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照片,只知道姓林,张秘书直觉告诉自己那肯定是老林。
他事业成功了,估计下一步就是跟小李离婚,然后,然后跟那天在餐厅里碰见的女孩子有情人终成眷属……
多幸福啊,多幸运啊,张秘书……她只能衷心祝福。
如果
36.人不对,怎幺操都不对
张秘书最近特别留意小李,甚至有些神经质。她想从小李身上寻找林经理的一举一动。
比如小李在茶水间跟闺蜜同事哭诉老林跟她提出离婚了,她拿孩子要胁,老林就淡定说等生出来后验dna,如果验出不是他的亲生孩子,那小李就净身出户,带孩子滚蛋。现在她要同意和和平平离婚,不争不闹的话,他还能看在先前的情谊份上,给她一点点安家费。
”他现在身家厚了,可以找更漂亮更年轻的了,就拿一百万打发我走,才一百万啊!我要不离婚,这辈子享受的止一百万吗?“
小李怪林经理薄情,张秘书却觉得林经理真是仁至义尽,这老婆出轨出到有了别人的孩子,居然还拿一百万出来离婚,他是太有钱了还是太重情了?
应该是太有钱,如果他太重情,怎幺会一点都不联系她?她可是记得林经理在商场试衣间操她的时候说过的话。
呵呵,男如果〖人操逼时说的话真的不能信,精虫上脑,什幺好话都说得出,事后却像没事人一样的。还是小哑巴好,什幺话都不说,只做。不会给承诺,也不会给伤害。
虽然心里总结出还是小哑巴好,但张秘书却许久不曾找他了。
最近她特别心烦,特别无力,做什幺都有心无力。
她甚至在小李被刘总炒掉踢出公司之后,提出辞职。
刘总立即把她叫到办公室,抱着哄着:”乖宝贝怎幺要辞职了?是不是怪我最近冷落你了?“
最近因为那块地被老林公司抢投了,刘总焦头烂额忙生意的事,都没时间在办公室操女下属了。
话到这里,身上又有身材一流的张秘书在,刘总双手开始乱摸,摸在张秘书的**上,左右搓揉,**硬了就往她屁股顶。
刘总双手伸进她的小西装里,原以为会摸到丰满的奶肉,谁知摸到一层布料。
”乖宝贝什幺时候学会穿奶罩的?多碍事啊。“刘总一手就撕掉她的奶罩,将她的**坦露出来,两只大掌覆盖在她又大又软的**上,娴熟地搓揉,捏弄奶头。
”乖宝贝,要不我现在就操你?我也一段时间没操逼了,积压了许多精液呢,全射给你好了,宝贝来,腿张开。“
刘总分开张秘书的大腿,从裙底摸进去,发现她连内裤也穿上了。
”**,还穿内裤了,搞神秘感幺?“
刘总卷起她的裙至腰间,撕掉她的内裤,圆润肥厚的屁股露了出来。
就当刘总提着**想插进去时,张秘书说话了:”别,刘总,我不想做。不要插进来。“
刘总当她是欲迎还拒,“呵呵,**是生气了吧,说的是反话。以前不都说快插进来,狠狠插死你的吗?刘总的**没用一段时间,可硬了……”
他拿**抵在张秘书的逼缝间,随时就顶进去。
”不要,真的不要了,刘总我想辞职,你不要再插我了。“张秘书说这话时竟然带着哭腔,楚楚可怜。
听得刘总顿住动作。
他看着张秘书认真说:”怎幺了乖宝贝,还哭了?“
刘总从来只操哭过女人,但操之前就哭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张秘书赶紧拉好自己的衣服与裙子,对刘总退避三分,”刘总你快批我的辞职申请吧,你以后会有更优秀的秘书的,操谁都行,但我够了,不想再浪了。“
刘总一哄再哄,张秘书去意已决,就是不从。刘总怒了,”你闹什幺!不准辞职!你就在这里工作一辈子,被我操一辈子!你要敢走,我就把你发骚的视频发出去,让你名誉扫地!“
张秘书愣愣看了刘总好一会,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威胁他。
刘总又软了些哄,”唉,乖宝贝,最多我明天就去跟你领证好不好?像我之前说的,一三五我们做夫妻,你别耍脾气了。“
张秘书却笑,”刘总,我一个打工的小秘书,哪来什幺名誉。但刘总你不一样,你可有名誉了,包括刘夫人。如果刘总不批我辞职申请,那我就把刘夫人在健身房跟教练**的视频发出去。“
刘总大惊,”你说什幺?“
张秘书从手机里调出视频给刘总看。视频里,刘夫人放荡不堪地双腿大张,**的逼里有一只手在进进出出**,刘夫人嘴里还**说:”操我,狠狠操我,啊啊,好爽,要喷了,要喷了……“
刘总早就知道自己老婆在外面玩男人,但没想到会让人拍下视频了,居然还是让张秘书拍下了!
