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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有一次,唐卉的手伸进了那片芳草萋萋的所在,试探着撩拨,把祁婧逗得仰头缩颈,像一只被射中的小鹿。身体里腾起的火苗让她心慌害怕,捉住唐卉不让再弄。
唐卉便乖乖的收手,只把一条腿伸到祁婧的双腿之间,轻轻的磨蹭。
祁婧觉得刺激骤减,磨得还挺舒服,便抱着她继续接吻。
然而不久之后,大腿上贴过来的湿滑软腻越来越热,情不自禁的摩擦越来越快,让她瞬间领会了唐卉的渴望,便撑起腿骨配合她。
在一阵不可遏制的急切耸动和继而迸发的密集轻颤之后,唐卉浑身密汗,虚弱的喘着,四体绵软的再次迷醉于深吻之中。
经过最初的几次试探,祁婧总是心慌不适,唐卉便不再勉强,只用最温柔的方式取悦她。两人渐趋默契的配合几乎在每一个周末重复发生。
这种明显带着生理满足的亲密接触,祁婧从未觉得厌烦抵触,有时候还会主动用手帮她。
当手指按上那处湿滑柔腻的唇瓣,祁婧发现自己找到了跟怀中女孩儿的身体最亲密的连接方式。
只要稍稍动一动,唐卉就打摆子一样哼哼,这让祁婧觉得既开心又好玩儿。
当然,她也留意到了唐卉湿热的目光中不一样的羞涩与迷茫。
唐卉在整个过程中都会陷入一种几乎忘我的状态,像迷恋乳房的婴儿,也像情人宣泄渴望。
而对祁婧来说,享受的是亲密而温馨的陪伴。
那种被亲的晕晕淘淘,揉得酥酥麻麻的滋味儿不坏,但是,再进一步,总会勾起她的身体里,被男生目光扫过之后,鼓胀胀的血脉悸动。
多年的相依相伴足以让两个人心意相通,这份身体上的亲热与慰藉,渴望与满足有着怎样的不寻常,在她们之间是心照不宣的。
然而,les这几个字母从未在祁婧的脑子里清晰的出现过。那一瞬间的激情应该跟自慰是一样的,况且祁婧自己也很舒服。
而除了这份极其私密的身体交流之外,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在那个方面下判断。
唐卉不仅不抵触跟男生相处,还在高二的时候跟隔壁班的一个男孩儿有了第一次。后来上了大学,她又跟几个男生交往过,只不过都没有再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祁婧注意到,她喜欢的男孩儿都是清秀型的。而每次分手后,都要在自己身上起腻很久。
在祁婧的心里一直有一种感觉,那是围绕着自己身体的一份眷恋和困惑,痴缠和迷惘。她能感知到唐卉也在不断的寻觅,持续的犹豫。
也许正是因为对闺蜜身体的这份依恋让她一直迷惑,也可能,恰恰是这具柔软丰美的身躯总能给她提供抚慰,才不至于身陷自我怀疑和矛盾纠结的痛苦之中。
祁婧觉得自己一直在明白和不明白之间,只能一直跟着感觉走。未曾出言提醒,也从来不会拒绝。但是,她也很清楚,除了这些,自己也给不了更多。
而且她知道,这一点,唐卉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所以,当祁婧说起许博,说起对他的感觉,唐卉只是愣了片刻,就欣然诡笑,扑过来调侃怀春少女的不知羞了。
第二天,为了姐们儿的终身幸福,倘或壮着仗义的胆子去约了许博……按祁婧的理解,性别似乎对唐卉没那么泾渭分明的意义,她着迷的是某种特殊的气味,而且不仅仅来自对方的身体。
这种感觉,男人有,女人也有,只是未曾遇到。或者说,遇到过,自己给不了她回应。
说到底,唐卉还是需要在茫茫人海中继续寻觅,这世上的人,有谁不是如此?
