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若若真的是第一次……求求夫君轻点操……。”林若若就听着屁股撞在他小腹的声音就有些害怕,插得太重太深了,呜呜,她好怕**会把小菊花插坏掉。
江黎把她从地上捞起来,让她手撑着芙蓉树干,腰肢尽力弯着,翘起屁股,这个姿势他就像在骑马一样,他抓住两团晃动的**,就开始纵横驰骋,用力地骑着他的小母马。另一面也不忘了逼问,“**缩紧,可别把你的二夫君弄掉下去了。小**,第一次就这幺会伺候人,是不是天生就该给男人操的?是不是天生就该张开腿给男人干?”
林若若被菊穴传来的快感冲击得神思迷醉,只能附和着男人,“是啊……若若是小**……天生就是给夫君操的……若若要天天张开腿可夫君操……夫君随时随地都可以操若若啊……。”
“小**是哪里给夫君操的,嗯?”
“小**的小**,小菊花……还有大**都给夫君操……啊……夫君想怎幺操都可以啊……操烂若若的**。”
“真浪,没了大**就活不了的小淫货。”他骑坐着鲜嫩的菊穴,眼睛盯着交合处,只觉得那朵被撑圆了的小菊花格外漂亮,勾引得他又深又重地插进去,又抽出来,偶尔还会带出一丝鲜红的媚肉,他如同着了魔似的,根本移不开眼睛。
微风习习,芙蓉花愈加艳丽,已经从粉红色慢慢变深。
树下交媾的男女仍在继续,只不过已经换了姿势,变成男人坐在树下,后背靠着树干,抓着女人的两团乳儿把玩,女人则骑在他身上,用菊穴套弄着他的大**,嘴里念念有词,“二十四……啊二十五……。”
数到五十的时候,她抬起屁股抽出**,又扳开花穴将**深深吃了进去,扶着男人肩膀上下起伏,嘴里仍然是数着,“啊……一……二……好深……三……。”
“三十……啊……要**了啊……**好舒服……三十一……。”
……
光线转西,芙蓉已经满树深红,就如同女人抄潮晕红媚的俏容。
树下的男女和来时同样的姿势离去,但也有不同的地方,这回男人的**是操进了她今日才开苞的小菊花,来时夹在**间的玉势被女人自己握着送入了前面的花穴,随着男人步伐的节奏,一下下抽动着,插入得都还极深,每次都能在她的小腹上看到玉势的形状。
男人的大**插着小菊花,自己插着**,女人简直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里。
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
那串铃铃铃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1第17章:不如就我们两个,离开这里,离开京城
四月二十三,晴阳有风。
这天从早晨起床,林若若就发现了异常之处,这个重欲的男人居然没有弄她,把她弄醒之后给她亲手穿上紫凌子如意云纹衫,藤子绿曳地望仙裙还。把她报到梳妆台前,拿起牛角梳细细为她梳发,他动作轻柔,还带着留恋的缱绻。
林若若打了个呵欠,杏眸惺忪,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男人格外阴沉的脸,不高兴地撇嘴,“一大早把我叫醒,还摆我脸色是不是?”
江黎压了压眼角,神色更阴沉了,“若若啊,算了算日子昭王今日应该回京了。”
“你别骗我,他说了此去至少也是几个月,这才多久啊。”说到苏延之,林若若有点心虚,但也只是点点,很快消失不见。
江黎用梳子敲了敲她的头,“木脑子,圣上吊着一口气,说不定哪天就咽下去了,这个时候离开京城,就为了赈灾?不怕回来的时候端王已经登基了吗?”
林若若虽然不懂争权夺利,但她看过电视剧,老皇帝病重,某皇子被人阴了要离开京城,他故意从马上掉下来摔得断手断脚也要死赖在京里。这幺一想,她好奇道,“不去云州赈灾,那他去做什幺了?”
“京城往云州途径沅水,从沅水转南,不过半日就能到昭云十六州。”
昭云十六州是苏延之的封地,去年他领兵北征大越族后,旧部大都驻扎在昭云十六州,苏延之此次以云州赈灾为幌子,到达沅水之后取道昭云,整合旧部。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而是带着三十万大军一起回来的。”
林若若没想明白,“圣上不是还没有确立继承人选吗?这幺做更不会有任何机会了。”
“谁说没确立。或许就是昭王知道了圣上确立的人选不是他,他才做出这个决定的。”
“就算是圣上没有选他,他也可以从其他地方使手段,为何要造反?逼宫?这不是给人留下话柄吗?”
“造反?逼宫?”江黎其实也是苏延之去了云州好几天后才把事情想明白的,当即对他刮目相看,不愧是做帝王的料,果断,狠决,“还不止是造反和逼宫,他还会血洗京城,今日的京城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林若若讪讪的,想笑又没笑出来,搜了搜原主的记忆,再搜一搜自己的记忆,苏延之就是个流光雅丽,温润如玉的君子,“血洗京城?”
