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兵人走到元狄旁边,说道:“叶少校,王中校找你有点事,你先过去一下吧!”
慕倾倾停下动作,对元狄道:“大哥有事就先去吧,我认得路。”
元狄点点头,“那行,你吃完就回去吧,我就先走了。”
直到他走出了大门,慕倾倾就放下了筷子,略一抬眸,不经意间看到二楼靠边缘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并不年轻,看着有近四十了,身上透露出一种身经百战的威严和肃然,只是坐着,那腰板也是挺的笔直。在她看去时,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即使他的目光没有任何侵略性,慕倾倾还是如受惊的小兔子般,忙忙的垂下头。
忽视掉那些打量的目光,把餐具清洗好,就回了宿舍,一直到天色见黑,元狄才回来。
元狄洗了把脸,问道:“吃饭了没?”
慕倾倾摇摇头,“还没有!”
元如果◎狄拉住她的手,把房门一带,“走吧!下次我回来的晚了,你自己先去吃,别等我,听见没?”
“嗯!”
后面的几天里,慕倾倾一直没有再有小动作,有些东西总是吊在那里比直接吃到更吸引人,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吊着他,再让他习惯有她在身边的生活。
转眼就到了快开学的九月,在这天晚上吃完饭回到宿舍,元狄道:“马上开学了,明天你去买几身衣服,你要是一个人不想去,我去央淑芬嫂陪你去,这点钱大哥还是有的,不用省。”
慕倾倾对八十年代的衣服并没有什幺热忱,不过她的衣服也确实不多,去看看也好,“不用央人陪我,明天我自己去吧!”
“那行,钱都在抽屉里,你自己拿。”
“谢谢大哥……”
“我们是亲兄妹,不用这幺外道。”
慕倾倾低低嗯了一声,就拿起要换的衣服进了洗浴室,元狄坐在原地望向那扇仅仅是掩着的浴室门,眼前又浮现出小妹白嫩的躯体,很少做梦的他,这段时间却总梦见小妹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揉捏插入,欣赏着她脸色苍白的在他身下求饶呻吟的样子。他知道这样下去很危险,而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不去梦。
慕倾倾洗完出来时,元狄还没有动弹,浓眉紧蹙,不知道在想什幺。
她问道:“大哥你不去洗吗?”
元狄收回思绪,“这就去。”
在慕倾倾看书看的犯困时,耳边传来元狄低沉的声音。
“小妹,你胸口还痛吗?”
……,慕倾倾悄悄觑向他,皮肤太黑,倒也看不出什幺,只是手臂上的肌肉却是崩的紧紧的。
她脸一红,小声嗫嚅道:“这几天都没有痛。”
“嗯!那你睡吧,别看了。”他的声音有着释然又透着淡淡的失望。抬手把灯线一拉,屋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二天,慕倾倾起来洗漱好,换上了一条长及小腿的白色棉布裙,因为裙子是宽松的,穿上飘逸又仙气,这是她一向喜欢的风格,而这个款式在这个年代也不会显得张扬,纯白的颜色将她的脸色衬的更显苍白柔弱。
在抽屉拿了几张纸币,就朝军区大门走去,她要念的高中就在城区那边,走路的话需要四十五分钟左右,元狄带她去过一次,她是认得路的。
自行车在这时是属于奢侈品,就算有,那种很高的自行车她也不会骑啊,刚走上公路没多久,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就开始乌云密布,伴随着阵阵雷鸣,这是要下大雨了!
在她纠结是返回呢还是找地方躲躲时,大滴大滴的雨水倾泻落下,她齐肩的头发和裙子上都被雨水迅速淋湿,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根本没地方躲雨,慕倾倾空间里那幺多东西,还偏就没有一把雨伞,雨越来越大,把小挎包顶在头上也无济于事,没几分钟,她就已经浑身湿透了。
她是出门忘了看黄历了,今天是她的倒霉日,就在她狼狈之极时,一辆军用吉普驶到她身旁,停下。
如果
1病弱妹妹兵哥哥4
“上来吧。”
副座车门被打开,一道威严的男中音穿透雨声传入慕倾倾耳中。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见驾座上坐着的男人是她在食堂看到过几次的冷峻男人,他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上有四颗大星和小星围绕金穗的图案,胸前别有几条丝织绶带裹在金属上的几枚方形勋表。
好吧,有车坐总好过被雨淋,拧了拧裙子上的水,提起裙摆迈上了车,这时的慕倾倾哪里还有半分仙气,整就是一个落汤鸡,发丝凌乱湿漉的贴在脸颊上,浑身滴着水,雾蒙蒙的黑眸脆弱又可怜,进了车里,她先开口道:“谢谢您!”
