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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发现,那就是徐薇朵的阴阜上光光的,一根毛也没有。
刚刚海棠已经发现,被岔过去了。这回祁婧有了实地勘察的充分理由。
“你这里怎么是光的,天生的么?”
徐薇朵理应料到有此一问,可表情还是不太自然,“哪有那么多天生的?脱掉了。”
简明扼要的三个字里透着一丝不耐烦。虽未得到想要的答案,祁婧还是打消了继续追问的念头。
没过多久,准备的精油用完了。祁婧仍旧在那副让自己也羡慕的身体上揉捏推按着。
“你——是怎么认识罗翰的?”
不知怎么,祁婧还是把话题绕到了大猩猩身上。
徐薇朵本来半眯着眼睛,听了长长的睫毛一颤,瞟了她一眼,“罗翰还用认识啊,都是医大的,况且他名声在外……不过,我可没往上凑,是他主动巴结的我,让我当他的健身教练!”
“啊?”的确出乎意料,然而祁婧很快就认可了。手底下的身子温润如玉,完美无瑕,人家有这个本钱不是?
不过,转念想到罗翰那一身野牛肉,又由不得她不往歪了想。
“当然啦,在按摩这一块,他是我师傅。”徐薇朵得意之后也流露出敬仰之色。
祁婧心里微微一动,手指从肩膀慢慢滑向胸肋,几乎是捧着两对完美的乳房,“那,他有没有给你按摩过?”
祁婧虽然没说,但聪明人都听得出来,这个按摩必须是正规的,得脱光。
这回徐薇朵眯着眼睛半天没了动静。
祁婧正狐疑,自己的手法应该没这么夸张,怎么就睡着了?忽然左手腕被冷不丁的向前一拉,半跪着的身体立马失去了平衡,一下扑倒在徐薇朵身上。
这一下宛若玉山倾覆,蜜脂融酥,两具娇艳胴体紧紧交缠在了一起。
徐薇朵的脸蛋儿首当其冲的被乳瓜埋没。祁婧倍感失礼,连忙撑起身子,却对上她黑亮的双眸,那里满是捉挟的笑意。
腰身被牢牢搂住了,只见那印象深刻的诱人红唇不停翕动,带着湿热水汽的字字句句响起在耳边:“你是想知道,他有没有肏过我吧?”
祁婧的脸腾的一下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烫得自己都不敢触摸,也不知道换哪套表情包了,就那样愣愣的盯着徐薇朵逐渐翘起的嘴角。
“我知道,他很喜欢你。我还知道,你没让她得手。不过,究竟是你不喜欢他,还是装过了头,我就不懂啦!”
“最简单的快乐,就是在男人面前做回一个纯粹的女人,而最简单的幸福,就是这个你喜欢的男人,恰好也喜欢你!”
“可往往纯粹是最难做到的,人心比什么都复杂。有时候怕被别人看低了,有时候怕自己被辜负了,有时候想做自己眼中的别人,有时候又想做别人眼中的自己……”
祁婧盯着那形状姣好如初的唇,几乎每个字都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声音却仿佛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
逐渐清晰真切起来的,是肌肤相亲绝妙的触感,绵软温柔的赤裸相拥,更有两厢呼应的眸光,此起彼伏的轻喘,心意相通的怦然跳动……祁婧收敛了惊慌,脸上的红潮未退,眼眸更热,咬了咬下唇终于开了腔:“绕口令说的那么好,那到底有没有被他肏过啊?”
就在徐薇朵被怼得一愣神儿,正忍俊不禁的功夫,祁婧眼睛一闭,吻了下去!
是不是中了唐卉的毒,不知道。只觉得那张嘴既可恨又可爱,连那么想知道的答案也等不及听了。
谁知道这张巧嘴里说出的话能不能信呢?先亲了再说。
祁婧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跟一个女人接吻怕是徐薇朵从未体验过的,那最初的躲闪和无措谁也瞒不住。
然而,无论男女,四唇相接的感觉,都是妙不可言的。只被吮咂了两三下,小舌头就被勾引出来了。
祁婧越发相信,这样美好的红唇天生就是用来接吻的,如果放过这个机会,简直是暴殄天物。
断断续续的喘息从鼻孔里喷出来,祁婧托起了徐薇朵的头颈,感觉箍在腰上的手臂也搂上了后背。
就像握手一样,身体的接触代表着信任的开始。口舌之间体液的交流该怎么说呢,至少应该是知心的开始吧!
