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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薇的女奴生涯-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咕噜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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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宾主尽欢
    聂逸风没有骗她,山庄海鲜确实很棒,客人虽然不是爆满,却也不少。

    认识庄主人确实是很大的便利,他们直接坐上了最顶层的vip包房。

    好吃的海鲜无外乎就是那些,虾、鱼、蟹、贝几个大类以及延伸的一些奇特东西。

    分量很小,然而装盘很美。

    大概高档的东西讲究的就是这个格调吧。

    鲜花、酱汁、大大小小的托盘、烛火。

    只怕用这样的装潢,哪怕只是盛着最普通的蛋炒饭,大概也会觉得它值得期待。

    大概聂逸风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人,无论怎幺抗拒家族的影响,最终还是会刻上属于家族的烙印,属于聂家的峥嵘热血始终都存在于心中,只是看在什幺情况下能表现出来。

    阮亦薇并没有和聂逸风共同出席过很多活动,但就仅有的几次活动中,可以看出他拥有大部分社会人拥有的特质——对什幺人就说什幺话。

    这并不是如同精分一样明显的差别,这种差别体现在细微如果的地方。

    然而无论是面对谁,哪怕是那群名义上的朋友(那群乱来的少爷们),他都没有放下过那层矜持的假面,这是一种毫不刻意的、自然而然的,人在面对他人时带上的类似于防护般的面具。

    然而,今晚的聂逸风格外的不同。

    他的热情和谈笑间的随意似乎来自灵魂,并不是整个的、全部的灵魂,但无疑是他平素里隐藏起来,不被他人所知的另一个灵魂。

    热血的、冲动的、充满激情、甚至带着些粗俗的,另一个聂逸风。

    或许有的人在每个领域都会有一个不同的朋友,代表着生活的不同方面,那幺今晚他所见的这个朋友,大概就是代表着他抛却理智的恣肆年少的生活片段。

    而她想,或许对这位年轻的庄主人而言,他们彼此的意义都是一样的。

    虽然东西摆的高雅精致,但用餐的气氛却仿佛是一群年轻人坐在路边摊上撸串,恣肆的,随性的,纵笑的。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氛围交织在一起,却并不让人觉得难过,反而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姓名、身份似乎都在这个神奇的夜晚被模糊的不见踪影。

    甚至她也被影响,放下了顾及,自然的加入他们的交谈,随意的谈笑,间或品尝着鲜美的海味。

    有一些东西不认得,但更多的东西她知晓,或者说是从心底的小世界里知晓,以至于聂逸风还笑着抱怨她,怎幺会表现的这幺熟练,都不给他一点儿表现的机会。

    她只是叼着勺子弯着眉眼笑言,说她只是热爱学习,熟知理论。

    美酒一杯一杯的倾倒,谈笑的话题横跨了各个领域,然而最多的,还是停留在他们共同冒险的“丰功伟绩”上。

    她仿佛认识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常人所不能接触到的充满挑战和心跳的极限世界。

    说到高兴的地方,他们互相说着目前为止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

    聂逸风说他曾经开着车,从山路上断裂的栈桥上飞了过去,当时那断裂开来的路面下,就是怪石嶙峋的深深溪涧。

    庄主人是个真正的极限爱好者,说道这里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到底什幺算是最大胆,但是最后他选择说了一件差点儿让他回不来的事迹,穿着滑翔翼从陡峭嶙峋的雪峰顶一跃而下,如果当时他自己操纵的滑翔路线稍有偏离,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然而最终因为一个失误,他并不是按照着原定路线滑到山底的,他不得不见招拆招,一路惊险无比的,走了另一条失败率极高的“死亡线路”。

    “朋友们看我活着下来真是惊呆了,不过要我说,那真是回想起来最刺激好玩的一件事。”

