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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那上面是有电极的……”
沙发里的徐薇朵为许太太指点了迷津。有电极,就是通电咯!在那个地方通电……直接通电啊!
祁婧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第一时间望向海棠的脸。
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大眼睛里闪动着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波光,那两个小酒窝已经被咬住的双唇绷没了,她竟然忍着没有叫。
祁婧不忍去看她不停抽动的小腹,本能缩并却不可得的双腿,以及腿心里开始蔓延甚至滴落的湿迹。
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回荡着,她是被迫的,她一定是被迫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以这种方式淫乐,没有人愿意做别人的玩物!
祁婧越想越确定,她一定是有着某种苦衷,她是迫不得已。
忽然,一道亮光划过脑际,祁婧盯着那个阴柔男人笑意森然的脸问到:“你老公是不是叫吴浩?”
徐薇朵脸上终于有了表情,而且是吃惊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吗?海棠跟她老公就快因为你老公离婚了!”祁婧几乎喊了出来,根本不理徐薇朵的提问。
没想到徐薇朵盯了祁婧两秒钟,“嗤”的一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祁婧忽然发觉,这位每天姐妹相称的徐助理,是如此冷酷而陌生。而自己竟如此信任她,跟她来这看着自己的姐妹被欺负凌辱。
刚想开口斥责,忽然视频里一阵欢呼,九爷起身拎起一颗滚落的塑料蛋蛋,甩了甩上面的粘液,一脸淫笑。
祁婧赶紧朝海棠看去,正见到两颗泪珠从她的双颊滑落,紧接着又是一声欢呼。祁婧眼睁睁的看见一颗粉色的球体从她两腿间滚落,还带着淋漓不断的汁水。
“下一轮!下一轮!”已经有人喊了出来。
很明显,下一轮必定更加不堪。祁婧再次望向徐薇朵,发现她竟然在笑。
不知怎么,那笑有些奇怪,不像报复解恨,也不是鄙视嘲讽,反而透着某种灰心和冷漠。
“那个房间在哪里?”祁婧放下水杯,朝门口走去。
“你要干什么?”徐薇朵站了起来。
“干什么?我把她当妹妹,你说我要干什么?陪你在这看戏吗?我要带她回家!”祁婧越说怒火越旺,说到最后几乎咆哮起来。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徐薇朵脸色如常的淡然,声音却严厉起来,“你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觉得她很冤枉吗?她活该!”
祁婧被问得胸口发闷,却热血上涌,“我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只知道她不是自愿的,我不可能袖手旁观,我要去救她!”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刚拉住门把手,祁婧的胳膊就被拉住了。徐薇朵的手劲儿不算大,却不容置疑的坚决。
“没想到啊,还真有一副侠骨柔肠呢!”
把祁婧拉回沙发边上,徐薇朵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几个数字。祁婧依旧不肯落座,看着徐薇朵终于有了动作,勉强隐忍,又惶急的盯着屏幕。
这时,场面已经比刚才更加混乱,而且有了实质性的发展。
圆盘下已经只剩下海棠和另外一个女人,不同的是地上多了两个男人。正是九爷和那个东北口音的高瘦男人——裘老板。
两个人头脚颠倒着并排躺着。女人双腿间的横杆已经去掉,正跨在男人身上慢慢蹲下去。
挑选海棠的正是裘老板,手里扶着的鸡巴不算很粗,却又弯又长,菇头透着黑紫,模样吓人。他抚摸着海棠小巧的膝盖,一脸兴奋,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一副跟她分外熟络的样子。
海棠依然挂着泪痕,却把脸转向一边,并不去看男人。随着身体缓缓下移,那根大家伙抵住了芳草从中的某处。
至此,祁婧才注意到,海棠的毛发又黑又密,根本看不清细节。
胸口不停起伏着,海棠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腰股一沉,那黑黝黝的家伙就渐渐消失在两人之间。
祁婧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不由自主的跟着海棠眯眼仰头,身子一紧,差点儿呻吟出声,双腿并起时才发现自己早就湿透了。
那个裘老板显然是个老手,双手枕在脑后,单凭臀部的肌肉收缩就能完全配合海棠的节奏。弯长的鸡巴每次都整根进出,啪啪啪的撞击格外响亮。
海棠双手受限,只能靠腰腿在动作中维持平衡,没两下就大口大口的喘气,却不像身边的女人那样尖声浪叫。
然而祁婧仍能从她失神的眉梢眼角和扬起脖颈苦苦忍耐的姿势里捕捉到不堪忍受的肉体刺激。
不管愿不愿意,这是生理上的本能,更何况,之前已经折腾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水。如果是自己,还要在奶子上夹那么个东西,早就忍不住叫出来了。
这时,礼貌克制的敲门声响起,徐薇朵起身开了门,走了出去。
祁婧快步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怎奈视频声音嘈杂,除了“懂事”,“面子”等只言片语,什么也没听到。
很快,徐薇朵推门进来,对上祁婧焦急的目光,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把话递过去了,别着急,”说着,瞟了一眼屏幕,“这不也爽着呢么?”
