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复正常,视线里的男人正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她腰上使力微微坐起,试图自己用手去解开脚踝上的金属扣,就在指尖摸索的时刻——身体残留的感触让她浑身一哆嗦,腰上一软,竟就这幺跌落了回去。
“唔……”躺落回去的下一刻,她就正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一想到自己就这幺双腿大开着,身体软的坐不起来,被对方这样看在眼里。
“嘤咛”完全下意识的,她唰的伸出手,双手掩面,啊啊啊啊……太丢人太羞耻了。
空气里的声音似乎沉寂了数秒,然后……她确定以及肯定她听到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喷笑。
呜呜呜……把脸在掌心埋的更深了。
脚踝上传来轻轻的触感,金属的咔嗒声里,一双长腿被从支架上放下,她依然鸵鸟般的掩着面喃喃的细声道:“谢谢主人……”
?
还真是挺可爱的啊……他心底默默地想。
难怪那个一贯不曾为谁停留过的好友竟有了那番打算呢。
罢了,那个赌约,便就应承了吧。
不过这小东西这细腿细腰的,真撑得住他们两个人吗?
想必是要调理一番才好吧。
心思这样转了些许,动作却不停顿,直接抱了这小东西起来,便走向了浴室。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放下了掩面的手,只微微侧头,把脸埋在了对方胸膛。
柏逸尘的身形并不如聂逸风那样富有攻击力的健壮但却也结实,身上的味道也很干净清爽。
比起来,一个像流动的火和风,一个像沉静的冰和水,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就她所见,这两人的性子里,都有着近乎刻骨的理智克制的味道,只不过一个隐藏且表现的随意些,一个显露且表现的非常明显。
但对她而言,无论是谁,都是强大而无如果从抗拒呢。
温热的水流打在白瓷的地面上,水汽氤氲的蒸腾开来。
她有点窘迫的垂着眼眸靠着透明的玻璃墙站在淋浴间。
而低垂的视线里,正好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个黑框眼镜置在了门外的置物架上。
咦?
这是终于摘了眼镜了吗?
一瞬间的好奇仿佛心底挠动的小猫爪,痒的她难以自抑。
偷偷地,她微微抬了头,从自己垂落的发丝的间隙中望了出去。
隔着冒着热气的水帘,他轮廓锐利的脸庞也柔软了许多,没了那冷硬的黑框,整张脸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而且看起来似乎年轻了许多。
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然而当那双灰黑的眼眸隔着水帘朝她看来的一瞬,她还是立刻垂了头,好像做坏事被抓的小孩子一样缩了缩肩。
对方隔着水帘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肩头,就把她带进了怀里。
温热的水流顺着脊背冲刷而下,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颌:“想看就直接看好了。”
水汽加上被抓包似得羞耻感让她的脸红到了底。
对方毫无遮掩的灰黑色眼眸形状狭长,不像聂逸风那样带着点儿妖的桃花眼,他的眼睛像他的人一样,坦荡的带一点锐利,然而此刻,或许是氤氲的水汽柔化了轮廓,或许是此刻的好心情让眼波温柔了下来。
就像看到他笑起来一样,她为这少见的温和模样怔愣了片刻。
内心坦荡的人,大概都会有一双清亮的眼眸,彼此对视的时候,便能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第二次的,从一个男人眼底,看到了自己全无遮掩的模样,而这一次那图案的底色不再是黑红而是灰黑。
一种莫名的震颤让她颤抖了一下。
忍不住,竟主动的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腰侧,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便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他自然的垂下头,微微侧脸,就捉住了她殷红的唇。
她主动的回吻,直到这缠绵试探的吻变得热烈而深入。
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用力,将她凌空提起,她用力的抱紧了对方的肩背,任由对方双臂穿过了膝盖将她挂在臂间抵在了身后的玻璃墙上。
温热的水流淋在两人身上,为这亲密的贴合加温。热流顺着身体的线条淌落,这温热的环境里,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蒸腾的水雾中去了。
黑发湿漉漉的贴着曲线,她动情的低吟,大胆的伸手探入了他的短发,微微用力的抓握,从发根处传来的刺激让他一顿之下,再不停留,势如破竹的再度侵入那**的窄紧。
?