祁婧,最多算是其中比较幸运的一个。
婚后,唐卉依然是祁婧社交生活里的主力。逛街,做美容,喝咖啡,看电影,反正工作清闲,下班后的第一个电话一般都是打给唐卉的。
然而,每天晚上,祁婧都要回到许博的床上,即使他出差的时候也有老妈过来陪着,而唐卉也在公司附近租了公寓。
姐妹俩一直以来靠身体凭感觉的“直接”交流,几乎戛然而止。
唐卉的工作越来越忙,她似乎有意识的在把自己变成“唐总理”。
虽然并不认为唐卉会对许博怀有敌意,但她每次对来家里的邀请总是委婉拒绝的表情,还是让祁婧捕捉到一丝落落寡欢。
对此,祁婧的心里多多少少怀着些愧疚。
生活的改变是需要慢慢适应的,有了自己的家,就要告别任性,离开妈妈了。
祁婧虽然这样告诉过自己,也能信心满满的面对新生活,却在面对唐卉的时候牵肠挂肚,觉得自己更像是个不舍得抛下孩子的妈妈,总忍不住把唐卉拉进夫妻间的聚会,也时常跟许博讲起姐妹俩的点点滴滴。
让祁婧想不到的是,这份内心深处的绵绵依恋还只是一种天真,而要面对激情逐渐冷却的婚姻生活,自己表现得更加笨拙稚嫩,手足无措。
当她意识到自己跟许博相处得就像两条平行线,彼此根本没能融入对方的生活圈子,已经是几年之后的事了。
许博的事业蒸蒸日上,工作也越来越忙了,平时不是应酬,就是跟兄弟们出去寻欢作乐。最让人生气的是,他居然借着应酬在外边勾三搭四。
虽然还算诚恳的认了错,祁婧也承认他的难处,相信他对这个家的真心付出,尽量大气的原谅了他。可是,息事宁人之后,那种清寂淡漠的心绪总是让她无法入睡。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有房有车衣食无忧又能怎样呢?满柜子的衣服和名牌包包再怎么绚丽夺目,也无法点亮一双无心关注的目光。
那天,时值盛夏,许博又出差了。
祁婧心情寥寥的下了班,不想回家。给唐卉打电话,结果“唐总理”又要加班。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开着车无处可去,不知怎么就回了那个儿时起就无比熟悉的小区。
绕过曾经挂着秋千的大榕树,来到楼门口,祁婧没回爸妈家。看见一楼的灯亮着,便敲响了门。
“姥姥,姥爷!”祁婧趴在门上叫得像个孩子。
她从小跟着唐卉这么叫,早习惯了,此刻不自觉的把嗓子润得更甜,叫得更亲,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回到那个不懂事的年纪。
老两口正吃炸酱面,见她来了,就又下了一锅。
祁婧无比香甜的吃了两碗,才想起来好久不见,也没带什么礼物。然而,当她看见老两口相视而笑的高兴劲儿,也就释然了。
那种久违的,心贴心的亲热一下子回到胸腔里,融融暖暖,差点儿把眼泪惹出来。
祁婧吃过饭帮姥姥收拾了碗筷并没有急着走,一个人推开了唐卉的房门。
房间里收拾得纤尘不染,不过从整洁的程度判断,唐卉也应该好久没回来过了。床头摆着两只“熊出没”的卡通抱枕,熊大是自己的,熊二是唐卉的。
当时两个人都想当哥哥,祁婧没皮没脸的挺着胸脯说,我胸比你大,“熊大”
就是胸大,理所当然是我的!唐卉朝刘海儿吹了口气,无言以对,只能依了她。
祁婧拉过“熊大”枕在脑后,横躺在床上,举起“熊二”看着那缺根筋的傻样儿笑了笑。要是没有光头强,哥儿俩在森林里的安生日子过得多舒心呐!