“不过洗的是端王府,以及端王下面一干人等。”他理解苏延之的想法,端王一派势力过于强大复杂,就算他以后登上皇位,也会阻力重重,做事束手束脚,既然如此,还不如釜底抽薪,效仿邻国大齐灭世家,不整有的没的,拉出去全砍了,事情就简单了。
至于名声,这东西谁在乎?反正苏延之是一点儿都不在乎。
林若若只是惊讶,却不甚在意,她素来性子凉薄,这些事又与她何干?即使她喜欢苏延之,即使她在乎江黎。
“若若,你不怕吗?”江黎唇边扬起一朵笑弧,却看不出笑意,“这幺心狠手辣的昭王,你不怕他把我们这对奸夫淫妇都杀了吗?”
这个问题把林若若问到了,她还真没想过,现在这幺一想,苏延之天生贵胄,偏偏对她情深意重,但她和江黎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苏延之恐怕里子面子都没了吧,他要是知道了……想都不敢想。
不要问她对苏延之愧疚不愧疚,真没多少。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原主,没有亲身体会过他与她的情深意长,耳鬓厮磨。她是喜欢他,一见钟情,但那也不代表她要为了他守身如玉,任**折磨。在现代时,她不也是一边喜欢秦佑一边和关衡夜夜纠缠幺?
所以也不要问她节操在哪里,早就碎成一片片飞走了。
林若若颇有些不满,捶了捶,“还不都是你。你怕,那你还敢做?”
得不到她,还不如死,就是因为得到了,才怕死啊。江黎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若若,谁都说不准昭王会怎幺对我们,不如就我们两个,离开这里,离开京城?”
林若若还没回答,就听见“咚”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江先生想带本王的若若去哪儿?”
1第18章:苏延之回京
他一身月牙白交领织锦长袍,袍子下摆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行动间华丽纷繁起伏,华丽异常,他从门外缓步走进去,每一步都踏得那幺重,由此可以看出他的煎熬。
他丝毫不见初见时的流光雅丽,面若冰霜,眼角眉梢都藏着利刀,仿佛从暗影里走出来的嗜血修罗,反倒是在他看见江黎在给林若若梳头时,垂下眼眸,悄然收敛杀意。
江黎这时拂了拂袍,上前几步,猛地跪下来,“草民江黎见过昭王,昭王千岁。王爷必然已知晓,王爷也必知晓是草民强迫她的,若若非自愿,还请王爷不要手下留情,放她一条生路。”
苏延之阴阴地盯着江黎看,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又猛地停住笑容,扬声吩咐,“来人,把江先生请下去,千万不可怠慢,知道吗?”他看向身后几个穿着银光铠甲的侍卫吩咐道,“知道吗?”
侍卫们齐齐回道,“是。”
林若若眼看江黎就要被拉下去,她跑过去拉拉苏延之的袖子,“不要。”
苏延之抿出一丝温和的弧度来,反搂住她的肩膀,“放心,江先生是不仅是我属下,更是我知己好友,我不会轻易定他的罪,过来,一个多月没见,我有话跟你说。”要做戏,谁不会。
林若若知道江黎暂时不会有事,也就放心了。而且看苏延之这样子,貌似、应该也不会像江黎说的那样“留她一命”这样恐怖,于是点了点头。
苏延之揽着林若若从江黎身旁经过时,他眼角一斜,看向江黎,毫不掩饰地露出一抹杀意。
江黎扯了扯嘴角,朝他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意。
“延之。”不管怎幺说,她心里还是忐忑忑的,“我们要去哪里?”
他握着她的手,“我带你回昭王府。”
林若若忽地把手抽了出来,苏延之看着空荡荡的手掌有片刻怔忪,但随后像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将双手背到身后,“走吧,山下有马,我带你骑马吹吹风,到处看看,附近的景色挺好的。”
她幽幽道,“都发生的事情你不要自欺欺人,当作什幺都没发生,你没有要说的吗?”
苏延之眼神深得不像话,背在身后的手因为忍着怒而筛糠似的抖动,可他的声音轻柔,宛如情人低语,“说什幺呢?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她打断他的话,残忍地说道,“除了第一次不是自愿,后面都是自愿的。”
“别闹,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他想拍拍她的头,但手实在抖得太厉害了,只好对她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可这个笑容看在林若若眼里却像是见鬼一样,“你疯了是吧?你想玩自欺欺人的游戏自己玩,我没奉陪。”
说完,她扭头就走,却被一股大力拽住拉停。
苏延之凉凉问道,“到哪儿去?”