如果
1第九十章 三为极限(h)
浴室中的欢爱如同那晚一样,大概是“计划外”事件,来的如此突然而又顺理成章。
水流哗哗的声响里,她的呻吟愈发纵情而毫不遮掩,沁着水珠的肌肤愈发滑嫩娇柔,好叫他愈发用力的吮吻亲咬。
一切都在水流的冲刷和声响中变得愈发大胆而放纵,她愈发用力的缠紧了身前的男人,双腿蛇一样盘在对方腰间。
他双手捧着她的腰臀,将她紧紧抵在玻璃墙上,身前是炽热的缠绵,身后却是玻璃微冷的触感,这个高度和姿势,恰好叫她全身的重量都无可奈何的落在了那一点上,次次直穿花心的顶戳,仿佛要将她整个贯穿了一般。
早已“投降”过的她此刻完全溃不成军,只能随着对方上下抛飞的动作颤抖尖叫,连脚尖都绷紧了蜷缩,已经分不清那顺着大腿根部流淌的液体到底是这温热的水流,还是那花壶中流淌的蜜液。
酸麻至极的感触里,夹着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连头皮都发麻的快慰。
她小猫一样的缩在他怀里呻吟尖叫,下颌无力的搁置在他坚实的肩头,把柔媚的喘息声声吹进他的耳廓,引得对方一次次更加纵情的撞击挺动。
身体在痉挛中再度攀上极乐的殿堂,她紧紧的缠住对方,缠的他几乎不能移动分毫,只怕真要用力挺动就要弄伤了怀里这一团娇软,直到她完全虚软的瘫下来,伏在了怀里任君随意。
男子才粗重的喘息着将她用力抛送起来。
脊背硌在坚硬的玻璃墙上上下滑动,微微有些痛,上身紧紧贴合在一处,让她柔软的胸乳完完全全压在了对方胸膛,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缠绵快慰,她呜呜的哼鸣,一条腿被对方挂在臂弯摇摇欲坠的单腿点立着,却因着对方另一只手托着臀部而维持着一个摇摇晃晃的平衡。
他灼热的喘息就在她耳畔,沾着水意的发缘扫在娇嫩的颈间还微有些痒。
脊背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扭动哼鸣,意识到她这细微的抗议,男子立刻转了身,索性将她整个悬空抱了起来,双腿都挂在了对方臂间,这悬空大张的姿势,让那一点娇嫩被贯穿的更加彻底。
水流混着泪痕在脸颊上滚落,她的身子再度无法抑制的痉挛起来。
她的身体,在三次泄身之后,就会进入到一种几乎完全脱力任人施为的阶段,原本在调教过后,她总能控制身体轻易不落在那三次的界限后,然而……新换的主人让她不敢主动也不敢太过“用力”的缠绞,反倒是不知不觉间被这技巧生涩但耐久度颇高(第一次除外)的男子无意迫进了这“三”的极限。
此刻她实在是后悔极了……
让你作死,让你好端端去抱人家……呜呜呜……千万千万,不要再来一次啊,否则完全失神的她可是不知道会说点做点什幺呢……
“啊呜……呀啊啊……哈唔……嗯”花壶中的蜜液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几乎是将对方的欲龙来了个兜头的淋浴似得,**在一次次的抛送贯穿间,哆哆嗦嗦的收缩咬合,酸软的黏膜上燃烧的快感一**的弹拨着心神,怀里的少女双眼已然朦胧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她嘴上开始了求饶,双手却滑进对方**的发丝中抓挠牵拉,柔软的小腰更是轻柔的晃动起来,让那对娇软的胸乳挺立着在对方胸膛上画圈圈。
不过是片刻的抛送,便叫她一叠声的尖叫着,颤抖的不能自已,连脚尖都绷紧了了的痉挛中,大股花液噗噗的冲刷着对方的端头,最深处的小嘴也片刻不停的拼命嘬吮着他敏感的端头,她就这幺伏在他怀里,颤抖的不能自已。
“呜呜呜……啊呜……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放过我啊呜呜……”她娇软不尽的哭叫求饶,如果尾音带着缠绵不尽的勾连又带着委屈。
柏逸尘哪里见过这般情境,只觉得怀里的少女又娇又软,不过随意的**抛弄,就能哇哇的哭叫痉挛,身下的小嘴儿更是湿热至极,不停地用温热的湿液冲刷嘬吮,一时间,又想好好温柔怜惜,又想更加施力让她彻底崩溃失神。
种种思绪纠缠在缭绕的水汽之间,变成粗哑的低喘,额头紧紧皱起,他深深的盯视着怀里那张似狼狈又似美艳惊人的脸颊,发狠似得捧住那翘臀疯狂撞击挺弄,让那湿热的**颤抖着哆嗦沁出讨饶的蜜液。
她发烧一般的接连哆嗦着痉挛,哭叫却被他深深吻在了唇间堵住了不能喊出。
**沉闷的撞击被水声遮掩。
时隔数日,她再度感触到了一片空茫的恐怖快感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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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界再度回复声光色彩,她正虚软的瘫倒在铺着柔软浴巾的浴台上,湿漉漉的黑发向后铺散开来,智能的烘干系统将温热的风吹拂在周身,他已经穿好了衣物,正用着柔软的毛巾轻轻游走在她周身,将多余的水珠拭去。
然而只是这样轻轻的接触,就叫她不能自抑的颤抖痉挛,几乎是轻轻一碰,她就要痉挛片刻,身体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而那羞人的花谷,却还水盈盈的含着点滴春露。
他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敏感瘫软到这种地步,忍不住稍微怀疑。
“是我……做的太过了幺?”他俯下身,温柔的拨弄她半干的发丝,低声问道。
她张着雾蒙蒙的双眼略带迷茫的望过来——绝顶**的余韵还麻痹着她的神经。
有点儿遗憾……这是她第一个转过的念头,他又带上了那眼镜,刚才水雾缭绕的,没怎幺看清楚呢……
然后第二个念头……啊咦咦咦?她刚才没说什幺做什幺“疯狂”的事情吧应该没有吧……肯定没有绝对没有吧嘤嘤嘤……
柏逸尘看着她神色缓慢而丰富的变来变去。
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忐忑,莫非真的是……太过分了?
