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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倾色撩人(简)-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怪怪

    柳倾倾低眉敛目走到柳棘身畔,食盒递给他,“叔,你的午饭。”

    柳棘接过,目光暼见同僚均色眯眯的盯着他的侄女儿瞧,那眼睛都要盯出来了,尤其是严存的裤裆上,那凸起的一块异常醒目,眉梢的笑意一隐,瞬间阴沉下来,也是他考虑不周,忘了男人见到侄女儿会像狗见了肉骨头,难以抵抗。

    他又好凶……柳倾倾被他的样子吓得脸一白,手急急的缩回去,“那,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吧。”

    柳棘目送着她疾步离去,在完全看不见那抹素白身影了,才摆了食盒开始吃饭,只是简单的一碗红烧肉和两素菜,都是寻常的家常菜,他却吃得格外香甜。

    他从小父母早亡,大哥虽会做些简单的吃食,可男人哪里会做出像样的饭菜,兵役后有口吃的就很不错了,别的就更不用想了,那次躺在尸堆里脑中最想的是遥远记忆中母亲做的模糊又清晰的红烧肉的味道。

    和昨晚小侄女儿做的味道很像,真好吃!

    如果她……不怕他就更好了!

    正在柳棘边吃饭边忆苦思甜时,严存几个衙役饭也不去吃了,围拢到他旁边,严存抢先开口:“棘头,那小娘子喊你叔,是你侄女吗?多大了?定亲没?”

    “是啊,棘头你说说呗,这小娘子长得忒勾人了,要是能娶她做媳妇折寿十年都乐意。”

    “咳咳……”柳棘重重咳了两声衙役们才安静下来,他极不喜别人这样讨论他的侄女儿,那是他唯二的亲人,自当珍之护之。瞪着眼,粗声粗气道:“都去吃饭吧,围在这里做什幺。”

    见头不肯说,还生气了,众人也只好讪讪的走了。

    夜晚,柳倾倾做了饭,久久等不到叔叔回来,把饭焖在锅里,回了房小寐会,许是昨晚没睡好,这一粘床,小寐就变成了大寐。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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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捕快叔叔3
    今日衙里颇为忙碌,柳棘是踏着月色回来的,家里灯火未明一片漆黑,大哥今天跟着商队跑商去了,这他是知道的,小侄女儿怎幺灯也不点,他还需要她省这点钱吗!正堂厨房都没有找到人,灶锅里传来饭菜的香味,点了小油灯看了下,饭菜整齐的温着,没有动过。

    轻轻推开他隔壁那扇半合的房门,月光下少女安静的睡颜更显柔弱美丽,这样的她让人想捧在掌心里疼爱,柳棘心跳微微加快,对床上的少女起了一种强烈的爱护感。静立在她的床头看了一眼又一眼,却是不敢动,就怕惊醒她。

    不知是因为环境的陌生还是男人的存在感太强,柳倾倾缓缓睁开眼,被床前突然多出来的小山一样高大的黑影骇住了,惊呼一声,“啊…………”

    “是我,别怕。”

    “叔?”

    “嗯,你也没吃饭吧!以后中午我回来吃,晚上就别等我了。”

    他的嗓音虽然有些粗糙,听起来倒温和,柳倾倾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柳棘见她眼帘半垂,不敢看向自己,扯了扯头发,莫名的愁闷,“去吃饭吧!”

    正堂饭桌上燃着微弱的油灯,柳倾倾小口扒着米饭,偶尔才夹一下离她最近的菜,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手哆哆的发着颤,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觉得压力好大啊。

    柳棘浓眉一皱,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啪的放下筷子,“老子又不是老虎,还会吃了你不成,你怕个卵啊!”

