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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这个骚得没边儿的小妖精是越来越懂事儿,也越来越会整事儿了!
徐薇朵也越来越明白事儿似的盯着手机,眼睛里交织出了然的神色,投向许博时,却见他正望向出口。
好像重新认识一遍眼前的男人连带他的奇葩老婆似的,徐医生脸色难以捉摸的变了数变,终于压不住想笑的冲动,扭头望向窗外。
正在这时,那辆马自达小跑使出了出口,许博也发动了汽车,跟了上去。
许博专心操控着方向盘。徐薇朵也一直没转过头跟他说话,但车里的空气并不宁静。有两只开足了马力的耳朵从不同的方向严密监听着那部手机,“嘀嘀”的电磁波忙碌得像个监听情报站。
“姐,你觉得这种电影好看吗?”小毛的声音。
“好看啊,就是小姑娘醒来的太快了,两分钟都没睡够……就被她后妈给叫醒了!”祁婧的清奇视角简直像个永远睡不够的高中生,把徐薇朵逗得“嗤”的一笑。许博也跟着撇嘴。
“啊?是吗?”小毛似乎一头雾水,“她不是被王子给亲醒的么?”“哎呀,你到底看没看啊!这都不知道?”祁婧叫起来。
小毛“嘿嘿”干笑两声,“姐,这种哄小孩儿的电影我看不进去,再说,有姐这么个仙女儿坐我旁边,哪有心思看电影啊?”“呦呵,嘴儿甜的,早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撩呢?哎哎——慢点儿,你开的又不是坦克,谁都得让着你。”“没事儿,我开车姐你就放心吧!这不是想快点儿回家么?你别说,这马自达的操控就是牛逼。”小毛的情绪明显高涨,半生不熟的京片子密得不行。
“真去你家啊?”这几个字声音陡然低了一个八度,却像涂满了慢性春药,直把保时捷里的两个人都听得半身发麻。
“姐,不是你说的,要……要睡我的床么?”“谁说要……你不是说太……”许太太有点儿卡带,“诶呀,我只不过想看看你家啥样儿,你……你想什么呢?讨厌!”“嘿嘿!想跟你做……哦,不对,想干……”小毛嬉皮笑脸的直奔主题。
“不许说!”没等小毛说完,祁婧气急败坏的叫起来,“坏死了!再说我不去了……这个坏蛋!”许博把着方向盘无声的笑了。他当然能听出来“这个坏蛋”是说的谁。旁边的徐薇朵幽幽的骂了句:“可真能装!”“姐……你不是就喜欢……”“还说!”“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姐!”小毛连忙刹车,加着小心问:“姐你看,这都到门口了,就上去玩……呃……坐……呃呃……那什么……”一串“咯咯”娇笑压住了小毛的“理屈词穷”,“那——你家有啥好玩儿的呀?”消停片刻,许太太居然又开启了撩汉模式。
“也没啥……就是……”“没啥呀?那我不去了,我老公还在家……”“姐!姐别呀,来都来了……哦对了,我有好多在部队训练的照片儿,还有军功章什么的,你想不想看看?”许博轻轻舒了口气,再看徐薇朵。那表情像极了偷听儿子调皮捣蛋的亲妈,有些气恼的拉着脸,却又仿佛动不起肝火憋不住笑。
“好啊好啊!”许太太欢声叫着,却忽然严肃起来,“不过要说好!只看照片哦,不许你……使坏!”“嘿嘿,放心吧姐,我肯定听话!”“你保证!”“我保证!”“那快走吧,哎呀随便找个车位就行了……”很快,手机里传来有节奏的杂音,显然两人已经下了车,正在走路。
许先生对许太太掌握主动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自从跟老婆在交流上清除了障碍,他对女人的理解进步飞快。
就算是来约炮的,也没有在路上就点燃引信的道理。糖衣炮弹的确是炮弹,不是糖,但你敢不裹那层糖就开炮试试?
