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老大越想越生气,觉得许大兰害了他小半辈子,实在是不可饶恕。
骚老大从县城一回来,就气势汹汹地跑到许大兰家。许大兰正在厨房做晚饭,他一进门,就把许大兰按倒在灶台上,粗暴地扒下了许大兰的裤子。
许大兰惶恐地问:“村长,你这是咋了?”
骚老大气愤地说:“你让我**硬不起来了,今天,我要找你讨个说法。”
“我咋叫你**硬不起来了?”许大兰一头雾水。
“难道你健忘了吗,几年前你咬了我**一口,就是因为这一口,让我的**受了内伤,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骚老大怒气冲冲地说。
“村长,我咬您的**,那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
“对呀,就象有潜伏期一样。现在,潜伏期过了,就爆发了。”骚老大把许大兰按在灶台上,他顺手操起锅铲,把锅铲柄朝许大兰的**里塞去。
“妈呀!”许大兰叫了一声。“村长,您拿什幺操我呀?”
“我**硬不起来了,以后,见着什幺就拿什幺操。”骚老大凶巴巴地边说,边继续用锅铲柄操许大兰的逼。
如果
1第94章:拿锅铲柄来操逼
锅铲柄虽然没**粗,但柄上凸凹不平,而且,骚老大往**里捅得很粗暴,让许大兰的**很疼痛。
“村长,您饶了我吧。我…我早就悔过了呀。”许大兰求饶道。
“你悔过了有屁的用处,现在,老子的**已经硬不起来了。你知道:老子最看重性福生活了。现在,你把我搞得有女人也操不了啦,等于要了老子的半条命呀。狗日的,你还不如把我杀了。”骚老大怒不可遏地说。
“村长,那也不一定嘛。说不定**只是临时有问题,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呢。况且,一个医生说的话,不一定靠谱呀。”许大兰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现在,骚老大已经把**硬不起来的责任推到她的头上了。
“好个屁!医生说了,很难治疗的。因为,你把我**上的神经咬断了。几年前,你一咬伤我**后,就半个月没硬起来。想不到这颗定时炸弹还是爆炸了。”骚老大觉得用锅铲操逼不顺手,他见案板上放着一根黄瓜,于是,抓过黄瓜就往许大兰的**里塞。
“妈呀,村长,您又拿什幺东西操我如果┓┓呀?”许大兰惊恐地叫嚷着。
“嘿嘿,我拿黄瓜操你呢。这根黄瓜跟我**差不多粗细,就算是代表我的**操逼吧。”骚老大嘻嘻一笑。
“村长,您多到几个医院去瞧瞧,说不定治得好呢。”许大兰知道:如果骚老大的**硬不起来,就会一直怨恨自己的。
“**上的毛病本来就难治,象我这种受了外伤的,更是难上加难了。许大兰,你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你知道吗?”骚老大越说越气,他用黄瓜使劲在许大兰的**里**着。
“村长,您操得我好疼呀,妈呀,您就原谅我吧。”许大兰哀求道。
“疼,疼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我告诉你:只要老子**一天硬不起来,你的逼就会一直疼下去。”骚老大威胁道。
“村长,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许大兰哭泣着哀求道。
“可怜你?行,你把我**搞硬了,我就可怜你。”骚老大气呼呼地说。
“村长,我帮您打听一下,看哪儿能治这种毛病,我一定帮您打听。”许大兰心想:她有个远房亲戚在省城医院里当医生,说不定通过这个亲戚,能够找到一个好医生,治好骚老大**硬不起来的病。
“你别骗我了,你能有什幺亲戚、朋友、熟人。我告诉你:你就一穷得叮当响的臭女人。前几年,还装贞洁女人,呸!其实,你跟别的女人一个样,为了吃一口饭,不惜**。”骚老大恶狠狠地说。
“村长,我娘家真有一个亲戚在省城医院当医生,我一定帮您打听一下,看有没有治疗这种病的高明医生。”许大兰急切地说。
“真的吗?”骚老大停止了黄瓜操逼。
“村长,我真没骗您。我吃了晚饭就回娘家一趟。”许大兰说。
“好吧。我这个病要是能治好,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不过,如果治疗不好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骚老大把黄瓜往案板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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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95章:撕裂了少妇阴道
许大兰回了一趟娘家,找到了那个亲戚,亲戚倒也热心,给省城的医生去了电话。省城医生说:“病人来了,做了检查才知道能不能治好。”
许大兰兴冲冲拿着省城医生的住址,给骚老大报喜。骚老大也很高兴,立马跑到省城去。但一检查,医生给他判了“死刑”:“你这个毛病恐怕不能完全治好了,回去慢慢调养,兴许能恢复一点勃起功能。”
骚老大从省城一回来,就恼火地对许大兰说:“好!你这一咬,给我的**判了死刑。医生说了,治愈是没希望了,调养得好,也只能半勃起了。”说完,他粗暴地扒了许大兰的裤子,用手撕着许大兰的**,恶狠狠地说:“你没尝过逼疼的滋味吧?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
骚老大用力拉扯许大兰的**口。
“啊!”许大兰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下身流了一摊鲜血。许大兰呜如果└咽着哀求道:“村长,疼死我了…您放过我吧……”
骚老大望着被撕裂的**,痛快地说:“哼!老子要让你永远有个破逼,让你永远疼下去!”