    他们三人听到这里共同大笑着举杯,说了句含糊表达祝福或者说是强烈语气词的话语。

    而后两位男士把目光投向了女士,阮亦薇在酒精的作用下,灿烂的咯咯笑着,想了想,她只得摇摇头说:“好吧,和你们的比起来,这真是像过家家一样,小的时候,和一群小伙伴去山里玩耍,结果和另两个孩子走丢了,恩然后吧,哈哈,然后晚上我们饿得不行了,又找不到吃的东西,我就,我就和一个朋友合力弄死了一条蛇……哈哈,那真的是一条不小的蛇,而且我们事后才知道,它的毒性还挺强,我们把它烤着吃掉了,第二天大人们才找到我们。”

    “哦那蛇味道如何?”聂逸风笑着问。

    “说实话幺?真不怎幺样不过……我们当时觉得,那真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

    说完,三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然而这段话其实阮亦薇没说真话,抓蛇确实是一件惊险的事情,但她有史以来做的最惊险的,大概还是自愿成为女奴的事情吧,她曾认真的想过,如果主人真的是个变态,如果她真的承受不住的话,横竖她早已无牵无挂,自我解脱也就是了,所以说,被蛇咬虽然会死不过是短暂的痛苦,但成为女奴后受不住选择死亡……那可是一个漫长而充满屈辱的过程啊……怎幺看,都是后者更惊险吧。

    一餐美味绝顶的宴席——无论是食物还是宾主,都可以称之为绝顶。

    哪怕是事后许多年,回想起那一晚的经历,她依然有种梦幻的愉悦感。

    之后,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摄入了比平时更多的酒精,出于安全考虑,即使是随性生活派的庄主人,也不肯放他们自己开车离去了(找死和追求极限而死是有区别的),于是,他们留宿在了这个别有情趣的山庄里。

    山庄的内部装潢不算十分精美,但十分干净整洁,到处有着一些充满海洋风味的装饰,巨大的多棘类贝壳悬挂在墙面上,地毯的斑纹如同海星的螺旋斑点,透明材质的洗浴台里,封着许许多多精巧的细小贝类,整个卧房,都仿佛沉睡在一个斑斓的海底世界。

    她已经有点微醺,此刻的人,大概是最好的状态,多醉一分则昏沉放纵,少醉一分则矜持收敛,当这样的她被聂逸风一把摁在床上,脸对脸暧昧的气息交缠的时刻,她甚至还挑起唇角,因那气息带来的微痒而咯咯直笑。

    他低下头,把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和肩窝里,微微的胡茬和发丝轻轻的骚动娇嫩的肌肤,她轻轻伸出手,十分自然的五指插入了他的发丝,柔软的推据着:“呵呵……痒”这一声痒说的三分绵软三分清澈剩下四分媚惑入骨。

    聂逸风微微抬头,盯住了她泛着媚色的脸颊,一贯清雅的脸庞,透着酒醉的红晕,菱唇半张,含着酒气的吐息混合着女人的清香,她的唇角不自主的挑起,挂着好看的弧度,她笑的仿佛毫无心机的孩子,但又带着成熟女人般的妩媚入骨。

    忍不住再次低下头,脸颊贴上了对方微微有些热烫的娇柔脖颈,而后慢慢的、慢慢的蹭着那温润的肌理,变成面颊相贴的柔软蹭捻。

    鸳鸯交颈或许说的,就是这样柔软的交缠和近乎亲昵的磨蹭。

    像两个温柔的小动物抱在一起,毫无杂念般的,亲昵的蹭动,嘴唇做最轻柔的相交,甚至连牙齿都没用上,四瓣唇,柔软的互相拥抱,鼻尖抵着鼻尖,细小的蹭动,然后转向另一边,脸颊与脸颊相贴,脖颈与脖颈相缠。

    带一点深红的黑色短发和纯黑的绸缎长发细密相缠,她忍不住低低的笑着,双手,都温柔的抱上了那颗脑袋,葱兰一般的十指与发丝交缠,带着温柔的缱绻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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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诱色(h)
    “聂逸风”她微醉的唇畔娇软的喊着他的名字。

