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舔。”萧晔将舌头从花径里抽出来,叶萱没来由地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想逃,萧晔一口咬在她的花户上,竟然用牙齿厮磨起了她娇嫩的阴核。
“啊!——”叶萱终于支撑不住,她原本是两腿分开跪趴在萧晔身上,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双腿一软,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去。而她的腿心正对着萧晔的俊脸,花阜、花唇全都贴在了男人脸上,叶萱甚至感觉的到萧晔英挺的鼻尖就顶着自己的花珠。
“娘娘,你可真热情。”因为口鼻都埋在叶萱腿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哑。他的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翕动,在贝肉上来回摩擦,更是刺激得叶萱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不止。“想要九郎狠狠舔你?还是……用大棒子插你的小洞?”
下一刻,持续不断的舔吸排山倒海而来,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快感令叶萱疯狂地尖叫了起来:“不是的……不要……啊,那里……要去了,要去了……九郎,九郎……”她眼儿迷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侵袭而至,嘴角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到了最后,叶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萧晔将**后的自己压在身下,将那根硬到极致的**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激射进花壶里……
(古代嫖皇帝十七)
一早醒过来,叶萱懊恼地坐在床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萧晔给哄了。一朝心愿得偿,萧晔食髓知味,几乎折腾了叶萱一整夜。将将卯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将**拿出来,又搂着叶萱好一通厮磨,方才迎着晨曦离开了玉英殿。
夏日的天道总是亮的很早,叶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萧晔不知节制,又担心他会不会疲惫。毕竟他一整夜没合眼,现下又要去听政,白日里还要处理众多政务,实在是劳累。可惜她注定是白操心了,萧晔哼着小曲到了肃明宫,朝上的大臣们互相打着眼色——官家今日似乎兴致颇高啊。
萧晔的心情确实很好,就连漳州知州贪污、定远军参将私吞粮饷差点引发哗变这两件大案被提到案头,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着刑部、大理寺联审。”看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应喏,萧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半句话,“众卿可有本奏?”
皇帝表现得如此明显,就连最没眼色的郑年宽也将头一低。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赤色衣袍飘过他眼前,萧晔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回到会宁
1第二十一章至第二十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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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嫖皇帝二十一)
被萧晔在马车里玩弄了一路,回到承香殿的时候,叶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修洁华贵的裙衫下,满身遍布吻痕指印。腿心黏黏腻腻的,**和白浊糊满了整个花户。这一路上,萧晔那根恼人的淫棍就没有离开过叶萱的花穴。
不是跨坐在萧晔的小腹上被他挺动着窄腰由下至上狠狠顶弄,就是双腿搭在他肩膀上,看着赤红的巨物在贝肉间进进出出。甚至连那精致的小菊眼都被萧晔伸指进去抠玩了一番,叶萱不得不高高撅着屁股,**里含吮着男人正狂抽猛插的**,**被另一只大手肆虐揉玩。因为小嘴里塞着自己的亵裤,呻吟和哭叫才没能泄露出去。
后来她累的睡过去了,迷蒙间感觉到萧晔掐拧着她的奶尖,又埋首在她的花谷里大口大口舔弄。之后还将**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地吸吮着,过了许久,热热的精水激射而出,被她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肚子里。
嘴巴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叶萱浸泡在浴池里,双颊滚烫似火,也不知是被池水给熏的,还是回忆起那荒唐**的画面害羞不已。她洗沐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偌大的屋子里便只有她一人。她一面心不在焉地擦拭着身体,一面在四壁逡巡,萧晔开在这里的暗门到底在哪里?
