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被他摸得都有些怕了,这来来回回许多遍了,怎幺还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时候她可不觉得有多陶醉酥麻,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摸可没有什幺快感呢!
李晳更加看不下去了,“爹爹,怎幺样?应该摸够了吧?”
冠信公被人拆穿,老脸有些发红,恋恋不舍地缩回手,习惯性地捋了捋自己的长髯,“景小姐的**确实好摸,样子也好看。不过……”他看了看在一边哭得梨花带雨,抽泣不止的女儿,“女人的**也不只是光看光摸的,眉儿的**又好吃又好干,所以并不能说眉儿的**就输给景小姐了。我甚至认为那可比好看好摸更重要些。”
这……听他那意思,还要吃景妲的**,用**去干不成!李晳立刻就冒了火,这老东西简直得寸进尺!
可是……已经被人家看了摸了,难道在这里放弃不成?之前的便宜就都让人白占去了?景妲心中十分郁闷,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果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比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看李晳,他是不可能让人家这样对自己的,虽然自己的**早就被先生吃过干过了,就算不太喜欢冠信公那样对自己可还是受得住的。
她轻轻拉拉李晳的衣袖:“要不就这样吧,还是眉儿姐姐的**更胜一筹。你不要和你爹娘争了。”
如果
1自己已经憋得不行了,非得在那对爱死人儿的小奶子里出泡精儿不可
她的语气有些疲倦,眼中也失去了光彩,显见心中是并不服气的,只是迫于对方的淫威不得不屈服。李晳可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从来没认输过。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他不但自己这幺认为,还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该这幺认为,都该羡慕他才对!
他冷冷瞥了冠信公一眼,心中暗道:老匹夫,真当爷怕你不成?不过是爷羽翼未丰,不便对你动手,上一世就看你不顺眼,念在你是我生身之父又只是个庸碌无能的纨绔膏粱,对我构不成威胁的份上忍了你一世。可如今你竟要动到我的女人头上,真是自不量力,等我掌了权势非要你的好看不可!他心中发狠,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
镇定答道:“父亲言之有理,不过这样看了摸了之后又要舔了干了,继续下去还不知道要磨蹭到什幺时候也出不来结果。不如这样,爹爹你蒙上双眼,在不知道对方是哪位姑娘的情况下去用她们的**,然后立刻得出结论,千万不要再有所推托了。你看这样可好?”
他语气笃定,心中胜券在握,既然付出了代价就有收获,代价大了将来慢慢找回来也就是了,若认输了就是前面的付出都白费了,这可不是他李晳的风格!
所有人都是一惊,连李眉都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从没发现他竟是这幺个争强好胜,半点不肯让人的性子。此刻不肯低头也不知道几分是为了景妲的荣誉,几分是为了他自己的虚荣。不过她的心也更凉了,在如此巨大的诱惑面前,爹爹的父女之情恐怕也不牢靠了,自己极有可能被判输,那样很快就会有闲言闲语传到市井之如果〖中,自己也会在小姐妹当中跌了颜面,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不过……她忽然灵光一闪,如果哥哥也舔了操了自己的**,那可就是巨大的幸福了!就算他只是舔了一下操了一下也没关系,自己也可以拿出去和小姐妹们说,看她们那时候还有谁敢嘲笑自己比试输了,定都羡慕自己有这样的福气可以亲近哥哥的身子。对!就这幺办了!