门口的保安只来得及行个注目礼,许博便堂而皇之的开了进去。这是个比较老的小区,跟老许和谭校长住的差不多,都是只有六层的板楼。
正左顾右盼的搜寻着,一旁的徐薇朵开口了,“六号楼。”“天啊,你家住几楼啊,怎么还没到……呼呼……”高跟鞋响亮的叩击声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祁婧明显受不了了。
“六楼,来吧姐,我背你吧?”“去!想得美!让开,我爬得动……呼呼……”许博一边听两人上楼一边寻找着车位,旁边的徐薇朵鼻子里传来一声轻哼,显然对小毛的殷勤劲儿颇为不满。
停好车,手机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祁婧气喘吁吁的说:“你把钥匙放这也太不安全了吧?万一……欸!打住!你想干嘛?说了要听话的……对嘛……听姐姐话,要乖!”“对不起姐,你今天实在……实在太好看了……那你先坐,我去沏茶。”手机里的杂音消失了,传来两个人清晰的脚步声。
“嗯,小是小了点儿,可打扫得真干净……你平时就睡客厅?哇——你是怎么把被子叠成这样的?太吓人了!”临近傍晚的阳光正在渐渐失去热度,熔橘般照在徐薇朵线条柔媚的脸上,掩去了引人遐思的血色,却平添一派别样的妖娆。
车里静极了,好像专门为偷听隔断了整个世界,又好像只为了容纳一段孤男寡女之间暧昧的沉默。
许博侧身明目张胆的望着副驾驶上的徐薇朵,好像掐准了她不敢转过脸来呵斥自己的不礼貌。
而徐薇朵真就没敢转过脸来,只悄悄瞟着支架上的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姐,喝茶,这是正宗的西湖龙井,我小姨家自己种的。”“哇啊,好香啊!这一点儿也不像茶啊!怎么有股花香似的?”钟爱咖啡的许太太也赞叹起来,听声音已经忍不住喝了一口。
“是稻花香,龙井就是这个香味儿。”“你刚才说的小姨就是……芳姐?”“对啊,就是她送过来的。”“哦!真好喝。她待你挺好的……常来吗?……哦……对了,你的照片儿呢?”这段对话中间的停顿应该补上小毛的点头或者摇头,跟芳姐的特殊关系显然不是此刻的理想话题。许太太也知趣儿,名义上是干嘛来的,当然记得。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许博发现徐薇朵脸上不知不觉的漾出笑来,想必那些照片她都是看过的。不过,刚刚脑补过的关于芳姐的内容,看不出她知不知道。
听着自个儿的小老公讨好别的女人,许博不指望她跟自己一样平安喜乐,甚至莫名其妙的激动。
如果换了其他人,怕是早已歇斯底里或者以泪洗面了,她还笑得出来已经很值得玩味了。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女人,是已经麻木,见怪不怪,还是不忘初心,却有了更进一步的领悟?
许博显然希望是后者。
“诶呀,这么多啊!真不少……”“这是刚入伍啊,还戴着大红花呢……”“好威风,奥巴马长大是不是就这样儿?”“奥巴马?”“就是你送我的那只……”“天呐,这……满身都是泥汤子,哪个是你啊……”“艾玛呀,大冬天的光着膀子,多冷啊!嘿嘿,好像比新兵的时候壮实多了哦……”“呦!这是立功了,真棒!嘻嘻……啧,老实点儿,别闹……”“这都是你战友啊?哇塞,一个比一个帅啊……”“你到底立过多少次功啊这是……讨厌~别捣乱……人家还没看完呢……”“欸?这个女的是谁呀?特种兵还有女的?太羡慕了……我要是也能穿几天军装就好了,想想都美滋滋的。”这时,一直除了傻笑就没吭声的小毛说话了,“那还不容易嘛,我有好几套呢,你要不要试试啊!”“你那都是男式的,我穿不了吧?”祁婧的声音里明显跳动着十个八个跃跃欲试。
“作训服不分男女的,可能有点儿大,不过,姐你的身高绝对没问题,等着!”“先等会儿!”祁婧叫住小毛,“要……要不,你也换上呗,让我看看你穿军装啥样儿?”听到这儿,许博嗅出了一丝和着火药味儿的色情气息。
这两个人要在屋里换衣服,搞制服诱惑么?正好,徐薇朵也望了过来,眼睛里也画着迷彩问号。
一阵翻箱倒柜的折腾过后,传来“噗”的一声轻响,“给,全套的!”“哇,连靴子袜子都有啊?这么大的靴子我可不穿,丑死了……”“不穿靴子哪像个特种兵啊!”“哦,那……好吧!哎!你等会儿,我去里屋……”“砰!”的一声,门关上了,换衣服的声音时隐时现。祁婧身上穿了几件衣服,许博心里清楚,要穿上一套迷彩服,只需把裙裤脱了就好,不过,那样真的是她想要的么?