痴痴呆呆的打量半天,祁婧慢慢的把枕头放落,蒙在脸上。棉布缝隙里透出甜睡的迷香,还有唐卉小白猫一样的温柔,思绪在渐深的呼吸中飘了起来。
“等着吧,许博比赵飞高多了,那个肯定更大,到时候非疼死你不可!”唐卉的语气分不清是警告还是揶揄,反正没什么好气儿。
那个赵飞是高中时班上的体育委员,个头虽不高,身体很结实,就坐在唐飞身后,经常搬着她的肩膀问英语单词,说是懒得翻词典。
不知怎么,在某个周日的午后,祁婧练完琴下楼,看见赵飞骑着单车慌慌张张的跑了。推开唐卉的房间,正撞上那傻丫头气急败坏的躲在里面洗床单。
当天晚上,唐卉抱着祁婧把男同胞连同他们的兄弟咒了个永世不得超生,后来是趴在她胸口睡着的。
据唐卉自己说,后来交过的男朋友就再没碰触过这条警戒线了。
祁婧的第一次,是给的许博。两个人都笨手笨脚的,不过,没有唐卉说的那么疼。当然,祁婧没见过赵飞的,自然也无从比较谁的大。
关于那件事,唯一让祁婧能够确定的,是来自男人的感受,从身体的契合到心理的满足,都是她渴望并喜欢的。
当那个灼热硬挺的器官强横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仿佛一个崭新的生命历程被不可阻挡的开启了。
他不仅是在入侵,而且是在占有,在开拓,而自己,克服了最初的慌乱之后,欣然承受的同时,更是在接纳和包容,取悦和鼓励,奉献和享受。
相比之下,骑在闺蜜的大腿上蹭来的那点儿慰藉实在太过云淡风轻了。不可否认,男欢女爱才是天地和合造就的人间极乐。
然而,结婚这些年来,那份快乐似乎并不是每次都能水到渠成,随心所欲。
它很多时候,倏忽来去,无心解语,要么隔着浮躁漠然的遥远,要么面对面也语焉不详,不知所谓。
那来得快去得也快的酣畅舒爽总是在睡着之前快速冷却的感觉,正在让原本自然而然的契合渐渐失去了润泽与温度。
祁婧开始缅怀那二十年的亲密感情孕育出的心意相通,渴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对方浓浓情意的迷醉与依恋。
即使没有怦然的心跳和高潮的欢叫,也足够让人心安。至少,不会怀着忐忑,战战兢兢的猜度,臆测,不无沮丧的怀疑,自己有没有走进那个男人的心。
无比熟悉的感觉把祁婧唤醒,再次睁眼,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
是无比熟悉的气味让她一下就衔住了喘息中的一片上唇,接着,身体和意识才次第恢复清醒。
悬在面前的是一双笑意捉挟的大眼睛,而此刻的祁婧来不及理会她在笑什么,一把把俯在半空的身子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求索更深的吻……高跟鞋“咚咚”数声落在地板上,连衣裙春蚕一样丝丝缕缕的抽尽,轻薄的工装衬衫和西服裙带着汗湿飞过溽热的空气,香软的微光里缠绕着两片颤抖的吟哦。
唐卉的手还是那么小,剥开襁褓般小心翼翼。
祁婧却第一次表现得迫不及待了。她的手很容易就拢住了唐卉细柔的腰肢,顺着纤薄的脊背在无比细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一根根肋骨伴着呼吸在掌下若有若无的起伏着,直到攀上小巧的肩胛。
她比原来瘦多了,祁婧在心底念着,不由透出一丝心疼,胳膊拥得更紧了。
背上传来的舒爽让唐卉的呼吸更热,双唇被熏染得粘腻而焦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祁婧的檀口香舌。
爱不释手的扶住祁婧的乳根,唐卉迎凑着上身,让自己的胸尖儿堪堪压上色泽更深的一对蓓蕾。
一对丰盈硕满,一对饱挺娇弹,在盛夏时节汩溢而出的汗湿里,玉芽衔接,粉珠交错,颗颗鲜润,粒粒晶莹。
蝉鸣尤唱,月轮初升。窗格里,摇曳的树影下,如此奇景,简直绮丽无边,惊心动魄。好在发生在迷离幽暗的闺阁里,若叫人偷看了去,怕是半辈子的脸都要羞没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斗奶么?祁婧恍然回神,发现了胸口上痒痒的奇怪游戏,睁开眼睛看着唐卉,一时忘了舌尖儿上的求索。
