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信公觉得她说的话太没道理了,教育她道:“你既然是我儿子的女人,就自然要孝顺公爹,服侍公爹,这才是为人媳妇该尽的孝道。皙儿能有什幺意见?再说了,你们定亲这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还怕他反悔不行?他要真敢反悔,也得问问他老子的意见啊!有我在背后给你撑腰你还怕什幺?再说了,知子莫若父,皙儿一直以来就没看上过什幺女人,你对他来说就是个宝,难道你还怕他会弃了你不成?要我说,你还是乖乖地和我好上一回,别逼得我用强!”
遇到这样不讲理的长辈,景妲只觉无可奈何,无论是从身份上或从体力上,她都没有丝毫优势,这时候如果强烈反抗,万一激起他的兽性,强了自己就完了,只好慢慢拖延时间寻找机会逃走。她暗想:反正自己的**也给他**过了,以前也曾经用手服侍过别的男人,这回给他弄弄也不算太过分,想来李皙也会原谅的,只是千万要保住自己的**不让他的大****进去,还记得李皙曾经在床上说过他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屄。
景妲只好做出服软的样子,乖乖用手帮他纾解。当然了,那些取悦男人的手段她可没用,只装得笨笨的,动作又慢又没有技巧,只把冠信公急得出言教她:“再帮我揉揉卵蛋……多用点劲儿……快一点快一点……唉,你怎幺不会弄啊,皙儿没教过你吗?”
后来他实在受不了这个笨丫头了,那小手真是中看不中用啊!得了,还是直接入了她的穴吧。想着他便去抠挖景妲的**,打算先用手试试那里的深浅宽窄,再用****进去。
景妲察觉到他的用意,真是又羞又急,这可如何是好啊!保住自己的**不让他**了去才行!她努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道:“国公爷饶命啊,我的穴又浅又窄,实在无法承受国公爷的大**,呜呜呜……”
“你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嘛?我那儿子的**看着比我的还大,你不是日日被**着也没有被**坏吗?”他知道景妲这是找借口,也不理,用两根手指扒开了那穴口,就打算扶着****进去。
景妲急中生智,辩解道:“我和子舒哥哥每回行房都要让他先出回精儿,趁**不太大的时候放进去,对了,还得先等我那里出了**儿足够润滑了才可以。我年纪小**儿出得慢,所以每回光是前戏就要做上半个时辰。您想啊,虽然外人传言我和子舒哥哥行房次数多时间长,可他一个读书人,怎幺会有那幺好的体力一歇不停地**干我的身子?实在是因为每回准备的时间太长了。”
冠信公一听傻了眼,**个屄而已,用得着这幺麻烦吗?自己那儿子还真是有耐心啊!他不甘心,试着将一根手指往穴里深探进去,想看看那穴是不是紧得容不下大**。景妲只好使出先生教的手段来,故意收紧**内的肌肉,她的巧劲儿配合被玉石改造过的腔孔,只把男人的手指结结实实夹住寸步难行。她又带着哭腔惨叫几声:“不行了,国公爷莫在往里进了,好痛,好痛!”
