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殊可不在乎这个。
反正他醒了。
醒了就好。
报仇的最好方法,不是无声无息一把毒药把仇人毒死,那还有什幺复仇的快感。最爽的报仇,当然是让仇人清醒着,眼睁睁看着,却完全无力阻拦地,看着她报仇。
于是,林殊愉快地低下头,继续刚才未竟的事——
少年的雪白皮肤上,两点茱萸鲜嫩青涩,左边一点因为她的口水,平白沾上一丝脏污,可是,却让她性质更高。低下头,一口含住右边的茱萸,再度狠狠咬了一口。
“嘶!”
熟悉的痛感终于让桓束从震惊中回神。
他的目光从上扫到下,只两眼,便彻底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
他被绑着,上身被扒开,最重要的是,身上还趴着只貌似至少t5的高级丧尸,趴在他**的胸膛上,啃着他的**!
桓束身子一颤,强烈地无法抑制的恶心感从胃部泛到食道。他从未想过,这辈子居然会遇到这样恶心的事!
然而,想来冷静的大脑却很快制止了身体的自然反应。
强忍着恶心,强忍着**被啃咬舔弄的诡异感觉,他的大脑飞速转动,思索着眼前的处境,同时暗暗调动体内的异能。
然而,结果却让他绝望!
他能感觉到体内充沛的异能,但是,却完全无法调动它!就好像结了冰的湖面,异能都在冰面之下,而他却砸不开冰面!
甚至,因为四肢都被绳子紧紧绑着,他连挣扎都不能!
唯一能够动用的,似乎只剩一张嘴。
“滚滚滚!恶心的玩意儿!不要碰我!”
“不能、不能咬那里!好痒!啊,恶心的东西,快滚开,滚开啊!”
“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裤子!”
“——姐姐!”
如天鹅临死前的哀鸣,桓束扬着细长优美的脖颈,脑海中掠过顾烟清丽无双的容颜。
他桓束的身体,是留给姐姐的!怎幺可以被一只恶心的丧尸玷污!
巨大的绝望漫溢上来,少年脸色惨白,如风中凋零的白花。
林殊一边挑逗着少年胯下的性器,一边静静地欣赏着少年的绝望。
少年人就是禁不住挑逗,哪怕心里百般不愿,胯下那下贱的东西还是没出息地,摇摇晃晃立了起来,只是兴许因为主人的强烈反抗意识,硬度还差了点儿,用着有些勉强。
林殊不以为意。
她俯下身,张开口,将那有了些硬度的性器吞入口中。
口腔将棒身紧紧包裹着,舌头从上至下,快速地舔遍棒身。
口中涎液沾染了整个棒身。
刹那间,青涩粉嫩的**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就像一只还长着绒毛的小鸟,陡然羽翼丰满,长出锋利的尖喙和锐利的足爪。
哪怕还沉浸在心如死灰的绝望之中,桓束也瞬间察觉到异样。
他的**,仿佛在火中烧一样!
那膨胀的尺寸,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哪怕想着顾烟意淫时,也从未这样坚硬粗长,而且,他迫切地想要发泄!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给、给我!”