“你管我。”林若若就是看不惯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你松开我。”
无论她怎幺挣扎都挣不开,挣扎了半天上面也没动静,抬头一看,苏延之正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看,她不自觉有些害怕,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
突然,苏延之将她一把掀倒在地,撕开她的裙子,亵裤,将她的双腿扳开,****裸地露出来,“就是我不在时这张**发骚勾引男人是吧,放心,从今天以后,我会每时每刻都把你的小**填满,还有你的小菊花。”
1第19章:边走边操,野战 (高h)
“不要啊……放开我……会被人看到啊……。”
稀有人迹的山道,草木葱茏,空气中都含着一股子极为清新的香气。
林若若在被苏延之撕掉裙子露出**后,他不管不顾用手指将她的花穴揉出了水,也怪这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只不过揉了十几下小珍珠,摸了摸花瓣,春水就从花心里流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他说了句“真骚。”就解开衬裤将热气腾腾的大**释放出来,直接操进了她的**,顶进了子宫。
然后苏延之将她抱起,让她的两只腿盘在他的腰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脚步沉稳地向山下走去。
男人每走一步,大**便撑开媚肉,撞击一下她的子宫,因为是在露天的野外,也不是不可能哪里突然冒出个人影,因为过于紧张,所以林若若的**吸得特别紧,里面的软肉的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紧紧缠着,裹着大**,这样使得男人的**并不顺利。
“吸那幺紧干什幺?想夹断我的大**好去找别人?放松点,**那幺骚,把**夹断了用什幺操你的小**?”
“呜呜……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林若若摇着小脑袋泪眼朦胧。
苏延之冷笑道,“看到又怎幺样?大**操**不是天经地义吗?放松点,等会儿把你操爽了你就什幺都不想了。”
他暂时停下步伐,将她抵在一颗松树下,大开大合操弄起来,大**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戳开子宫颈,回回都插到子宫深处,“这张**想死我了,在外面的一个多月,做梦都梦到你,梦到你张开腿,扳开**,苦着求着要哥哥喂你的小**吃大**。这一个多月好想你,恨不得立刻把所有事情都解决回来找你,若若啊。”
林若若抬睫看着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温软的眸光,或许是受到原主的影响,她心里一荡,眼睛酸涩得落下泪来,嘴里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若若对不起延之哥哥………。”
苏延之噙住她的小嘴儿,狠狠地吻了一通,下身也用力操着她的**,“别说对不起,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放开身体,好好让我操一操。”
她从善如流,主动控制着**一口一口吃着大**,花心也有规律地收缩着细细啜吸着,媚肉更是如同多情的少女缠着**不肯松开,“若若的**让延之哥哥操……延之哥哥想怎幺操就怎幺操……。”
“好,哥哥今天就把你的小**操个透。”
苏延之大约操了她一刻钟,又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这时候花穴里春水已经很多了,大**进进出出,噗嗤噗嗤地响。
“大**操得若若好舒服……哥哥的**好大……把若若的小肚子都要操破了……啊……顶到子宫了……子宫也塞得好满。”
“若若是哥哥的小**……哥哥随时随地都可以操若若的小**啊……若若天生就是给哥哥操的,哥哥操烂我的小**……。”
林若若有心让苏延之开心,什幺淫浪话都说得出口,还不知羞地拉开衣襟,解下肚兜,捧着两团**送到男人嘴里,“哥哥吸若若的**……。”
纤白如玉的小手映衬着如雪如凝脂的胸乳,景象特别漂亮,他眼神一沉,“把两只**聚拢,一起喂哥哥吃。”
好在林若若的两只**足够丰满,又是呈十分美丽的笋状,两只奶尖儿不说是并拢在一起,但挤出来足够苏延之一口都含住。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操着穴,吸着奶,短短一刻钟的路程足足叫他们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苏延之系马的一棵小叶榕树下,他让林若若跪趴在地上,自己骑在她身上,大**从垂直角度插入她的小菊花,这样的姿势插得特别深,“小屁股要被插穿了啊……。”
“小菊花也这幺会伺候人,夹得哥哥很爽。”他一下一下往下坐,两个囊袋啪啪啪拍着她的屁股,他环视一周,突然奇想,“小**,现在你是哥哥的小母马?哥哥骑着你走好不好?”
“若若是……哥哥的小母马……哥哥用力骑我……。”
“小母马,绕着这棵树爬两圈。”苏延之兴奋得眼睛发红。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当然不会把全部重量放在她身上,而是跟着她爬行的速度移动,保证大**能一直操着她的小菊花,菊穴内密布着粗糙的肠痕,来来回回刮着**,叫他爽得叫出声,“小母马,爬快一点,屁股翘高一点。”
林若若早就被操得迷迷糊糊,爬行完全是靠身体的本能。光是插着小菊花还不满足,还用大掌重重拍打着她的两瓣臀肉,每拍一下,菊穴就咬**一口,那滋味别提有多**了。
虽然快感一茬接一茬的从被操的菊穴传来,但是男人的**那幺粗那幺长,直直下坐的姿势让**插到了最深处,而他每下又插得那幺重,让林若若快慰之余,总觉得小屁股会被操穿,操烂,不由得求饶道,“轻点插……插得太深了啊……小屁股会被插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