被体温蒸腾的玫瑰香氛萦绕着两具扭动的身躯,奇异而唯美。
良久,唇分。
“我的妈呀,你可真是个妖精……”徐薇朵喘息未平,得了说话的空隙赶紧吐槽:“我现在算是彻底懂了,不是罗翰拿不下你,而是你这个小妖精欲擒故纵,想要降住他吧?”
祁婧听她这么一说,竟愣住了。
说实话,有意挑逗或许是那天晚上一时恼怒才起的念头。可要说到降服,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光是那么大的块儿头,也让人难生妄念吧?
可是,女人面对男人,在雄性主导的洪流中,就真的心甘情愿的被动选择,继而心怀忐忑的承受?难道自己心里就从来没有过主动掌控的欲望么?
这对祁婧的确是一个新课题。
对岳寒或许可以,小毛就让她不那么自信了,而罗翰,心里真的没底。
就拿这间按摩室来说,今天置身其中,第一次没了他的身影,祁婧就总是不自觉的想他。
可他是自己什么人,又有什么好想的呢,想他的什么呢?那晚之后,他的态度?他说的喜欢,仅仅是针对肉体还是包含了别的?抑或惦念着,他还会不会回来?
如果,他原本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从此以后知难而退了,究竟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所有的问题都是禁不住探问的,深思也徒增烦恼。
扎念瞬间转过,祁婧立刻收拢了心神,梗着脖子轻斥:“少废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呀?哦——”徐薇朵此刻已经恢复了镇定,“当然没有咯,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伤害我老公感情的事,我再也不想做了……咯咯……”
即便没有拿腔作调的模仿,祁婧也清楚的记得,那是自己上次在这里故意挤兑罗翰的话,登时羞恼交集。
这女人居然在门外偷听!真是丢死人啦!
稍微一欠身,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一颗相思红豆,不轻不重的一用力。
“嗯——哈,别!嗯哼哼……”
徐薇朵坏笑未收,眉头一下皱了起来,那表情复杂得,不知是爽还是痛。
“你还敢偷听!老实交代!”祁婧铁了心要屈打成招,逼出一个同案犯来!
“哎呀,我就是路过嘛,你叫那么大声,像宣誓似的,咯咯……”一个没忍住,徐薇朵又笑起来,“哦呼呼……姐姐饶命,我错啦,我错啦!”
祁婧嘴上撒狠,心里却一阵六神无主,听她告饶就松开手,被臊得嘴巴撅了老高,气鼓鼓的看着她。
徐薇朵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水眸一转,奇怪的笑了起来:“你说,如果他现在进来了,第一个想肏的是谁?”说着,目光越过肩膀向后望去。
灯影随着话音一暗,祁婧心中剧颤,从头到脚都惊麻了,机灵一下,像美人鱼越出海面,一骨碌滚在地板上。
“啊!”一声尖叫,小海棠被吓得往后直蹦,“姐,你这是咬钩了还是怎么着?”
徐薇朵本来捂嘴偷笑,被海棠一句话逗得捂着肚子直打滚儿。
祁婧仰面朝天的坐起来,满脸黑线,只盯着海棠骂:“诈尸也没个动静!我告诉你海棠,今天你要是不帮我,答应你的事作废!”说完撅起屁股朝徐薇朵扑了过去。
“别呀——你这是看不起我啊姐……谁都别拦着我……”
“诶呦,姐你悠着点儿,看我的……沃去!这娘们儿劲儿真大……”
“哎呀,哎呀,噢——你别压着我啊姐……姐你可真沉……啊——”
“哼哼……不行了姐,咱们……咱们认输吧……”
“诶呀——救命啊……饶了我吧,徐姐姐我错了,你都听见了,我是被胁迫的……真的,你就放过我吧……我喘不过来气儿啦——”
“呜呜……这什么呀,真甜!还热乎的呢!我去——”
刚刚还风景旖旎,满室生春的健身房终于消停下来。三具粉光致致的诱人胴体像酥皮儿月饼似的摞在地板上。
趴在最下面的是体型最娇小的海棠,中间是挺胸撅臀放弃挣扎的祁婧,再上面,是徐薇朵稳稳的胯在祁婧腰上,扳着她一截小臂,稳若泰山。
“祁姐姐,你怎么说?”
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祁婧却不是个轻易说软话的倔脾气,还在喘着气分辩:“这回……这回我认输……下次吃饱了再收拾你……”
一句话把下面的海棠给逗得嘎嘎直乐,“姐,我也饿啊!”
