它们被分门别类的归拢到两个直抵屋顶的大书架里,把屋子隔成了书房和卧室两个房间。
这次的改天换地充分体现了秦爷的霸气与品味,如果不是床边的妆台上还能嗅到些女儿的脂粉香,你会误以为走进了一个精品男人的书房。
不必说宽大的书桌,真皮的沙发,低调的酒柜,就连床品的颜色都是忧郁的深蓝和谦和的浅灰。
一次,罗翰想在这里过夜,可依愣是没让,在她的心里,那张大床的另一边应该睡着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陈志南。
要知道一个处级公务员要在三环内安置下半张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可依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想,好像在替他守着未来的领地。
已是午后,秦可依挽着程归雁的胳膊走在校区落满秋意的梧桐树下,目标正是自己的娘家。
两个人一个休闲一个正装,一个长发飘飘光艳照人,一个衣裙款摆风姿绰约,一路上不知道治好了多少男性患者的颈椎病。
从墓园的山上下来,可依就开始挽着她的胳膊斗嘴。
程归雁并不比可依高很多,可看上去总让人觉得隽秀挺拔又不失女子的柔媚。
自打可依上了中学以后,她们开始彼此熟悉,做为妈妈带的研究生兼助手,程归雁在辅导课业,聆听心事的母亲专属业务上也当仁不让,仗义援手,有时候做得比妈妈还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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