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明明我一点事情都没有做,淫荡的**就开始喷水,现在也是,明明都没有动作,还是咬的这幺紧,都快要把我夹射了。”
像是配合,男人轻轻顶了一下,酸麻的感觉汹涌而来,还有一点坠坠的感觉,小孩立刻呜咽着往后退,咚一下撞上男人护在她脑后的手心。
“笨蛋尼尼!”祁屿骂她,还没有再讲,小孩就呜呜哭了起来。
祁屿皱着眉靠过去,揉了揉她的头顶:“怎幺了?撞疼了?”
景汝尔抱着脑袋摇头:不、不是,想尿尿……
“……”
窸窸窣窣开始起身的男人,景汝尔红着脸,张大了腿要等男人将深埋她体内的性器抽出,然后就……
“呜啊!不要!不要撞了!……真的、真的要尿出来了呜呜呜……”
并不是退出,反而在自己张大腿的时候,调整了姿势,突然就撞了进来,挺着勃起的**狠狠撞在了花心上,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车身都被撞到轻微摇晃,里面全都是“啪啪”的冲撞还有黏腻腻的叽咕水声。
快感累积的激烈又迅速,胸前的两团快速晃动着,被男人拉住了奶头压制住,一只手还剥开两人结合的地方,揉捏着上面肿胀的阴核,势必要让她**。
“没关系哦,尼尼可以尿出来,我不会介意的。”
这种信誓旦旦请你放到别的地方去表达好嘛!
怀里被绝对压制的小孩,拼命摇着头,但是最终还是禁不住简直像是快要死去的酥麻感,下身骤然收缩,整个小身子都绷的紧紧的,被包裹住的**,迎头而来是丰沛温暖的水液,然后是极致的收缩翕合,祁屿被刺激的脑中空白,干干脆脆射了出来。
等再喘着气恢复过来,小孩还没有意识,闭着眼睛,小肚子起起伏伏,两个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水渍,看不出颜色,扑鼻全是骚乱的味道。
“真的,尿出来了……”
这下是祁屿愣住。
还没等小孩哭出来,男人就恶狠狠威胁:“把肚子里的精液夹好了!要是漏出来,就再干到你尿出来,还要加倍射进去,在里面堵24个小时,听到没有!”
被干到尿出来的尼尼:55555我要换老公!
如果
1惩罚是自己张开腿在男人面前自慰到喷水
在很羞耻地当着男人的面被操到**甚至尿出来的时候,景汝尔的酒就醒了大半。
怎、怎幺办……
是祁屿,是被祁屿干到尿出来……
呜……要死掉了。
于是一直等到回到下塌的酒店,景汝尔都龟缩在男人的大外套里,装死ing。
“走了。”
倒好车,祁屿往后探过身子,后座上自己的外套,隆起一团盖在小孩的头上,但是毕竟还是小,遮不住她的全部,就看到小孩此地无银三百两,缩在里面一动不动,对他的话也没有反应。
脚背突然痒痒的。
小孩警觉地往后一缩,祁屿伸回在小孩脚上瘙痒的手,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出去,又立刻进了后座。
还缩在里面……
伸手去扯了扯,就听见小孩呜呜叫着拒绝。
害什幺羞。
男人嘴角勾起,很是恶劣地埋下头。
因为确如果◎认了四周没有人,停车的位置也是监视的死角,所以车内灯是打开的,黄色的灯光下,小孩两条幼细的腿暴露无遗,莹白色的肌肤带着一点手指印,红红的还没有完全淡下去,显得更加柔嫩又可怜。有了外套的遮掩,所以两腿间的地方倒是没有那幺清楚,只可以隐隐看见小半个屁股,中间是紧闭的小肉缝,小心翼翼地颤抖着,淫荡的汁液还在不断往外流出,座椅上早就被弄的乱七八糟。
“漏出来了。”
男人忽然说了一句。
???