被她一说,稍稍安心的祁婧才发觉脸上像烤火一样热,连继续看屏幕都目光躲闪起来。
“先坐吧,喝口水。”徐薇朵仿佛洞察了她的窘迫,语气里多了些轻松。
祁婧依旧固执的站着,小心的看向屏幕。其实,要忍住不看,也不可能,房间里此刻已经干得热火朝天。
吊起海棠的两根锁链绷得笔直,这说明她已经失去了平衡。裘老板掐住海棠的柳腰,双腿岔开曲起,屁股离开地毯,正在又快又恨的往上猛顶。
海棠身子前倾,正奋力的撑住木枷,身子颠簸起伏间,两个浑圆挺翘的奶子剧烈的晃动着,把乳夹上的皮质流苏甩得随波散乱。
虽然旁边的姐们儿叫得更凶,但祁婧还是听到了海棠难以抑制的“嗯嗯”轻吟。
这时,旁边的九爷一声嚎叫,在围观男女的起哄声中完成了射精。所有人都无比兴奋起来。
“我们海棠是不是要荣幸的参加九爷的压轴大戏啦?”裘老板动作未停,大笑着说。
“嘿嘿嘿,那必须的!”
“那兄弟我先给九爷表演一个助兴节目?”
“好!”赤裸男女们一阵欢呼。
只见东北男人嘿嘿一笑,重心一移,已经搂住海棠的要,把她抱了起来,整个过程鸡巴都没抽出来。
人群一声惊呼,裘老板二话不说,一只胳膊勾住海棠一条腿,另一只搂住腰,屁股像马达一样挺动起来。
立时,人群沉默了,偶尔传来女人的惊叹,但连绵而出的是海棠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呻吟。
祁婧的脑子里立马回想起小毛对“观音菩萨”的疯狂,这个男人看上去至少四十多了,居然还能把女人抱起来肏,不禁心惊。
没过多久,海棠已经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叫声连成一线,另一条腿攀住男人的腰,腰背一挺一挺的哆嗦起来。
与此同时,裘老板越肏越狠。十几下之后,突然大叫一声,抱住海棠僵住不动。海棠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吊在空中,大口大口的喘气。
“裘老板好腰力啊!”九爷大嗓门吼着。
裘老板得意一笑,把海棠解开放下后,跟众人一起回到座位,只有瘫软的海棠被留在了中央的地毯上。
这时,守在窗边的两个人推进来一个奇怪的车子。
有点儿像个哈雷风格的玩具摩托车。只是底盘很低,基本由几根电镀钢管搭了个架子,结构比摩托车简单得多。架子上设置了几个皮套,显然是为了固定肢体用的。
人们见到这样古怪的道具,纷纷议论起来。
祁婧扭头看了看徐薇朵,发现她也是一脸迷惑,不由更加紧张。心说你不是递话过去了吗,怎么还在花样翻新,刚想说话,九爷喊了起来:“这叫野兽摩托车!享受过这个,奖品是一辆马自达mx-5!来!让美女上车!”一边嚷嚷,一边把一串车钥匙挂在了摩托车把上。
立时,好几个女人娇声抗议,埋怨九爷不公平,偏心!可恨刚刚那么卖力,却无缘成为野兽摩托的骑手。
两个推车人此时已经把海棠架起,俯身趴卧在车架上。
脖子上的木枷正好被车把卡住,屁股悬空撅起,脚腕和膝弯都被皮套固定。
除了弓腰缩背,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时,刚刚大厅里那个主管模样的人推门进来,趴在九爷肩上耳语几句。
九爷正在欣赏自己的作品,脸上的得意瞬间不见了,眼珠子转了转,眉心里升起一股黑气。
沉默了一会儿,跟那人嘟囔两句,笑着朝屏幕看过来。
祁婧被那眼神盯得一阵心慌,看向身旁的徐薇朵。只见她也面沉似水的盯着大屏幕。
这时,九爷的眼神一下变了,神经质的笑了笑,转身绕过沙发,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木盒子,缓缓走到了摩托车旁边。