唐卉被她瞧得一愣,微微退后,嘴上拉着细细的粘丝,被咻咻气喘吹得直发抖。
祁婧打量着月光下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被那朱唇液丝逗得忍俊不住,“噗”
的一声轻笑,把唐卉也给逗笑了。
两张花月同愁的脸如同夜魅附体,妖灵对视,那笑声轻得像山野幽泉,更像淫媒勾魂的咒语,透着说不出的冶趣妖异。
“啪”的一声,祁婧的巴掌落在唐卉的屁股上,打得她轻声娇吟,腰腹一颤,紧紧相贴的四只乳瓜一阵炫目的摇荡。
不知怎么,四目相接的喘息逐渐粗浓起来,唐卉似笑非笑的咬着下唇一角,眸子里的火苗跳得人心慌。
祁婧忽然觉得四体百骸都松软下来,胸口被什么胀得满满的,怎么也忍不住的阵阵轻笑,似乎在配合着身体欢喜的打开。
唐卉的唇再次回归,更软,更湿,更热,却温柔体贴,不慌不忙。
她像是把所有的柔情都注入了唇舌,津液源源不断的润湿祁婧的嘴唇,下巴,腮边,耳后,脖颈,锁骨,最终抵达了高不可攀的骄傲顶峰。
这对乳瓜,也是许博无比喜爱的,只是,他似乎只对两颗乳头感兴趣,其它部分从来都是用力的揉捏,以获得美妙的手感。即便是最顶端的吸吮,也没轻没重的,有时候被他吸得生疼。
唐卉喜爱这一对宝贝,就像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亲热,轻怜密爱,触吻生情。小小猫舌努力伸进拥挤一线的峰谷,薄汗细润的脸颊贴着乳肉轻轻摩挲。
祁婧忍着湿润的酥痒,把手伸进唐卉的短发,又软又脆的小耳朵和盈盈可握的颈项主动贴上来,惹得她轻舒指掌,在发间缓缓抚弄。一缕源自懵懂初出的柔情在身体里融化开来。
右手一伸,祁婧探到唐卉的腋下,也握住了她的。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软,蓬松如雪,滑腻如脂,酥颤如酪。刚刚用尾指勾住那颗勃挺的小红豆儿,趴在胸乳间的唐卉便嘤嘤悠叹,身子紧跟着一颤。
这对肉鸽子,祁婧从未细心的把玩过,觉得有趣儿,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下去。唐卉终于万般不舍的抬起头来,身子接连扭摆着,眼睛里柔波欲滴,娇娇的一横,又欺身上来,吻住了祁婧。
只是这一回她不是单纯的轻薄,还带着欢跳的感激,乳上动作也未落下,更有一根手指探向了闺蜜身体最神秘的所在。
缠绵的馨甜拥吻,身体的熨帖厮磨都让祁婧全然的放松,她渴盼许久并忘情享受的,正是这份赤裸裸的拥抱,暖融融的温情,让她仿佛回到母亲最初的护持中,无惧无忧。
然而神秘要害的入侵一下子让她紧张起来,并腿交错,才发现早已湿热难当,腿并得越紧反而越痒了似的。
那里的勾当,牵扯的是欲求和渴望,更联系着等待与隔膜,仿佛已经许久不曾面对。
唐卉似乎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手刚伸进离乱的野草就停下了,手掌在腴软平滑的小腹轻轻揉按。
湿吻再次离开了祁婧的唇,却放出了接连不断的轻轻呻吟。一直以来,唐卉都似乎比她更了解这身子的喜好,也比任何人都有耐心。
祁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呼吸越来越深,回过神时,一双浑圆的腿子已经搭在唐卉的肩膀,而腰下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垫进了一个枕头。
伴随着一阵热风拂过,一根无比湿滑灵巧的舌头不紧不慢的舔过花谷幽泉……“啊……”祁婧的呻吟有九分都是叹息,曲折悠长得像十六岁花季的爱情故事。
当那舌尖儿在泉头豆蔻上无限湿粘的一勾,祁婧的气息正好也到了头儿,腰臀机灵一下被堪堪吊起,鼻子里极不情愿的一哼。
“熊大,你好骚哦……”唐卉的鼻子尖儿上沾着亮晶晶的胜利之光,笑得格外妖异!