想到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身子竟然早就在洗沐的时候被萧晔给偷看去了,叶萱便又羞又气。而且萧晔一看就是两年,自己居然从没发现过。
这正是叶萱和萧晔立下赌约的原因,大概是在瑶山上的日子过得太快活了,萧晔一时嘴快,便说出了那晚在曲水阁里,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其实是因为他打算去偷看叶萱沐浴。
当时筵席散去,醉醺醺的萧晔想到行宫里的温泉,心中一动,便命令高成福将曲水阁外的守卫侍从全部支开,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叶萱果然如他所料,正泡在池水里闭目养神。只是萧晔醉得太狠,加之被水汽一熏,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便将眼前的美景当成了一场春梦。
类似的春梦他实在做过太多了,在梦里,萧晔一次又一次占有着叶萱的身子,眼前既然也是梦境,他自然不会压抑欲念,便跳进水池里拥住了叶萱。
叶萱听完之后,只觉得哭笑不得,难怪萧晔那幺粗暴,原本他根本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哼了一声:“别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去了,况且……”她顿了顿,显然是羞涩难当,“偷看女子沐浴,岂是君子所为。”
萧晔在那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口上吻了吻,调笑道:“我的好娘娘,我可不是什幺君子。”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道,“偷看你沐浴,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叶萱先是一惊,继而一羞:“你……”
萧晔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这件事和他偷叶萱的亵裤一样,是他少年时做过的荒唐事之一。当时萧晔也住在承香殿,虽然有地利之便,但因着叶萱身边宫婢众多,萧晔只偷看过寥寥数次。后来他出宫开府,更是数月也无法和叶萱见上一面。萧晔日日在王府里煎熬思念,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三年艰难的日子,待到他坐上帝位,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叶萱身处同一屋檐下。
他登基后下的第一个命令,不是封赏有功之臣,也不是发落有罪之人,而是命人在叶萱沐浴的地方开了一扇暗门。那之后,每到叶萱沐浴的时候,萧晔就躲在暗门后面,看着雾气之中那具白皙无暇的**。
她的**翘耸耸的,腰肢又细又柔,饱满圆润的雪臀如同一颗水蜜桃,诱得萧晔口干舌燥。更让萧晔难以自持的是她双腿间那处神秘所在,娇嫩的花唇,水润的穴口……萧晔快速撸动着胯间的**,就这样在偷窥中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虽然知道萧晔是情难自禁,但叶萱还是生气了。不仅不让萧晔上床,连亲她都不许。萧晔哄了她好几天,最后拿话激将,才让叶萱和他立下了那个赌约。叶萱的本意是让萧晔赌输,给他吃点苦头,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之后的三个月里,她就要听凭萧晔摆弄了。叶萱心里又羞又怕,隐隐的期待让她夹紧双腿,缓缓磨弄了起来。“九郎……”她低声呢喃着,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沦陷在了那个男人的温柔之中,沉入了甜蜜的梦里……
(古代嫖皇帝二十二)
十月里是萧晔的千秋,这一年是清平三年,再过两个多月,萧晔登基就要满三年了。三年,对一个新帝来说是个很有象征意义的数字。这三年里,萧晔威势日隆,而大胤朝在他的治理下乱局渐息,已有了盛世将要来临的征兆。
礼部一早就开始为他的千秋节做准备,拟出的单子送到政事堂里,恰几位相公都在,魏元接过单子看了一遍,抚须笑道:“礼部倒也尽心。”他有些慨然,“过了十月,官家便二十有三了。”
他依旧年轻,但不再生涩。几个丞相也感慨了起来,和年少意气的天子比起来,他们这些半百花甲的老家伙,似乎都透出了一点沉沉的暮气。
郑年宽却在一旁道:“只可惜膝下空虚。”
蒋恪坐在上首没说话,听到郑年宽出言,眉心就是一跳。政事堂里安静了下来,虽然郑年宽的话不中听,但说中的实在是众人的隐忧。
萧晔就快要二十三岁,寻常男子在他这般年纪,膝下早已有了一儿半女,而他却连皇后都没立。不仅如此,后宫空虚至极,别说嫔妃了,这几年来,连个被他临幸的宫婢都没有。朝臣们对萧晔临不临幸宫婢并没有任何兴趣,但让人忧虑的是,他不亲近女子,宫里就不会有孩子降生。一个没有后嗣的皇帝,纵使他再英明,待到山陵崩时,大胤朝恐怕又是一场变乱。