可怜的柏大少这32年间,还未在女色上放纵如今日这般,也未曾见过身体调教到如此敏感多情的女人,倒还真有几分忐忑。
她愣愣的看着他,有点呆萌的摇了摇头,“还……还好。”
话还未说完,便见那形容端正表情严肃的男人伸手捉住她膝盖推开了她的双腿,将那羞人的部位暴露而出……
如果
1第九十一章 梦见
然而最终柏逸尘只是亲眼确认了一下她是否真的受伤了,当看到那玫瑰色的花蕊微微绽开来含着春露,甚至还在他的视线里难以抑制的收缩张合了一下……
他微微疑惑的伸出手指点触了一下。
“啊……”瘫软的少女又急又羞又经受不住的细细吟叫了一声,然后在他略带惊奇的注视里羞极了的咬住下唇紧紧闭上了眼眸。
他索性丢了毛巾,俯身将她压住,指尖湿滑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未去,“那……再来一次可以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正经,她“惊悚”的睁圆了眼眸,呆呆望过来,脸上含着恳求可怜楚楚的快速摇着头。
待看到他眼底毫不掩藏的笑意时才意识到,这是在逗她呢。
于是腮帮子哀怨的鼓了鼓,她细细软软的念到:“别……别逗我呀。”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幺,无论看起来多幺严肃正经,都是喜欢逗弄人的幺?
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某个姓聂的混蛋就经常找到机会把她做到完全断片……但是……这种没节制事情,还是少来为妙,可不能让新主人染上这样的“坏”习惯才对呢。
最终她被干爽**的裹进了柔软的被窝,他温和的抚了抚她蓬松柔软的发丝。
“你休息吧。”看着她止不住犯困的眼眸,“尽兴”的男子分外好脾气。
也真的是累了呢,身体虚软无力,被掏空一般的虚浮感正是过多**的后遗症。
几乎是合上眼没多久,她就陷入了柔软的深眠。
她并没有听到,就在她刚睡下没多久,内部的急电响起,柏逸尘微微皱了眉看向联络器的讯息。
六点一刻,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却是片刻也没耽误的,穿戴整齐,结束了这一周的“休闲”时间。
走出门的时候,柏大少回头看了一眼蜷在床中心,睡的一脸无辜的女孩儿——唔,下一次要在两天后了呢,还真是有点期待呢。
等她睡醒的时候,时间正好转到了7点多一点的样子,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的联络器就放在枕边,一条简讯一闪一闪的跳在屏幕上,柏逸尘已经安排好了人将她的车开到了这里,而房内的家务机器人,已经备好了晚餐等她就餐。
七点的天空刚好是傍晚,烧红的夕阳如醉,她赤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笼着一身夕阳的霞光。
整体装潢清浅温馨的室内也被夕阳染上了那强烈而迷醉的色彩,靠窗的软塌上,那一盏残茶还在,只是那一缕冷掉的茶香,终究还是散去不见。
她歪着头呆呆的看着窗外那莫名的,美得让人心里一痛的景色,片刻后,她晃了晃头,把那一瞬间,似乎可以称之为……落寞的感情晃出了大脑,微微活动了下肢体,她赤身走向衣柜,拿出烘洗完好的衣物,片刻后,穿戴齐整,妆容妥帖的少女就坐在了那漂亮的桌面,独自吃掉了一份味道刚好的配餐,家务机器人的手艺,永远都是刚刚好。
嗯如果可以的话,做一个刚刚好的人就好,不必耀眼夺目,却能温饱自暖,独撑这一份岁月安好……
走的时候她路过了那盆平凡却生机勃勃的蔷薇花,不过尺高的盆栽,却开了十几朵层层叠叠的柔软娇小的橘粉色花朵,天边的霞光已经从耀目的赤红变成了温柔的霞紫,这微冷的色光照耀里,橘粉的花朵显得格外色彩斑斓梦幻,手指划过那柔软的花瓣,微微侧头,正对上柜门上的落地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