徐薇朵忍俊不禁,立马松了手:“饿了不早说,走!咱们吃宵夜去!”
翻身一笑泯恩仇,闹够了,也笑够了,自然说走就走。三个女人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来到五楼的一家酒吧。
酒吧不大,人也不多,装潢却极为奢华,还有驻唱歌手。
刚捡了角落的一个卡座坐定,海棠就高高的招手。
祁婧忽然意识到,她冒着北风在马路边晃悠半天,应该还没吃晚饭呢吧?暗自一叹,多要了一客抹茶蛋糕和水果沙拉。
除了一瓶红酒,徐薇朵什么也没要。进了酒吧,她似乎一下子变得沉默许多,靠在沙发的阴影里,只剩晶亮的眸光幽幽望着舞台。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
灯影缤纷的空间里,迪克牛仔高亢悲怆的浓情激烈被完美的复制。
海棠放下叉子,嘴角还沾着奶油,注意力被这两句歌词吸引过去,默默端起了酒杯。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而我渐渐明白,你仍是我不变的关怀……”
另一只酒杯从阴影里伸了过来。海棠明眸一闪,笑着抽了下小鼻子,“叮”
的一声与之相碰,仰头一饮而尽。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当爱情已经苍天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祁婧看着她们清空的杯底,恍然意识到,三个人里,怕是只有自己没心没肺的傻乐呵着吧?
机缘巧合的催逼下,那几乎搅拌着蜜糖的忐忑惦念,那鼓动心跳的羞赧烦忧,都在男人的庇护下散发着幸福的骚气。
红杏出墙就出墙吧,又不是没出过,也不算白但了这个名声。那个温柔的大猩猩回不回来又能怎么样呢?回来也未必就给他好脸色,好色之徒!
女人,做到自己这种程度,不算旷古绝今,也该称得上率性不羁了。
可这两个人呢?
海棠自不必说,即便她个性强韧,也躲不开临近的危机。横眉冷对的爱人,悲喜莫测的明天,让她连家也不想回。
而那个神秘莫测的徐薇朵,更不省心。从小毛那里听到的只言片语,虽然无法推测出全部的来龙去脉,但祁婧能感觉得到,那绝对不是个轻松的故事,有没有结局都未可知。
莫可名状的情愫,让三颗善感的心默契的沉默,直到歌声结束。
海棠情绪很高,吃完了蛋糕吃水果,并且频频举杯。徐薇朵除了酒来者不拒,话也越来越多,却没一个字能让祁婧把她看得更清楚。
不出意料,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个人都喝醉了。
徐薇朵尚能摇摇晃晃的行走,海棠软得像一根水草。
祁婧一个一个的把她们送回了家,已经十点多了。
一点儿也不意外,大春也还没回去。
回家的路上,奶水涨满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而祁婧从身体的每个毛孔到心窝满满的热流,都格外的渴望那个每次都让她无比踏实心安的怀抱。
整整一天没见到他的人了,本来攒了好几个小纠结,小委屈,小忧虑要躲在他怀里说的。
可是,此时此刻,似乎已经什么都消解了,淡然了,或者融化了。
既然不能无所顾忌的喝酒,就要畅快淋漓的做爱!
做吧!好像,真的上瘾了……【】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48)
卷五:“老公,我喜欢他!”【第四十八章·女人心】2019年12月23日许博每天都会早起跑步。不过,今天骨头有点儿松,想多懒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他梦见自己喝多了,尿急。站在路边正想解决,不小心滑进了一片沼泽。
那沼泽地里水草丰美,散发着迷之芳香,双腿一下就陷了进去。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泥水居然是热的,很快淹没了裤裆。
一群小螃蟹爬了过来,围着奋起呼救的兄弟又夹又咬。
许博下意识的抓住身旁的水草,努力的把身体往上拔。可惜水草吃不上力,身体在泥水里拉锯,那兄弟就在温热之中进进出出,跟一排小螃蟹往来嬉戏,好不快活。
忽然,一只调皮的小家伙爬到了棒子顶上,要用它的小夹子往马眼里戳。
许博眼见危急,胯骨一顿猛挺,想把它抖下去。哪知道那小螃蟹说话了!
“讨厌!”听声音居然是个美娇娘,边骂边咳嗽,“就知道你个坏蛋早醒了!”