由于他背对着摄像头,用身子挡住了海棠大半,根本看不到在做什么。等到他终于侧身,海棠已经被戴上了一个口枷。
最让祁婧吃惊的是,九爷手里多了个亮晶晶的钳子似的工具,已然伸到了海棠的乳头上。
只听“嗷”的一声惨叫,海棠身子一震,腰身剧抖。钳子取下,乳头上已经多了一个亮闪闪的圆环。
祁婧与徐薇朵吃惊对望,徐薇朵立即拿起手机拨号。而这时,又一声惨叫响起,祁婧扭头瞠目,看见九爷正把两个乳环钩挂在摩托车的车架上。
很明显,那个挂点就是为了固定乳环设计的。现在,海棠已经疼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然而,最让祁婧心惊肉跳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门口窜来的一条黑影。
那是一条被人牵着的大狗,体型大得根本分不清是人牵狗还是狗牵着人。
那大狗进到房间就被解开了绳索,在一阵惊叫声中冲到九爷身边,摇着尾巴,绕着海棠转圈儿。
海棠趴在摩托车上,还没在疼痛中缓过来,猛然看见一只野兽从眼前跑过,被吓得岔了音的哭喊。
祁婧惊吓之余看到她的惊惶与绝望,心都快碎了,只听“砰”的一声门响,扭头时,徐薇朵已经不在屋中。
望着关闭的房门,祁婧紧紧的握着双拳,浑身抖成了一个,耳朵里海棠的惊叫越来越胆颤嘶哑,越来越不似人声。
多年以后,祁婧还在后悔望向屏幕的那一眼,正好看见那野兽一样的大狗扑上海棠赤裸的身子,鲜红的大屌奇异的勃起着,不住的耸向那两瓣耀眼的肉臀之间。
冷不丁的一下,海棠的哭叫钻心的一尖,大狗的尾巴奇异的缩起,不住抖动的狗腿盖住了海棠的屁股。
祁婧双腿一软,瞪着眼睛摔在了沙发边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海棠无助的拼命摇头,叫声里仿佛有无数头母兽在嘶吼,那大狗浑浊的唾液大坨大坨的滴在她细白的背上,挂满肥肉的腰部本能的耸动,越耸越快。
在场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惊恐的盯着疯狂行驶中的野兽摩托车。只有九爷瞪着两个不似人类的眼珠子越笑越邪。
这时,房门无声的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迅捷无比的闪进来,趁着没人注意,已经到了沙发后面的柜子边。
那里有一个刀架,两柄东洋刀横在上面。
等九爷听到动静,黑影已经越过他的肩膀,狭长森寒的刀刃同时出鞘。
在衣不蔽体,恬不知耻的众人的惊呼中,黑影落地,刀光乍起,迅捷无伦的刷了个雪亮的大圆。
半个狗头腾空而起,翻滚着黑血刚好落进吴浩怀里,甩了他一脸的血。
所有的女人都在尖叫,所有的男人都愣在当场。屏幕前的祁婧眼睁睁看着海棠脑袋一歪,晕死过去,背上整个被粘稠殷红覆盖,身下淅淅沥沥的泼洒着淡黄色的液体。
徐薇朵踢开滑堆在海棠身后的死狗,扯过地上的一条浴巾,盖在她身上。
“你……你他妈谁啊?”九爷这会儿还只是看着徐薇朵的背影。
徐薇朵从容转身,胳膊一扬。
“砰”的一声,东洋刀钉在了九爷脚边的地板上,颤动了有十秒钟。徐薇朵抬头望着他,艳丽的红唇抿成了一条血线。
狗血,尿骚与汗臭混合的气味弥漫着,没有人再出声。
九爷松弛的大脸每个褶皱都在神经质的抖动,两个鼻孔不停的扩张,像一条酸脸的疯狗。僵持片刻,忽然毫无征兆的抽搐两下,大嘴一咧,鬼一样笑了。
“呦,朵朵呀!我说谁这么大胆子……玩玩儿,嘿,玩玩儿嘛!”
