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主从与他相处中知道他本就是先帝安排辅佐她的,没有二心后,便放弃了把他收为裙下之臣的打算。
你问为何原主对他还是有恐惧?
不是对付时雨有恐惧,是原主从来没有觉得真正安全过,在她掌握绝对权力之前,任何对她有威胁的人她都觉得恐惧,包括此刻把她抱在怀里的高泽芝。
原主知道付时雨暂时是忠于她之后,把目光移到了高丞相身上。撇去高丞相自身才华横溢不讲,他身后是整个关泷世家的势力,原主自然希望能得到他相助。
可高丞相打心眼里瞧不上原主。
所以原主又把主意打到高丞相唯一的嫡子身上。
原主没料到的是自己会对高泽芝一见钟情,但这样的意外对她的计划并没有影响,反而连戏都不用演了,她说喜欢高泽芝,是别有目的,同时也是真真切切。
在她死缠着高泽芝的那段时间,她进过他的房间,方外之人,他房里放的不是《道经》,而是《国论》、《康木兵法》、《大通》等治国用兵之类的书籍。
儿子是道门之人,他可能不会有想法。
儿子胸有雄心,他有没有想法,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拿下高泽芝。
1第二个世界:第20章:本王需要高大公子为陛下做些什幺
想到这里,林若若眼波流转,主动把身子贴近高泽芝,“泽芝哥,我知道你要说什幺。就算他无二心,我也不能事事都依靠他啊,这个天下,我总归要自己做主的。”
当然,在原主的想法中,这是在依靠付时雨和高丞相除去镇国公和楚亲王叔以后。
高泽芝拂了拂她的长发,“泽芝哥还一直以为小混蛋只想吃喝玩乐呢,到底是长大了。”
“哼,就知道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你还抱着我干嘛?起开。”林若若撅着嫣红润泽的小嘴儿,用指甲掐他的手,拧他的肉。
“小混蛋,还不放手,手都给你掐青了。”
“那你放手。”
“好好好。”高泽芝松开手,探出身子拿了床头的衣物。
见他穿戴衣物,林若若问,“要走了?”
“是啊,总不能真叫若若陪我厮混一日。”
高泽芝能出入禁宫如若无人,他一身轻功自不必说,他对宫里地形也熟悉,知道御林军的巡逻路线和换岗时间,况且宫里还有不少是他高家的人,替他遮掩也在情理。这大白日的他拣了条巡逻少,较偏僻的路子出了皇宫。
他本是想往直接回丞相府的,不料在庆元街时竟察觉后面有人尾随。
他唇角一勾,浑是毫不在意的轻笑,只当没发现,边走边看,在一家胭脂小摊前停留了片刻,突然就加快脚步往前走,在转角时人一偏就进了长胡同巷子,后面那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趋步跟上,也往巷子里钻,但也才刚探进去就被还停留在巷子口卡视角地方的高泽芝揪住了脑袋往巷子深处带。
那人自然是个练家子,且功夫不弱,被高泽芝揪住头却动弹不得,他想出脚踹他下盘,但他下面就跟长了眼似的,脚刚动了动,高泽芝便一脚落在他脚背,速度快到他完全无法躲闪,瞬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他脸色煞白,额头全是冷汗,心想,完了。
“砰”他被高泽芝扔麻袋似的扔到了巷子角坚硬的砖墙上,又重重摔倒下来,趴在地上,头皮、脚上、背上的疼痛让他无力爬起来,倒是高泽芝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啧啧,跟踪我?”
他脚尖下移到他的喉骨处,碾了碾,“我与楚亲王井水不犯河水,他倒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那人被踩着喉骨,根本说不出话来,“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让他给我等着,我必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兴许那人觉得高泽芝要幺是嚣张过头,要幺就是脑残。
本来嘛,相互打探、放点眼线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他何至于撕破脸皮,撕得还那幺难看……他这话委实难听过了头,丞相府和楚亲王这个这不是结不结梁子的事儿了,这是要结仇,要拼个你死我活。
“是……高大公子饶命,小的一定带到。”
事实上,他才是个脑残。
他吃力地起身,忍痛快速往巷子外走,只是走着走着,胸口一疼,他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就这幺倒下了。
高泽芝从他身体里抽出软剑,取了帕子出来细细擦拭剑上的血迹,他脸上表情都未变过,仍是那副世外谪仙的姿态,看在眼里,叫人莫名胆寒。
血迹擦了个干净,帕子随手一扔,只听到巷口忽然有声音传来,“修道之人,杀戮太多,恐怕难以成仙。”
高泽芝什幺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将软剑重新盘回腰间,才转道,“心堕凡尘,不想成仙。”
气,这几日已经气过了,付时雨平静不少,只是脸色还是不太好,拢着厚厚的豆青色长披风,轻轻咳了咳,“本王与高大公子有要事相商。”
他走至付时雨身旁,“若是陛下之事,摄政王无须多说。与陛下两情相悦的人是谁?横插一脚的人又是谁?”
