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病情跟她的不同。你想想:你把橡皮塞到**里只有一天时间,而她呢,把钢笔帽子塞进**里,已经有半个月了。所以,她中的毒比你深,治疗方法也会不同。”许剑峰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不过,我看她被揉得很舒服的样子,有点眼馋了。”小女孩说。
许剑峰瞅了小女孩一眼,心想:你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我是在玩弄你,你却不知道。唉!不过,我再也不会玩弄你了。否则,你一说眼馋,我就会顺水推舟地再玩弄你的屁眼子。
许剑峰见小辫子的肛门已经完全松驰了,便轻轻将食指伸进她的小肛门里。
“哦!”小辫子受到手指的刺激,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幺样,疼不疼呀?”许剑峰只把食指伸进去一半,他不想让小辫子有不适的感觉。
“不…不疼。”小辫子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似乎希望许剑峰把手指头全伸进肛门里。
如果
1第50章:品尝肛交的快感
小辫子的肛门从没被侵入过,所以比较紧。当许剑峰的手指慢慢往里面插时,她的肌肉仍然拒绝入侵。但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许剑峰的食指还是插到了最里面。
许剑峰用手指搔着肠道壁,又转着圈子搅动着。
小辫子发出惬意地叫唤声:“妈呀…好舒服呀……”
许剑峰慢慢地把食指往外抽,当抽出一半时如果└,再缓缓插进去。当食指这幺往返运动了十来次后,小辫子的屁股配合着**扭动起来,嘴里的叫唤声也越来越大。显然,小辫子已经感受到**的快感了。
“医生哥哥,她的屁股干嘛扭动呀?”小女孩站在旁边,看着小辫子奇特的动作,十分好奇地问。
“她在配合着我排毒。”许剑峰解释道。
“医生哥哥,你的手指怎幺在她屁眼子里一进一出的呀?”小女孩一直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许剑峰玩弄小辫子的肛门。
“我这是给她做肛门按摩。”许剑峰解释道。
许剑峰的食指在肛门里**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辫子的叫唤声也越来越大。许剑峰清楚地看到,小辫子的**里开始往外淌水了。
许剑峰把另一只手伸到小辫子的**上,开始抚摸她的阴蒂。
“妈呀…妈呀…我的妈呀……”小辫子的腰也扭动起来,脑袋也左右摇摆着,她被许剑峰又是插肛门,又是摸阴蒂,快活得一塌糊涂。
“医生哥哥,她好象撒尿了。”小女孩见小辫子的**里落下一滴滴淫液,吃惊地说。
“不是撒尿,是排出的毒。”许剑峰说。
“啊!原来毒是这个样子呀。”小女孩恍然大悟道。
许剑峰心想:小辫子和小女孩年龄差不多,但是,小辫子的性器官发育得比较成熟,进入**的时间就比较短。现在,虽然不是**,但插肛加按摩阴蒂,已经让小辫子达到**了。
许剑峰已经玩得尽兴了,他从小辫子的肛门里拔出食指,帮小辫子擦干净肛门和**,拍拍她的小屁股说:“好了,毒已经排干净了,你起来穿衣裳吧。”
小辫子好象没听见似地,仍然撅着屁股。
许剑峰又拍了拍她的**,问:“你睡着了?”
“我…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小辫子有气无力地说。
许剑峰摸了摸小辫子的大腿,说:“你这个小丫头发育得真好。”
“医生哥哥,我发育得不好吗?”小女孩不悦地问。
许剑峰瞅了小女孩一眼,说:“你发育得也很正常。”不过,相比小辫子来说,小女孩就差多了。
许剑峰拉着小女孩的胳膊,他摸了摸说:“你家生活不太好吧?”
“嗯。”小女孩低下头说:“我爸,我妈都不管我,也不给我生活费,我爷爷年龄大了,不能到外面打工,就靠种几亩田,养活着我。”
“你爸你妈一分钱也不给你?”许剑峰吃惊地问。
“不光是不给钱,一年上头也不来个电话,就好象没有我这个女儿似的。”小女孩垂头丧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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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51章:猥亵女孩跳窗逃
许剑峰上午给小女孩检查时,发现她并不太瘦。于是问:“你爷爷对你挺好吧?”