许博慌忙睁眼,正对上一双水汪汪的浓睫大眼,峨眉微蹙,眸光羞恼,半张的红唇涂满液光,下巴上还拉着一根粘丝。
看见许博低头望过来,囧态毕露的祁婧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堪,唇珠一咬,慌忙把头埋进男人的腿间,只剩一只素手还握着棒身不舍得撒手。那姿势活像虔诚求子的“跪妇”。
“沃肏,还以为螃蟹咬我呢!”许博毫不留情的打趣儿她。
祁婧埋头把脸贴在男人大腿上,连连嗫喏讨厌!
夫妻俩床上的柔情蜜意,快意寻欢自然百无禁忌。就连被视为高阶淫乱的3p大戏,也才落幕不过4时。
然而,害羞是女人的天性。
对祁婧这样,被当做乖乖女养大的闺秀来说,即便心性再豁达,被鼓舞着放下了所有顾忌,赤裸裸的追求性爱的快乐,也终究难免开成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许博还记得,庆祝升职那天晚上,从后海回来,祁婧第一次用嘴带给自己的震撼和舒爽。还有复婚第二天上班路上,在车里就把自己给吸射了。
不过,这个在岛国动作片里几乎不可撤销的环节,并未顺理成章的加入夫妻俩亲热的必考科目。
刚结婚那会儿,对于性爱的新鲜劲儿还没过,什么都想尝试一下。可初学乍练的祁婧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一口好牙,带给老公的体验自然糟糕,也就没培养起来兴趣。
现在的这手口舌功夫,祁婧是在陈京玉那里练就的。第一次用在许博身上,就把他给爽歪歪了。
然而,再爽,也不是本门功夫啊!
说来也怪,许博连别人的孩子都肯养了,唯独这件事上心里总有点儿别扭。
偏偏那口技敲骨吸髓的爽,鸡巴上的感觉通透还在其次,关键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视角,君临天下的姿势,嘿!别提多豪迈了!
也许是每次都豪迈过了头,被祁婧发现了。这娘们儿见奇货可居,立马坐地起价,吊起来卖了。
平常素日,就算饥渴到哀求,不要脸到直接喊“求求老公快干我”,也未必能诱她施展一次绝活儿。
而有时候,刚好赶上菩萨路过,一言不合就下嘴,幸福也是会突然降临的。
许博能感觉到,她当然是故意如此。
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默契,心照不宣,似乎都在维护着某种耐人寻味的氛围,却说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虽说“偷来的钹儿敲不得”。许博并不能确定,祁婧是否顾及老公的感受才尽量低调,但是他敢肯定,这个活计本身她也是很喜欢的。
若是细细琢磨,她喜欢的绝不光是巨物充盈热辣的口感,更多的,是一种彻底又直接的奉献。少不了逢迎讨好的意味,却也像是某种至高无上的恩赐。
总之,吹箫成了许太太的保留节目,可遇不可求,“野味奇珍可不能天天儿的吃!”这应该是她从未明说的潜台词。
所以,吹箫这件事在两人之间不仅仅是一种交欢的形式,更是举案齐眉一般富有仪式感的情深意长。
不过,板着指头数一数,从前天晚上到现在,这仪式已经举办第三回了。头一次是坐在小毛鸡巴上疯的时候,第二次是自己过完堂祁妹妹又被肏肿了不方便的时候。
而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夺命三连吹么?
祁婧猫了一下就缓缓的露出头,憋住不好意思的笑白了许博一眼。
“哼,螃蟹也爱吃棒棒糖么?想说我蛮横就直接点儿!”说着,把撸在手里的棒棒糖吞下一半。
许博已经完全醒了,被这一下裹得忍不住低头。只见媳妇儿浓发披垂,跪在床上,腰身完美的曲线撅成一个陡峭的斜坡。
屁股与腿子高高的折叠,撑起了一座肉感又圆满的奇峰。腿眉处紧绷绷的肉褶张牙舞爪的昭示着娇弹与野性,一下子就把许博的火给勾了起来。
随着硬到十二分的鸡巴被两片红唇吞没,两个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带着电流,“刺啦”一下勾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许博一辈子都看不够这张含羞带怯却又嚣张跋扈的脸。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才懂得那生动的表情里狂野与矜持只隔一线,温婉与叛逆本是共生。
祁婧的双唇即使不涂唇膏也是分外红润的。相比那些色号繁多的人工膏脂,许博更喜欢这水润自然的颜色。
每一下棒子从唇瓣间吐出,许博都被吮得挺腰提臀。偏偏到了尽头,祁婧的灵舌总会在头冠上转着圈儿的勾撩舔舐,逼得他丝丝吸气,不自主的躲闪。
这时,祁婧眼睛里的笑意就会一下子溢满,好像在说,看我不爽死你!然后,骄傲又火辣的再次吞入,惹来男人的轻吟。
许博享受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舒爽的同时发现,老婆的口技不仅仅是运用自如那么简单。
她那么认真体贴又饶有兴味,根本是在享受口舌之欲。那迷醉的表情,畅快的吞咽,都充分证明了棒棒糖一定甘甜味美,吃起来特别过瘾。
如果不是根本够不到,许博都想亲自去尝一尝了。
这样想着,只见祁婧再次用舌头360度的扫过菇头,眼睛早笑成了弯月亮,好像在说,好好吃的,可惜你没这个福气!