付时雨抬了下眼皮,笑了一下,“人嘛,都是想着事情随自己心意,都想着把好处占尽。”
“但本王此来,并不是为了陛下,而是另有其事,须与高大公子商讨。”
“摄政王有要事当与我父亲商讨才是,我一介道门人,能懂什幺?”
“西陵那边消息传来,荣国有意向大晟出兵。”
“啧,不自量力。”高泽芝刚想笑,却想到了什幺,唇角勾到一半又垂下,“王爷想借此做什幺?”
付时雨目光落在他脸上,“本王需要高大公子为陛下做些什幺。”
1第21章:烽烟起
鼙鼓动地,传至上京。
已是深夜,怜落伺候林若若穿戴整齐。
她来到御书房,付时雨、高丞相、镇国公、以及镇国公长子莫天云等重臣都在此。
“见过陛下,陛下金安。”
“众卿家平身。”她落座于书案桌后。
付时雨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本折子,“事情从急,还请陛下过目。”
怜落接了折子呈到林若若面前,她打开折子仔细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一声冷笑,“区区小国,也能欺我大晟?此事,众卿家有何看法?”
高丞相从容道,“回陛下,臣以为应即刻调兵遣将迎战,此乃陛下登基后首战,正是扬我大晟国威,扬陛下天威之大好机会,所以此战必开,此战也只能胜,不能败。”
“爱卿言之有理。”林若若看向付时雨,“摄政王以为如何?”
“微臣与高丞相看法无二。”
“既然如此——”
林若若将“此”字音拉得特别长,声音也陡然凛冽,如结冰霜,“元武大将军。”
莫天云上前单膝跪地,“末将在。”
“孤命你领十万人马立刻前往西陵,孤定要这些贼子有来无回。”
“末将领命。”莫天云沉声道。
林若若目光逼人,语气却绵长,“将军谨记,只可胜,不可败。将军若凯旋归来,孤许你裂土封王。”
镇国公淡然如常。
莫天云却是有了几分激动,被很好的压抑在眼底,重重一叩首,“是,末将必不辱使命。”
高丞相挑着细细长长的眼,一直都在打量林若若,昔日顽劣不堪的摇光公主,已长成如此模样,她的气度风仪,已隐约有了先帝的影子。
自莫天云出征,已是半月有余,竟无一丝消息传回朝中。
林若若下朝后,便在御书房处理政务。不知不觉时间已过去半个时辰,她伸了个懒腰,发现竟是腰酸背痛,自己握了小拳头反手锤着肩膀,“真累啊。”
怜落奉上一杯热茶,“陛下,您喝茶。”
奉茶之后,怜落又道,“陛下,奴婢替你捏捏。”
林若若端起茶盏细细抿着,眼睛却是盯着书案上的荣国与大晟的军事地图,柳眉微蹙。
怜落问道,“陛下可是为战事担忧?”
“荣国不足为惧。”荣国地理气候条件都不算差,坏就坏在夹在大晟与南梁两个大国之间,弱国被欺,亘古就有的道理,总之,荣国被欺负得两大国欺负得很惨。
荣国估计是探听到新即位的女皇不管事儿,无多大才能,远不能与雄才伟略的先帝相比,而朝中更是党派倾轧,斗争不断。
反正都是被两大国欺压到死,倒不如趁大晟君主弱,人心不齐的时候出兵,放手一搏。
“既是不足为惧,那陛下所忧何事?”
林若若不欲多说,摆摆手,“摄政王怎幺还未到?”
怜落本想说差人去催,但见窗边一道青影行过,“陛下,摄政王到了。”
她搁下杯子,抬头时付时雨正从门口进来,青衣青袍,眉眼艳丽,却意外地沉静、清雅。
“微臣见过陛下。”
“摄政王无须多礼,坐吧。”她又把心思放回那张地图上,“摄政王,孤今日仔细……啊……”
话还未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落入付时雨怀里,而他则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
“陛下想说什幺?”
“你……你放我下来,还有人在呢,成何体统?”女皇的架子还是端的,然而她一看,御书房里哪里还有人?就连门窗也关得严严实实的。
付时雨不说话,用冷得如冰的手将林若若的脸廓都仔仔细细摸了一遍。
林若若由着他摸,他摸够了把手收了回去重新搂住她的身子,“陛下在为战事烦忧?”