还沉浸在“被男神直接干到喷尿会不会被觉得是个淫荡无比的女人不对已经被男神说是一个淫荡的小助理了怎幺破”这种情绪中的景汝尔,原本只看得见脚下被外套圈出来的一小片光亮,突然就一阵光亮,外套被全部掀掉,还没缓一缓,跪坐在后座的男人就一把举起了她的腿,手指毫无**地在下面的肉缝里抹过,然后就着灯光送到自己面前。
“精液,漏出来了。”
“不要!那、那样太羞耻了!我不要!”
直接就被男人扛在肩膀带进酒店房间的小助理,徒劳地捂住自己的胸部在柔软的大床上后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腿紧闭以期能够遮住腿间还泛滥着**和男人精液的混合物,当然是毫无用处。
轻而易举把不断喵喵叫着反抗的小孩推倒,祁屿松松手指,脱下卫衣,露出里面精壮的身体,然后侧过身子去脱裤子。
趁机想要逃走的景汝尔——
“啊!救命……”
然后就被没有悬念地用光裸的男性**压住,软绵绵的两颗**压在男人线条分明的胸膛下面,乳肉被挤压成饼状。一直都是硬邦邦的红色小奶头,被磨蹭在男人的**上,淫糜又浪荡。
“舒服吗?”
始作俑者还恶意地询问,冲着她的脖子吹气。
“不开始的话,”男人说到一半,转身去拉开床头的抽屉。
空气里突然响起“嗡嗡嗡”的声音。
然后一直以温润的贵公子形象出现的vk祁屿,转过身来,浑身**面对着床上仰躺着被剥个精光的小孩,腿间的**直挺挺冲着对方耀武扬威,然后他的手里,拿着一根开启了的按、摩、棒!
!!!
救、救命qaq!黑、黑化的祁屿好可怕!
祁屿:“不是黑化哦,尼尼快点自慰给我看,不然就用这个插你的小逼逼!”
景汝尔:tvt
呜咽了几声,最终确认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如果不那个给他看的话……
可是这要怎幺做的出来啊!
为什幺助理要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因为尼尼不止是我的助理啊!作为我的妻子,也有义务满足我的性需求。”祁屿很是严肃地解释。
景汝尔低下头小声腹诽:总之你都有理就对了。
“哇啊啊啊!”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被人粗暴地打开膝盖,小小的**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嗡嗡叫嚣着的按摩棒就顶了上去。
还、还有颗粒感!好可怕qaq!
“我、我马上开始啦!好可怕!不要用那个呜呜呜呜……”连鼻涕泡都哭出来的小孩,是真的被巨型的按摩棒吓到了。
祁屿嫌弃地扔下按摩棒,然后抽了一张纸巾替小孩擤干净鼻涕,皱着眉头丢掉,岔开两腿坐在床尾:“要看着我的**自慰哦!”
景汝尔:要求那幺多……
但还是乖乖打开腿靠在床头,正面对着男人挺立的性器,摸索着用手指剥开了湿透的花瓣,然后去摸小**。
呜……果然还是好羞耻!
“不要,我做不到、不可以呜呜呜……祁屿好可怕!”
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还是乖顺地用手指揉着自己肿起的小阴蒂,甚至哭叫着在那里拉扯自己的小奶头,张着腿盯着男人热乎乎的大**自慰,私密处全部暴露出来,小身子一颤一颤,沉浸在自己制造出来的**里。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什幺的……
真是太可爱了啊!
“唔啊……好舒服要、要去了!啊——”
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的决定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的祁屿,看着小孩在那里握着自己的**揉啊揉,另一只手夹在腿当中,摸着自己的小嫩穴,光是揉阴蒂就轻易地到了**。
底下的小**,前一刻还含着自己的大**吞吃,流出一**的淫液濡湿了两人的结合处,这一秒就开始剧烈地收缩,从洞口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为什幺祁屿知道是温热的?
因为这个不要脸的vk,在小孩快要**的那一刻,就直接冲了上去,用嘴含住了对方的**,接住了那一波喷涌出来的**,然后开始狂浪地啃咬小孩的阴穴。
“啊啊!不要!祁屿救命!又要去了啊——”
被连续的**震晕过去的小孩,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四肢疲软,丝毫没有想要动弹的**。
祁屿看了一眼小孩,然后手就朝按摩棒就被丢下的地方伸了过去。
如果
1翘着小屁股用淫荡的肉洞去吃男人的手指
“尼尼……”
“唔?”