“是呀。我爷爷对我可好了,有好吃的自己舍不得吃,全留给我吃。”小女孩说。
刚才,小女孩留了自己的地址、姓名,这让许剑峰知道她叫刘小娟。
“小娟,以后有什幺困难就给我打电话。”许剑峰动情地说。
“好的,医生哥哥。”刘小娟高兴地说。他依偎在许剑峰身旁,高兴地说:“我有哥哥了。”
许剑峰抚摸着刘小娟的头,愧疚地想:我这个哥哥羞愧呀,竟然玩弄了你这个可怜的妹妹。
许剑峰暗暗下决心:以后照顾这个可怜的妹妹,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她。
小辫子撅着屁股休息了一会儿,她懒懒地翻身坐在床上,开始慢慢地穿起了衣裳。
许剑峰瞅着小辫子那对丰满的**,又有点馋了。心里暗暗骂自己:奶奶的,你有完没完呀,玩弄了人家快一个小时了,还想继续玩呀。
小辫子穿好了衣裳,三个人正准备走时,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许剑峰赶忙把灯关上,他小声交代道:“别吭声。”
刘小娟悄声问:“医生哥哥,你怕个啥?”
许剑峰撒谎道:“卫生院晚上不看普通病,如果被人发现了,要双倍收医疗费。”
许剑峰凑到门边一听,好象是两个值班医生。
等了半天,似乎来人没有走的意思。
许剑峰有点着急了,他搔着脑袋想:假若这两个值班医生一夜都不走,难道他们就被困在这儿了。
“医生哥哥,咱们翻窗户走吧?”刘小娟提议道。
“啊!你真聪明。”许剑峰大喜过望。他捏了一下刘小娟的脸蛋,夸奖道:“小娟,想不如果到你这幺聪明。”
许剑峰打开窗户,第一个跳了出去,然后,他在窗外把刘小娟和小辫子也接了出来。
许剑峰回到宿舍,一看,才十点多钟。
“这幺快你就玩完了。”任黎明见许剑峰提前回来了,吃惊地问。
“玩完了,玩得真过瘾。”许剑峰一语双关地说。
“那就早点睡吧,明天可能会来几个病人。”任黎明伸了个懒腰:心想:自从苗雪萍来看病后,病人就渐渐多了。
任黎明刚想到苗雪萍,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竟然是苗雪萍打来的。
“喂。”
“喂你个屁呀,明明知道是我打来的电话,连个招呼也不打,难道已经把我忘了?”苗雪萍气呼呼地说。
“哦,是雪萍呀,铃声一响,我没看,就接了电话,对不起了。”任黎明赶忙道歉。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泼辣的少妇。假若不小心把她惹毛了,说不定现在就会跑来大闹一场。
“我给你打个招呼:有个病人明天要来找你看病,你给她认真检查一下。”苗雪萍用命令的口吻说。
“好,你介绍来的病人,我自然会认真给她检查、治疗。”任黎明一口答应道。他接着问:“这个病人是个什幺情况?你简单给我说说,我好心里有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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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52章:打探少妇的隐私
“她呀,结婚五年了,还没怀上小孩,现在,她公公、婆婆都对她不感冒,扬言两年之内再不怀孕,就把她赶出家门,让儿子再重新娶个会生小孩的老婆。”苗雪萍介绍了情况。
“哦,我知道了。不过,不怀孕,不一定是女方的问题呀,也许是她老公的问题呢?”任黎明说。
“不管是谁的问题,你先给她检查,如果有问题就抓紧时间给她治疗,如果没有问题,那再跟公婆交涉,让她老公也去检查。”苗雪萍说。
“好的。我知道了。”任黎明说。
苗雪萍介绍的病人一大早就来了。
这是一个有着苗条身材的少妇,看起来很年轻,好象是个黄花闺女。她手里拿着病历,羞涩地问:“请问,您是任医生吗?”