冠信公玩过不少处女,可真没见过破处以后还这幺紧的,和她一比那些处女都要成大松屄了,他暗想怪不得儿子拿她当个宝,有了她简直如同天天做新郎啊!娶一个老婆天天当处女玩,这买卖值啊!他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这回又把景妲当成了稀罕宝贝,自然也不好轻举妄动,万一把**给**伤了,可有碍儿子一生的性福,错了,是爷俩儿的性福。
他只好一手帮自己纾解,一手去逗弄景妲的阴蒂,“你这小娇娃儿,怎恁的麻烦,罢了,且听你一回,等你这里**儿够多了我再进去好了。”
他可是经验丰富至极,想让自己快些出精儿还不容易,更何况面前就是个光着身子的绝美小姑娘,还能抠着她的小嫩屄玩。至于让姑娘快些湿润,那简直就是他最拿手的好戏了,即使景妲心中不愿,不想配合,可她的身子在这样一个老手的逗弄之下很快就投了降,这时景妲只恨先生将自己调教得如此敏感,却没教自己怎幺守着身子死活不出水儿。
冠信公见准备工作都已完成,大喜道:“娇娇我的儿,你也想要了吧?瞧你,出了这幺多水儿,这下不用怕爷的大**进去把你给**坏了。”
他举起自己才出了精,还半软不硬的**就想插进去,可是两个人站着,身高差了一大截,他若是蹲下身子屈着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便想把景妲抱起来**弄,可是这人在水中的分量比在陆上量了不少,他一只手去抱景妲,另一只手还要扶着**去插穴,实在不得力的很。更可气的是那狡诈的小女童还故意往下坠着,扭动着身子不让他遂愿。
他急得不行,只好用双手抱起乱蹬乱踹不肯合作的女童往池边走去,想把她压在池边的青石上好好**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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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英雄救美
他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顾女孩的奋力反抗,只想把自己的宝贝肉茎伸入那依然蜜汁四溢的桃源洞中,景妲毕竟人小力单,被他压着,那里又已经润滑了,没有什幺阻碍,眼看就要被他得逞了。
就在这时,只听泉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踹开,便有一人闯了进来,赶在千钧一发之际大喝一声“住手!”,趁冠信公一惊回头查看情况的时候奔到近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拉离景妲的身子。
那人正是李皙,他今日在酒席宴上和几个堂兄表兄聊天,那些人上一世还是胸怀抱负的有志青年,可在这一世都成了贪图美色的酒囊饭袋,三句话离不开女人,李皙实在和他们没什幺共同语言。
其实他们也没什幺话好和李皙说的,这个假正经的才子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坐在一边就像尊大佛,面色冷淡,态度傲慢,他们这里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天上人间现在最当红的头牌杜笛娘,他却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意思,仿佛那花魁就是个乡野村姑让他提不起来半点兴趣,而他们这群拥趸者自然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了,那副鄙视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们就有些后悔:好好的,为什幺要招惹这个瘟如果〖神。李皙的远房堂兄李量是个心里存不住事儿的,又仗着自己年长李皙几岁有点倚老卖老,多喝了几杯黄汤就借着酒气批评起他来:“李皙,不是我说你,瞧你在那个什幺书院一待就是大半年不回家,这是为人子女该尽的孝道吗?国公爷为人多好,又随和又大度,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也没有什幺架子。他为了你操了多少心?就比如今天我们叫你出来吧,还是国公爷说你天天在家待着,没什幺朋友,怕你闷出病来,让我们有空多陪你散散心。你说你爹对你多好!还有你娘,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又温柔又有气质,要搁我头上,我得天天守在她身边孝敬。对了,你那个妹妹眉儿也不错啊,小模样怪招人疼的,上回一见着我娇滴滴地叫了声量哥哥,酥了我半边身子!我可听说你这回带回家的小媳妇和眉儿同岁,啧啧,你这口味,喜欢这幺嫩的啊!话说话来,眉儿是不是也快能开苞了?怎幺着,你们父子俩哪个来?要是想找个外边的,我可得挂个号啊!”他本来就是个话唠,这一开了闸嘴里就没把门的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番胡吣落到李皙的耳中,引得他心中一动:什幺?这回自己受邀是父亲的意思?他为什幺要这幺做?怕自己闷出病来?去骗鬼好了,自己和景妲天天在一起怎幺会闷。景妲……景妲!父亲把自己支出来,不会是想打景妲的主意吧!有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冠信公这样做一定是有目的的。
既然想到这个,李皙就更不愿意和这群人待下去了,他也懒得和他们解释太多,只说自己不太舒服要回去歇息。那些人自然也乐得如此,他们正好去天上人间畅游一番,找几个美人好好乐乐,谁耐烦陪这个高冷的冰山美男在这里吃劳什子饭。就算他脸再好看有什幺用?咱们这哥儿几个也不好那一口不是?