男人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擦擦吧。”
慕倾倾再一次道了谢才伸手接过,轻轻擦拭起来,裙子粘贴在身上,靠擦是没有什幺作用的,也只是把往下滴的水尽量擦掉,她所坐的这一片都被她带进来的水沁湿了,挪动身子小心的用毛巾擦着水。
男人按住她的手如果〖,“不用擦。”声音说不上严肃,又让人无法不去遵从。
在肌肤相触的刹那,少女轻轻一颤,睫毛抖动,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快速的抽回手。
男人严肃的脸上略有尴尬,缓缓的开着车,道:“我有那幺可怕吗?”
少女怯怯的抬头瞅了他一眼,在对上他的视线时,眨了眨眼,很快的又低下了头,小声道:“没有……”
见她这样口是心非的样子,男人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我叫沈怀初,你呢?”
“我叫元倾!”
“元倾,名字不错。”
慕倾倾没有再接话,只是垂头看着自己膝上的双手,尽管车子开的不快,过了十分钟后还是进入了城区,外面的雨还在持续的下着,似乎短时间内不打算停了。
沈怀初将车停靠在路边,问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慕倾倾低低道:“本来是来买衣服的,可,可我这样子……”
他没有再问,把车子开到一处大楼外,对她说了句,“你这这里等我。”说完就打开车门冒雨进了大楼里面。
慕倾倾等了十分钟左右,他就拿了一个布袋从大楼里走出来了。上了车后,沈怀初把那个布袋递给她,“这里不方便换衣服,我带你去我在城区的住所换。”他也不问人家小姑娘同不同意,直接开车去了一栋小楼里。
慕倾倾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进了小楼内,这是一栋复式的小楼房,布置的简洁大方,又有着军人独有的严谨和朴实。
沈怀初把她带到二楼的一个侧间外,开门让她进去,“你去里面换吧,有什幺事就叫我。”
慕倾倾轻声道谢,“谢谢沈先生!”谢完才迈步走进去,关上门后,低低的呼了一口气,真是太倒霉了,前几天都不见下雨,偏今天她要出门就下起了雨。打开布袋看了一下,里面也是一条白裙子,只是这样式在她眼里就很复古了,用后世的话说,还很有文艺范,倒是挺不错的,那个男人似乎,观察过她的喜好?
内衣裤都湿透了,她先把内裤脱下来,再脱身上的裙子,可裙子长及小腿又是湿的,有些不好脱,好不容易脱下来,在脱内衣的时候却被裙子拌了一下,打湿的地板很滑溜,脚底一‘哧溜’,身体不受控制的嘭的摔倒,仰面朝天的,尾椎骨撞击地板传来的剧痛,让她痛的眼泪汪汪的,嘴里一声“啊…………”的尖叫脱口而出。
沈怀初就坐在二楼的客厅,少女发出的尖叫声听的很是清晰,不知道她发生了什幺事,快速打开了侧间的房门,刚打开房门,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也被眼前的情景看的怔忡了一下。入目的是少女侧对着他,仰面躺地,两腿大张,光洁的**下隐约可见一条肉缝通向下方,更有让人一探究竟的朦胧感,解开的胸衣松散的挂在手臂上,要掉不掉的,圆润的乳肉露出了大半,随着少女的呼吸上下起伏。沈怀初眼神微微一凝,眸低有一簇火苗在聚集,但转瞬就被他掩去了,只是几秒,他就恢复了镇定。
他走上前,问道:“能起来吗?”
慕倾倾羞窘的小脸通红,连耳尖尖上都染红了,她想闭拢双腿,可稍微一动,尾椎骨那里就传来强烈的痛感,“嘶…………”她倒吸一口气,眼睛里的水雾越聚越多,顺着眼角滑落。
她语带哭腔道:“我,我疼……”
沈怀初见她这样,猜她可能是摔的狠了,也顾不得她此时近乎全裸的躯体,抱起她来到卧室,在动作间,那件可怜的胸衣也离开了慕倾倾的手臂,这会儿的她,已经完全裸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下。沈怀初呼吸一窒,目光在那对嫩乳上流连了数秒,才将她放趴在床上,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按着,“这里痛不痛?”
“这里不痛!”
沈怀初顺着脊柱往下按,按一会就问一句痛不痛,在少女一直没说痛后,他大概知道她摔到哪里了,手来到她臀缝间,在尾椎骨上轻轻一压。
“嘶……”慕倾倾疼的又倒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拽着床单,身体簌簌发抖。
“是这里了,不是很严重,我给你上点药,把药揉散进去过几天就好了。”沈怀初在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箱,拣出他需要的那只药膏,在掌心匀了匀,就覆上少女的尾椎骨轻轻重重的揉压起来。
“会有些痛,你忍忍。”
慕倾倾趴在床单下的小脸皱成了一团,痛感让她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嗯嗯……啊……啊……痛……轻,轻点……”她的呻吟如同幼猫那般细细软软的,能听的男人的魂都飞上九霄。
沈怀初面色如常,对她的声音恍若未闻,手心下的动作依旧不缓不慢的揉压着,若不是他身体越崩越紧,眸内的幽深越来越重,还真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失态。
久经人世的男人往往更克制自己,可是他却被她细弱的呻吟声勾的险些绷不住,从那天在食堂第一次见到她那低头一笑,他就开始失常了,平时很少去食堂的他在那之后,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了食堂,究竟是为了什幺,他自己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就连今天——
他年过四十,竟然对还未长大的小女孩起了不该有的妄想,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她就像是一朵白莲,在他心里盛开出永恒的绝丽风华。
收回纷乱的思绪,他才发现,床上的少女声音渐渐低弱,直到一丝动静都没有了,沈怀初揉压的手微顿,弯身一看,少女偏着头,眼睛闭合,浓长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呼吸悠长均匀。
这是,睡着了!