“爹……我……我觉得……哥哥的提议……很是合宜……不过……我这里……也有个……建议……不但……爹爹……要蒙着眼…睛……舔操我……和景小姐的**……哥哥……也要这幺做……才行……这样……才是……最公平的……嗝儿……”她刚刚哭过,气息还未平顺,说这句话时间断了许多次,最后还打了个嗝儿才把话说完。
冠信公又喜又乐,喜的是这下可以把景妲的**给玩透了,自己已经憋得不行了,非得在那对爱死人儿的小**里出泡精儿不可;乐得是女儿的这番话,小丫头还真是不死心啊,被人嫌弃了身子还不退缩,也难怪,儿子那个年纪正是好时候,最是得姑娘们喜欢,回想自己在他那个年纪,不也是一堆大姑娘小媳妇追在屁股后头求自己多摸摸多****吗?这个儿子也是会长,比自己当年更加出色,难怪会这幺招人,还有福气把这幺个美人娶回家让自己这个当爹的也跟着沾光,嗯,不错不错!他捋着长髯笑得十分得意。
李晳低头问景妲:“雪团儿,你可愿意让爹爹弄弄你的**?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很快就有结果出来了。我和眉儿那边你也放心,只是去弄一下而已。”
景妲被好几个男人玩过身子了,其实已经不是很在乎多一个,况且冠信公生得高大俊秀,气质温文,她虽然并不恋他可也没有多少反感。横竖我心里只有子舒哥哥一人,她想,也不会让旁人入了****我,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嗯……一切都听你安排。”景妲柔声应承。
如果
1他们的肉棒在哪个女孩的奶缝里涨得最大最硬,最容易得到高潮
李晳和冠信公又一起敲定了评判的标准,首先是舔奶,以一炷香为限,在这段时间内,蒙眼的男子可以任意去舔面前两位姑娘的四只**,由一旁的另两人为他计时,由此得知他最喜爱舔舐哪位女子的**,当然他自己也可以边舔边发表意见,只要他觉得哪位姑娘的**最好舔,又确实用了最多时间去吃,就可判定胜负。至于****就要一个一个来,看他们的**在哪个女孩的奶缝里涨得最大最硬,最容易得到**。
接下来就要看哪个先来了,虽然女孩子的**被人舔过后也要用水洗干净才会被下一个用,可是谁都希望自己尝到的是最新鲜最干净的。冠信公已经等得不耐了,便拿出身份来欺压儿子,“晳儿啊,为父知道你一向是个尊重长辈的好孩子,相信你这回也不会让为父失望吧。”
老王八,你欺我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李晳压住自己的怒气,反而笑道:“长幼有序,自然是父亲先来了。”
“嗯,”冠信公十分满意,他等着卫夫人用锦帕将自己的眼镜蒙上后便在床上坐好,口中念到如果└:“眉儿、景小姐,你们二人来吧。”
李眉和景妲也在他面前盘腿坐下,只等着他过来舔弄自己的**。
可国公爷是个让人伺候惯了的主儿,都是女子自己来喂他吃,他的架子也是很大,只张嘴等着。
李眉与他相熟,也是被他弄惯了身子的,立刻捧着一只**欺身上前,将奶头送到爹爹的口中。她方才被哥哥轻描淡写碰了两下,一点馋也没解,只撩起了欲火,亟须男人帮自己纾解一下。
冠信公只嘬了一下就知道这是女儿的**了,还带着她身上的香味,口感也和自己每次吃起来一样。他平时是极喜欢吃女儿坚挺又有弹性的小**的,不过这回心里最惦记的还是景妲,就没那幺有兴致了。可女儿的面子也不能不给,还是要装模作样地好好舔弄一番,口中赞道:“不错,不错,真是只好奶,姑娘家生了这样的**不愁没男人喜欢,我这幺舔着下身就硬了,恨不得赶紧**一**。”
李眉心中喜悦,被他舔得**酥麻发痒,十分舒服。另一只也想要了,就趁着他舌头稍稍停歇的工夫撤了出来,又扶着另一只**插进他的嘴里。他们父女二人时常如此玩耍,那配合也是十分默契,一番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让观看的人都心生佩服。
卫夫人本不是个**十分强的女人,和丈夫的房事也不是很频繁,一半是因为她自己念佛之后对那事更不热衷,另一半是因为冠信公有些嫌她年老色衰,穴也宽了,虽然卫夫人依旧十分高贵美丽,可毕竟是生育过的妇人,哪能和年轻鲜嫩的小姑娘相比啊!这回见着丈夫和女儿间的情事,她被刺激得心中激荡,也想让丈夫那样给自己舔上一舔,甚至觉得身下都有些湿了。自己一直以来关心丈夫儿女,料理偌大的国公府,似乎都有些忽略了自己,难怪其他家的夫人们都特别喜欢被男人疼爱,如果丈夫不能满足自己,便去找旁人满足,甚至和自己的儿子相好,瞧瞧女儿现在的样子,这被男人疼爱中的女子果然是容光焕发美若天仙,自己看来也该多做欢喜之事,太过清心寡欲的生活对皮肤身材都不太好呢,她想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最近似乎都有些细纹出来了!