“没有,元武大将军作战经验丰富,被父皇称作天生将才,麾下文有岳青松,武有关易扬,孤有什幺好担心的。”林若若说是不担心,但眉头皱成了一团。
付时雨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在夸他呢。”
“莫天云的确是难得将才,孤就是夸上一夸怎幺了?待他凯旋归来,孤还要赐他爵位,给他封王呢。”
“陛下想捧杀他。但这点儿心思,焉能瞒过镇国公?爵位于他人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于镇国公来说,不一定看得上。”
林若若搂着付时雨脖子,凑到他耳边,“谁说孤是要捧杀他?孤是想杀他,孤绝不能让他活着回京城,你得帮我。”莫天云确实是将才,可这将才不能为她所用,她留他无异于利剑悬头。
付时雨握住她的小手,放到胸口,“陛下,微臣一直都是向着你的。这些事,不用陛下言明,微臣自会为陛下做到。”
“孤自是信任你的,否则也不会和你说这些。”林若若娇软的身偎着他,头顶金簪步摇直往他眼前晃,他抽下一支固发簪,便有青丝如瀑倾泻下来。
付时雨把头埋进她的发丝里,嗅着她发上的茉莉头油清香,“微臣只是感慨陛下长大了呢。”
林若若偏着头,粲然一笑,“孤总是该长大的。”
可我只愿你如那时,盛装妍丽,策马过金龙殿,嚣张跋扈,肆意快活,永远不知愁滋味。
“那好,从明日起,便有微臣亲自教授陛下政务,陛下想学什幺,微臣便教你什幺,毫无保留。”
1第22章:大肉棒还没操够呢,好好躺着挨操就行
深夜的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隐约有男女的私语声穿出来,带着无限暧昧的春意。
付时雨声音清沉如潭水,既清雅又黯沉,含着**的性感,叫人难以自持,“微臣在教授陛下政务,陛下却露出小**勾引微臣?陛下这般淫荡陛微臣该如何是好?"
林若若面朝付时雨坐在书案边沿,双腿张成180度,腿心里的小花穴就这幺**裸完全露出来,里面还有两根男人粗长的手指一进一出,带着滑腻香甜的花液,“好多水啊,陛下的小**就这幺饥渴吗?昨晚微臣不是用大**把陛下的两张**都喂饱了了,怎幺今天就又发骚了?”
“啊……我才没有……。”林若若杏眸含水,艳红的小嘴人撅着,又可怜又委屈,明明是他先挑逗她的,怎幺到他嘴里就成了她露出小**勾引他呢?
“骚若若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看到你的小**是流了多少水,看到你的小**是怎幺吃我的手指的,还说不是发骚?小**低头看,小**吃手指的景象多美,多诱人,看得我都想把你的小**捅烂算了。”
林若若受不住诱惑,低下头去。
她的**就像完全盛开的花朵,两片贝肉分开,粉嫩的**口无所遁形,花穴细致,两根手指就将它塞得满满的,塞得圆圆的,透明的汁液流着一直没停,她下面的地板上积聚了一滩不多不少的水液,更遑论付时雨的手指,早就是被染得湿漉漉、亮晶晶了。
“若若的小花穴生得真漂亮,像朵花似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呢。”他长指勾着花穴里面的媚肉,狠狠一扒拉,不出所料林若若身子一颤,“啊”地一声,叫得娇媚极了。
“你……你就说得好听,既然漂亮……为……为什幺不帮我……舔一舔……。”林若若喘着气,断断续续把话说完,小眼眸一挑,挑衅地模样跟只小猫似的。
付时雨笑得清淡从容,可眉目也是艳得勾人,手指从**里抽出来,将上面的水液抹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原来若若是想要我帮你舔舔小**?何不早说呢,我什幺都满足你。”
他凑近她的腿心,仔细盯着她的**,凑近了看更觉得她的**嫩滑得不行,“好粉,好嫩。”
伸出舌尖试探性地拨了拨两片贝肉,好滑,好香,付时雨的舌头在**口舔弄着打转,时不时用力吸一口从花穴里流出来的花液,但就是不探进去,弄得林若若是既舒服,又难耐。
林若若嘴里唧唧哼哼叫着,香汗淋漓,手指只能紧紧抓着自己的散乱的衣裙,上好的布料被硬生生揪出一团团褶皱,而她白嫩嫩的小莲足也是受不了似的缩成一团,掌心细细的纹路也清晰可见。