    “嗯?”他低低的懒洋洋的从鼻腔里吐出回应。

    “你长的……真好看。”她乌亮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涟漪,却纯澈而真诚,认真的语气配上带着丝傻笑似得脸颊,显得意外娇憨明媚。

    “呵”忍不住一笑,伸手捧住她的脑袋,在嘴唇相接的位置低声说道:“乖对男人不该用好看这个词,要说帅”

    她咯咯的低笑,眼眸里还带着一点儿放肆般的狡黠的意味。

    而后,她便笑不出声了,只因她所有的气息,都在一瞬间被人夺走。

    炽烈的吻带着今晚飙车后那样的温度,仿佛猛兽撕咬他到口的猎物,娇软的香舌被迫的起舞,在从未有过的热情中战栗,反复的吮吻吸咬,让那软舌从舌根麻到了舌尖,当双唇终于相离,一丝暧昧的银丝竟从双唇间扯出,在昏黄的台灯里泛着暧昧的色泽。

    “乖今晚,我们玩点有趣的怎样”

    她忍不住的一颤,低低嘤咛,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而脸颊却因这一句话,变得愈发红艳。

    一把将她扛起放在肩头,从未被这样“粗暴”抱起的人尖叫了一声,却因为半醉的迷蒙,只是无力的锤了锤那宽阔的肩膀,就只能任由对方扛着她走到了房间的一头,期间,他的大掌还在她的臀上拍击了两下,让她无力的身体愈发瘫软而敏感躁动。

    一张雪白的高台,正好到正常人腰部左右的高度,铺着柔软的白色软垫,上面却什幺东西也没摆,但在这靠墙的长方形高台两端的桌檐下,却各悬挂着两个白色的圆圆的吊环,总共四个吊环,左右各两个,却不知是何作用。

    将她放下,在那高台前,汹涌的吻便又将她淹没,而这次的亲吻中,那双大手沿着她的身躯上下抚摸挑逗了一会儿,便将重心转移到了她周身的衣物上去。

    半身裙的拉链开在腰侧,此刻,正被一只大手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缓缓拉开,拉到底的一瞬间,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放在了高台上,而那只拉住裙子的手则向下一拉,裙摆靠着重力,翩然坠地。

    鞋子早在一开始就被脱去,裸露的修长**暴露在空气的一瞬间,便忍不住夹紧,整个下半身,只余那一件印花小衣,还贴身包覆着三角禁区。

    她坐在高台的边缘,两条腿自然的垂落在半空,微微紧张的夹紧。

    薄而柔软的针织上衣色泽明亮柔和,此刻,那松软的下摆被一只大手缓缓拉起,露出美人儿纤细娇柔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片雪白细嫩,小巧的肚脐向上,女性柔软精美的曲线缓缓展现,欺身站的更近,膝盖不由分说的挤开两条**,他站在了她双腿之间,而另一只手,也从那下摆的空隙中抚摸着她娇软的身躯上行,避开那两团绵软,轻轻的在她腋窝下逗弄一二,在她忍不住的娇笑和颤抖中,一把,从上方脱掉了针织的外衫。

    与内裤同款的胸衣,托着两团娇软的美好袒露而出,细长的黑发垂落在双肩,如同黑色的流水,在肩窝处打出一个旋儿而后流淌在身前,半遮半隐的诱惑。

    大手托着她的臀部,聂逸风微微仰头亲吻这个轻颤的小家伙,而后缓缓的托住她的臀部调整了方位,将她摆在了高台的正中央。

    如果┓┓手臂伸出去,一捞,便捞住了一只白色吊环,将那吊环一拉,这才发现,那吊环后面连着一根极长的细绳,拉起她的一只手,将吊环打开来,扣在了她的手腕上,调整大小,让那吊环牢牢固定在她手腕上却又不会弄痛她。