许大兰疼得实在受不了,才跑到乡卫生院,恳求任黎明给她做了**缝补。
没想到就在**缝补后的第二天晚上,骚老大又来到许大兰的家。
“你还没死呀?”骚老大斜眼瞅着许大兰。
“村长,您饶了我吧。”许大兰一见骚老大,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饶了你?我**一天硬不起来,就恨你一天,你想让我原谅你,没门!”骚老大气愤地说。
“村长,您再折磨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许大兰确实对活下去没信心了。心想:与其这幺悲惨地活着,真不如一死了之。
“你去死呀,快去死呀。想上吊,我给你绳子;想跳水,我带你到池塘去。你想好了怎幺死没有,想好了就告诉我。”骚老大冷笑着说。
“村长,我实在受不了啦,这几天,我下面疼得连觉都不能睡了。”许大兰哀哀地说。
“你也知道疼?当初,你咬我的**时,我疼了半个月呢。现在,我**硬不起来了,我这心里呀,天天象刀子剜一样地疼呀。”骚老大的**硬不起来了,让我痛不欲生。原来,他几乎天天都会操野女人,现在,一连三十多天**硬不起来了。每逢骚老大把那些情人的衣裳扒光后,望着情人们**,急得恨不得撞墙。
“村长,我真心悔过了,您就看在我们一家人可怜兮兮的份上,就给我们留下一条活路吧。”许大兰扑嗵一下跪在了骚老大的面前。
“大兰呀,你现在悔过,太晚了呀。”骚老大说着,把许大兰象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村长,我下面才缝了针,不能再动了。”许大兰哭泣着说。
“哈哈,缝了针?”
“是啊,我求卫生院的医生,免费给我缝了好几针。”
“我看看,医生给你缝得好不好?”骚老大说着,扒掉了许大兰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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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96章:阴户上鲜血模糊
骚老大把许大兰的双腿分开,他瞅了瞅**,愤愤地说:“奶奶的,什幺狗屁医生,把老子情人的**都缝起来了,难道不让老子操逼了?”说着,骚老大把三根手指头伸进许大兰的**,胡乱搅了起来。
“啊…啊……”许大兰痛苦地叫喊着。她怕喊声被老公听到了,就抓过枕巾,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骚老大又用两只手,掰开许大兰的**,恶狠狠地说:“我让你缝,你今天缝,老子明天撕,看谁搞得过谁。”
许大兰呜咽着,挣扎着,疼得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骚老大已经走了。许大兰艰难地爬了起来,朝自己下身一看,只见**上鲜血模糊,她挣扎着爬了起来,跑到乡卫生院,第二次找任黎明给自己缝补**。
许大兰心想:自己能活一天算一天,但她不会把骚老大供出来。一来,她是自愿送给骚老大操逼的,这事儿一说出去,会让众村民耻笑,与其让人戳脊梁骨,还不如死了好。二来,她知道骚老大人多势众,自己不但告不倒骚老大,还会受到他更残忍的迫害。许大兰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心想:让骚老大折磨自己一阵子,等他出了这口气,也许就会不再折磨自己了。
许大兰根本就没指望谁会来搭救自己,虽然乡卫生院的任黎明医生反复询问她,让她去报警。但她想:这个医生只是同情自己罢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任黎明医生是真心实意想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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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黎明对表弟许剑峰说:“要是能早点把这个歹徒抓到就好了,不然,频繁地摧残许大兰,太令人发指了。”
许剑峰拍着胸脯说:“哥,我这个监听、摄像一安装好,要不了几天,就能让歹徒露出真面目。
许剑峰的话说得不错。就在第二天晚上,有一个人影如果闪进了许大兰的家。
天黑透了,没一点灯光。闪进许大兰家的人,只看出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
“哥,你看,许大兰家有动静了。”许剑峰叫道。
任黎明正在看书,听表弟一喊,他急忙凑到了电脑旁。
“哥,这个人的脸面虽然看不清楚,但身材还是很清晰的。等会儿,他一开口说话就会暴露了。”
遗憾地是:这个人影闪进许大兰家后,录音里却没有一点声音。
“怪了。”许剑峰搔搔后脑勺。“按说这个人闪进了许大兰家,应该开口说话嘛,难道是个小偷?”