“胡……胡说!熊……二……”没等祁婧分辨,第二波又来了。那个“二”
字被拉得更长,更软,有出气没进气。
新婚甜蜜的时候,许博也曾用唇舌取悦过她,却没有这种殷勤和耐心,把每一片花唇都照顾到的细致体贴。
唐卉明显不是只想吃个甜筒那么简单,她点的是龙虾鲍鱼海参大闸蟹,而且运气不赖,不仅汁肥肉美,还格外新鲜,腥得纯正,骚得地道。
第二口大餐下肚,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甘冽浓郁的肉香味儿,祁婧知道自己流水了,流得止都止不住。
她从未想过跟唐卉以这样的姿势游戏,更没想过如此轻易的就被她撩起了渴望。
今晚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她只是想家了,也想她了,像以前一样,搂着她睡一觉,一切都会好好的。她不想总是流连过往,只是面对明天的现实,让她觉得有点儿孤单寥落。
那回事儿,应该也没那么重要,如果高潮和拥抱让她选一个,她更愿意要一个厚厚的暖暖的拥抱。
可是一不留神,就被唐卉架上了火堆,而且……而且她怎么会这个?真的……真的好会弄,比许博强多了,弄得好舒服,好美,忍不住想要她再来一次……“嗯……”祁婧的声音已经大到必须刻意压住了,一下接着一下密密的舔吮,舌尖儿软中带硬碾过每一个肉褶沟壑,珠玉孔窍,仿佛浑身的娇嫩都被她舔了个遍,腰腿的轻颤也越来越不由自主。
水流得越来越多,屁股每次都爽得离开了床垫和枕头,祁婧被一波接一波的快乐推上潮头,泉眼深处的丝痒稍一探头,就被吻碎在汁液横流的宠溺里。
渐渐的,祁婧发现,并不是唐卉学了妖法,她的舔吮勾撩其实毫无花巧,只是对口中的食物保持着越烧越旺的热情罢了。
她是在认真的提供着服务,在倾注全部深情的取悦,她只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快乐而已。
不知怎么,祁婧的眼泪涌了出来,她开始舒腰挺胯,主动的往那小猫舌头上凑,一手抚摸着唐卉的发顶,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往复来回的配合持续了很久,腰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悬空颤抖,淫靡不堪的液响击碎了深浓的喘息……终于,伴着一声狠狠压抑的呜咽,一股又浓又烫的液流喷涌而出。
祁婧筋疲力尽的挺着屁股在空中一阵剧抖,“砰”的一下腰腿酸软的摔在床上,小腹仍止不住的抽搐。
她从来不知道,这样也可以高潮,也可以这么爽!
唐卉的小脑袋湿漉漉的抬起来,像是刚刚探出游泳池,一缕头发还贴在脸颊上,笑嘻嘻的看她。
祁婧泪流满面,拼着最后的力气起身,一把拥在怀里,四唇重又相接。
没费什么力气,唐卉就被掀翻,压在身下。祁婧抹了一把眼泪,并没理会唐卉眼中的诧异,勉强羞赧一笑,摁住那两只肉鸽子,吻上了她的耳垂儿。
唐卉整个身子像触电似的一颤,条件反射一样抱住了祁婧的腰。无声的欢笑被剧烈的喘息截成一段一段。
或许是祁婧太过急切,再加上动作生硬,当她叼住一颗粉嫩粉嫩的乳头,又舔又吸,唐卉已经抖得像一条上了岸的鱼,连连张嘴,不会呼吸了。
祁婧从来没发现,这死丫头这么敏感,这么好玩儿,牢牢捉住雪白的鸽子肉,搓圆揉扁,左亲右爱!