“我说,人家换衣服,你激动个啥?”这话就响在耳边,是徐薇朵说的。许博一下意识到,居然不由自主的把淫笑挂在了脸上,好不尴尬。
“嘿嘿……”干笑两声,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咱们打个赌,如果他们等下还会穿着毛衣毛裤,算我输!”徐薇朵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被他这个奇葩的赌约逗得忍俊不禁,“你就那么确定?赌什么?”“就是不确定,才要赌嘛!输的那个,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敢吗?”许博实在是一时兴起,想不出什么好玩的赌注,只好说了个开放式的。
徐薇朵凤眼一眯,显然被激起了兴致,“赌就赌,输了不许哭!”没一会儿,开门声响起,“咚咚咚”的靴子声沉重的冲击着地板。祁婧三十六码的小脚穿上作训靴,想想也够滑稽的。
“沃去!姐你太飒了,把全军的女兵都毙了……”小毛这形容词也是没谁了。
“真的么?”祁婧一开口,许博的心跳就翻倍了,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八九成。
“那……你喜欢么?”——十成!
“当然喜欢了!”说这句的时候,小毛的声音已经近了许多,“太棒了姐,喜欢得不行了!”说到后来,呼吸都充满了颗粒感。
“啪”的一声脆响,“别乱动!来,给姐拍个照!”“好嘞——”“咯咯……”这笑声怎么听也不像个正经女兵,活脱就是个女间谍,“再来一张正面的……这样行吗?欸……你怎么越拍越近啦?不许摸——讨厌~!”“姐,你里边……沃去!”许博相信自己清晰的听到了小毛咽唾沫的声音。
“坏蛋,你不是也……呜呜——”一阵极为可疑的类似吃到甜橙的声音持续了三秒钟,就被此起彼伏的喘息淹没了。祁婧压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比喊出来更加勾人遐想。
不可描述,也无法描述的各种声音像是武打片儿里的轻功,在车厢里惊心动魄的回荡。
“抱我!嗯——我不去里面……我就要在你的木板床上……”祁婧浪浪的提出要求。
沉重的脚步响了五六声之后,床板被砸得“咚咚”如擂鼓。
“喜欢我的木板床吗?”小毛气喘吁吁的还不忘吧唧嘴。
“喜欢……嗯哼……真的好硬!哼哼……”“嘿嘿,喜欢硬的?”小毛笑着,“刺啦”一声拉开了拉链儿,“我比床还硬!”“就喜欢硬的!还喜欢你叠的豆腐块儿……快来吧!我要趴在上面被你干!快来……”没听见小毛的回应,许博跟徐薇朵盯着手机,共同经历着须臾奇异的静默。
“嗯——哦——啊——”惊奇与喜悦并存,意外与畅快相接,慌张跟满足交织的三段降临式叫床,只第一声就把许博喊硬了。后背紧靠着座椅,手脚都忘了该往哪儿放。
这次跟偷窥车震的时候不同,除了声音没有任何线索引导想象。
然而,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刺激,因为他听得明明白白,“我要趴在上面被你干!”祁婧为什么要描述得这么身临其境?
那是当着野老公的面说给亲老公听的!是要提醒亲老公注意了,你的心肝宝贝儿要跪在木板床上被野男人后入了!
没容许博品味太透彻,小毛早已迫不及待的干上了。
“啊啊啊——好硬啊啊啊——真的好硬啊啊啊……爽死了哦哦哦呵……”从第一声啼鸣开始,许太太的叫声就停不下来了,然而,通过话筒传来的可不仅仅是高亢的叫床声,还有极其淫靡的,极其舒适的,极其蛊惑的泉水“咕叽”……“姐……你怎么这么多水啊?”“还不是你……非让我撸……嗯啊啊……你是爽了……哦啊啊……我都……我都湿了一路了!噢噢……这几下爽!啊啊啊……你喜欢姐水多吗?”“爱死了!姐的屄又热又滑,你听这声音……多舒服!”“嗯嗯——姐也舒服,一舒服就忍不住流水……哎呀哈哈——就要这样,这样好棒……快……快快……姐好像要……噢噢噢噢——啊哈哈——老……来……啊——”祁婧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打着颤儿的叫喊已经失去控制,高音飚得直钻耳朵,足以证明许太太体能强劲。
可以确定,那个几乎听不清的“老”后面跟的是个“公”字。
许博几乎要朝着话筒大喊老婆尽管爽你的,老公听着呢!意识到还有别人在,扭头一看旁边的徐薇朵,吓了一跳。
只见她双颊蒸红,鼻洼鬓角全是细汗,一双眸子像着了魔,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隔着二尺远,已经能感知到她鼻子里喷气的温度,划根火柴都能点着。
如果电话那头咆哮山林的是一头猛虎,那么身边这位明显是只伺机噬人的猎豹!