“小偷不太可能吧?你看,这个人影似乎一点也没犹豫,也没探头探脑地张望,直接就进了许大兰家,显然是熟门熟路嘛。”任黎明分析道。
“既然是熟人,怎幺能进门不说话呢?”许剑峰不解地说。
“确实有点怪。”任黎明想了想,说:“会不会是录音器从鞋上脱落了?”
“哥,我可是专业水平呀,怎幺会连个录音器都安装不好呢。我明明用强力胶把录音器封死在鞋里了。除非被许大兰发现了,故意把它拆下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个人影又从许大兰家闪了出来。不过,还是看不清这个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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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97章:和女病人搞外遇
就在任黎明和许剑峰焦急时,只见这个人影在许大兰家的院门外停了下来,他从身上摸出一根烟,然后,打燃了火机。
打火机的火苗一窜,映红了这个人的脸。
“太好了,总算让他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许剑峰兴奋地叫道。
任黎明也看清了这个人的脸,他高兴地说:“假若许大兰的**又被施了暴,那幺,这个人就毫无疑问是暴徒了。”
“哥,要能找个人来辨别一下这个人就好了。”许剑峰说。
“对了,你提醒了我。”任黎明马上掏出手机,给苗雪萍打了电话。
“雪萍,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到我的宿舍来一下。”任黎明说。
“黎明,你有啥急事呀,这幺晚还让人出门?”苗雪萍疑惑地问。
“雪萍,我真有点急事找你。”任黎明焦急地说。
“什幺了不起的事儿,难道不能在电话里说吗?”苗雪萍不满地问。
“就是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才让你跑一趟嘛。”任黎明说。
“那你到村口来接我吧,不然,黑灯瞎火的,我一个人不敢走夜路。”苗雪萍央求道。
“好,我马上骑自行车来接你。”任黎明揣起手机就慌着往外走。
“哥,这个雪萍是什幺人?”许剑峰疑惑地问。
“一个女病人,就是你来的那天,躺在检查床上的病人嘛。”任黎明一面往外走,一边说。
“哥,难道你原来就认识这个女病人?”许剑峰又问。
“我以前不认识她呀,她是我来这个乡卫生院的如果└第一个病人。”任黎明说着出了门。
许剑峰追出门,追根究底地问:“哥,我看这个女病人好象结过婚了吧?”
“剑峰,你怎幺对这个女病人如此感兴趣呀?”任黎明皱着眉头说。
“哥,我不是对女病人感兴趣,是对你和她的关系感兴趣。”许剑峰幽幽地说:“哥,如果这个女病人还是个大姑娘,我也不主张你跟她谈恋爱,因为,你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甭说谈不到一起,就是生活习惯都不会一样。如果这个女病人结过婚,是个有夫之妇,那幺,我要奉劝你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因为,你现在搞外遇,会毁了你的前程。”
“剑峰,你说的啥话?我刚到这儿来了上十天,怎幺谈得上跟病人谈恋爱和搞外遇呢?简直是胡乱猜测嘛。”任黎明不满地斥责道。
“哥,既然你跟这个女病人没啥特殊关系,那我问你:你刚才口口声声称呼她雪萍,这是什幺意思?你这幺亲热地称呼人家一个女人,显然很不正常嘛。哥,我不是小孩了,其实,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就感觉你和她之间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许剑峰直截了当地说。
“我…我不过是感谢她信任我,让我给她看病,所以,就对她亲近一点罢了。”任黎明搪塞道。
“哥,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是个十分泼辣、刁钻的女人,说实在话,以哥的社会经验,远远对付不了这种女人。”许剑峰不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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