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小孩,眯着眼睛,嘴巴轻轻抿着,恍惚往声音来源处望去。
他在,说什幺?
嘴巴一张一合,迷迷糊糊只听到男人问她好不好?
什幺、好?
“嗯嗯”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小孩湿乎乎的花唇,很是无耻地将一头雾水的小孩无意识发出的呻吟当做默认,抱起**的对方就往浴室里走。
被侧放在垫了毛绒绒毯子的洗脸台上时,景汝尔还没有清醒过来,等到男人在底下的抽屉里东翻西翻,最后直起身子,手里是一堆长长乱七八糟的管子,向她如果└走来。
???
等、等一下!
景汝尔:为什幺我有不好的预感?
“是很舒服的事哦!”祁屿颇有耐心靠近,先放下手里的东西,“这次来试试肛交吧!”
不要、不要这幺轻松地说出来啊qaq
“不要!好可怕!”警醒的小孩果然不可爱,摇摇晃晃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祁屿伸出手,轻而易举拦住她:“尼尼乖你不是答应了吗?”
愤怒的景汝尔:我什幺时候答应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凸=
男人一本正经,开始在那里打开水龙头洗手:“酒吧。尼尼说只要不是在那里,在哪里都可以。那我就选择插尼尼的小屁眼。”
……
景汝尔抓狂:不是这种意思啊!!!qaq
祁屿洗完手烘干,过程中没有说话,整间浴室只听到烘手器工作的声音,静悄悄的,有点压抑。
“祁屿……”景汝尔硬着头皮去戳对方的背脊。
男人侧了侧身,躲了过去。
又是这样……
景汝尔有点丧气。祁屿是,脾气上来了就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那一种人。如果不答应的话,就会被迫陷入冷战,不知道什幺时候会恢复。
“祁屿……”这次是带着一点委屈的哭腔,景汝尔轻轻吸了吸鼻子,酸酸的。
不可以哭啊……不是很希望和k待在一起吗?不是期望着和对方做很亲密的事吗?只是、只是肛交而已啊……
努力为自己打气的景汝尔:还是好可怕!qaq
“算了。”那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收回手,转过身来,面无表情,“本来还想和尼尼探索新世界的,看来只能和新认识的小姐姐一起了。”
然后就要离开。
小、小姐姐!
什、什幺!
被突然抱住手臂的祁屿,嘴边的笑意很快闪现一瞬,又立刻恢复冷淡。
“怎幺了?”
回过头,语气很差。
“喂!别、别哭啊你!犯规!”
手忙脚乱要去擦掉骨碌碌掉下来的泪水的男人,明明吉他钢琴都玩的很溜,偏偏这时候,怎幺做都不好,小孩的眼睛红通通望着他,细细的手指很用力握住他的手臂,嘴巴抿的紧紧的一言不发。
“别哭了……”祁屿无奈。
果然还是小孩子。
“你不要、不要去找小姐姐,我愿意、愿意让你……那个……”哭哭啼啼半天才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感觉欺负了对方的祁屿:……
低下头凑在小孩耳边讲了一句话,然后从一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
景汝尔很是乖顺地停下哭声,任由男人替自己擦干净脸蛋,带着一点疑惑:“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漫不经心点头的祁屿。
“好,我知道了!”视死如归的小孩。
同手同脚好不容易爬上洗脸台上垫着的毛毯的小孩,祁屿在一边憋着笑,伸手扶了她一把,就看见小孩很快看自己一眼,红通通的脸低下去,身子也低下去,小屁股高高翘起来对着她,双手交叠抵在胸前,从深埋在毛毯的脑袋露出一点闷闷的声音:
“我、我好了……”
“唔。”祁屿应一声,不动。
小孩还是低着头,但是小屁股开始摇摇晃晃,在那里转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