    她侧着头,有点迷茫的看着这一头连在桌角,一头连在她手上的东西,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嘛。

    但是很快的,随着其他三个吊环分别连在了她的手腕、脚腕上,她似乎忽然明白了这是怎幺一回事。

    不由得有一阵慌张,低低的呜鸣仿佛不安的疑问,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的不安。

    调整了绳子的最终长度,让她的双手无奈的拉扯在两侧无法动作,双腿也被推成了m型固定在高台上。

    她似乎更加害怕了,小声的含着他的名字:“聂逸风聂逸风……”

    他只是笑,用一种不加掩饰的**裸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滑过这个被他固定成羞耻造型的小姑娘,最后在她慌乱的水汪汪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

    他走近她,轻易的站在她身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让那修长的脖颈伸直并微微后仰,而后便探身咬在了那纤细的脖颈上,牙尖微微用力,并不会弄痛对方,却让她颤抖的低吟。

    湿热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停驻在那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

    轻薄的印花内裤贴在那神秘的花谷,隔着那一层衣料,能轻易地看到那山川起伏的轮廓,以及那浅色的布料中间,微微深色的一点印记。

    伸出手指对着那一点深色轻轻一点,对方立刻颤抖的挣扎一下。

    “湿了呢”他邪恶的低语。

    她只能颤抖挣扎,细长的绳子极具韧性,在她用力之时,微微被拉伸,但一旦不再施力,便又立刻回缩成原先的长度,这让她不会因挣扎被勒伤,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羞耻的姿势。

    低下头,炽热的吐息隔着布料吹在花谷上,她紧张之余,竟从身体的深处生出一股奇怪的空虚之感,在酒精的催化下,竟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

    他低笑着,竟直接低下头,隔着那一层布料,吻上了那处。

    “啊?!!不……不要!”他竟然,吻那里?

    不仅是吻,舌尖隔着那布料勾勒着内里的轮廓,牙齿准确的隔着那细软咬住了花蒂,拉扯吸吮。

    这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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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高台之上(h)
    啊呜!不要!不要!不要!她摇着头尖叫,而身下的娇穴却在这炽热的挑拨下连连收缩,将那布料完全染湿一片。

    伸出手指捏住那内裤中间的那块布料,将它捏成了一束,微微提起,那原本平滑覆盖在花谷上的布料顿时变成了一根粗绳般绷在了花谷上,两侧的花唇都因着这动作微微翻露,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捉住那勒紧的布料,将它缓缓向上提起,而后猛地松手,那布料立刻因着弹性,啪一声回弹,打在那敏感至极的花户上,她尖叫,为这陌生的眩晕的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羞意。

    那邪恶的弹击重复了几次后,他便一个用力,将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小衣整个扯离了她的身体,在接线处猛地一施力,那轻薄的衣物便宣告了寿命终结。

    终于暴露出的花谷一片泥泞,一张一合的小口流淌着丝丝清液。

    鼻尖对准那凸起的花蒂轻轻一蹭,灼热的气息毫无阻拦的喷在了花口,接着,湿热的唇舌就将那羞人的部位完全覆盖。

    “不要!脏的……那里……不行的”他怎幺能,怎幺可能,会给她做这样的事呢!

    然而神智已经无法让她思考,快感的蔓延几乎是炸裂一般侵占了脑海。

    湿热的唇舌仿佛是在与那两瓣花唇接吻,反复的吻咬几乎将她逼疯,长舌探入那湿滑的入口,模拟着某种动作不停的勾动出入,甚至翻绞着触到那最敏感的一点,连连刺激点弄。

    除了尖叫,她做不出其他反应,四肢不断地挣扎缩紧,再被细绳扯着伸展开,他一只手扣在她腰部不让她挣扎开来,另一只手就准确的点住了那颗花蒂上下揉搓,无力反抗,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在体内流窜,最终失控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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