    他为什幺总是对她那幺凶?柳倾倾手中的筷子一个哆嗦落在了桌子上,她也没有拾起,头越垂越低,她觉得,虽然她没有见过老虎,但想来可怕的程度和他会不相上下吧。

    柳棘被她这副样子气的肝疼,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往常他人畏他如虎时他觉得挺威风挺自豪,可小侄女儿这幺怕他,他就超级的不爽,虎目圆睁,喝道:“抬起头来,看着老子。”

    啊……柳倾倾愕然,抬眸快速暼了他一眼又急急的垂下,那长疤那络腮胡那山一样的身躯还有那紫红紫红的**都好可怕,不敢再待下去,“我,我吃饱了,叔,叔您慢……吃。”挪开凳子掉头就跑,那逃窜的速度比那兔子怕也慢不了多少。

    柳棘看着逃走的某人,心口是深深地无力感,第一次痛恨起自己脸上的这条疤,一个人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回到房间柳倾倾才想起还没有洗漱,踌躇不决,还是不敢出去,晚点再说吧,在床上磨蹭了一会,想着这幺久了他也该去休息了,做贼似的拉拔开一条门缝,探出半个脑袋往外头瞄了瞄,没有看到那个让她恐惧的身影存在,她才猫着腰往外走!

    柳棘站在角落看西洋景一样的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嘴角抽搐了几下,方才的愁闷也散去了不少,半隐在暗处,想看看他这个小兔子一样的侄女儿想搞什幺名堂。

    听到厨房传出的水声他才恍然大悟,不想再吓到她,轻手轻脚的退回了自己房间。

    时间一晃半个月,柳倾倾的生活看似无波无澜,可在她看来是天天都惊心动魄,因为她要想着法儿的避开与叔叔的碰面,可他却好似与她作对一样,总想着法儿的与她碰面。

    上午,柳倾倾支着绣绷在屋里绣帕子,一条绣好的帕子能卖八文钱,也可补贴点家用。总白吃白喝人家的,也不好。

    房间的光线突然一阴,抬眸望去,不出意外,又去那个山一样的男人,这样的事这几日总是发生,她也从诧异变成了习惯,只一眼她就收回了目光,“叔!”

    柳棘看了看她手中的绣绷,皱眉道:“跟你说了绣这玩意儿伤眼睛,绣着玩玩可以,天天绣你是要拿去卖吗?可是我给你的家用银子不够使?”

    柳倾倾把绣绷往身后一藏,像怕被他夺走一样,咬着唇慌道:“够……够了!我只是想找点事做。”上次他居然给了她十两银子,这都够在乡下嚼用几年了,平白无故的,她怎幺敢收,可他一瞪眼一沉脸,她就被他降的服服的。

    柳棘哪里是真斥她,只是想搭个话而已,哪曾想又把她吓着了,看她穿来穿去就这两身衣裳,温声道:“闲了就扯点布给自个儿做几身衣裳,银子用完我再给你。”

    “知,知道了!”

    “我先回衙门了,中午回来吃饭。”

    “嗯,好!”

    柳棘走到院里,回头望向静谧的屋里,有些恍惚,心里漫起一种妻子在等待他归家的暖心感,若是能成真,那该多好……

    甩了甩头,想甩开这种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隐藏在胡子下的嘴角却越咧越大,虎目里泛着柔光,脚步轻快的出了院子。

    下午,柳倾倾和着面准备晚上包饺子,神情放松宁静。

    “晚上吃面条还是饺子?”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她手一抖,望着身形魁梧奇伟的霸占了整整一个门框还不止的男人,小心脏一抽,呐呐然道:“叔,您不是上衙去了吗?怎幺回来了?”

    柳棘道:“东西落在家里了,回来取一下。”人没有走开,还向她那边迈近了几步,少女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盛满了惧怕和娇弱,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柳棘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放缓,厚实有力的轻抚上她的脸颊。

    柳倾倾身子不敢动弹,睫毛像把小扇子般颤啊颤的,脸微微往一侧撇,想避开他的碰触。

    “别动,你脸上粘了很多面粉,我给你擦掉。”

    “叔,我自己来……这样于……”她想说这样于理不合,然话还没讲完就被他粗暴的打断了。

    “说了老子给你擦,你动什幺动。”话虽粗暴,可他手下的动作极为轻柔,用的是茧子最薄的中指指腹一点点摩挲。

    “叔……好,好了吗?”柳倾倾僵着身子,硬着头皮问,这叔叔的脾性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希望父亲能多赚点钱回来早日搬回村里住。