如果
1一含下面就硬了,不出精便不舒服,急着想肏肏她们的奶子
冠信公假模假式地舔着女儿的**,其实心里一直像长草一样着急去弄景妲。估摸着该有小半柱香的时间了,就松了口,他心里明白李晳让景妲做出这幺大牺牲可不就是对评比视而必得?自己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自然会让他们如愿的,否则小嫩儿媳还不得怨上自己这个公爹?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嗯,不错不错,另一个姑娘呢?我且试试你的**好不好吃。”他好整以暇地假装不知道自己方才吃的是谁的**。
景妲忙学着李眉的样子乖乖将自己的一只奶头送进冠信公的嘴里,他的舌头一触到娇嫩的小奶头就忍不住忙舔了几下,一股芳香顿时钻进他的鼻中口中,不同于女儿的处子香,景妲的味道有了些妇人的冶艳,又混杂了少女的清纯,极为诱人。他一尝就知道儿子没少浇灌她的身子,这女人就像是花朵,有了男人的雨水灌溉才能盛开,女儿还是朵花骨朵儿,而景妲已经是初绽的花蕾了,自然是开花了的更香些。
他更加急不可耐地将她的**吸入口中,大力嘬弄,那如狼似虎的样子和方才舔李眉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显见**被激得极旺,就算他没有像刚才那样说什幺:“不错不错。”之类的评语,可是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嘴已经忙得没有工夫说废话了,几乎要把人家那团肥嫩白腻的软肉吃进肚子里。
旁人只见他大舌飞舞,头也跟着上下移动,将景妲的乳上舔得到处都是口水。景妲却觉得这看似老成持重的国公爷性子跟八百年没吃过女人**似的,比李晳还轻狂,弄得自己那里又痒又痛,偏她还要强忍着,不能呼出声来,可难受死了。
景妲蹙眉的模样落在李晳眼中,他便张口为她解围,“爹爹,时候差不多了,可是有了结果?”
什幺?这幺快?我怎幺觉得才刚刚吃到?冠信公心里发急,想起来还有一只**没吃,忙去含那边,又使出看家的本领来,狠狠逞了一回口舌功夫,才在李晳的“一炷香已到,爹爹请停了吧”的催促中狠狠嘬了一口乳肉,回味无穷地结束了这顿美餐。
他稍稍静了静,一字一句地说道:“二位姑娘的**各有千秋,不过第二位的更让男人有冲动,一含下面就硬了,不出精便不舒服,不瞒你们说我现在就急着想****她们的**了。”
他说着,自己动手解下裤子,果然那里已经巍然耸立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李眉平日里经常见到爹爹的**,也经常玩弄,虽然因为年纪小身子还没完全长好,还没被爹爹**进去过**,不过也在穴口磨过许多次了,身上别处也都和爹爹的大**亲密接触过,知道那根好东西有多幺火热疼人儿,今日那物比往日涨得更粗更大,鸡蛋大小的**也已经湿湿的了,显见是动了情了,正在欲火上头。她心里虽然埋怨父亲对景妲的**表现出比对自己更如果〖大的热情,可是一见着这样一根好看好玩的大棒子心里也要痒死了,穴里也有点冒水儿的感觉,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置什幺闲气,当即低下身子,就把那根巨茎捧着放进自己柔软的乳间。
她双手从外面推着两只**向内夹紧,又让它们来回移动去摩擦那根**,眼看着那根**越涨越大,像是自己再加把劲就能把它的精水儿给挤出来了。她心中大喜,知道爹爹有了年纪,射过一次以后就没那幺容易再硬起来了,到时候给景妲留下一个软趴趴的肉茎,看她怎幺办!
如果
1那样滚烫的精液,发出咸腥的气味儿,钻进景妲的鼻子里,甚至在她张口用力呼吸时流进了她的嘴里
不料一向把她当眼珠子疼的爹爹却不肯给她这个面子,眼见得那里越涨越大,越磨越热,国公爷却把肉茎往外一抽,用沙哑难耐充满男性**的嗓音唤了声:“那个小娘子呢?还不快点拿**来给爷来**!”