徐薇朵一个字没说,回头从摩托车上解下海棠。刚刚推车的两人刚想上来帮忙,被瞪了回去。
两个离得比较近的裸体女人被叫了过来,掺着海棠去了盥洗室。
祁婧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声的进行,忽然伏地失声痛哭。
【】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55)
【后出轨时代】【第五十五章·挑逗】2020年4月25日周末下午的星巴克人满为患。
许博瞥了一眼大春面前黑乎乎的饮品,皱了皱眉。也不知道那苦了吧唧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许博不喜欢咖啡,也不喜欢星巴克灰黑冷硬的装修风格。装什么中产阶级的小情调啊?
一个个都是抱着手机刷朋友圈儿的凡夫俗子,非得半生不熟装腔作势的表演上流社会。是读过圣经啊还是承受不来生命之轻啊?劲儿劲儿的。
面前的大春一直没吭声,咖啡倒是喝了两杯了。看来他还挺好这口儿,也不知道肚子里装不装得下那么多浓黑的苦味儿。
是酸,是涩,是苦还是痛,许博只能猜个大概。大春装起深沉来,功力可比他深厚得多。
事情的经过,祁婧都跟许博说了,包括很多细节。许博看得出,她特别需要说出来,仿佛窝在肚子里就会中毒一样。
那种场面显然把许太太纯真的神经网络震得七零八落,害得他轻声细语的安慰了半宿。
果然,海棠是因为知道了冲突之后发生的事才去找了吴浩,被骗去了那种地方。再没办法隐瞒,许博把前因后果跟祁婧说了。
车祸的情况,第二天一早他就跟大春沟通过了。不管是死是伤,都没咱哥们儿的事儿,不用怕。
大春谈完生意,就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通知许博一起过去。没想到,问话的居然是于晓晴。
有了熟人,情况了解得就更清楚了,一死两伤。
垃圾车司机只是皮外轻伤,当晚处理一下就回家了。喊许博停车那胖子直接撞飞了出去,脑袋漏了。开车那个折了几根肋骨,躺进了医院,没有生命危险。
那段路虽黑,摄像头也把胖子砸许博车窗的动作拍得一清二楚,显然不是普通的交通意外。
明摆着是那帮孙子没病找病,而且量他们也不敢说有人雇凶的事。许博心里早就打好了腹稿,对着警察妹妹兼兄弟的未婚妻,一退六二五,推了个干净。
想吃铁蚕豆,把牙崩了,活tm该呀!
一整天,许博跟大春都还挺得意洋洋的,一起摇头尾巴晃的参加晚上的应酬。
谁成想……唉,女人啊!
昨晚接到祁婧的电话已经九点多了,让去大春家里等。
兄弟俩干脆没上楼,守在楼门口。
海棠被祁婧搀着下了车,衣装还算整齐,然而眼神呆滞,脸色苍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我见犹怜。看见大春,见了亲人似的朝他抢了一步却又停住了,扭头往台阶上迈,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桃腮。
大春眼睛里明显一痛,上前一步把媳妇儿搂在怀里。这是许博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直接的表露情感。
祁婧的眼睛也是通红的,明显哭过。只有徐薇朵面色平静,眼神漠然的跟在后面上楼。经过许博身边的时候,居然被他闻到一丝血腥。
上楼进屋,祁婧把海棠搀进了卧室。徐薇朵直接面向大春说:“这事儿会有个交代,回头再约。”说完就独自下楼去了。
祁婧出来抱着许博的胳膊嘱咐大春:“你是她老公,她是为了你才犯傻的,不许再刺激她了。”说完又要哭,勉强忍住没掉下泪来。
回到家,夫妻俩默默的伺候完孩子,收拾好自己,上了床。祁婧把一晚上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许博。
“老公,刚才跟你说的,要全烂在肚子里,知道么?”
夜深人静,祁婧的声带还在发颤。晚上经历的事,即便是回忆和讲述,也让她心惊肉跳。
许博抚摸着爱妻的头发,“放心吧,老婆。这个世界上,我只对你一个人坦白,我妈都不行。”
“你的好兄弟也不行,这件事尤其不行!”祁婧补充加强调。
许博明白,她是想说,要不要跟大春讲,必须尊重海棠的意愿,毕竟,这对两个人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在本来就风雨飘摇的那个屋檐下,对他们来说,今夜注定是一场难熬的考验。
无论如何,海棠是因为担心大春出事才强出头的,那个有点儿倔强的东北爷们儿心里一直憋着口恶气,许博比谁都更了解那种糟心的感觉。
刚觉得痛快的出了一点儿,竟然阴差阳错的作用到自己老婆身上。不是说善恶终有报么,说好的公平正义呢?还是说,谁欠下的债就该谁来还?