可惜,这只豹子还是有点儿害羞,刚一发觉许博的目光,就躲开了。下意识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僵硬的靠紧椅背。
也不知是被看得着慌还是陶醉于许太太高潮余韵中的吟唱,徐薇朵的呼吸明显急促的颠簸着,胸口剧烈起伏。
许博的视线掠过那两片性感的嘴唇,立马想起了刚才在停车场被打断的那个亲吻,神叨叨的来了句:“你的嘴唇真性感,再给我吻一次……”徐薇朵被吓得一愣,喘息着望过来,嘴巴张了几张,冒出一句:“凭……凭什么?”这下轮到许博懵逼了,搜肠刮肚没找着理由,忽然福至心灵:“你输了,说好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本妖球球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输了?”对答之间,久经战阵的徐薇朵明显已经缓过神儿来,思路变得清晰,语气居然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
“我……”对呀,又没亲眼看见,口说无凭。你又没录下来,即使录下来,也没人说过作训服里面是真空这种话呀!这下许博哑巴了。
徐薇朵红着脸蛋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红唇下几乎要长出尖牙来:“谁赢谁输,眼见为实,我要去看个明白,你……要不要来啊?”说话间,已经拉开车门,长腿一伸,跨了出去。血一样的残阳泼了她一身,迷光幽然,山水妖娆。
许博被一句话激得血往上涌,刚想下车,第六感灵光一闪,犹豫了。
徐薇朵见状妖媚一笑,关上车门,踩着无比嚣张的台步走进了楼道,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不要脱,我喜欢穿着……穿着才像个女特……啊——小毛你啊……你就像头大牲口……真的……真的好猛啊啊啊——”不知是女特务还是女特种兵,反正又一个回合开始了。许博脑子里翻江倒海的边听边回味着刚刚的迟疑。
“哎呀……这个姿势好……好麻好痒好……好难受啊——小毛……小毛你怎么变粗了?我……啊啊啊……我要喷了……喷……嗯——啊啊啊……你肏死我了小毛……”很明显,徐薇朵的邀请意味着什么,傻子才不明白。跟上去,就是夫妻交换的戏码,妥妥的。可是,剧本不是这样的。
“再来……再来……再深点儿哦哦哦……太棒了!就是……啊啊……就是这样——”最初给许先生安排的是个路人丁,破格升级成男二号是因为临时出现了个女二号而已。将错就错,顺水推舟谁都想玩玩儿心跳,可别忘了整个剧本是给谁写的。
“等……等一下……我腿麻了,抱我……我要去床上……嗯——啊啊啊……这样……这样更爽了啊啊啊啊啊啊——”可以肯定徐薇朵上去并非捉奸,但必然会给那对野鸳鸯一场惊吓。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扩展剧情不确定性太大了。
宝贝老婆只有一个,她的承受能力必须排在第一位考虑。所以,留下来是对的,随机应变才是上策!
终于捋清要害的许博突然听见手机里“吱呀”一声门响,忽然安静了下来。不紧不慢的高跟鞋只踱了几步,“哐啷”“哐啷”两下,先后被甩了出去。
“……朵朵?”精童欲女异口同声。
“你们玩儿得好开心啊!我也要参加……”许博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攥着拳头等着下面的激情戏码,居然半天没人说话。又等了十几秒还是持续的静默,拿起手机一看,没电了……【】





后出轨时代 后出轨时代(59)
【第五十九章·“给我老实点儿”】2020年8月4日小毛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许太太三人行和双飞的处女秀都让他赶上了。
虽说这次的偶然要归功于徐薇朵,许博心里也免不了酸溜溜的。手里攥着变成塑料砖头的手机,一阵懊丧,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没电了呢?