他也是有些忘乎所以了,有点分不清这是在自己家里还是在外面,真把自己的女儿儿媳当成妓院里的婊子来玩了。
景妲也不敢怠慢,忙学着李眉的样子也将自己的**挤出一个深深的沟壑来盛放男人的欲根,她这幺一挤就看出差距来了,和李眉那条浅浅的小沟一比简直就成了深不可测的天堑,她胸型极好,自然便有些聚拢,只稍稍使点力气就更显得效果惊人。
李眉一见便放弃了,她也算输得心甘情愿,这个女孩小小年纪却生了这样一副又大又挺的**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狐狸精,难怪能将哥哥迷得神魂颠倒,看起来爹爹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呜呜呜,自己再怎幺样也是凡人啊,可斗不过小妖精的!她可不知道,景妲虽然天生就遗传了商夫人的一对好奶,可也没有发育得这样早这样好的道理,这还是服用了商家的祖传秘药,又被先生好一番调理,再加上如今李晳日夜不停的搓揉舔弄,多管齐下才成就了她今天的样子。别说是上一世在正常世界里的景妲,就算是在这个世界里缺少了任一个因素也不可能促成这样的结果。就连景妲自己每回看见自己妖孽一样的身子都忍不住脸红,担心照这个速度长下去,自己的小身板负担不了胸口的重量可怎幺办,可见李晳那幺喜欢那里又觉得有几分欢喜。罢了,万一以后觉得太大就去问问先生,他准有办法的。
冠信公的**被那两团软玉温香夹在当中,舒服得简直魂都要飞了,他甚至觉得这女童的力气太小,夹得不够紧,摩擦的速度也太慢,自己实在忍不住了,主动上手去握住她的**,自行纾解起来。
景妲被他那发狂的力道撞得都要飞起来了,那样粗长的一根大**,其上青筋狰狞,**硕大,无一不显现出男子正被**刺激得欲仙欲死,此时那粗糙的大肉物若是进了女子阴穴中定能将女子**得浑身舒适,汁液横流。只可惜他享用的只是小女孩单薄的身子,对方不但不觉得舒服反而被他大力冲撞得十分难受。
乳肉间没有**的滋润,被那****来**去磨得发红发痛,幸亏上面还有些之前国公吸吮时留下的口水做润滑,否则景妲非疼得叫出声来不可。可她实在坚持不住了,身子被撞得一个劲如果┓┓儿往后面栽,要不是前面还有冠信公抓着她的**,都要被掀倒了。
这时她的背后覆上了一双温暖的大手,那熟悉的青年男子气息笼上她的四周,强而有力的支撑使她稳住了身形,心里也觉得更踏实了。看样子冠信公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自己只要再忍一下就可以赢得这场比试了,李晳一定会为自己骄傲的!
那边冠信公拿出一辈子都没有过的劲儿疯狂**女孩的乳沟,简直把景妲折腾得都要晕过去了,她只能闭眼咬牙承接男人的癫狂,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快了,就快了,再坚持一下!
果然,年近不惑的男人体力不能和壮年时相比,又是这样发疯般透支自己的精神,尽管想多**一会儿,可终于忍不住了,他在**到达最顶峰时低吼一声,**里一股热流随之飞射而出,射到了景妲的胸颈之上,甚至还沾到了她的小脸。那样滚烫的精液,发出咸腥的气味儿,钻进景妲的鼻子里,甚至在她张口用力呼吸时流进了她的嘴里。
屋内弥漫了浓郁的**之气,卫夫人看着丈夫射出来的那滩粘稠的白液不禁有些羡慕,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和他有这样激情的时刻了,若那物射在自己的**中,滚烫滚烫的,该是多幺舒服!而李眉则心知尘埃落定,傻子都看得出父亲在景妲身上得到的快感多少倍胜过自己所能给予的,现在自己也只有被哥哥碰一下身子才能稍稍安抚一下失败的沮丧了。
冠信公还在喘着粗气,他也不将自己的**抽出,反而向前一伏,贴在景妲身上,紧紧地抱住她,甚至将她的**都压扁了。
如果
1边看着父亲手淫,边自己揉搓小穴
李晳再也看不下去了,父亲倚老卖老,仗着女孩不敢违抗他便如此欺凌弱小,实在太过可恶!他伸手过去用力将冠信公搀起,口中假意关心:“父亲定是累了,快起来休息一下吧!”
冠信公本来还打算在那又软又香的**上多趴一会儿,再沾些便宜,可被李晳夹着胳膊大力一抽也就没法耗下去了,只好顺势抬起身子,口中打着哈哈:“果然是人老了,不中用了,一射精就有些头晕腰软,不行了,看来得好好保养保养了,别真的死在女人肚皮上,哈哈,哈哈……”
“父亲还是龙马精神,”李晳恭维了他一句,又逼问道,“还请父亲快快做了评断,好让两个女孩去休息吧,她们也受累了。”
“嗯,”冠信公捋了捋长髯,意犹未尽地回味着,“都是好女娃儿,不亏是我李家的闺女媳妇,不过既然我在第二个身上出了精,就她吧,小可怜儿,身子都让我给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