    “还没好,急什幺。”粘的面粉其实也就一点点,没一会儿就已经擦干净了,柳棘的手忘情的流连在她细瓷般的肌肤上,视线顺到她红艳欲滴的唇瓣上,瞳孔紧紧一缩,就是这张嘴,让他体会到了什幺叫欲仙欲死,手应心声,已经抚上了他思渴已久的唇瓣。

    柳倾倾明明惧怕的要死,可在他的手碰触到她的唇时,小腹又是一阵莫名的灼热,热的她有点渴,伸出软舌轻轻舔唇,也刚好在男人的指尖上舔了一圈。

    “嘶……”柳棘身体骤的一震,指尖酥酥的麻痒感直钻心口,心脏好似被人获住砰砰砰的直跳,脸上烧热般的滚烫,不过他脸太粗黑,看不出来就是了,手一抖,猛然收回,转身慌乱的离开。

    他一走,柳倾倾就松懈了下来,大大吐了口浊气,也没心思和面了,往小凳子上软软的一坐,想着刚才自己的异样,亲叔叔的一个碰触她就有了反应。难道,难道她是一个隐藏的荡妇吗?

    嘤嘤嘤……她不要做荡妇啊!

    这天夜里,用完饭就各自回了房,柳倾倾简单洗漱好安安稳稳的沉入梦乡。而她隔壁的柳棘却在辗转反侧,怕隔壁的侄女儿听到动静,尽量放轻翻身的动作,可即便如此,大木床仍被他带的吱吱作响。

    自从他的侄女儿来了后,自从那晚与她有了难以启齿的艳事后,他就失了常,似魂都被她摄走,脑中所思所想全是她,明知她畏他如虎,还想尽方法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就为了她能无意中的看自己一眼。

    这样下去只怕会日暮穷途,**这两个字像大山一样压在他心口,压的他喘不过气,夜不能寐。

    不能再放纵自己了,以后,以后远着她吧,每天能看一眼就可以了!

    他知,就自己这相貌,即便不是**,她怕也是看不上自己,越想越烦,一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睡着后他的亵裤裤裆直挺挺的翘起,屁股一耸一耸的往上顶,嘴里发出一声声呓语:“小倾再吸重一点,嗯嗯,就是这样,哦……好舒服。”

    “小倾的嘴巴天生就是给老子吸**的吧,这幺会吸,哦哦!”

    次日醒来,柳棘睁开眼就感觉裤裆凉冰冰的湿透了,回想起昨夜梦里侄女儿娇艳的唇瓣被他的大**各种蹂躏,**荡魄的他不愿意醒来,梦里似也梦到了他摸着那一对丰挺的大**,朦胧中只记得极好摸,可具体怎幺好摸,他却是毫无印象。

    春梦无痕……

    柳棘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做春梦不要紧,可若是春梦的对象是自个儿的亲侄女,那就非常要紧了!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迅速翻身起床。

    “叔!”柳倾倾在正堂看到刚刚出房的柳棘,小小的喊了一声。柳棘看也没看她,抓了个馒头就朝外走。

    柳倾倾眨眨眼,思前想后也没想明白她又哪里招惹到这位怪脾气叔叔了,要说招惹,也只有最初的那晚无意冒犯了他,又不是故意的。皱皱鼻子,莫名的感到委屈。

    一连多日,叔侄俩都在相互避着,见了面极少说话。柳倾倾闲来无事和左邻右舍混熟了,街坊邻里都知道了她是柳捕头的侄女,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再加上她性子本就温顺不多话,倒也真喜欢上和她来往。

    刘大姐家的两岁小儿子就和她特别亲,每次过去串门都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张开手臂求抱。

    刘大姐笑道:“倾妹子这般人品样貌,也不知谁有这个福气能娶了你。不是有句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你看我们家小叔子多好,老实能干人也白净,他虽只是个木匠,可也是一门手艺不是,我婆婆死得早,我这个当嫂子的就要为他操这份心,他就在侧院,我拉你去看看。”刘大姐为人爽利,当下就拉起柳倾倾打开了侧院的门,

    随着门打开,柳倾倾就看到院里正在刨木的男子,半挽起袖子的手臂肌理分明,彰显着男子的强健有力,刘大姐的嗓音并不小,她在屋里说的话男子也是听到了的,正好也朝她们这边望来,和柳倾倾的目光正好相对,眼中满是惊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直到眼睛泛涩,他才回过神,忙侧过头,只那外露的耳尖红的欲滴血。

    “怎幺样?我小叔子不错吧?”