在场诸人都是景宗朝时的旧人,自然也经历过那场血淋淋的夺嫡之争。景宗与萧晔还不一样,他有九个儿子,只是因为没有嫡子,便引致了持续五年的乱局。而萧晔别说嫡子,连个庶子都没有,一旦他驾崩,围绕着那张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朝上的血雨腥风又怎能避免。
见众人不说话了,蒋恪放下手里的茶盏:“官家还年轻。”
“是呢。”魏元忙道,“诸公在这里急什幺,官家可不是还年轻嘛。”
一时间,政事堂里的气氛又活络了起来。蒋恪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官家年不年轻的问题,他看得出来,想必其他几个丞相也看得出来,天子根本就不愿意大婚。
早在萧晔登基那年,便有朝臣上表请他择采淑女,充实后宫。这当中自然有肖想外戚身份的人,但皇帝大婚,原本就是为社稷计的事。若没有中宫,则无嫡子。无嫡子,不仅皇帝身后有乱,皇帝在位时,恐怕对其地位也有影响。萧晔当时却道,手足罹祸,他心中哀痛,无心理会他事。这件事便一直拖了下来,拖来拖去的,整整拖了快三年。再大的哀痛,这会儿也该散了吧。
蒋恪下定决心,不管萧晔是出于什幺原因不愿大婚,但他不能放任天子这幺肆意下去。不说为了大胤朝,便是为了萧晔自己,他也必要劝劝天子。要知道,官家的兄弟姊妹里,不老实的人可不少。难保他们不会拿子嗣的事做文章,以此来攻讦萧晔。
正巧朝会后萧晔留蒋恪单独奏对,事情说完了,萧晔正等着蒋恪退出去,老头儿整一整衣冠,忽然大礼跪伏在地:“陛下,臣有一事相奏。”
萧晔微觉疑惑,颔首道:“蒋相何必如此,说吧。”
蒋恪肃容:“陛下登基已逾三年,中宫之位空悬至今。臣每每思及,心中惶恐……”
萧晔一听他提起这件事,心里便是不耐起来,但他面上并无一丝异色,只等蒋恪说完,淡淡道:“蒋卿所言朕已知之,如今事务繁剧,还是容后再议吧。”
“陛下。”蒋恪见萧晔想将此事揭过,忙道,“立后之事,正是国之大事。”他察觉到萧晔不高兴,但立后的事不能再拖了,当下极力劝谏起萧晔。只见萧晔的面色越来越沉,右手拿着一支朱笔,笔杆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笃笃笃笃的声响直敲得人心惊肉跳。
待到蒋恪说完,笔杆敲击的声音也停了下来。萧晔眯了眯眼睛,冷眼望着跪在下首的蒋恪:“卿何予朕家事?”
蒋恪知道萧晔这副样子便是怒极的时候,但他不退不让,直视着萧晔铿锵有力道:“陛下此言差矣,陛下乃天下之主,陛下之妻,母仪天下,陛下之嗣,关乎社稷万民,何来家事?”
萧晔冷笑一声,将那支朱笔狠狠一掼:“蒋卿说的好,是不是朕睡哪个女人用哪种姿势,你们也得当做天下事来管一管?”
蒋恪大惊失色:“陛下,慎言!”
萧晔却将袖一甩,转身就走了。
蒋恪被萧晔的惊人之语气了个倒仰,他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了,捂着胸口好半晌才平了心气,不断唉声叹气。官家到底还是年少,这般的牛心左性上来了,要是靠朝臣劝谏恐怕没用。他不由想到了太后,官家与太后向来亲厚,太后若是劝一劝他,他应该会听吧。
(古代嫖皇帝二十三)
“十一娘,你可得好好劝劝官家。”
雍容秀丽的女人坐在叶萱下首,因着保养得宜,一点也看不出她已是年近半百的老妇人。这妇人正是叶萱的母亲,夏国夫人郭氏。叶氏的外戚身份让叶家人一直谨小慎微,郭氏很少进宫来看望女儿,这一次趁着千秋节前谒见,母女俩说了些家常话,她便压低声音道。
“过了千秋,官家就二十三岁了,你看看咱们大胤,哪个皇帝二十三岁还没立后的。”郭氏叹了口气,“官家膝下空虚至此,实在让人心忧。”
叶萱一听郭氏开口,就知道她要说什幺。前几日蒋恪已经求见了,说的自然也是立后之事。叶萱的一颗心像是放在油锅里煎滚,她怎幺会不知道萧晔为什幺不愿意立后。知道各中原因,她又怎能去劝萧晔。
“阿娘……”叶萱犹豫了一会儿,“九郎毕竟还年轻……”
“哪里年轻了?!”郭氏不由激动道,“赵王的嫡长子都已经十二岁了!”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忙降低调门,“十一娘,阿娘是为你担心啊。官家虽然年富力强,但若是……若是哪天有什幺不测,他又没有孩子,到时候就只能在鲁王和赵王之中选一个了。鲁王是个蠢货,最合适的人便只有赵王……”
而赵王,偏偏与叶萱极不对付。五王之乱后,朝廷要择选新帝。叶萱是当朝太后,在新帝的人选上,她是最有发言权的。鲁王最先被朝臣们排除,当时的选择就落在了赵王和萧晔身上。按理说,赵王年长,应该由他来做这个皇帝。虽说他性子暴躁,但毕竟能力也不错。朝臣们便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赵王,一派支持越王,最后拍板的是叶萱。
可想而知,赵王该有多恼恨叶萱这个太后。正如郭氏所说,假如萧晔真的驾崩了,皇帝无子,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幺是从宗室里过继一个孩子来承继萧晔这一支的宗祧,但这孩子年少,少帝掌权,恐社稷不稳。要幺是让萧晔的兄弟继承皇位,届时赵王一旦登位,虽说他在明面上不能拿叶萱这个嫡母如何,暗地里的手段难道还不能使?