药也抹得差不多了,目光扫过她白玉般的躯体,气息微乱,苦笑了一下,他的意志力愈发薄弱了,不敢再看,给她盖上一条薄毯。回到客厅沏了一杯茶,轻轻嘬了一口,拿起茶几上的报纸慢慢翻看。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一束束雨后的暖阳从窗外透射而入,把一格格窗户折射成田字型,印在男人的身上,将他严肃刻板的气质柔化了几分,宁静,沉稳!
直到杯中的茶水饮尽,他才放下报纸,再一次来到卧室,见她还是睡着,放轻脚步,将房门带上,又沏了一杯茶。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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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近两点,慕倾倾才睁开眼,猛然想起现在所处的状况,这心也太宽了,这样都能睡着!尾椎骨那里还真不太痛了,可嗓子却火辣辣的疼,一咽口水就刺的厉害,原主的身体确实太弱,这样一淋雨就感冒了!
把薄毯在身上裹好,光着脚下床,刚下地,一阵头轻脚重的不适感让她险些又摔倒,幸好扶住了床沿,在她刚扶住时,房门被人打开了,沈怀初一进来,就见她这副站不稳的虚弱样子,苍白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上前在她额前一摸,还好,只是略略偏高,他尽量放柔了声音,说道:“既然不舒服,就先躺着吧,我去熬点粥给你吃。”
这不亲不熟的,慕倾倾怎幺还躺的下去,男人离的太近,他身上的气息太强烈,萦绕在她周围,熏得很不自在,头垂得更低了!
低声道:“今天给沈先生添麻烦了,时间不早了,我想先回去了!”
沈怀初去到侧间,将他买的裙子递给她,“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吧。”之后他就带上门,如果给她留下独立的空间。
慕倾倾的内衣裤都湿了,他也没有拿给她,空间里倒是有,可若是穿上,她又是从哪里弄来的,想了想,她还是只把裙子套上。
然而这个布料很轻薄,又是白的,她一穿上,胸前的两点就很明显了,这,这还怎幺见人!
沈怀初久不见她出来,便问道:“好了没?”
“好,好了!”
慕倾倾环住胸口,认命的打开门,脚下一个虚软,险些没站稳。沈怀初眼明手快,伸手一带,将她揽进了怀里。慕倾倾的手不自觉的就忘了环在胸前,那两点凸起被沈怀初看了个分明。回过神,她羞的睫毛颤抖,声音都不稳了,“内,内衣,没有……”
沈怀初低低一咳,抱她到沙发上,低沉道:“是我大意了。”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对她说:“你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没一会儿,楼下就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引擎声,慕倾倾因为有点低烧,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有凉凉的东西敷在她的额头,掠一睁眼,是沈怀初在给她敷冷毛巾,神情专注带着丝丝温柔,和他的威严气场很不协调,两种反差相结合,更能使人沉溺其中。
“醒了?”
“嗯……”
慕倾倾坐起来,她身旁放有一套崭新的内衣裤,应该是他刚才出去买的。
沈怀初在离她稍远的位置上坐下,“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先将就着穿吧,再喝点粥,把药吃了,我送你回去。”
“嗯!”
在慕倾倾穿好喝完后,已经四点多了,把自己的衣物叠好放包里,拿出纸币问道:“您花了多少钱,我还给您!”
沈怀初淡淡道:“不用了,走吧。”
在副驾驶坐好后,慕倾倾突然被沈怀初环住,两人的胸前紧紧相贴,她惊得低呼一声,“沈先生!”
“我给你扣上安全带。”
一路沉默中,车子缓缓驶近军区,在离大门还有百来米的转角处停下。沈怀初给她解开安全带,轻言道:“你还小,我不能影响到你,就在这里下车吧!你能走回去吗?”
慕倾倾拿起挎包,小声应道:“可以的,谢谢沈先生,今天浪费您一天时间,对不起。”
这般温顺娇弱的她让沈怀初又是一阵悸动,不禁又想起了在小楼里时娇软无力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心里柔情点点化开, 想摸摸她的头,手伸到一半,又不着痕迹的收回,“好了,别想那幺多,快进去吧!”
沈怀初看着她走过拐角,点燃一根烟,在车里静坐了许久,才发动车子驶入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