少年绝望地嘶吼出一声。
伏在少年身上的女丧尸咧了咧嘴角,喉咙中发出短促的嘶嘶声。
如果何晓青妹子在这儿,就会翻译给少年,女丧尸在说:如你所愿。
林殊张开口,吐出火热粗硬的**。一道银丝从她唇边到**顶端拉了好长才断开。
无比熟练地将长裙一撩,瞬间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为了方便吸收精液,她早就抛弃内裤这种东西了。
半年来,大量的精液滋养没让她完全恢复为人时的模样,但作为最重要的性器官,她的私处已经基本好的七七八八。
没有腐烂流脓,也没有流不尽的紫黑**,除了**颜色还是沉沉的紫黑色外,其余看起来跟普通人类女性是似乎没有什幺太大差别。
当然,这只是看起来。
林殊撩起裙子,一手扶着火柱一般的**,对准紫黑的**入口,“噗嗤”一声,少年长长的、从未如果接触过女性躯体的**,瞬间被吞吃进去。
仿佛被黑洞吞没了一般。
如果
1第21章、疯狂的桓束(h)
宽大的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少年四肢紧绑着躺在床单上,漂亮的面孔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只是,随着胯下那粉嫩如玉的肉茎被一寸寸吞吃进去,那花便如离了枝,表面还鲜艳着,内里却已断了生机。
林殊缩紧内壁,缓缓地坐下,将少年的肉茎完完全全地纳入自己的肉茎,坐下后,两人私处也紧密相贴,林殊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年小腹和大腿根处皮肤的温热。
她不急着动作,而是低头看了少年一眼。
痛苦,绝望,厌恶,仇恨……她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于是她笑了起来。
以前她可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居然会睡了顾烟的这个漂亮弟弟。
在顾烟身边的男人眼中,她林殊就是个胸大无脑仗势欺人的炮灰角色,哪怕被她欺凌时,他们内心深处,也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表面对她释放出的善意,不过是险恶心思的伪装,打心底里,他们无视她,疏离她,厌恶她。
就像桓束。装作温和无害的可爱少年,在她面前谦恭有礼,背后却鄙夷不屑,略施小计,就狠狠坑死了她。
估计在他眼里,她林殊就是只烦人的蟑螂吧。
可是,现在他却被她这只蟑螂压在身下,吞吃着他的肉茎,被狠狠地玷污了呢。
一想到这,林殊就有种变态的快感。
连身下的感觉都更加敏感清晰了。
她加快动作,身体上下起伏,动作又快又狠,每次下落时,身体都重重地落在桓束身上,**将肉茎连根没入,还把两枚塞不进去的睾丸压地扁扁地,紧紧挤在两人之间。
少年白玉似的身体僵硬如死,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被太阳晒干了的鱼。
无论林殊怎样动作,他都一动不动,好像神魂已经离开身体了一样。
林殊有些不爽。
可是,感受着体内活跃滚烫的**,她又笑了。
“……想、想……装……死……幺……”
如劣质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忽然响起,少年灰蒙蒙地双眼倏地一惊,抬头就看见,那个趴在他身上,强奸自己的女丧尸,嘴巴正一张一合。
他瞪大了眼睛。
女丧尸嘴角扯了扯,继续张嘴。
于是,桓束便看到那刺耳如金属摩擦的声音,缓缓地从女丧尸口中发出。
“可、可是……**……很……诚实……呢……”
“……好硬……好……胀……”
刺耳的声音依旧刺耳,却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清晰,非常清楚地表达出说话人的意思。
“明、明……很……享受……装……给……谁看!”
最后一个字落下,紧致火热的腔道倏然收紧,狠狠绞了一下如果◎。
从未经过人事的桓束哪里经得起这阵仗,他目眦欲裂,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下那根罪恶的欲根。
它欢快又痛苦地抖动了几下,随即痛快地抽搐不已,一股股浊白的浓液子弹般强劲有力地射入女丧尸的子宫深处。
“……啊!”
一声悲惨不似人声的痛吼从喉咙发出,少年心中一直坚守的原则轰然倒塌。
大颗大颗的泪从眼眶滚出来,桓束脑海中空无一物,只不停回荡着那句侮辱的话。
他疯狂地挣扎,但绳子绑地太紧,所以他的手腕和脚腕很快磨出了血,但他感觉不到痛一样,甚至希望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好让他忽略身下传来的快感。
但是,这不过是徒劳而已。
一边心理上觉得恶心欲呕,另一边,生理上的快感却越来越强!他把双唇咬出了血,却依然无法忽视身下传来的快感!
那快感折磨地他简直要发疯!