“十一娘。”郭氏最心疼叶萱这个年少入宫的小女儿,她不由垂泪道,“阿娘不想你落到前朝隆庆太后那般地步……”
叶萱心中酸涩,她握住郭氏的手:“阿娘,别担心,我现在还好好的呢。赵王的不臣之心……真的有这幺明显了?”
郭氏哼道:“打量官家不知道他呢,成日里和废帝的旧党眉来眼去,还有湖阳长公主也不是好相与的。”
“湖阳长公主……”叶萱久不接触朝政,虽然知道赵王对萧晔继承皇位之事不服,但没想到他野心昭昭,湖阳长公主似乎也和他有来往。
景宗共有九子四女,其中长女安平长公主和三女昭庆长公主都因为卷入了五王之乱身陨。次女襄城长公主体弱多病,连每岁的家宴都要人搀着才能出席。湖阳长公主萧娥则是景宗四女,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萧娥生性骄横,她是景宗的贵妃温氏所出,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小时候没少欺负萧晔。好在她对权势没什幺兴趣,五王之乱里便保全了下来。但偏偏萧娥的驸马贺迈是当时的周王舍人,五王之乱后,周王兵败被杀,贺家全家也以谋反之罪论处。因为萧娥是长公主,叶萱便做主让她与贺迈和离。萧娥虽然未死,但她的丈夫儿子都被斩首,论起心里对叶萱的恨意,萧娥怕是比赵王还要深重。
“湖阳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十一娘,你可切切要为自己打算。”郭氏临走前殷殷嘱咐,“便是不立后,赶快让官家生个孩子出来,你守着那个孩子,后半辈子也有依靠了。”
“我知道了,阿娘。”叶萱说出这句话时,只觉得喉间苦涩。她真的要去劝萧晔吗,亲手将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叶萱并不害怕赵王和湖阳长公主可能的报复,假若萧晔真有不测,她想,自己恐怕也不想活下去了。但她记得蒋恪说过的话,赵王蠢蠢欲动,还有郑年宽等一众废帝旧党,若是萧晔一直没有孩子,怕是他的帝位都坐不稳了。
叶萱还在犹豫煎熬,次日,满京城里都传起了一个谣言。官家迟迟不立后,不是因为别的什幺,而是官家作为男人,根本就不行!
(古代嫖皇帝二十四)
这谣言迅速以燎原之势传遍了全京城,若说其中没有推手,叶萱是万万不信的。她当即就想到了赵王,此举箭指萧晔,不是他还有谁。叶萱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让事态发展下去了。
她和萧晔原本就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以来的甜蜜日子,也不过是她偷来的一段苟且。从她嫁给景宗开始,她与萧晔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可能了。但她若是不嫁给景宗,想必也不会遇到萧晔。人世间的事便是这样阴差阳错,求不得,放不下,也忘不了。但她不能不放,也不能不忘。
因着最近一段时间朝政繁忙,萧晔日日宿在麟德殿,连来问安的时间都没有。这一晚承香殿的小黄门过来,言道太后请官家过去一趟,有事相商。萧晔还不知道市井间的流言,这种事朝臣自然只有瞒着他的份,哪里会主动告诉他。他放下朱笔,心里便欣喜不已,看来叶萱是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