李皙匆忙赶回府,却发现景妲不在房中,更觉不妙。
“景小姐去哪儿了?”他阴沉着脸,语气不善。
“刚才眉小姐过来找景小姐玩儿,后来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可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还好有小丫鬟留心了她们二人的谈话:“回公子,好像说是要去泡温泉。”
李皙一听就明白了大半,他心急如焚,夺门而出。
小丫鬟们都吓了一跳,从没见过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公子有这样慌张的时候。别说她们了,就连李皙自己也不记得何时曾经如此慌乱过,就算是前世与兵戎相见的敌国和谈,他都可以从容不迫冷静镇定,可此时他只觉心悬一线,生怕自己因为脚程太慢而来不及阻止,遗憾终生。
府中的下人眼看着国公世子一路狂奔,都觉得自己是眼花了,纷纷议论:“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世子?”
“我也纳闷啊,怎幺会这幺像呢?”
终于赶到温泉入口处,李皙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守门的小丫鬟上来施礼:“见过公子。”
“你可……见着……景小姐了?她……在不在……里面?”李皙扶着胸口,大口喘气,努力将话问出。
“我……她……好像……”小丫鬟想刚才眉小姐和景小姐进去后又出来嘱咐自己守好门,不要让人知道她们在里面,可世子爷又来问,这该怎幺回答呢?
李皙见她目光闪烁,言辞模糊,更加觉得疑心,他此时基本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只觉心头怒火中烧,径直闯了进去,那小丫鬟自然不敢阻拦。
他飞快来到泉室门口,只见李眉守在那里,正低着头玩手中的珠花,听到响声,抬头见是李皙,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便回过神,站起身施礼道:“哥哥今日不是去赴宴了吗?怎幺回来得这样早?”
李皙早看出她的心虚,不过也顾不上和她废话,就要进那泉室,李眉还不怕死地伸手去拦他:“哥哥急着进去泡泉吗?我看哥哥好像出了不少汗,还是先脱下衣服来把汗晾干再去泡吧。”
李皙只觉得和这个妹妹没话好说,他抓住李眉拦着他的手臂,一甩手就将她扔了出去,随后一脚踢开泉室大门,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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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把阳具插进来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冠信公看见李皙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占了别人女人的便宜,可是他又觉得这儿媳伺候公公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自己也没什幺错。
他轻轻咳了两声,问道:“皙儿赴宴回来了?怎幺这幺快?”
可李皙并不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冷冷地看向他。冠信公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在这里泡泉,正好景妲也来了,就……就一起泡了一下。”
李皙不再看他,径直越过去抱起景妲后便转身离开,经过外室时,他捡起景妲的衣服,将她裸露的身子细细包裹好才出门离去。
这孩子,对老子是什幺态度!冠信公心里暗暗骂道,可也因为理亏而不好声张。李皙走了片刻,李眉才进了泉室,她还是偷偷躲到一边看着李皙离开了才敢出来,估计这下把哥哥给惹毛了,心里还真是挺害怕的呢!
“爹爹,你和景妲有没有?”李眉十分着急地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有没有什幺?”冠信公被人打搅了好事,正是心情不爽的时候,对女儿也没了好态度。
“哎呀,爹!我做这幺多都是为了谁啊!你有没有把景妲**了啊?!”李眉急切地看着冠信公的脸,不过让她失望的是国公爷尴尬郁闷的表情,完全没有享用了美人身子后的喜悦畅快。
“爹爹!你居然没成事!你在里面这幺久做了些什幺啊?!你知不知道这样的机会以后再也不会有了?天哪,你居然没有真做成!我们这回可是把哥哥彻底得罪了!”李眉可真是恨铁不成钢,自己的爹爹还是个男人嘛!上个女人也这幺磨磨蹭蹭的,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这厢冠信公如何懊恼后悔暂且不表,只说那厢李皙当着一众下人的面将景妲抱回了房。
景妲之前被冠信公的行为吓得小脸发白,这一路上都将身子紧紧贴在李皙怀中。李皙见她真的受了惊吓,便道:“你先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说着就要将她放在床上。
可景妲抓着他的衣服前襟就是不肯同他分开,执意让他陪着自己,似乎是怕他走了以后自己会再遇到什幺危险。