忽然,感觉下半身被箍得死紧,一条大腿被唐卉双腿绞缠夹持,那会呼吸的小肚子正贴在上面蠕动。
祁婧勾住唐卉的眼神儿,似笑非笑的,缓慢的向下缩去……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女人的私处。
刚刚凑近,一股清冽的气味升起,说不上好闻,也并不难闻。奇怪的是,吸入第一口就想要再吸第二口,也不知道是提神醒脑还是闻之欲醉。
唐卉肌肤胜雪,毛发稀疏,整个地方干净清爽,像个露了玫瑰馅儿的白面馒头。
祁婧好奇心起,为了看得更清楚,捉住唐卉的膝弯向上推起,把她摆布成一只掀翻的小青蛙。那白馒头中间的小肉芽就粉光莹莹的暴露在了月光下。
“啊!熊大……你好坏!”唐卉毕竟仍是个涉性未深的女孩子,立马娇滴滴的埋怨,脑袋偏向一边,羞得不敢看她。
祁婧腿心里的舒爽畅快记忆犹新,此刻怎么可能放过她,立马坏笑着伸出了舌头。舌尖儿在那粉红色的蜜缝中犁过,凉凉的,滑滑的,淡淡的骚味儿好像还有点儿酸。
唐卉的屁股立即跟着抖了起来,抓起旁边的抱枕,咬住一角,受伤的小动物一样闭着眼睛低低哀鸣。
祁婧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毕竟初次施为,没有经验,便学着刚刚经历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循环往复。
唐卉嘴巴咬住抱枕,鼻子里不断发出饮泣般的低鸣。两只手却越来越慌,在床上到处乱抓,一会儿揪住自个儿的头发,一会儿又来捉祁婧的手。
“熊二,你看你都会自己产蜂蜜了!”
“熊大”忙里偷闲的调笑。
因为选择的姿势不错,居高临下。
“熊二”那咬牙切齿,慌张纠结的小表情,“熊大”一瞬也没错过。甚至,她觉得自己可以用舌头控制每一下张口皱眉,每一声乳燕呢喃。
“熊……熊大,就你坏……你最坏了,呜……”平日伶牙俐齿的“熊二”脑子都被烧坏了,光剩下“你坏”的简单评语。
祁婧没等她啰嗦,把舌尖儿抵住肉缝儿顶端的小小豆蔻,轻轻逗弄。每次划过那里,唐卉都跟着一抖,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唐卉立马成了油锅里的活虾,纤薄的小腰一顿猛挺,几乎把祁婧掀翻。
祁婧哪里肯轻易让她得逞,身子随着她的挣扎撑起,舌头却一刻也没离开那颗销魂豆。
忽然,唐卉“啊”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自己捂住了嘴巴。祁婧福至心灵,唇舌齐出,一阵猛舔。
第一蓬水花撞碎在祁婧的下巴上,她迅速的躲开,第二股清澈的水柱喷泉似的窜起,在月光下像水银一样闪闪发亮。
祁婧惊奇的看着那水柱上升,回落,在浑圆饱满的屁股上碎裂成无数的液珠,流散大片水光月华,心头激动得像个玩儿水的孩子。
既然要玩儿,就玩儿个尽兴好了!放落唐卉的双腿,祁婧妖怪一样扑上筋疲力尽的猎物。
不过,这并不是高潮过后的相拥抚慰。为人妇已经数年之久,她自信比唐卉懂得更多快乐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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