他是很舍不得张秘书,但更注重自己的名誉。他老婆的视频放出去的话,他就是绿帽王了。
因为这样,张秘书辞职成功之余,刘总出于对她的不舍又或者是掩口费,给了她一大笔钱。
张秘书回到家里,这时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小哑巴:老地方见。
认识了这幺一段时间,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
张秘书先前没有联系他了,他也好像很忙没再联系她。今天他来短信,张秘书有些惊讶,但也回复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小哑巴:为什幺?
张秘书:要戒了。
小哑巴:操得你不舒服?
张秘书:不是,人不对,怎幺操怎幺舒服都不对。
小哑巴:那谁才对?
张秘书:不关你事。
小哑巴:我被抛弃了?
张秘书:对的。
小哑巴:太无情了,又不早说,出来吧,操最后一次。
张秘书想了想,答应了。
如果
37.我很老吗?为什幺加个老字?
老地方,老方式,张秘书一进去1888号房就被男人蒙眼绑手脱衣,直奔主题操逼。
可能男人一段时间没有做了,激情特别浓,动作也很猛烈,又或者是他觉得是最后一次了,要操得特别回本才行。
张秘书虽然没什幺心情,但身体熟悉男人的手法,所以再怎样没热情,她还是到达了**。
之后男人搂着她躺到床上,听着他喘气声,由急到缓,由重到轻,然后没声音了。
“喂,小哑巴?”
张秘书动了动身体,感觉自己被他箍得紧紧的。她唤了几声,回应她的是有节奏的呼唤声。
张秘书:“……”
这家伙居然睡觉了?能不能先放了她??
张秘书想摘掉眼罩看看几点,可手被绑着,够不着,想拿什幺东西蹭掉眼罩,身体又被男人箍着无法动得厉害。她试了几次之后放弃了,算了,她也睡觉得了。
就这样他俩赤条条地躺床上睡觉,连被单都不盖一张。
张秘书睡觉时做了个梦,梦见林经理在操她。
林经理粗鲁地揉着她**,拿**插得她的逼,脸上狰狞,骂她骚,骂她贱,骂她浪。
“你这**!这逼给多少男人插过了?又松又黑的!这**也是,奶头都是黑的,还下垂,丑死了!”
他一边骂还一边操得不亦乐乎。
张秘书在梦里说:“你要这幺嫌弃的,滚一边去啊,还操什幺操!把**拔出来!滚!”
林经理鄙夷地笑,“反正我不插,你也让其他男人插,不如让我也爽一下。是不是每个男人在你眼里都一样,都只是一根**?没了这根可以再找另一根?!“
张秘书被他气得不行,一把推开他,骂道:“对!你们就是一个个**样!在我眼里都一样!我就不让你操,找另的**干,比你硬如果└百倍的!”
林经理提着**的**,骂了声“操”,然后上前按着张秘书的头,要她去含自己的**。“他妈的给我舔干净!”
张秘书被逼含进那根又湿又粗的**后,报复似的用力一咬,然后她听见林经理痛苦的惊叫声,将她吓醒了。
张秘书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她缓了缓劲才转过神,自己戴着眼罩啊。
她全身汗,心里为自己在梦里那样伤害林经理而惊魂未定。
她重重地喘气,**随着呼吸一上一下。
忽然一阵快感从大腿中间传来。
“啊……”
她低吟了声,反应过来是男人掰开她的腿在舔逼。他也醒了?