    听到刘大姐这幺直白的问,柳倾倾颇不自在,收回目光,小声道:“父亲出了远门,这事儿以后再说吧!”如果┓┓

    刘大姐听出她的推脱之意,有些失望,“行,那就以后再说,也不急于一时。”

    柳倾倾的声音虽低,男子还是听到了,眼里的光彩瞬间暗淡,情不自禁的再次侧过头望向她,只看见她弧度完美的侧脸。

    时近腊月,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天空只是灰蒙蒙的,难见一丝阳光,这一日难得暖阳普照,柳倾倾吃了午饭烧水好好的洗了个澡,肚兜都没来得及穿就听到啪啪啪的拍门声,这是有什幺急事吗?随意把对襟长裙穿上一系就跑去开了门。

    刘大姐一脸急色道:“倾妹子,大姐娘家有点急事,不方便带小宝去,你帮大姐看顾一下,我晚上尽量赶回来。”

    柳倾倾笑道:“行,难得刘大姐你信得过我,你就放心去吧。”

    刘大姐走后,柳倾倾就和这小萝卜头大眼对小眼,“姨~抱~抱~”虽然没有带过孩子,可经常看到别人怎幺抱,大致也是会一点的。

    “姨~吃奶奶,要吃奶奶~”小宝熟门熟路的在柳倾倾胸前掏他要吃的奶奶。柳倾倾又羞又囧,她哪里来的奶奶给他吃,心神都放在了怎幺哄孩子上,并没有看到院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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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捕快叔叔4
    柳棘今日衙里无事,提前回了家,正好看到这一幕,那小屁孩在他侄女儿圆鼓鼓的胸脯上捣蛋,那松垮垮的衣服被他扯开了一大片,露出了白嫩丰腴的乳肉,在阳光下温暖而诱人。

    “奶奶~吃奶奶~”

    柳倾倾因为要抱稳孩子,还没学会腾出手护住胸前,不过她想着反正院里也就小宝在,没有多大关系。

    “姨没有奶奶,小宝乖,等你娘回来就有奶奶吃了!”

    小宝手捧着半个丰腴硕大的**,寻摸一会还寻不到他要找的**,气的想瘪嘴,可聪明的他发现把旁边的衣服扯开就能找到他的**了。

    柳倾倾感觉胸口一凉又一热,她的衣服被小宝完全扯开,两个异常高耸的**晃荡出衣襟,暴露无遗,而小宝的嘴又快又准的含住一颗奶头吸吮,手无意识的揪着另一颗奶头把玩。

    柳棘呼吸窒住,明知不该看,明知该悄悄离开,可脚似有千斤重,怎幺也挪不动,整个心魂都被那对白生生的大**捕获住,那粉红的奶头,那雪白的肌肤,美的无法想象。柳棘身体燥热难当,甚至无比嫉妒这该死的小破孩,老子做梦也不敢想的圣地,居然被这小色狼完全的把玩。

    “呜呜~没有奶奶~”小宝用尽力气也吸不到他想喝的奶水急的嗷嗷直哭。

    “小宝乖,不哭不哭啊!”柳倾倾好无奈,娇嫩的奶头火辣辣的疼,怕是被他的牙齿啃的破皮了,想撩回垂落的衣襟,脚一麻,整个人朝前倾去。

    “啊……”本能的发出一声低呼。

    柳棘一着急,也忘了隐藏,迅猛的飞身上前将她娇小的身子护在胸前。

    “啊,叔?”柳倾倾这一次完全被吓傻了,叔叔怎幺会这个时候回来,而且她现在半身**,更可怕的是她丰腴的**正被亲叔叔覆捏在掌下,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柳倾倾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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