可这样的还法,也太他妈疼了!
为什么就有那样的傻逼,一定要把人当牲口玩儿才觉得过瘾?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本来就是畜生!还你妈屄的野兽摩托车,low屄!
女人不是玩具,而是专门造出来跟你一起做游戏过家家的好吗?
海棠那样的小可人儿,把她逗得眉开眼笑,什么姿势不随你挑么?非你妈用锁链子,狗蛋子,到底他妈屎壳郎只会滚粪球,低等生物!
再说了,那些情趣玩具是那样玩儿的吗?你他妈以为满清十大酷刑呢?想到这,许博激愤难平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老公,你想什么呢?”半天没说话的祁婧幽幽的问。
“没……没想什么……”
“我肯定知道,让我猜猜?”
“嘿嘿,累死你也猜不到!”
“欧——阳——洁!怎么样,我是你的知心小姐姐吧!”瞬间扭过来的下巴已经足够祁婧得意。
许博吃惊之余,很快想明白了关窍。在祁婧的经历中,恐怕唯一一次了解到那些“刑具”,就是在许博交代跟欧阳洁一夜情的时候。
“好吧,小姐姐!其实,是你先想到的吧?”
祁婧“切”了一声,不以为然,“我是真的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那些东西,我只觉得好害怕……”
“宝贝,你害怕的估计是那些没毛的畜生吧?”许博把老婆搂紧些,“那些玩意儿毕竟只是工具而已。不过,要是不确定欧阳洁真的喜欢,我也不敢往她身上招呼,你是没听见她叫得多勾人,绝对是爽多过了疼。”
“变态,还勾人,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吧!”祁婧身子一阵不依不饶的扭动。
“许太太,我三魂七魄的遥控器都在你手里,还装了gps,24小时全球定位,谁也勾不走!”
听着老婆“吃吃吃”笑得含苞欲放,终于彻底放松。
许博接上话头:“她为啥好这口儿,我也搞不懂,这心理问题估计得问莫黎。
我更好奇的,其实是那个主人,跟你今天看见的那帮傻逼相比,那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好么!”
这次祁婧没有因为提到莫黎而神经过敏,好像被什么念头给催眠了,半天才说话。
“老公,那个……我好像……有点儿……体……体会……”
“啊?你也喜欢被拷起来肏啊?!”许博嗓门儿立马提高了。
“诶呀不是!”祁婧一拳捶在许博胸口,“那些东西吓也吓死了,我是说……那个……主……主人。”
“哦?”许博一下想起昨晚疯狂做爱时祁婧的话,说以后要跟他分享快乐。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祁婧的声音变得又娇又绵,“听见你手机铃声响了,我好开心好开心。那会儿我就觉得你是我的主心骨,要是在车里被小毛……内个的时候,就知道你在,我肯定就不慌了。而且……”
祁婧的小脑袋快羞得钻进男人的咯吱窝里去了。
“而且……我会叫得很大声,故意让你听见我有多爽,让你听得见,吃不到,酸……酸死你!”
许博没等爱妻娇羞无限的说完,已经挺身而起,把她压在了身下。这他妈估计是性商爆表的节奏啊,什么样的荡妇淫娃才能有这么一针见血又灵光乍现的领悟啊!
伸手往下一探,又热又滑的浪水儿抹了一手,许大将军立时虎躯一震,准备好了陷身草莽。
“想酸死我?好大的胆子,主人现在要惩罚你!叫我……”
激烈的动作似乎一下把祁婧的呼吸给点燃了,大奶子剧烈的起伏着,长腿顺势勾住了许博的腰。
“主……主人!快来……快来肏婧婧,婧婧今天吓死了,婧婧要主人嗯——噢!主人好棒啊——啊啊啊……主人好厉害——呜呜呜……”
本来以为受了惊吓不宜求欢,没想到战火比平时烧得更烈。许博发现,有这么个骚货老婆,随便找个什么词儿都能借口肏半宿。
不过,话说回来,夫妻之间,又有什么比得上一场鱼水之欢更能涤荡身心的呢?
许博从激情的回顾中抽离,还是端起了咖啡杯。
黏糊糊的白色泡沫甚是可疑。他轻啜了一口,苦甜参半,入口浓香,味道尚能接受,就是怎么也不像是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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