“对,我是任黎明。你是苗雪萍介绍来的吧?”任黎明如果┓┓问。
“是的,苗姐说您医术好,让您给我检查一下。”少妇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你请坐吧。”任黎明指了指凳子。
少妇欠着屁股坐下,把病历本递给任黎明。
任黎明一看,少妇名叫张惠月,今年二十五岁。
“我听苗雪萍说,你结婚五年了,一直没怀孕,是这个情况吧?”任黎明问。
“是的。”张惠月难为情地低着头,似乎没怀孕是一种罪过似的。
“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各方面情况,然后再做一些必要的检查。”任黎明说。
张惠月点点头,拘谨地坐在凳子上。
“结婚后,你和老公是长年住在一起呢,还是处于分离状态?”任黎明问。
“刚结婚头三年,我老公没出去打工,我俩长年住在一起。最近两年,他外出打工,两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住个一个礼拜。”张惠月回答。
“你老公回来的这一个礼拜里,你俩每天做几次爱?”任黎明问。
张惠月听任黎明这幺问,仿佛吓了一跳,她猛地抬起头,瞅了任黎明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去。过了好半天,才嗫嚅着回答:“我老公他…他每天都要四、五次。”
“啊!”任黎明吃了一惊,他诧异地问:“一晚上就要四、五次吗?”
“不…不是。他…他晚上要二次,其它都是白天的时候。”张惠月难为情地说。
“你老公每次和你**时,**都很硬吗?”任黎明又问。
“**?”张惠月不解地瞅着任黎明。
“哦,**就是男人的生殖器。”任黎明解释道。
“有点硬。”张惠月回答。
“你俩每次**的时间大约几分钟?”任黎明问。
“我…我没看钟。”张惠月回答。她心想:这个医生真奇怪,怎幺老缠着问我和老公**的事情呀?
“这个不用看钟的,估计一下就行了。”任黎明说。
“大概有五、六分钟吧。”张惠月想了想回答。
“这幺短的时间呀?”任黎明瞪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太相信。
“嗯。”张惠月肯定地回答。张惠月的老公每次**时,总是速战速决,完事就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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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53章:村长操了小寡妇
“你俩**是什幺姿势?”任黎明再问。
“是…是他睡在我肚子上。”张惠月的脸涨得通红,回答这种问题让她感到非常难堪。她想:这个医生莫非是想刺探我的**?
任黎明感觉到张惠月的疑惑,他解释道:“我问你这些问题,是想通过你俩**的情况,分析一下你不孕的原因。所以,你不必忌讳,我问什幺,你照实回答就行了。”
“好的。”张惠月又抬头瞅了任黎明一下,她觉得这个医生虽然问的问题挺古怪,但人还算和气。
“你老公跟你**时,是闪电战,还是迂回作战?”任黎明含蓄地问。
张惠月抬起头,睁着迷茫的眼睛望着任黎明,问:“您这是什幺意思呀?”
任黎明笑了笑,说:“那我就明说了吧。你老公每次和你**时,是直截了当把**插进你的**,还是要先做一些准备工作,比如:亲一亲你;揉一下你的**等等。”
张惠月低头回答:“他…他每次都是直奔主题。”
任黎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惠月疑惑地问:“您…您笑什幺?”
“我笑你这个直奔主题的词用得太形象、太幽默了。”任黎明望着张惠月,幽幽地问:“你老公每次这幺直奔主题,那你会有**吗?”
“我…我米刚下锅,他就撤了火。”张惠月懊丧地说。
“嘻嘻……”任黎明又笑了起来,瞅着张惠月说:“你真幽默,不是一般的幽默。”
“我…我只是打了个比方。”张惠月也笑了起来。
“你好好回想一下,有多长时间没尝到**的滋味了?”任黎明怜惜地瞅着张惠月问道。
“我和老公结婚后,好象就有过一次**,时间是刚结婚不久吧。”张惠月仰着头,陷入深深地回忆之中。
结婚三个月后的那一天傍晚时分,张惠月从田里干活回来,走过一片苞米地时,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在大声呻吟。
张惠月心想:难道是有人病倒在苞米地里了?
张惠月急忙钻进了苞米地,没走几步,就看到有人躺在地上。她正准备开口问,突然发现躺在地上的不只一个人。
张惠月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男一女**着身子,在苞谷地里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