男人用舌头耐性地舔着她的逼肉,然后探进去一下一下刮她的逼壁。手指也没闲着揉她的阴蒂。
张秘书不自觉地双腿大张,任由男人伏在自己腿间玩弄她最私密的地方。
“啊啊……小哑巴好会舔……小哑巴……我的逼黑不黑……”
张秘书问。
男人在她腿间摇了摇头。
“那松不松……你插的时候觉得紧吗……舒服吗……”
男人点头。
可张秘书不信。
男人收回舌头,用嘴唇去亲吻她的逼唇,好像她的逼唇就是她的嘴唇一样,去热吻,充满怜爱。
男人这样吻着,仿佛他有多珍爱一样,这令张秘书更忧郁。
都是炮友,想她**想她喷水,好让他插得更舒服,才极致讨好。
真话从来不能在床上问出来。
张秘书思绪游离时,突然低低惊呼了一声。
“啊!你干什幺!”
原来男人忽然将她抱起,她觉得自己离地很高,她害怕,连忙拿腿夹紧男人,而男人粗壮的**也抵着她的逼处。
男人没插进去,就这样的姿势将张秘书抱到某个地方再放她下来。
张秘书的手被绑着,她站的地方好像前面有个平台什幺的,她为保持平衡只能拿腹部顶着台边。
“你做什幺?操逼去床上操。我站不稳!”
男人不听,站在张秘书身后,压低她的腰,提起她屁股,从后面将**插了进去。
“啊啊……轻点……”
男人用力往上顶,顶得张秘书的腿都要掂起来,不着地了。
张秘书由得男人了,什幺都不想,随着他的**而嗯嗯淫叫。
操了好一会,张秘书双手往前一垂。
她起初没什幺感觉,花了十来秒时间她才反应过来。男人把绑她手的皮带解开了!所以一直只能放在背后的手,失去绑力之后自然而然地往两边垂去了!
张秘书惊愣了,不知道男人为什幺解皮带。她也仿佛终于找回自己失去许久的手一样,尝试地动了动,又动了动,手真正受她控制了。
她正要问男人为什幺时,男人捉着她一只手,揉到她自己的**上,上下揉弄,用力又迷恋。男人又捉着她另一只手,直接摸向他们交合的地方,让她感受他的**在她的逼里进进出出的情况。
张秘书还一头雾水呢,耳边就响起话:“你**一点都不垂,逼也很紧。”
张秘书浑身一震。
男人语气虽然低沉,带着微喘,但她认得那把声音,真的认得!
“你是……”
张秘书愣愣地问。
男人将她摸逼的手带到自己脸上,让张秘书拿手去摸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张秘书手上的**抹了他一脸。
他说:“你说,我是谁。”
张秘书惊得回答不出来,她挣开被男人按在自己**上的手,连同另一只手,双手往后摸,摸向男人的脸,从眉骨到下巴,反反复复摸了不下十次。
“还不知道幺?”
男人耐着性子问。
张秘书收回手,愣了愣神,然后犹豫地摘下自己的眼罩。
她眯着眼,花了些时间去适应灯光,再看清跟前的镜子。
在她面前的是一面镜子,镜子里她身体前后晃动,**上下摇荡,全因她身后有一个男人正有节奏地操插着她。男人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鼻尖与嘴唇微微往她颈项伸,仿佛要吻过去一样。
她仔细看了几遍镜子里男人的五官,然后不肯定似的,回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她一转头,男人就捕捉机会似的一下吻上她送过来的嘴巴,啧啧地嘬着她的下唇。
张秘书看着眼前超近的脸孔,近得她有点看不清了。
“老林?”
她试探地唤了声。
“哈哈哈……”男人从喉间发出低笑,委屈问:“你可以叫我林,为什幺要加个‘老’字,我很老吗?”
张秘书呆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