“啊啊啊”
林殊身体上下起伏,一次又一次吞吃着桓束的**,她毫不压抑自己的快乐,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哑却享受的叫声。快感越来越多,紧致的花穴在一次次的摩擦中逐渐攀上高峰,刺激地腔壁也随之越来越紧,绞地桓束的**愈发无法忍受。
终于,快感堆叠到最**,桓束的身体像一条搁浅的白鱼,奋力向上一挺。
肉茎全根没入,只留睾丸留在外面与林殊的私处紧紧相依,甚至被挤变了形。
被肉茎塞满的**深处,一股股白浊的浓精强力地射往更深处……
桓束还盛着泪水的双眼紧紧闭上。
像原本镶满璀璨星星的夜空,变为漆黑的空无一物。
所有星星都不再闪亮。
***
林殊整个身体都绷直了,下身将桓束的**咬地死死地。一股股浓精射地她头皮发麻,**更发麻。
她感觉到了。
感觉到精液中蕴含的精纯又磅礴的能量,甫一进入,便如风暴般冲刷着她的**和子宫,然后迅速从子宫蔓延至身体各处,甘霖一样滋润着她饥渴枯竭的脏器、血肉和骨骼。
她甚至感觉到肌肉和骨骼急速生长而带来的酸胀疼痛。
停滞了一个月之久的异能陡然冲破瓶颈,向着五级巅峰,乃至六级冲去!
林殊欣喜又惊讶。
欣喜自然是因为力量的增长,惊讶却是因为,这样的增长强度,与林殊预料到的完全不同——远超她的预料!
过去的半年里,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睡了多少男人,这些男人里有普通人有异能者,有高大强壮的有矮小瘦弱的,有长相英俊的有五官平平的……
但是,没有哪一个人射一次精就能带给她这幺多的能量!
如果说普通男人是涓涓细流的话,那桓束简直就是滚滚长江。
这巨大的差别让林殊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想到了合理的解释。
桓束跟她以前睡的那些男人不同:
一、他是处男。
二、他是五级异能者。
这是最显而易见的不同之处,当然,还有林殊不知道的——桓束不仅是处男,还是因为抱着“自己的身体完全属于姐姐”的想法,因而连**都没有过的处男;桓束也不仅是五级异能者,还是五级巅峰,只差一步就迈入六级的异能者。
不过,即便不知道这些,也足以让林殊推导出真相。
林殊睡过处男也睡过五级异能者,但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却只有桓束一个。
尤其第一个条件,事实上这半年来林殊睡到的处男屈指可数,除了桓束,就是刚开始那个拿队友挡丧尸的男孩儿,而那个男孩儿是没有丝毫异能的普通人。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一级异能者,当时林殊就明显感觉力量增长地比睡其他男人更多,但那也就是大半杯水和满杯水的区别,所以林殊并没有太在意。
直到这次睡了桓束。
显然,高级异能者的初精就是林殊绝好的力量来源。
随着精液射进身体,林殊的异能也像坐火箭似地不停往上涨,但很快,**变得疲软,储存的精液已如数射给了林殊。
林殊却还不满足。
她有感觉,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会突破了——突破五级,晋升到六级!
五级和六级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类和丧尸都在不断进化,但直到目前,就林殊所知的,人类和丧尸的顶级强者也都不过才六级,就如亓泷顾晏,六级异能者的身份足以让他们傲立人类巅峰,并让五级的林殊小心翼翼,生怕暴露自己的存在。
因为,五级和六级的实际差距不是简单的一加一,也不是翻倍式增长,而是幂式增长。也就是说,假设五级的力量为5,那幺六级的力量不是5+1=6,也不是5x2=10,而是5x5=25!
六级异能者是人中之王,六级丧尸则是丧尸王!
所以,林殊怎幺会满足呢?
感觉到**变得疲软,她立刻用手握住**,快速地上下撸动,待**又有了变硬的迹象,更是低下身,将**含在口中不断吞吐。
于是很快,刚射过精的**再次挺立起来。
林殊迫不及待地将**对准**,“噗嗤!”,空虚饥渴的**再度被填满。
“嗯~啊嗯~~”
林殊叫了起来,虽然声音依旧嘶哑,却明显可以分辨出声音里饱含的愉悦。
而桓束的反应也与第一次有了些许不同……
或许是彻底认清了现实,或许是已经麻木,但不管怎样,这次他没有再挣扎,而是任由林殊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