“小毛的好吃,还是老公的好吃?”许博终于忍不住问了。
“小毛?”祁婧的舌头顺着棒棒一路向下,“他想得美!”
许博感觉一路湿凉直逼卵袋,爽得吸气,“你们……疯了一晚上,都没吃过?”
小舌头原路返回,又缠住了菇头,只来得及溜出一句:“哼,小屁孩儿!”
语气中的骄傲与不屑值得玩味,似乎那小子根本就够不上级别享受这个,给他个机会为姐姐鞠躬尽瘁已经是恩典了。
快感被那舌尖儿推波助澜的飙升,又一下被红唇裹挟吞没,许博觉得就快被老婆的小嘴儿含化了,忍不住想让她说话。
“那……小毛和姓陈的,哪个更爽,有什么不一样么?”
这话问得孟浪,但目光与爱人始终相接,许博确信那美目流波中,自有知心人的透彻理解。
——不管他们怎么想,都是野男人。老公关心的永远是你这个骚货开不开心。
果然,祁婧抬望幽深,笑意盈盈,吐出棒棒糖后伸出小小舌尖儿,一边舔着马眼一边稍作思忖,半天才羞红着脸说:“跟陈京玉,像是吸毒,爽是爽了,把心也糟烂了……再也不想了……”说着,眉目之间痛色倏隐,感念似的望着男人展颜一笑,冷不丁又吞吐了一个来回,继续说:“跟小毛就不会。像是——喝酒,醉了,也痛快了,醒了下次还想喝——”说完,拉着撒娇的尾音“咯咯咯”的笑起来,终于羞得躲开了男人的目光。
许博被她大胆热辣的言辞说得心头砰砰跳:“好啊,哪天你想喝了,把他叫来再开party啊!”
说着,撑起身子就要去拉她胳膊,却忽然发现这妮子居然只留一只胳膊侍奉许大将军,另一只早从乳下伸向下面,也不知在做着什么下流勾当。
这个老婆是越来越骚了,许博不由默念,正碰上祁婧回望的眼神,无声的制止他起身的动作。
“都丢死人了,还party!我一想到以后还得经常见面都怕得要死,还上赶着叫他?你个变态老公,就给我留点儿面子吧哈!”
许博嘿嘿一乐,心里着实爱极了这个浪起来没边儿,矜持起来似模似样的老婆。
“都背着老公开辟客厅战场了,悄悄话说了一箩筐,还怕呀怕的?回头我把你被干的视频给小毛也拷贝一份儿,看你个骚货还装!嗷——爽!爽死啦!”
无论如何,上边这张嘴的力气还是比下边那张大得多。祁婧一顿快速点头,差点儿把许博送上西天。
只听“啵儿”的一声,菇头被响亮的吐出,许博美得屁股都颠了。
“老公!”那张嘴儿又转换成说话模式,“我吃得好不,够不够爽?”
“爽!我的全能老婆最棒了!好爽!”许博压着喘息赞不绝口。
祁婧听了美美的一笑,终于撑起了上身,两只颤悠悠沉甸甸的乳瓜随着她的身子压了过来。许博一手一个拖住,那鼓胀尖端勃起的小豆粒顶在手心儿里痒痒的。
祁婧已经分腿骑在许博腿上,扶住他的胳膊,腰股腾挪间,一只小手捉住了昂扬的家伙。
许博偷眼望去,只见那只小手指头上膏腻晶莹,沾满了淫靡的罪证。再看那两丛茂密的毛发间,天地对冲的准备已经就绪,龟头被捉弄摇摆,传来热流涌动的湿滑触感,爽得他气都喘不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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