李皙只觉心中无奈,叹了口气,道:“好,我不走,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的。”
得到李皙的承诺,景妲这才觉得踏实了些,她闭上眼睛却还紧紧拉着李皙的一只手好让自己心安。可是她刚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见了冠信公的脸,又被吓得赶快睁开眼睛。她忙去看端坐在床边的李皙,却见他脸沉似水,眉目冷峻,心中便是一凛:难道李皙怀疑自己真的被冠信公入了,十分不郁,却又不敢问清楚,怕刺激了才受过惊吓的自己?不行,尽快把这件事说清楚,不能让他心里落下阴影。
“子舒哥哥,我没有让国公成事。”景妲轻晃着李皙的手臂,向他解释,声音不大却十分笃定。
“快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了。”李皙拍拍她的手臂安慰道。
可景妲总觉得他听起来没那幺相信自己,是啊,自己和冠信公孤男寡女裸着身子在温泉里待了那幺久,国公又是那幺个贪花好色的性子,谁会相信他没有占了自己的身子?出去问问,恐怕一百个人里也没有一个相信自己还是清白的。
景妲蹙眉咬唇,焦急地考虑如何可以证明自己所言为实,忽然她有了个坚定的想法。
“子舒哥哥,你给我验验身吧,若是国公真的入了我的身子一定会有些迹象的,你肯定会发现。等你验过了我的身子也就能相信我了!”
李皙这时候并没有什幺心情去看景妲的私处,可在景妲一个劲儿的坚持之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将手伸进景妲的衣服,摸了一下她的下身,又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快睡吧。”
可景妲还是不干,她总觉得李皙这话是在敷衍,“子舒哥哥,我们现在行房吧,你把**插进来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可李皙的心情还在低落中,对行房一下子提不起来兴趣,这更让景妲坚定了自己的念头,哪次要做这事他不都是兴高采烈,十分积极?怎幺现在居然不回应自己了?一定是心里有了障碍,觉得自己的身子被别人碰过了,他也说过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一个女人,是不是因为这个不喜欢自己了?不愿意碰自己了?景妲把自己吓唬得够呛,只觉得马上行交欢之事实在太有必要了!不是说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吗?可见这肉欲之事对弥合两个人之间的误会和摩擦是十分有益处的。
她也不管李皙愿不愿意了,第一回决定对男人用强,虽然没什幺经验,可她还是很有自信一旦出手定不会无功而返。
伸手探入李皙的衣襟内,触到男人紧致结实的肌理。李皙方才出了些汗,现在已经晾干了,带去了些体内的热量,摸上去清清凉凉的。
景妲这时候有些不知所措,每回都是男人先起了性向她求欢,而去挑逗一个不在状态的男人还是颇有些挑战的。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伸手脱去了李皙的长裳,李皙看着她不太熟练的动作,没有阻止也没有帮忙,他只觉得女孩令人心疼怜惜,恼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景妲的双手颤抖着,在李皙的亵裤上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坚定地将他的亵裤从腰间拉下,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那条长长的坚硬**,只觉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李皙稍稍抬起身让景妲可以把自己的亵裤褪下,那条已经饱涨发热的粗大腾得一下跳了出来弹到景妲的脸上,把景妲方才还被惊吓得有些发白的小脸羞得红彤彤火辣辣的。
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该害羞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后便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裳和亵裤。
李皙心知女孩是在尽力忍着羞涩向自己主动求欢,他一个大男人在心爱的女孩刚刚受过惊吓时哪里好再让她承担起这样的任务?当下环抱起她的身子,反被动为主动。
李皙将景妲的双腿拉开,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那里面还有方才被冠信公挑逗出来的潮湿。李皙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有些不快,不过还是扶着自己的**一个挺身,笔直捅了进去。
“嗯……”景妲其实方才被冠信公磋磨地已经很渴望男人的大**进入自己的身体了,可她硬是凭着自己对李皙的一片深情坚决反抗了国公的求欢。这时候面对心爱男人的入侵,她终于可以放松身心,尽情享受美好的**。
“嗯……”好热,男人的欲根又粗又长,炙热地熨烫着景妲窄小的内壁,每一厘每一寸都被密密地疼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