夕阳渐渐被黑魆魆的楼宇吞没。小区里的路灯昏暗,也没什么行人。
祁婧激情欢快的叫床声还在脑子里回响,好像越是安静,叫得越清晰欢快。
好在徐薇朵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传了出来,让许博放了心。那调调,跟电影院里趴在某人肩膀上打飞机的魔女如出一辙,却又掺着某种捉摸不透的激越。
徐薇朵给许博留下的印象并不像祁婧说的那样神秘高深。这种捉摸不透在他看来应该更贴切的形容为自相矛盾。
就像刚刚,那眸子里的欲望之光是炽烈而纯粹的。许博几乎担心她会突然扑上来,没想到,转瞬之间就换了一副驾轻就熟的魅惑姿态,扭着屁股上楼去了。
光从外表判断,徐薇朵绝对是个标准的良家。从发型到鞋跟,从妆容相貌到举止谈吐,无不透着端庄娴雅,处变不惊的气质。
如果把场景换成医院,许博可以毫不费力还原一个待人温婉和气,干练又不失体贴的医生形象。那天来家里给岳母看腿,就是这样。
当然,那一盏红唇必须划为例外。
没想到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电影院尴尬的偷窥现场。开门见山的一番对视之后,连招呼都不用打,光剩下暧昧到色情的心照不宣了。
良家又如何?许博早上刚说过,不会发骚的良家就不算良家。在那样的情境之下,换了谁,脑子里也会只剩下翩翩起舞的两片唇瓣的。
她应该是个大家闺秀,却貌似过着普通工薪族的日常。有着每个女人都少不了的情爱梦幻,却被一个根本不懂感情的渣二代彻底蒙蔽。换妻戏码都已经驾轻就熟了,却被一个吻弄得脸红心跳六神无主。
在那一吻回味无穷的余韵里,许博忽然有了一番感慨。一个女人,就算可以做出揪下匪徒睾丸的惊人之举,也抵挡不住男人真心诚意的温柔。
而男人最有魅力的武器不是坚挺强硬,而是掌控和引领。
打开车窗,一股燥热逃了出去,城市的轰鸣灌了进来。许博望着眼前破旧的居民楼,顶层的好几个窗户都亮起了灯,窗帘上恍惚的影子,怎么看都像一群妖精在打架……上一次类似的体验是在爱都的停车场里。满脑子想着许太太被大猩猩压在按摩床上,野兽一样激烈的动作。
此刻有所不同的是,心里没了那种没着没落的慌,只是浑身上下都被莫名的焦躁填满,鸡巴硬到发疼,凉风吹在脸上一摸才发觉是烫的。
有人说,喜欢是一种放纵,而爱则是克制。
许博虽未必完全同意这个说法,但用在当下,倒是很合适。先让许太太体验一下放纵的滋味好了,既然刚才没跟徐薇朵上去,现在再去也不合适。
这个克制,按照剧本就是留给自己的,只是在徐薇朵强行加戏后,太tm硬核了……许博无聊的打量着豪车的内饰,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里迸出笑意。揣起手机,发动了保时捷,在初临的夜色中无比顺滑的开出了小区。
进家第一件事,就是充电。许博插上充电器,耐心的等着开了机,放在门口的橱柜上,才脱了外套去看淘淘。
也许是被吵醒了,小家伙正咿咿呀呀的挥舞着小胳膊。许博坐过去,拉起小手,看着他不停蠕动的小嘴儿,直接就联想到了许太太的大奶子。
多少次现场观摩喂奶,许博都不曾被刺激起肉欲,没想到这会儿隔空联想居然心猿意马起来。
正自嘲,厨房里传来“叮”的一声,李曼桢拿个奶瓶子走了进来,跟许博打了个招呼,抱起淘淘把奶嘴儿递了上去。
许博坐在一边看着李曼桢熟练的动作,那淡黄色的浓稠液面晃悠着缓慢下降,渐渐露出瓶子后面浅咖色的毛衣来。
毛衣是纯色的,很薄,被女人的胸脯恰到好处的撑起,上面突出两道明显的蜿蜒痕迹。许博知道那是文胸的上缘,祁婧也会有,只不过乳量过剩,又总喜欢穿半杯,轻易不肯显露。
李曼桢穿的明显是保守的四分之三罩杯,不过,依然能在曲线上方看出鼓起的丰盈,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
见李曼桢低头喂奶,并未留意自己,许博的视线游弋开来。
在一个屋檐下,仔细观察李曼桢的机会很多,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专往私密的部位扫描。
李曼桢是个玲珑秀气的女人,一对奶子在她略显纤薄的身上却一点儿都不肯偷工减料,从腋下绷紧的毛衣纹路就可见一斑。
黑色的长裤很合身,坐姿把臀股的曲线绷得够紧。那屁股圆得并不输年轻姑娘,腹股间紧致的折叠更说明了女人的瘦不露骨,分外性感。
最惹得许博移不开视线的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四十多岁的女人,腰身能保持如此纤细挺拔,的确少见。虽是侧身,还被淘淘挡着,仍被许博注意到,她的小肚子一点儿赘肉都没有。
目光在这具几乎完美的肉体上流连,憋了一下午的邪火再次把许大将军锻打得简直可以横扫千军。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许博一起身就发现休闲裤早被撑起了帐篷,微弓着腰走去门厅。
“老公!你在哪儿……”
一个称呼,半句问话,被祁婧念得一声三叹,上气不接下气。嗓子已经喊哑了,背景中“啪叽啪叽”的肉响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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